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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吃了一惊说:“鸡胸?鸡胸早没读书了,他去哪里了?”
春梅红着脸说:“不晓得。”
夏雨想起杂柳林的事,就不再问,抬头来看春梅,见她两年功夫就长高了,白胖胖一张稚脸,洗褪了的水红衬衣紧裹着半园的奶,一条绿纤维裤儿包了两瓣圆屁股,脚趾在凉鞋里动来动去,象十个洗净了的藕。越看越怜,拉过手儿说:“春梅,你长高了,也漂亮了,多象你妈呀。”
春梅就活跃起来,顺势倒在老师怀里,夏雨去亲脸蛋,春梅就格格笑得仰在膝上。夏雨去瞧那横卧了的瞧身子,衬衣缩了上去,露出截雪白肚儿来,裤腰挣开个口,里面白的黑的隐约可见。师生俩反正是摸过了的,夏雨就不客气地从开口朝里摸,摸着肥突突的阴阜和几根稀松松的毛,知道她已长毛了,再摸着两片湿润润的肉,脑海里就闪现出那个红孔儿,指儿正要往里深入,蹲在桥边的黄狗突然摇起尾巴来,春梅眼尖,慌忙溜下膝扎着裤腰说:“妈回来了。”
村妇提着一袋鱼和一只杀了的鹅回来了,见着夏雨,自然高兴,母女俩都下厨房做饭,做好围着桌吃。夏雨三五杯酒下肚,人就晕晕乎乎起来,迷着眼去瞅两人,醉眼看女人是雾里看花,愈看愈美的。村妇坐在对面,银盘的脸象绽开了的玉兰花,丰乳在酥胸里一动一动的,象藏着两个大糍粑儿,那腰又极园极细,细到桌下看不见。瞧到这里,情不自禁把脚去蹬,先蹬着黄狗,黄狗“嘎”地跑了,再蹬着村妇腿窝,村妇趁势夹着,嘻嘻的来盯了夏雨笑。夏雨呷了口酒去瞅春梅,春梅埋着头,那粉脸儿更象羞月半掩,便借着酒性,捧过春梅的头,去脸上“啧”地亲了一口,摇摇晃晃去抓酒瓶。村妇忙按了瓶口说:“瞧你醉成啥样了?酒给你留着的,明天带到学校去喝。”
叫春梅舀来饭,待夏雨吃过,春梅收拾碗筷,村妇端了猪草去喂猪,夏雨帮不上手,坐到堂屋里喝茶。
喝了一会,酒就醒许多,尿却涨了,起身去解。农家茅厕和猪儿是共一坑的,也不分男女。夏雨进去,村妇喂完猪,正蹲在踏板上面朝外撒尿。夏雨顽皮地去蹲了对撒,边撒边去摸村妇的尿眼,尿眼被尿一冲,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插了进去,搅得村妇喘吁吁扯出手说:“好人,待会儿弄吧,我还得去换床单呢。”
起身扎上裤子,去夏雨胯下捏了一把,笑嘻嘻把灯留下,提着潲桶走了。
夏雨撒完尿,灯被一阵风吹灭,摸着黑往回走,走出两步,又撞着个人儿,那人撞在怀里一动不动。夏雨知是春梅,脑子里又闪现出那红孔儿,就一把搂了,乘着酒性去扯开裆口,一把摸了下去,先摸着又软又细的毛,再拨开两瓣肉儿,尖着食指朝里插,一插竟“滋”地插了进去,一边兴奋的搅着,一边神魂颠倒的想:“她长毛了,孔也大了!”
春梅被搅弄得浑身酥麻,两脚乱颤,口里喊着人家要的,手去扯老师的裆。夏雨忙抽出手来,去小脸上“啧”了一口往回走,走出几步,后面就响起猪食棒击打猪儿的乱叫声。
夏雨来到村妇房间,村妇刚换完床,忙去关了门,扑到怀里,一头诉着盼望之苦,一头把夏雨推到床上,连衣也来不及脱,卟地吹了灯,搂着弄起来,弄的两个都丢了,夏雨点上一只烟说:“春梅要毕业了,考学校超过年龄,你咋打算的?”
村妇勾着脖子说:“超过就算了,她也不想读。听说村里要换妇女主任,正在物色人选,村书记还提过春梅呢。”
夏雨说:“当妇女主任也好,春梅不善说话,却会做事,村里也需要个脚踏实地的干部。”
村妇说:“告诉你一件事,春梅在恋着你呢。”
夏雨说:“她怎么恋着?”
村妇说:“那次你一走,她就冲我黑脸,把那桌儿凳儿门儿踢得山响。女娃人大心大,见不得别人快活。”
春梅恋着自己,夏雨自然知道,试探着问:“她恋我啥呀,我有啥值得她恋的?”
村妇笑着说:“恋你啥?还不是想吃你下面那砣东西哩?”
夏雨说:“你说些啥呀,她还小。”
村妇说:“还小?都十六了。她十三岁就破了身,背着哥弄得嗯呀唔的,第二天还不好意思抬头见我哩。尝过那味儿,咋忘得了,不给她点好处,你走后,她还不知要把什么给砸了?”
夏雨说:“我带了两截花布,给她缝条裤儿,十六岁的大姑娘,还穿着透明纤维布多不好。”
村妇说:“一条裤就把嘴给堵住了?要堵嘴,还得你自个去。那次你摸她,她回来就给我说了。后来我问她咋告起老师状来了?你猜她怎么说,她说我不说你会去吗,你不去他会来吗?好象她成了我们的大媒人似的。我戳着她额头骂,小鬼头,人小鬼大,爱上了老师吧,她就红着脸不作声。”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呀?”
村妇说:“老师搞学生有啥稀奇的,你不是搞了秋莹,把她搞得很有出息了?人们说‘要得会,就给师父睡’,这话也说得有道理。”
说到这里,两个又搂着弄起来……
春梅从厕所出来,见母亲关门熄灯,发了一阵呆,嘟着嘴回到自家床上。刚一躺下,隔壁就传来床的咿咿呀呀摇响,接着就是一片呻喘,她听得出,妈在呻吟,老师在喘息。一会又是啪啪哒哒的抽响,抽响中又混杂着什么咕唧咕唧的声音,象是弄出了水来。觅了壁缝去看,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床和心都抖得厉害。她是尝过那滋味的,就怎么也睡不着,睡不着就去想像隔壁的情景:老师东西弄进妈的里面,会怎么怎么的动着,妈含了那东西,又怎么怎么的快活着……男人东西弄进女人里面,为什么会快活,她说不出个道理,愈说不出就愈觉得神秘,愈神秘就愈要去思想、去体验,去发现……想得眼泪花花的了,又恨恨的骂:你们才做得出呢,把我甩在一边去安逸,当初要不是我报信,你们能在一起么?困在一起快活就把我给忘了!看我明天不把锅儿砸了,缸儿打了?想着骂着,那下面就象虫儿爬了似的麻痒,麻痒中象有什么东西流出,伸手去摸,那瓣儿张得开开的,里面稀糊糊一泡液,发一声恨把指插了进去,待抠出爽爽的水来,才慵慵懒懒睡去。
春梅睡了一阵,被隔壁母亲和老师说话声惊醒,贴了壁去听,话又没了,又传来床的压响。她懒得去听那淫声荡语,穿了鞋去厕所解溲,撒毕起来,想起母亲在床上快活,一咬牙把一升糠拂到猪槽里,再抓了猪食棒去打猪屁股,打的猪儿们满圈跑了叫。走到地坝里,撞着一桶粪,把那粪踢得哗啦啦流了一地。仍不解恨,经过母亲门前,对着门狠狠踢了一脚,才“哇”地一声,握住脸冲回自家床上。
村妇和夏雨正弄得畅快,春梅一闹,村妇就惊慌起来,推着夏雨说:“小骚穴跑出来发母猪威哩。”
夏雨也觉再弄没意思,翻下身来说:“让她发吧,有委屈就让人家发出来,憋在心里不好受。”
村妇说:“她有啥委屈?还不是冲着你我来的?刚才我说了,不给她点甜头尝尝,她是不依的。”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我怎能去做呀?”
村妇推着说:“谁叫你来真格的,只去亲一下,摸一下,哄哄罢了,女儿家都服哄的。你不去,她明天又要和我拼命,这两天眼皮跳得很,我就怕出事儿。”
夏雨虽和春梅亲摸过多少次,应该说只要他一点头,随时都可以和春梅来的,但他并不想搞春梅,他不愿去重犯秋莹的错误,不仅名声不好听,而且在他看来,春梅比秋莹还难缠,秋莹是嘴上功夫,说过就算了,春梅是死脾气,动则以罢课来要挟。听村妇一说,也觉得不去哄哄,那死妮子明天不仅赖着不上学,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
夏雨端着灯来到春梅门前,见门半开着,那脚又停住了。村妇披衣出来,见他还楞在那里,接过灯朝里一推,去了厕所。
夏雨摸着黑摸到春梅床上,那思想又变化了,他知道她在恋着他,但她并不知道他夏雨更爱她,他不仅爱她鲜活水灵的肉体,更爱她的憨痴,他知道那憨痴才是做爱人的最好标准,他真恨不得一口把这只痴嫩嫩的爱鹅儿吞到肚里去,去填补他早已散乱了的思想带来的无比空虚。
春梅在床上抽泣,夏雨拉过一只小手朝怀里拖,春梅挣脱了又朝床角里睡着哭。夏雨知道她委屈,他自有他的办法。他一把去抱了,叫了两声春梅,春梅没应。
他便偎着耳问:“春梅,你刚才打猪了?”
春梅拿手拐他,又去抽泣。
夏雨捧过脸说:“你还踢倒了一桶粪,那粪臭不臭?”
春梅一手抹泪,一手去掐他。
夏雨喝了嘴儿,翁声翁气说:“你还踢了门一脚,那门踢烂没?踢烂了我明天请个木匠补,工钱我出?”
春梅格格一声,反身搂住老师,咕噜咕噜吻起来,吻了一会,夏雨去摸她下面,摸着软软的毛说:“你长毛了,几时长的?”
春梅格格笑着去掐老师屁股。
夏雨又朝下摸,孔儿里已含了一大泡热热的液,指插入了一边搅一边问:“痒不?”
春梅扭着屁股说:“痒。”
夏雨问:“哪儿痒?”
春梅去拉着手说:“里面痒。”
夏雨说:“咋会痒?”
春梅羞涩着说:“不晓得。”
夏雨去粉脸上亲了一口说:“乖!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哩。”
就要起身下床,春梅一把紧抱了不放,夏雨只得躺下,捧过小脸动情的喊:“春梅”
春梅“嗯”了一声,脸贴脸去匝了老师颈子。
夏雨舔着耳根问:“要我弄吗?”
春梅点了点头,一条腿搭到老师腰上。
夏雨摸着孔儿说:“弄进去可要痛的,怕不怕?”
春梅摇了摇头,去抓住老师的东西,朝自己胯里扯。
夏雨笑着说:“还没脱裤子呢?”
两个就解衣裤,解的末了,春梅张开两腿,夏雨爬上身去,扒开两片粉瓣儿,轻轻朝里一抵,春梅就抖颤起来,夏雨喝了嘴问:“春梅,痛吗?”
春梅点了点头,咬着牙说:“抵么。”夏一用力,整根鸡巴滑了进去,春梅一声闷哼,就撒手不动了,夏雨去摸,那穴皮儿紧裹着自己的东西,如吹涨了的肠管,正在紧张,春梅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动、动么。”
……
村妇从厕所回来,憋着气去听隔壁的动静。叫夏雨去哄女儿,她是出于不得已,做母亲的最了解女儿,小骚穴人小鬼大,早爱上了老师,何况这两天眼皮跳得很,倘不去哄哄,不知要闹出啥事来。听得那边在说话,她就知道两人搞好了。女人也真怪,就需要男人哄。男人说爱你,未必就真爱了,男人说一天要干你几十回,其实一两回就泄了身子,男人只要给女人一点点甜头,女人就把他宠到天上去,再不去做背叛之事。
正想着,隔壁传来女儿的哼叫,那心又紧了,再听下去,又是床的摇动和春梅的呻吟,就擂了胸骂夏雨:这个天杀的,叫你去哄哄,你倒动起真格来了,她才十六呀,你真下得手,你是去哄春梅了,还是来骗我了,我真上了你的大当了!
骂了夏雨又骂自己,自己真个老糊涂精老糊涂蛋,把块肥鲜鲜的肉送到别人口里,害得自个在这壁厢白吞了许多口水。
骂了自己又骂女儿,这个不要脸的小骚穴小烂娼,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指去抠呀,还好意思跑出来打猪掀桶踢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