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咋还说,爹不能娶她,而你能娶她呢?”村长徐天长无论如何没懂儿子说的是个什么道理。
“爹不能娶郑多春,是因为我娘还没死,加上郑多春的男人也活着,可是我就不一样了,我媳妇儿已经人间蒸发失踪了,过一年我就可以去申报她失踪死亡,然后解除婚约了……”徐宝发开始说自己可以娶郑多春的可能性了。
“是,你是能解除婚约,可是,人家郑多春不会跟她男人解除婚约呀!”村长徐天长还记着这个节点。
“根本就不用解除啊……”
“难道你小子还想逼人家重婚?”
“啥重婚呀,稍微动动手脚,郑多春的男人就会嗝屁朝梁,哪里还用逼他们解除那一纸婚约呀!到了那个时候,郑多春就成了寡妇,而我也成了光棍儿,年龄也相仿,正好配成一对儿……”徐宝发居然是这样异想天开的。
“难道你小子想杀人除掉郑多春的男人?”徐天长心里咯噔一下,生怕儿子徐宝发再闹出什么大乱子来,再让他擦屁股,再让他陪个血本无归。
“谁说我要杀人了?我才不干那样的傻事儿呢……”徐宝发却又这样说。
“那你如何除掉郑多春的男人呀?”徐天长这样问,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不这样问,就不会知道儿子徐宝发到底想咋行动。
“办法遍地跑,就怕你不找,只要你去找,办法遍地跑……”徐宝发立即油腔滑调起来,只说些皮皮毛毛的,而不说具体咋干。
“别跟爹玩语言游戏,想出什么办法,最后还是会留下蛛丝马迹,回头你小子还是吃不了兜着走……”徐天长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还是想知道,儿子到底有什么好办法,能做掉郑多春的男人,似乎那样的话,大家都有机会觊觎郑多春的美色了。
“爹听说过借刀杀人吧……”徐宝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你小子,想借谁的刀啊……”村长徐天长还真是有点怕儿子这样说,因为他说出来,就能做出来……
“爹听说郑多春新的相好是谁了吧……”徐宝发不直接回答,而是提出了新的问题。
“谁呀?”村长徐天长属于明知故问,明明心知肚明,郑多春跟耿二彪分手之后,最近跟县教育局的副局长郝连成来往密切,而且,从郝连成那殷勤备至的态度表情上看,还真是一心把火想要得到郑多春的身心。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道貌岸然的郝连成呗!”徐宝发直言不讳。
“咋了,你想借他的刀来杀了郑多春的男人?”徐天长心惊肉跳地这样问道。
“是啊,爹想啊,那个郝连成想娶郑多春,不也是碍于瘫在炕上的那个该死不死的男人嘛——所以,一旦他们形成了新的相好关系,郑多春的男人也就成了最大的障碍,也就形成了除掉这个障碍的最大杀人动机……”徐宝发原来想的是这样的阴谋诡计。
“可是,只有动机,也不能使得他们真的动手就那么去做呀……”徐天长居然开始跟儿子徐宝发讨论借刀杀人的可能性了,似乎,内心的某种潜意识,让他情不自禁也参与到了儿子的“借刀杀人”计划中来。
“我发现,这个郝连成跟从前的耿二彪可不是一类男人,耿二彪傻不拉叽的,就知道一味的奉献,结果,连个‘拉帮套’的资格都没混上,最后只能拿到一笔分手费,离开祥云村,离开郑多春,跑到城里去疗他心灵的创伤去了……”
徐宝发居然心里已经掌握了这些情况,看来这个所谓的“借刀杀人”计划,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早有铺垫,只是被他爹挑明了之后,才开始借着酒劲儿,披露出来的。
“可是,即便是这个郝连成不想甘当‘拉帮套’的角色,但也看不出他有弄死郑多春男人的气势和本事呀!”
村长徐天长此时此刻,居然十分投入地跟儿子探讨起如何“借刀杀人”,将郑多春的男人给弄死的细节了——估计潜意识里,或多或少,也巴望着郑多春的男人早点没了,让郑多春成为真正的寡妇,这样的话,大家就都有争夺她,娶了她的大前提了……所以,村长徐天长才会对儿子酒后提出的所谓借刀杀人方案如此感兴趣吧……
“郝连成那样的男人,我一眼就看出是当代的西门庆——风流倜傥,有权有势,而且还披了个钻石王老五的外衣,让人觉得他追谁都是理所应当的——而一旦他有了西门庆对待潘金莲的想法,爹想吧,郑多春的男人还能活几天吧……”
徐宝发居然将郝连成比喻成了西门庆,将郑多春比喻成了潘金莲,而郑多春的男人于冠群,岂不就成了武大郎,最终会被活活给弄死吗!
“你小子是说,这个郝连成是想用最大的诱惑,来诱使郑多春给她男人下毒,像潘金莲一样毒死武大郎,然后……”
村长徐天长居然沿着儿子徐宝发的思路,顺理成章地想出了这样一个除掉郑多春男人的路径……不过,他自己都不敢说下去,心头都为之颤抖了一下……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03章 若是爬不上来
“是啊,一个如狼似虎年龄的女人,守着一个瘫吧男人,过了十五六年的活寡日子,现在终于看见一个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男人可能要跟她结为夫妇,过上一步登天的好日子了,爹想吧,换了谁,不能动心呢?”徐宝发马上这样回应他爹。
“不对呀,假如郑多春真的被郝连成诱惑,真的弄毒药药死了她男人,回头东窗事发,郑多春可就比潘金莲的下场还惨了,到了那个时候,你还娶谁当媳妇呢?你是借刀杀人成功了,可是,你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吧……”村长徐天长一下子反过劲儿来——看似成功地借刀杀人了,可是,结果却是如此的可怕。
“爹以为,像郑多春这么好的女人,会真的像那个传说中的潘金莲一样,听信西门庆的挑唆,给武大郎下毒药药死她男人?”徐宝发却又这样说。
“这不是你说的借刀杀人途径吗……”村长徐天长又不懂儿子是啥意图了。
“表面上看,像那么回事儿,其实呢,绝对跟潘金莲毒死武大郎不是一个概念……”徐宝发说这些话的时候,两只眼睛贼溜溜地放出了某种奸佞的目光。
“那会是什么概念呢?”村长徐天长的思路更跟不上儿子的想法了。
“很简单呀,随便想个办法,就会找到机会毒死郑多春的男人,而此时此刻,最有可能像除掉郑多春男人的人,除了那个郝连成,还有谁呢?
“过去我就想过很多次,想那么做了之后,嫁祸给耿二彪,可是总觉得,耿二彪那样的人,动机没有那么大,打死他,都不会干出西门庆想干的事儿!而只有郝连成这样的男人,才会有西门庆的动机,所以,一旦郑多春的男人死了,大概谁都会第一个怀疑是郝连成干的……”徐宝发原来心里想的是这样的毒计。
“可是,也会有人怀疑是郑多春受到诱惑,才像潘金莲毒死武大郎一样毒死了她男人啊……”村长徐天长,就怕郑多春也挂带进入,回头谁都娶不到她了。
“我不是说了嘛,郑多春绝对不会投毒毒死她男人的,所以,即便她男人中毒死了,她也会安然无恙的,因为压根儿就不是她干的呀!加上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多在外围造舆论,说郑多春百分之百不是那样的女人,回头她真的没事儿了,还不对咱们感激涕零啊!”徐宝发连这样的情节都想到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具体由谁来真的投毒毒死郑多春的男人呢?”村长徐天长似乎已经进入了情况,已经开始关心这样的细节了……
“这个爹就不用操心了……”徐宝发却不马上说出具体方案。
“咋不操心呀——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呀,一旦闪失了,那看是要去杀头偿命的呀!”徐天长居然还有法律意识。
“即便是杀头偿命,也轮不到爹去呀,爹害怕什么呢!”徐宝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放屁,轮不到爹,爹没事儿,可是轮到你,爹可就断后了呀!”村长徐天长貌似看到了其中的破绽。
“爹说这话可是太悲观失望了,别说是我肯定不会搅合进去,让他们抓到一点把柄,即便是老天爷成心要灭了我,爹也不必那么绝望啊——爹才多大岁数啊,距离六十还远着呢,再娶个年轻的,比如郑多春吧,再给爹生个一儿半女的,也都来得及呀——而且,爹早就说我不成器,是个败家子,正好帮爹除掉了孽子,然后,再跟郑多春那样的好女人,生出个根红苗正的儿子来,爹也就不会再为我这样的孽子操心费神了——岂不是爹梦寐以求的好事嘛……”
徐宝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足以说明,之前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
“我现在就一棒子削死你这个孽子!”村长徐天长被儿子给揭穿了老底儿,所以,顿时老羞成怒。
“先别打死我呀,我得先想办法将郑多春的男人除掉了,然后爹再打死我也不迟呀——只有那样,爹才可能娶了郑多春,然后,再生出个好儿子,将来孝顺您,给您养老送终啊……”徐宝发油嘴滑舌到了这样的程度。
“算了,不跟你这个败家子胡诌八扯了,有这工夫,还不如去好好抽几袋烟呢……”村长徐天长觉得跟自己的儿子说不到一处去,索性也就不再跟他闲扯了,至于他自己想做什么,那都是他自己的事儿——这样的孽子,平时还真是没少暗地里想直接除掉他,省得继续给自己败坏这个家……
现在好,他自己想往火坑里跳,那就由他去吧,跳下去,再能爬上来,那算他有本事,对他刮目相看,若是爬不上来,就像他自己说的,那都是他自作自受,或许,真的自己要想办法,娶个年轻的女人,再生个好的品种,将来也不至于是徐宝发这样的孽子吧……
心里一旦有了这样的活思想,村长徐天长居然忽然放弃了跟儿子徐宝发的探讨与争执,就想退到一边,静观其变,回头,或许真的可以渔翁得利,将郑多春给剩下来,让自己真的娶了她呢!
第04章 神秘的规律
可是呢,等到傍晚的时候,看着呼呼睡了一整天,醒来就想出去的儿子徐宝发,村长徐天长还是一把将他给拉住了:“我琢磨着,你说的那些话还是不靠谱,还是赶紧给我歇菜吧!”
“爹到底怕啥呢?”尽管那些话都是酒后的话,可是徐宝发居然还都记得,而且,这样反问他父亲。
“你想出的那个办法其实就是嫁祸于人,可是换了别人可能还会奏效,你想这样将那个教育局的副局长郝连成给扳倒,没那么容易……”原来,村长徐天长担心的是,郝连成在城里有权有势,一旦跟他叫上劲的话,怕不是他的对手,回头,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我也没说一定要把那个副局长给扳倒呀……”徐宝发却又这样说。
“你不扳倒他,咋实现你的那个想法呀!”村长徐天长不懂儿子的心里又在什么啥呢。
“他死不死,活不活,跟我的那个计划没什么大关系……”徐宝发却又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咋又跟他没关系了呢?”徐天长又有点发懵了。
“其实他只是个垫背的而已,到时候,真正被挂带进去的,兴许不是他呢……”徐宝发似乎心中还有更加缜密,更加毒辣的诡计,只不过,没都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