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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下床端过个盆儿说:“岳母,就撒在盆里。”
扶着村妇去盆上蹲下,那尿哗哗射了出来。夏雨趁那孔儿撑大,并着两指插了进去,那尿就被堵了。村妇推着手说:“你不怕憋了人家尿精?”
夏雨说声不怕的,把村妇推到床边,掏出自家的东西,对准尿孔就抵,村妇腰儿一闪说:“你抵了哪儿?抵得人家好涨的。”
夏雨说:“抵了穴。”
又一挺,那鸡巴就没入尿孔里。村妇憋得满脸通红,去抓着说:“你、你咋抵那儿了,那儿是弄、弄得的么?”
夏雨说:“弄得的。”
咕唧咕唧抽了几十下,把精液汩汩射进尿泡里。待夏雨抽出来,村妇扯纸揩着说:“说你们年青人怪就是怪,放着个现成的穴孔不弄,专去整稀奇古怪的尿眼,尿眼是屙尿的,又不是给男人搞的。”
揩的毕了,又去扯着夏雨东西说:“幸亏我是尿老了的,才容得下你这么大的货,要是去戳年青的,还不把人家那儿捣成穴花花了。”
夏雨扳过村妇身子,摸着屁眼说:“岳母,以后还要捣你后面哩。”
村妇突然恼着脸说:“既然是你岳母,你咋还没大没小的乱说?屁眼是捅得的么,你又见哪个女婿去捅了他丈母娘的屁眼?”
夏雨嘻嘻的去对了嘴说:“没有过的还可以开创么,听人说外国录像里还有日口的,就是把鸡巴放在女人口里,让女人含着象吮冰棍那样的吮。”
村妇说:“我就说这世界咋变得越来越古怪,下面不日日上面,二天还要日到天上去干月亮娘娘哩。”
说罢就嗯嗯唔唔搂着夏雨倒在床上。
村妇消了气,夏雨照常去村妇家。一个雨天的下午,村妇打扫房间卫生,春梅帮不上忙,借口去后山摘菜,拉着老师钻进草屋里,躺到草堆上抱了亲嘴,亲了一阵又都忍不住褪下裤儿干那事,正干的要射时,听得村妇吆喝着鸡儿朝草屋走来,春梅提着裤子躲到草堆后面,夏雨来不及躲,拉了把谷草盖住身子。
原来村妇清扫完房间,去草屋抱草垫床,一群鸡在菜园里啄菜吃,边吆喝着走进草屋,看见草儿乱翻翻的,拿脚去掀,掀着两瓣白屁股,见是夏雨,笑着说:“一个老师光了屁股跑到草堆里困,也不怕别人笑?”
见夏雨屁股沟上满是草,勾了腰去揭着问:“春梅呢?”
两个大白奶便从衣口里挤出来,一摇一晃,象悬吊着的白葫芦,夏雨也不打话,伸手去捏。村妇被捏得吁吁喘喘的,扭头瞧周围没人,去扯了手说:“冤家,把人家捏痒了,要弄就弄吧,我也好想的。”
自个去草堆上躺了,拉下裤子,两腿一张,把夏雨拖到身上。夏雨要射没射的精儿正憋得慌,也巴不得找个孔儿泄泄,便“滋”地挺了进去,搂着村妇大动起来。村妇正在虎狼之年,从没吃过饱食,含了那东西,就搂着夏雨,一边拼命迎凑,一边淫声荡语直叫:“呵,冤家,你一抵进去就好快活,过去弄过多少遍,还从没这么快活过,啊、啊,你今天棍儿咋那么硬,戳得人家里面的肉一颤一颤的,颤得浑身都酥透了。呵、呵,穴口也颤起来了,象火夹样在夹你的棍哩,呵、呵,要夹断了……夹断它,我要夹断它,把它留在里面……”
两腿就紧勾了夏雨的腰,憋着气直往上挺,淫荡之态不可名状。
村妇正夹的得意忘形,春梅突然从草堆后钻了出来,嘻嘻的看着妈说:“妈,你也躲到这儿搞呀?听你叫得好响的,我还以为哪儿的男女跑到我们草屋来撒野。呵,还有夏老师,你干妈也不轻点,顶得那么狠,搞的妈不好过一声接一声的呻唤。”
村妇一听,愣了半天,红着脸撤下腿来,掀着夏雨骂:“你们伙着到这儿搞,哄骗老娘上当。刚才我见谷草乱翻翻的,还以为是鸡儿狗儿去爬翻了的,想不到是你们……我算钻了圈套了,钻了你们设的圈套了……”
夏雨紧按着不放说:“岳母,钻了圈套才好哩,钻了才快活,不钻就没这场快活了。”
村妇揪着夏雨屁股骂:“谁是你岳母了?我是你岳母,那还不是在和女婿乱来了?听说老丈母同女婿干,叫做啥。啥伦的,我在啥伦了?
你俩合伙整我,我啥老脸都给丢尽了。”
原来春梅躲到草堆后穿了衣服,听得母亲和老师弄上了,一来要丢没丢的阴精憋的难受,二来想起那天的恶气,有心要出出妈的丑,才钻出来说了一番不该女儿说的话。
春梅见母亲骂她俩合伙整她,便撇了嘴说:“妈,说那些话干啥,你们又不是没搞过的,想搞就搞么,我也不干涉你们,你们搞好了,我做饭去。”
春梅走后,夏雨压着村妇弄的泄了,才爬下身来。村妇拿谷草边揩边伤感的说:“我这是为了啥呀,到底为了啥呀?啥脸都给丢尽了,在晚辈面前再抬不起头,说不起话了,我是自作自受呀。”
夏雨捧着村妇亲了一口,安慰着说:“岳母别悲观,我全听你的。”
村妇推着说:“全听我的有啥用哟,她还不是冲着我来的?”
夏雨去扒开村妇两腿叫:“哟,岳母的毛比春梅多,孔儿也比她的大,她春梅算老几,还有胆冲着岳母来?”
村妇打开手骂:“又在说啥疯话儿?她还是孩子,还没到那年份上,到了那年份,还不跟我一样。我老了,也没啥想头了,你们男人就爱年轻俏丽的,弄上她可别忘了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夏雨说:“岳母并不老的,要说老,生姜还是老的辣。”
村妇掀开骂:“正因为我又老又辣,你才嫌老了辣了,去搞鲜嫩不辣的。”
夏雨被噎得作不了声。
两人回到屋里,春梅已做好饭,吃完后夏雨赖着不走,在睡时他提议三个睡做一床,春梅也极力赞同。村妇一来拗不过小妖精,二来也怕分开睡,夏雨去陪了春梅,自己不好过,也勉强同意了。三个上床,夏雨夹在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中间,一手去抠个骚穴,抠的母女俩都哼起来,尤其村妇哼得最厉害。春梅的眼睛就湿起来,后悔下午不该丢母亲的面子,说出那番不该说的话,硬把夏雨推到妈身上。夏雨把村妇耸的丢了,又来搂春梅,待要射时,春梅推着说:还是射到妈里面,给我生个胖弟弟。夏雨抵入动了两动,便如大水缺堤,咕噜噜喷了。村妇就紧搂着夏雨哭着说:“我女儿对我是有良心的,我对你也只差点掏出心来了,娘儿俩都给你搞了,天底下还有这种事么,你这没良心的可别甩了我们呀。她爸不顾家,两个女人生活没主心骨,今后就指望你了。”
夏雨也感动得不行,紧抱着说:“岳母放心,我夏雨不是陈仕美。”
这样亲亲热热过了几月,春梅小学毕业,作了村里最年青的妇女主任。
第十五章
夏雨恋上春梅,又把秋蝉丢到脑后。秋蝉早被弄上身孕,只因少女没经历,一点也不知觉,直到裤带一天天紧了,去摸小腹,有个碗口大的包,才慌慌张张告诉母亲。她妈伸手一摸,吃了一惊说:“瓜女儿,你已有了,还不把他喊来,把那事给办了。”
一会又皱着眉说:“这两月他很少来家了,你也不过问一下,年轻人心花,要去爱上个超过你的,我看你这辈子咋办?”
秋蝉一听,慌忙跑到学校,去寻夏雨,夏雨正在悠哉游哉拉二胡,急急拉到家里,掀起衣服叫他摸,夏雨一摸,张着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秋蝉急了,拉着他哭道:“你口口声说要娶我,把我弄上咋不开腔了?不去办手续,孩子一落地,叫我咋做人?”
其实夏雨也曾死了心要娶秋蝉的,只因他对女人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爱上秋蝉又去恋了春梅,如果定了这边就甩了那边,如何向春梅母女交待?何况他还懂些法,尽管和苏珊感情破裂却没离婚,倘若去扯证,那岂不犯了重婚罪,重婚罪是要坐牢的。倘若不去扯,非婚同居又弄出个娃儿来,局里知道了,不开除公职也得给处分。左难右难难住了夏公子,不管秋蝉怎么哭叫,当晚连饭也没吃,就去蒙了被呼呼闷睡。
还是秋父见识多,知道夏雨的难处,在饭桌上开导着说:“证扯不扯也无所谓,我们这里的风俗是搬到一起就是两口子。比如我先前也有个麻脸老婆,后来秋蝉妈偷偷爱上我,我就对老婆说,你去跟了河边那个歪嘴吧,麻脸配歪嘴谁也不说谁。就搬到秋蝉妈家里。我们一起生活二十多年,女儿也成人了,也没哪个说过盐咸醋酸。你要真喜欢我女儿,就办几桌酒席,把亲朋地邻请来作证,你就成了我的事实女婿,苏珊也找不起你了,生孩子也光明正大。”
秋母也巴不得完了女儿婚事,天天拉着夏雨规劝。夏雨到了这步田地,为掩人耳目,只好按秋父意见去办,由秋家备了几桌酒席,亲朋地邻们热热闹闹吃了两天又恭贺一番,夏雨就理直气壮做起秋蝉丈夫来,村里也没哪个有言语。
隔没两天,夏雨和秋蝉结婚之事传到中心校,教师里有人以夏雨犯了“重婚罪”,向局里打小报告。教育局按章办事,派人通知苏珊,看苏珊的态度。苏珊正和王一周二搞得火热,对来人嗤着鼻说:“我懒得管他的穴事,他爱和谁困就和谁困,别说困一个,就是把柳溪女人全困光了,我也不眼红。”
一来民不告官不理,二来局里因夏雨是柳溪树的红旗,见苏珊不追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不了了之。
几个月后,秋蝉生产,孩子先伸出一条腿,人们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又是秋父主意高,叫拿大称砣去吊,吊没两分钟,嫩腿“咔嚓”断落,那没见过天日的身子就永远留在了母亲体内。秋家慌忙朝医院抬,抬到半路上,秋蝉蹬了两下腿,便咽了气。夏雨抚着尸体哭得死去活来,直到把秋蝉埋了,又去坟地上哭了三天三夜。
秋蝉死后不到一年,柳溪镇却发生了一件特大新闻,一位不知名的省级厅长拨款一百万,专修从柳溪镇到柳溪村的公路,公路修成后,那位厅长被请来剪彩,剪毕的当晚,一辆小车和一辆载着花圈的大车开到了柳溪村,第二天,秋蝉坟上就出现个特大的花圈。有人看见是跛腿厅长从小车里被簇拥出来去放的,又有人认出放花圈的厅长就是当年的老羊倌。
也在秋蝉死后不久,H城墓洞事发,王一调了外县,苏珊被全县通报并降了一级工资。教育局一来要挽救她,二来也有心恢复夏雨和她的夫妻关系,通知夏雨去做苏珊工作。
夏雨去了县立二小,苏珊不仅不开门,还在屋里恶声恶气的骂:“你去干你的野穴吧,死了一个秋蝉,还有秋蛾、秋虫、秋蚂蚱的。你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就想了你?老实告诉你,我的男人多得很,天底下除了你外,只要夹着根鸡巴的都可做我男人,就即使男人们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夏雨头上。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满腿黄泥的乡巴佬教师,还有狗胆跑到城里来耍无赖?”
没一会门开了,一盆沤了多天的臭尿哗地泼出来,淋了夏雨一身一脸。大凡天底下女人的心最阴冷,说甩男人就永远甩了,再没回头的余地。夏雨也是不识时务,又讨了一场辱,直到摸着满脸臭哄哄的尿水,才大彻大悟过来。他做了十多年的空头丈夫,她给他戴了十多年的绿帽子,讲受气包他算得上世界之最,他愤怒了,暴跳着要冲进去拼命,冲到门口,他又退缩了,他在她面前,翻遍所有的历史,就从没英勇过一回。他退到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