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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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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又啥都没了。

夏雨边动边咬着村妇耳根问:“岳母,春梅哪去了?”

村妇哼哼的说:“不晓得。”

夏雨一阵紧抵,趁村妇快乐地扭起腰来,去合了唇儿说:“春梅去了哪里,岳母是晓得的。”

村妇扭着紧搂了说:“冤家,别、别管她,里面好痒,哟、哟,咋那么痒,好久没这么痒过了,快、快动么,我们快活就是了。”

夏雨再一阵紧耸,去揉着胖奶问:“岳母,你说说春梅哪去了,我好去找她。”村妇痉挛起来,痉挛过后,推着夏雨骂:“你是来干穴的,还是来刺探我女儿情况的?她被你们逼走了,还要拉回来五牛分尸吗,你给我滚出去。”

夏雨闷闷不乐爬下身子,村妇扯过枕巾,一边揩着埋怨了说:“你跑来干什么,你要干就去干秋莹,她的穴高贵,干了可以升官发财,我娘俩的低贱,干了就污着你身子,误了你前程。好端端一个家,被你们搅得哭的哭逃的逃,我就守着灯哭了好几夜。我原说散就散了,再痒也不和你来了,今天咋鬼迷心窍被你哄着搞了。老实人就死心眼,爱被别人哄,吃老实亏。以后别来找我,我算看透了,知识分子都不是好东西,比不得我们农民。”

夏雨从阁楼出来,尽管乐了一阵,可春梅没找着,还受了村妇的叽落,觉得十分的委屈,晦气地回到套房。秋莹不在,婉婉又不知去了哪里,懒得做饭,泡碗方便面吃了,点上只烟去翻报纸解闷。翻了两张,发现一则寻人启事,眼睛一亮,拍着脑袋说:“我咋这么傻,H城十来万人,一个人去人海里寻,岂不寻到牛年马月?何况女人脸皮薄,即使碰着还有不躲开去的?启事一发,众人帮找,只要不逃到天上去,总有一个要找着,就是拉不回来,送个信儿也好。”

于是拿纸写了十来张寻人启事,标明春梅姓名、年龄、性别及体貌特征,注明领回人酬金五千,提供线索一千,当面兑现,决不拖欠。去电影院、汽车站、十字街口及农贸市场等显要处一一张贴了。启事一贴出,引得全城的人都围了看,打听春梅是什么人,因什么事逃了出来,知情的就眉飞色舞叙说一番,人们便当作头号桃色新闻传遍大街小巷,再潮水般涌去卤鸭店,冲着小老板笑,不买卤鸭的也要称上三两只,卤鸭店生意倒一下红火了五六天。

夏雨贴完启事,前脚刚跨入门,晓晓后脚就来索酬金。夏雨问春梅在哪里,晓晓说在卤鸭店小老板的床上,夏雨一听傻了眼,屁股咚地落到沙发上,瞅着天花板发呆。

晓晓说:“老板,我喊不动她的,还是你去吧,我带路。”

夏雨气得顿了脚吼:“去喊个屁,跑到那儿,还不是肉包子打了狗。”

晓晓摊着手说:“不去,就拿酬金来。”

夏雨黑着脸摸出一千,甩到晓晓手里,埋了头一股一股的抽长气。

晓晓把钱揣进长丝袜里,瞧屋里没人,去夏雨面前站了,拿发辫扫着肩头说:“老板,别生气么,春梅姐走了,还有我们呢,你需要啥就喊一声,随喊随到,服务质量也不比她春梅差。你气倒了,我们靠谁去?”

晓晓见他没反应,抓过一只手说:“老板,你看那天花板上是什么,怪吓人的。”

夏雨仰头去瞅,天花板上除了石膏图案圈外,什么也没有,正要啊斥,手就触着个极暖极滑的东西,扭头来看,见晓晓已解开胸衣,露出一对雪奶来,自己的手被按在一个园奶上,脸就红得如猪血。正要抽回,晓晓使劲朝下一拖,又碰着个滑溜溜的槽儿,低头去瞧,晓晓的健美裤褪到了腿弯,腰下一片的光白……晓晓到此时已是情不自禁,身子一歪坐到夏雨膝上,去吊了颈儿“雨哥”“雨哥”的喊。

夏雨气得一膀子把晓晓甩到地上,顿了脚吼:“滚、给我滚出去!”

晓晓吓得从地上爬起,扎着裤朝门口跑,头砰地碰在门上,惊叫了一声,拉开防盗门逃了出去。

晓晓走后,夏雨倒在沙发上闷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有人按门铃,起身去开,见是婉婉。婉婉进屋就举着一封信喜滋滋的说:“老板,我见着梅姐了,她见了寻人启事,就写了封信,托我带给你,看来梅姐还没忘记你哩。”

夏雨见婉婉手里确实有封信,又惊又喜,就要去接。婉婉笑嘻嘻去身后藏了说:“怎么,不谢谢就白给?”

夏雨急着要看信,口里说要谢的,那手就闪到身后去抢,正要抢着,婉婉忽地举到胸前,夏雨就从背后去抓,信没抓着,却抓着了两个胖奶。夏雨见那信又飞到腰下,放了手去夺,婉婉小手一晃,那大手就落了空,一下按在肥突突的阴户上,这一来,夏雨象失了魂儿,信也不抢了,揽着腰儿隔了裤去摸,婉婉就哼哼着不动了。

好一阵,婉婉喘吁吁扭起了腰,夏雨才清醒过来,慌忙撤开手说:“婉婉,你不怪我吧!”

婉婉跳到一边笑道:“谁怪你了,我要你说具体点,咋谢法。”

夏雨说:“买双凉皮鞋儿。”

婉婉说:“大冷天的穿凉皮鞋,我才不要呢。”

夏雨说:“那就买只电子表吧。”

婉婉撇着嘴说:“小家子,电子表值几个钱?晓晓说了句去向,你就给她一千,我还带着信儿,连条项链也不值?”

夏雨说:“那就项链吧。”

抓住婉婉一只手,夺过信来,扯开一看,原来是春梅写的一封信和一张离婚申诉书,信里叫他别再去贴寻人启事,也别再找她了,她和他本没扯结婚证,只是一起同居几年,成了事实婚姻,现在双方感情破裂,要他签字解除非法婚约。夏雨气得把信纸和申诉书卟地甩到地上,倒在沙发上直喘粗气。

婉婉见夏雨气成那样,不知信里写了啥可怕的事,想问不敢问,要走又不敢走,跟着呆傻傻的站在一边。

秋莹从公司夹着帐本回来,见两人一个象打闷了的狼,一个似吹涨了的猪,笑着去拉夏雨,夏雨黑着脸不理。秋莹恨恨瞪了一眼,去推婉婉问道:“怎么,天垮下来砸了他的腰么?”

婉婉朝地上鲁嘴儿,秋莹去地上拾起一看,撇着嘴说:“我当那河大水发来冲了夏经理的龙王庙,原来是这点小事。这个春梅也是,自己偷了男人,说清楚不再偷就是了,竟耍起小孩子脾气来,写啥离婚申诉书。这一写,好象偷人的不是她春梅,倒是我们的夏相公夏经理了,怪不得气成那个样。”

把离婚申诉书塞到夏雨手里说:“有啥好气的,她要你签你就签,你又不是七老八十,找不着女人,等着作你老婆的人还排了十里长队哩。”¨wén rén shū wū¨

夏雨铁着脸说:“签、签,你只晓得签,一签人就走定了。要签你去签,我是整死也不签的。”

把手一甩,那申诉书就如蛾儿展翅飞扬起来,飘飘颠颠去盖了秋莹的脸,秋莹一把抓在手里,跳着脚去揪了夏雨耳朵骂:“你这粑耳朵,你这没骨气的,她给你戴绿帽还没戴够,还想戴三年五年八年十年,你还有点男人气气没?人家好心好意劝你,倒冲着我发猫儿毛。有能耐向小老板发去,是他抢了你婆娘,你去打他一顿,再把你爱妻夺回来,大家一起过日子,我也不是容不得人的人。”

边骂边去拉夏雨,夏雨紧抱着沙发靠抵死不起来。秋莹拉的累了,叫婉婉递过茶喝了一口,又喘着骂:“去呀,咋作缩头乌龟了?你还有脸在女人面前充好汉?那晚听见小老板在干你婆娘,你不去营救,倒逃回来灌黄汤,我就知你是扶不上墙的泥。我帮你收拾小老板出了口气,不但不谢我,反成天黑脸跷嘴的嫌我破坏了你们夫妻关系,落上个待不得人的罪名。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秋莹骂的够了,走到写字台边说:“你赖着不去就别怪我了,你看我敢不敢签,写几个字要费多大精神。”

展开申诉书,在签名处刷刷写上“夏雨”大名。

一周之后,H城有两家举行婚礼,那排场就非同小可。一家是开卤鸭店的小老板,为弦耀娶个天仙似的老婆,邀了二十辆摩托和十辆小四轮,披红挂彩,风风火火环城一圈,很似国军出动的巡逻队。一家是秋莹夏雨,出动四十辆豪华轿车,请了县长夫人苏兰押队,挂彩披红,浩浩荡荡绕城一周,那阵势又象哪国总统出巡。两家绕城时一个向西,一个向东,在汽车站狭路相逢。小老板那边的狗儿车们仗着街痞脾性,摇旗呐喊横冲过来。秋莹这边苏兰打头阵,驱了轿车去街心一站,县长夫人哪个不认得,狗儿车们就象挨了棒的狗,呕呕叫着四处逃窜,那天正逢周六旺市,一时间砸翻无数水果铺和炸洋芋摊。绕城完毕,小老板订了几家农民餐馆,摆上腊肉罗卜汤,任过往行人吃喝。秋莹包了全城高档酒家,邀请政府官员、商界巨子、教育名流,车水马龙开起大宴。小老板爆了三千元黄陂鞭炮,炮屑飘满一城。秋莹放了两吨半烟火,银花火树映红了半个天。小老板拟放三天露天电映,秋莹请来市歌舞团及京剧团扎台唱大戏,把全城搞了个万人空巷。

毕竟小老板斗不过大老板,放了一晚后,鸡胸就打发放映员说,别放了,再放下去还不只剩下你我两个看?

在婚礼前,夏雨曾托婉婉晓晓给春梅送去请柬和一封信,他在信中说,他离婚结婚都是被迫的,他一直在找她,他一辈子忘不了她的情,他虽是男人,但他要学《柳荫记》里的祝英台,生不能复婚,死后到阴曹地府也要和她做鬼夫妻。信里还夹上半边小镜,以示将来破镜重园之意。春梅读不懂半边镜意义,却念懂了信的内容,忆起往日情份,伤伤心心哭了一场,派人送来两千元贺礼。夏雨收礼后才知道春梅同日结婚,添了双倍的钱,选购一套高档西洋陪奁,派婉婉晓晓悄悄送去。

婚礼绕城时,夏雨木偶似的被推上礼车,和秋莹并排站着,驶出几丈,那头就勾耷下来,秋莹去掐他颈脖儿骂你没颈骨了,象犯人样埋着,让人见了不笑话?轿车和狗儿车碰了头,夏雨偷眼去看,见小老板胸前佩戴朵脚盆大的纸红花,叉着两条鸡腿,立在敞四轮上,骄傲的冲了自己笑。却不见春梅,目光又去扫狗儿车队,终于发现打头的一辆拿红布和彩花四面围了,心想春梅是坐在里面的了,眼睛就直勾勾去盯。可惜那红布就象一道长城或什么喜玛拉雅山,把他和她隔离在两个世界,鼻子一酸,滴溜溜滚出两颗泪来。人都是感情动物,她在他身边倒不觉怎样,一旦失去才发现她的宝贵,脑海里就闪现出柳溪河、杂柳林、小木屋,还有那充满无限柔情蜜意的草屋子……可些这一切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甚嚣尘上的街市和勾心斗角的人流,那泪就瀑布般的涌,头“崩儿”一声去砸了车顶。秋莹恼恨得掐了他一爪,他才抬起模糊泪眼,极无聊的去瞅头顶上掠过的一对麻雀儿。

绕城回来,又放了通礼炮,婚宴就开始了,秋莹披着两丈长的婚纱,兴致勃勃拉着他去敬酒。夏雨挤入喧嚣嘈杂的宴海里,人就颠晕起来,不是把女客喝的峨眉雪潺到男客五粮液里,就是把五粮液倒在女客装峨眉雪的杯里去。婚客们向他贺酒,不喝就不喝,一喝起来又来一杯干一杯,来一碗干一碗,别人递了瓶儿来,就嘴对了嘴咕噜噜的灌,灌到后来,酒儿泪儿一起朝胸上流,一出门便哇哇哇的喷了十几大堆……

客人一散,苏兰把两人推入洞房,秋莹把婚纱一脱就来了气,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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