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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光早被苏珊调教成了探花老手,见春香那付光景,知被逗发,便拦腰抱到沙发上,扒去裤儿,一阵狂轰滥炸下来,塞给春香十元钱,抓着手说:“十八了吧?我还从没尝过你这么个鲜嫩的。作我老婆不?
作我老婆有你吃有你穿的。”
春香挣脱手说:“我是山里泥腿子,配不上城里的阔少爷。”
罗光央求了说:“不作老婆作情人也行,现在讲开放学外国,有钱的老板情人要拿火车装。”
春香白了他一眼,扎上裤子继续去扫蜘蛛网。
到了晚上,罗光和母亲睡做一床。苏珊正来月经,胯里夹了块厚厚的护舒宝,不让他碰。罗光翻了一阵身子,推说解溲,摸到春香门外,把钥匙开了锁,扑到床上,摸着春香。春香正睡得迷迷糊糊,推他踢他,还是被他压着弄了。
罗光回到屋里,苏珊就有些怀疑,问他:“哪去了?”
罗光说:“拉屎去了,给你请了假的。”
苏珊说:“拉这么长时间,屙吊颈屎吗?”
罗光说:“闹肚子哩,拉了又拉,撒了一厕所的稀,你摸摸,屁股沟还有股酸臭味呢。”
苏珊掩着鼻,去罗光臀上踢了一脚:“别说了,脏兮兮的,滚到脚那头去睡。”
罗光弄上春香,胆儿也渐渐大起来,几乎天天借口提前下班,拥着春香亲热,每次得手,也三元五元塞给。春香知他是个花花公子,虽不喜欢,但她天生性骚,且又得了些钱,也就不再怎么推阻。罗光见她渐渐的顺从了,倒以为她真喜欢了自己。
一天下午,罗光提前回来,春香正在切菜做饭,又去抱了亲摸。春香急得甩了菜刀去推,凉鞋跟蹬着块西瓜皮,“砰”地跌到地上,罗光就地按了,褪出一条白腿来,从衩边横撇撇的抵入。一动起来,春香的背顶着地板砖上一块水泥疙瘩,衬衣磨出个撕口,里面的肉惊丝丝的痛。一脚踢开罗光,起身摸着脊梁骂:“没见过你这种毛手毛脚的,以后再不和你来了。”
罗光忙陪了笑脸,立马买件合体的中档衬衣,去背心涂了红药水,春香才笑了。
罗光照常夜夜去摸春香,时间一长,就引起苏珊怀疑。一晚,他趁苏珊熟睡,蹑手蹑脚摸到阳台上春香屋里,搂着弄流一次,还不满足,又来二遍,才回到床上。苏珊翻过身来问他哪去了,他极愚蠢的谎称拉肚子。须知空城计只能一次,次数多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苏珊伸过手去摸衩口,稀稀糊糊的,掏出不是童子棒的童子棒,朝上一捺,棒眼就冒出股热精来。于是冷笑了说:“又没吃巴豆子,哪有那么多肚子拉?就是拉肚子,也要不了三五个小时,去哄三岁娃还可以,咋连妈也哄起来了。”
罗光红了脸不作声。
苏珊揩了手,拿背抵着不再言语。
罗光也是狗改不了吃屎,隔了几晚,就把苏珊警告忘得个干干净净,趁她打呼噜,又耗儿一样溜到春香屋里。罗光一出门,苏珊就下床跟着,跟到春香门外,去靠了门边。
屋里春香说:“你咋又来了,珊姐知道,还不把我给撵了?这两天珊姐脸色不好看,说话也很冲,想是知道了,要怪罪还不怪了我。”
罗光笑了说:“她睡得给死猪一样,拿棒儿打三天也打不醒的,你怕她个球。”
苏珊在门外一听,气得顿了脚骂:“妈卖穴的,这个龟儿子偷人便罢了,竟糟蹋起娘老子来了。”
春香说:“我看你好骚的,白天弄了晚上还要弄。你家保姆最难当,管了吃穿还要管困觉,我是你家丫头,又不是你婆娘,想来就来?就是男人干婆娘还有歇气的时候,偏你就没完没了。这两天下面都弄肿了,还痛兮兮的。”
罗光嘻嘻的说:“爱你才来弄你,不爱就是拿大棒打我也懒得来。我那老妈象饿了饭似的,晚晚缠着要这样弄那样弄,我就撒了慌说拉肚子,躲到这里来偷你。”
春香打着啊欠说:“你陪珊姐好了,我要困觉,白天累得骨头骨节都散了。”
罗光讨好的说:“你的嫩穴象鲜人参,弄起有味道的,她那老穴象老牛皮,搞起干巴巴没味儿,我才不干哩。”
苏珊气得去扶了门边,咬牙切齿恨道:“这个狗娘养的真个变心了,说得我好惨,看明天不扒了你杂种的皮!”
伸手去摸眼角,摸着两条细细的纹,女人年青象朵花,老来就是牛屎粑,心里就酸酸的想哭。
屋里春香骂道:“要弄就快点,嚼什么烂舌头,拿自家的妈来糟蹋,你象个啥东西?我要是你的娘,非把你这没良心的狗筋抽来甩了不可。”
苏珊听了,心里又感激起春香来,这个小蹄子浪是浪点,倒还有点人的气气。
竖着耳朵去听,屋里就响起做那事的床摇人喘,那呻喘又象黄蜂钉着苏珊的心,颤着身子暗骂两个淫娃荡妇,撇开自己偷情快活,无名之火又转到春香身上,这个小荡妇本是千人骑万人爬的,我咋瞎了眼引狼入室,抢走自己小丈夫?骂着恨着,下体似有虫儿在爬,伸手去抠,越抠越多,一个喘息栽到地上,靠了门桓呻吟。
屋里罗光边喘边问:“干起舒服不?”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
罗光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里面麻酥酥的痒。”
罗光问:“咋会痒?”
春香说:“鸡巴一擦就痒了。”
罗光说:“咋手背擦手背不痒,鸡巴擦穴儿就痒呢?”
“啪”!屋里飞出一记响亮的耳光,接着春香骂:“我晓得咋会痒?
你去问问你死去的娘老子,问她咋会痒?”罗光哑了嘴,春香又叫了起来:“还不快点耸,人家里面痒得受不了啦!”
那床又摇响起来……
次日一早,苏珊对罗光和春香说:学校下午有课,中午她不回来了,叫他们自己做饭吃。罗光一听,心里就乐滋滋的,不到十二点提前下了班。春香在烘鸡肉,肉刚倒在锅里。罗光不由分说,拦腰抱到沙发上,扯了裤儿,对准穴口就顶,春香挣扎了几下,也就由他搂着耸来耸去,耸了一阵,两个都酥麻得紧,就一个呻吟,一个牛吼,四只脚儿把那茶几蹬得四脚朝了天,一盅茶水哐啷啷倒了一地。恰在这时,防盗门“嚓”的开了,苏珊提着犀牛皮包站在面前。春香一见,吓得一脚踢开罗光,抖索索跪倒在茶水里。罗光爬起来见了妈,惊得跷了湿淋淋的童子棒,愣在那里。
原来苏珊昨晚发现两人私情,估摸晚上且猖狂如此,白天自己不在家,不知要狂成什么样?一到中午,就匆匆赶了回来,果然撞着了两人的事。
苏珊瞧着一站一跪两个光屁股,气得狠狠瞪了一眼,掩面跑进屋里,关了门哭着说:“我作的什么孽呀,老的到死不活,年青的又乱成这样,这、这还象个家么……”
春香穿上裤子,去扶起茶几,帚了茶水,胆战心惊去敲苏珊的门,门却反扣了,知道主人不会饶恕自己,“哇”地跑回小屋,把东西收拾了一包,挎着出来。罗光去拦了问:“你到哪里去?”
春香瞪了一眼说:“我还能到哪去?你们这个家我不能呆了。”
罗光去拉了挎包说:“咋说走就走,把我给甩了?”
春香“啪”地甩去一个耳光,骂道:“都是你个流氓干的好事,弄得我没脸见人。”
抢过挎包朝门口走,走到门边,站了一会折转身来,一步一步移到苏珊门前,淌着泪朝屋里说:“珊姐,我对不起你,只有来生变牛变马报达,我走了,你多保重。钥匙放在桌上。”
苏珊突然开门出来,去桌上拾了钥匙,塞到春香手里,拉到沙发上,两眼红桃似的哭着说:“小儿走了,你也走了,老的又不死不活呆在医院,这个家不就散了吗?”
春香是极乖巧的人,卟通跪到地上,哭得泪人儿似的说:“珊姐,都是我不好,我无耻,我坏了你们家风,弄得大家没脸见人。你打我骂我吧……”
苏珊拉起春香,给她揩着泪说:“你有什么过错?都是那个东西不好。现在哪个男人没变坏,哪家保姆没糟蹋?我恼的气的哪里是你了?
还不是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恨恨的瞪着罗光吼:“还不快穿了裤子,跷着那东西好看?”
罗光一走,苏珊拉着春香手说:“你千万别走哇,你一走,这个家才真的散了,他嫌我老了丑了,才去做那偷鸡摸狗的事。”
春香说:“珊姐,你还年青漂亮的,谁不说你是H城第一美人。”
苏珊凄然着说:“那是过去的事,现在老了不中用了。他骂的话我都听到了。男人都心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罗光那东西德性我知道,只有你能拴住他。你一走,他还不跑出去把全城猫儿鸡儿给逮遍了?”
喊了罗光出来,指着骂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妈成全你,留下春香,你要好好待她,倘若象对待我那样,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春香妹的挎包提回去。”
回过头对春香说:“你们先吃,我闹胃子,老往上呕。”
回到屋里,关了门去睡。
别看苏珊变得这么大度了,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拴不住儿子,就托了春香。春香虽浪,对她倒还忠诚,总比去找那隔了肚皮的女孩强。
事到如今,也只有做那顺水人情,平息那段家庭丑闻。
当晚罗光摸到母亲床上,表示要悔改,被苏珊三两脚踢到春香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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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罗光陪了春香,苏珊又孤独了,每晚面壁去想心事,就象打了场败仗下来,懊恼的总结教训。她这生能吃的吃了,能喝的喝了,能穿的穿了,能玩的玩了,能乐的乐了,该风光的也风光了,尤其在性爱上,她玩了多少男人,或者说多少男人玩了她,她也说不清,也算够风流了。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男人们一个个的来,又一个个的去,她象朵被采老了的花,再没人来采摘了。男人们都喜新厌旧,OK小姐一月换一次,那家换迟了那家就得关门,就连街头摆地摊、卖卤鸭烤鹅的也得年青漂亮娘们。什么缘份,什么爱情,什么海誓山盟,从一而终,都是文学家或道学家们杜撰的鬼话。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一种等价交换,你需要我需要就是爱,不需要就没,你给我钱,我就给你肉体,钱肉交易毕就各走东西。
她苏珊从性发蒙的第一天起,就从没无私地去爱过任何一个人。
苏珊想一回,哭一回,勾起难堪心事又自慰一回,哭了自慰了,又不服气去面着穿衣镜,尽管眼角有鱼纹,但依旧是桃花面包子胸,说粗不粗说细不细的杨柳腰。她又上了信心。她自知女人的貌是本钱,性是动力,只要两条都具备,就不愁抓不住男人。她又蠢蠢欲动了。不过,她是捐款名人,她不敢老去街上转悠,不敢独自去天外天,她只有搜肠刮肚去想男人们,男人们一批批浮上来,又一批批暗淡下去,通过千百次筛选,她终于筛出十六岁的罗济儿。罗济在县中校住校,他咋温暖的家不呆,却去了古刹一样的学校,她猜不透,总以为是吃醋才出走的,十六岁的现代男孩,哪个不晓男女之事?又后悔当初勾罗光时,咋没把他也搭上,十六岁花季,正需雨露滋润的时候,给他点甜头,他还不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儿来爱、来缠?
苏珊其实只猜对了一半,罗济离家果然有见不惯家里淫乐的原因,但主要是他们干扰了他的学习,淫声荡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