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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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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眼眶也噙满了泪,那泪并不比苏珊的少,不过,他哭的不是墓洞的恐怖,而是哭他的小车,哭他失去的司机宝座。两个哭一阵又爱一阵,爱一阵又哭一阵,哭爱到后来,泪水精水就一起往外流。

墓洞里没有电,不能放电视,更不能看VCD,作完爱只能对着油灯打牌。两人打牌又总有弊病,不是你猜着我的,就是我猜着你的,输赢上冠军亚军都在两个身上转,就象一块布折来叠去还是一块布。玩了几晚,苏珊就觉没味,抓住王一黄头发骂:“你算个什么男人,连臭老婆都治服不了,有种的开到你家去,喊几个弟兄伙热闹热闹,那才算人过的日子。”

王一被逼急了,喊来徒儿周二。周二二十来岁,原是王一老婆的一个远房侄子,王一调修理铺,便跟来学汽车修理,挣口手艺饭吃。三人围在一起撮二七十,就比两人甩扑克好。撮了几晚,苏珊和周二也混熟了,见他生张小白脸,身腰又出奇的匀称,和王一相比,就象武松配了武大。那目光就不停地去瞅,瞅得忘了形,一对小脚去蹬周二的裆,蹬得周二羞羞怯怯直往床角里缩。一旁的王一白了一下金鱼眼,一声干咳甩出张牌来,苏珊笑嘻嘻凑上去一张。打完一圈,王一去洞口撒尿,苏珊趁机捧过周二的脸,在额上印了一大口香波。

一晚,王一因事没按时来,苏珊周二却提前到了,屁股一落地,苏珊又去挑逗,问他结婚没,老婆漂亮不,一晚要爬几次,凭他那精力,射上三五回也射不干的。

周二在农村长大,不善应对,红着脸说:“穷得饭都吃不上,哪来钱讨老婆,就是讨了也养不活。”

苏珊说:“没讨老婆,也是干过女人的,现在的女人开放得很,瞧了你那张小白脸,还有不让你干的?”

周二的脸一下红到了脖根,口吃了半天才说:“就是我想干,人家也不给,小白脸又不能当饭吃。”

苏珊见他那股老实劲,心里更乐了,一把揽到怀里,咬着耳根说:“你穷是穷点,却生得可爱,作我干儿,我当干妈,行不?”

周二还没反应过来,苏珊已掏出大白奶往他嘴里塞着说:“儿要吃妈奶的,干妈喂你。”

周二活了二十二岁,从没触过女人肉体,那脸窘得如猪肝般,又见一个白生生的东西晃来,慌忙闪过脸躲开。

苏珊见他不就范,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不吃奶也行,那就和干妈玩玩。”周二还要挣扎,苏珊卟地吹灭了灯,把他掀倒在床上,去扯裤子,扯的开了,摸着根硬翘翘的肉棍儿,一头捏,一头去喝了嘴说:“妈要你干,你还装模作样,哪有这样傻的小子?要是换了别人,还巴不得哩。”周二到了此时,也就不挣不扎,只战竞竞的说:“我、我没干过女人。”苏珊笑着说:“妈知道你是童子鸡,才爱了你,没干过,干妈教你,世上最快乐的是玩女人,玩女人最快乐的又是玩穴,把鸡巴抵进女人穴里,再抱着一耸一耸的动,你快活,女人也快活。”边说边拉掉裤头,两腿一张,扯过周二的手说:“你摸么。”

周二颤着手去摸,摸着毛茸茸的胯,慌手慌脚去扒,扒出个热孔儿来,那魂儿就飞了,一头钻,一头挖,眼看挖出许多骚水来,苏珊喘急急把周二搂到身上喊:“干儿,抵、抵进干妈的穴里去……”

周二慌急急跷着棍儿去抵,不是抵在肚皮上,就是抵在屁股下,或是去抵了大腿则,抵了十几下,象泄气的皮球伏在身上,哭丧着脸说:“我、我不行,抵不进去的。”

苏珊去脸上亲了一口,扒开自己的穴口,扯过周二肉棍对的准了道:“我儿是童子鸡,没弄过女人穴的,弄穴要对准穴眼眼。”

去按了周二屁股喊:“抵呀,朝干妈里面抵呀。”

周二朝前一挺,终于送进去了,出了口长气,慌慌张张耸起屁股来,接着身子就象一片飘着的木叶,在黑暗中不知从那儿飘来,又飘到那儿去……周二貌似老实其实并不老实,他在农村就什么都见过了。他听人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其中一个土名叫做穴,是专供男人搞的,就千方百计要去解那穴之迷。他小时就见过牡牛大穴,那是两瓣肉夹着个红孔儿。也见过母猪的小穴,一根猪尾巴搭着,象个红荼壶嘴儿。他还偷瞧过女人解溲,他家茅厕是敞着的,坎下有丛竹子,他就常常躲到竹丛里,偷看他母亲,他妹妹,还有其她女人,偷看后又一遍一遍的去想象那进入的滋味。

周二也提前实践了,不过他实践的不是人而是畜。他在放牛时就一遍又一遍的把鸡鸡放进牛穴里,那牛穴确实使他很快活,不仅热乎乎好受,在射精的一刹那,他就做了活神仙。然而,干牛也不易,牡牛老拿脚踢他,不过他有办法治服牛,那就是抽牛屁股,直到把牛抽怵了,才放进去快活。他就这样强暴了自家牡牛千百次。他还奸过母猪,他晚上爬进猪栏里,把鸡巴抵进猪穴里,母猪脾气就比牡牛好,不仅嗯嗯哼哼接受他的奸污,在射精的一刹那,那猪嘴还特地拱过来啪哒啪哒舔他的手,感激他给它的快活。他家母鸡见了他就飞逃。他听说过鸡奸,以为鸡奸就是奸母鸡,他捉了几只进行奸污,那鸡就扑腾了翅膀叫,他去掐鸡脖竟掐死了几只……

周二尝了各种畜味禽味,再千方百计去想人味,他想了十多年,什么都想到了,就从没想到天仙似的苏珊会毫不吝啬地恩赐给他,那是比一切都美之又美的人穴,他兴奋得晕晕乎乎在心里喊:“干妈妈,我的干妈妈,比妈妈还亲的干妈妈。”

苏珊也有同样的心境,她爱周二不仅仅是周二长得美,更因为他是童子鸡,她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嚼过童子鸡儿,夏雨应该说是的了,因她恨他就总怀疑他,她相信的只有周二,那是鲜嫩嫩的一根白菜心儿……

苏珊周二快乐地弄流了水,点上灯刚扎好裤子,王一就来了,三人又围着灯打牌。王一是老奸,摸着牌去瞅两人,见苏珊头发蓬松不说,连裙子也反穿着。周二衩口没拉上,白内裤突兀出来,小白脸红得如涂了朱砂。心里就老大不自在。

这场牌苏珊打得特别的开心,不仅至始至终高声吆喝,牌也甩的山响。王一就打得好窝囊,出一张被吃一张,窝了一肚子气,怎么也吐不出。周二更难堪,该甩六点的甩了三点,该对红的却对了黑,打了十盘就输了九盘九。

牌打下来,苏珊尽管羸了个够,却笑嘻嘻撕了负单,宣布谁也不负谁。王一更奇怪了,这婆娘平时一毛不拔,今天咋这么大方了,金鱼眼又去盯了床铺,床单揉得如沱江的波浪,波浪中飘浮着几处耀眼的“白花”,脸就黑得象抹桌布,心里骂着看我不捉了你两个狗日的奸。

王一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次日下午,他给苏珊拔电话说儿子病了,自己要迟到两小时,苏珊也干脆得很,回话说你忙你的吧,我和周二玩牌等你。其实王一儿子没啥大病,只患了点感冒在床上发闷汗。王一吃了晚饭,先到河边抽阵闷烟,想象着捉了奸如何如何的教育徒儿,又如何如何给苏珊一点颜色看看。三人平时聚会是七点半,因而死挨活拖到八点才向古墓摸去。摸到洞口,见孔眼透出一丝光亮来,知道两人早到了,又听得里面一片的呻喘,知道已干上了,浑身就抖索起来,咬着牙冲了进去,眼前的场面比他想象的还糟。这欠苏珊是赤光着一身白肉上阵的,一对大白腿勾了徒儿的腰,徒儿也脱的一丝不挂,高抬了屁股直往下扎,扎得苏珊连连去咬周二的肩,以示那快活已达到了某个极点。王一不看还可,这一看,就如一樽呆佛呆立在那里。

苏珊第一个瞧见王一,一双白腿紧紧勾了周二的腰,对着王一说:“你来迟了,待会上吧。”

周二听得师傅来了,吓的身子一沉,瘫在苏珊身上。苏珊去掐了屁股骂:“抵呀,抵呀,你咋不抵了,没用的东西。”

苏珊一骂,王一才清醒过来,勾着头逃到棺厅里,靠了棺台一口接一口抽闷烟。他恨徒儿,更恨苏珊,徒儿打翻天云抢了自己情人,苏珊变节不忠出卖爱情,这且不说,还当了他的面,一个象骚公狗蹬着两只脚儿猛爬,一个象骚母猪摇摆着屁股骚叫,象是在故意做给他看,骚给他看似的,他们把他王一看作啥人了,他王一还有啥地位了?想当初开小车时,哪个不仰着脖子看他,就连县长书记及副手们要坐车儿,也得笑嘻嘻给递上一只烟,一种失落感使他象从泰山顶峰跌到东海深渊……

王一懊恼一阵,隔壁又飞来苏珊要命的乐叫,那叫声有如万把钢刀戳心,他再无法控制,把烟蒂一甩,再次朝里冲,他是不甘寂寞的人,他要挣回他的面子,挣回他的地位,让周二看看,他王一还是王一,绝不是农村吃粗粮长大的周二。冲到门口时,两人已经完事,周二背着身子在扎裤儿,苏珊叉着白腿躺在床上。那脚又象钉子钉了,目呆呆的望着两人。

苏珊笑见王一进来,笑着说:“我们完了,你来上吧。”

王一去瞧毛胯,一股白浆顺着穴孔儿搭挂到床单上,他知道那是徒儿射的,心里一阵恶心,想冒两句火皮。抬头见苏珊笑容没了,那背又象泼了盆凉水,渐渐发起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耷拉着脑袋说:“还是打牌吧。”

苏珊瞪了一眼,拿被掩着下身说:“打牌也好,周二,还不快洗牌?”

这次打起牌来,王一心里有气,牌运就糟,打了十盘,盘盘输个精光。苏珊心里舒畅,羸了个够。待王一输得歪了嘴,苏珊甩了牌说:“干脆和了,玩玩再打。”

掀开被头,去拉王一手说:“这次你先爬,你是正宗的。”

王一听苏珊这么一说,身份一下又高起来,可埋头去看,那黑森森的胯里精液粘在阴毛上,已变得半干了,眉头就皱成两个萝匡,别过脸去,点上一只烟,对着墓壁吐起烟圈来。

苏珊等了一阵,不见王一行动,突然杏目园睁,去扯了烟头骂:“你在装那门子骄傲?我没嫌你,你倒嫌起我来了?嫌我长得丑配不上你,还是嫌我和周二困了?要讲美,你算那把夜壶?要说和周二困,我是女人,生了个穴,就是专给男人干的,只要高兴,哪个来困都可以。你要装模作样,那就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永远不想见着你。”

苏珊一骂,王一的气倒消了许多,转过脸来,嘻皮着脸瞧了苏珊,再苦笑着去望了周二一眼。周二自知闯祸,哭丧着脸说:“你们玩,我、我回铺子里。”

苏珊又瞪了周二骂:“你别走,你走了咋玩,你小杂种也学了你师傅来拆我的台吗?”

周二吓得住了脚,嗫嗫嚅嚅说:“那、那我去解解溲再来。”

周二出了门,王一就爬到苏珊肚皮上。他也是个没骨气的,一抵入苏珊体内,又忘掉一切,热热烈烈抱了苏珊,晃起罗筐屁股来,两个啪哒啪哒,呼哧呼哧骑弄了好一阵,才撒开手。

苏珊喘了一阵气,叉着光腿喊来周二说:“小杂种也该找点事做做,干妈胯里稀粘粘的,怪不舒服,还不给舔舔。”

周二瞧着她满胯的秽物,把头摇得梆郎鼓似的,苏珊就来了气:“小东西才当了两天干儿,就不听话了,长大了还不飞到天上去。”

周二只得伏下身子,对着穴缝撮了一口,那嘴鼻就歪在一边,哭丧着脸说:”干妈,穴水好、好腥咸的,我、我受不了。”

苏珊蹬了脚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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