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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动作都停顿在当场,就连何然飞出去的盘子都仿佛失去了力量,啪地一声坠毁到地上,碎裂成了白色的花。
武斗场面被定格后,三位男主角悄然收回了拳脚,看向我的眼神那绝对是充满了敬畏地。
老妈的哭声停顿了三秒,却在扫了眼满屋狼藉后,再次张开大嘴开嚎上了,那嗓门大有越嘹亮的架势。
我两只手都很忙,只能用脚踢了踢老妈,小声说:“给点儿面子,别哭了。”
老妈一脚踢回来:“滚!”
我讨好道:“皇后娘娘,您是让小的往哪里滚啊?山上估计是滚不上去,山下能滚,不过找不准方向。”
老妈破涕为笑,狠狠地瞪我一眼,又扫眼满是狼藉的屋子,那眼泪啊,又要开始上涌。
我忙放下手中的武器,蹲到老妈身前,安慰道:“别哭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会收拾一下,我负责刮大白,还不成吗?”
老妈抬手摸了摸我脸上的淤青,轻叹一口气,说:“我老了,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都在追求什么样的爱情。”继而抬头看了看几位鼻青脸肿的男人,自己咯咯地笑了起来,颇为骄傲地说,“也有男人为我女儿打架了。”
我一头黑线,腿肚子开始抽筋:“妈啊,不是你不懂年轻人的爱情,是我跟不上您老的思想变化。”
这时,小桔扶着十八坐下,气愤不平地对我吼道:“嫂子,你也太过分了!怎么帮着外人欺负我哥?”
我看向鼻青脸肿地十八。不知道要怎么同小桔说。十八安抚住小桔地情绪。对她说:“小桔。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和何必说。”
小桔非常不爽地瞪我一眼。跺脚走了。屋子里剩下地都是我亲人。还有这两年堆积起来地情人。气氛届时变得尴尬起来。每个人都不肯先开口说话。却都将目光盯向我。大有想扑上来咬一块血肉地冲动。
老妈见一直无人开口。便挑起了大梁。轻咳一声说:“既然今天大家都坐到了这里。我们就将话敞开了说。”见没有人有异议。老妈接着道。“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你们。但我却很了解何必。她是我身上地一块肉。虽然遗传了我地优良品质。但骨子也有她爸地好色轻浮。”
我瞪大眼睛看向老妈。觉得她好像在说火星话。
老妈见我瞪她。于是直接开炮道:“你看什么看?要不是你沾花惹草。今天能闹成这样嘛?!你不知道。你不在家地时候。小桔经常来陪我。说是要替嫂子照顾我。而十八每个月回来时。也都会来看看我。陪我这个老太太说说话。逗着我开心。
“前不久来。银毛来了。说自己是你老公。直接叫我妈来着。你都不知道。当时啊。我吓得心脏病差点儿犯了。一整晚一整晚地睡不着觉。就怕你在外面搞什么重婚。骗钱了谁地钱财。可是我又找不到你。想问也问不到人。只能自己胡思乱想。
“你这么多年在外面闯荡,除了打电话报平安,却从来不告诉我你在做什么,都去了哪里。我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哎……
“虽然我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欺骗别人的感情,但想当初,你爸离开我时,对你地打击很大,我怕你……怕你地病仍旧没好。所以,银毛来后,我也帮你敷衍着,说你很快就会回来。
“现在,银毛正在和你李叔学炒菜,看样子是想做给你吃。你看看你,你做得都是什么事儿,对得起人家吗?
“先不说其他,就说你今天竟然又带回来一个!别以为我老眼昏花,我看得出,这小子绝对比你年纪小。你说你,连这么小的都不放过,你还想怎么样?别以为你刚才偷摸人家屁股我没看见!你是在荼毒幼苗,知不知道?”一转身,问何然,“小子,你成年
在老妈的声色俱厉下,我真是两眼心酸一肚愁,就连一头磕死的心都有了!
何然被彪悍的老妈突然点名,立刻张开浮肿的嘴角表态道:“伯母,我成年了,而且对何必是真心的。”说这话时,他将手伸向我。我心有所动,也伸出手,想去给予何然温暖,证明我们之间最真挚的感情。老妈却一巴掌拍向我地手,喝道:“你是先和十八在一起的,应该有先来后到!”
何然眸子一扫,看向鼻青脸肿的十八,貌似诧异道:“十八?我记得红馆里有个十八,是个非常金贵地红牌男妓,据说很多贵妇都想包养他。”
老妈的眼立刻若冲锋枪般扫向十八。
十八手指收紧,话锋一转,完全不示弱地回击道:“也许我没有资格争取何必,但想然你也未必会受到祝福。如果伯母知道你的亲姨,就是抢夺何必父亲的第三,不知会不会亲上加亲?”
老妈地眼瞬间转向何然,里面燃烧起憎恶的怒火。
何然眸子一缩,更加口不留情地对十八开战。十八奋起反击,使战火一再蔓延。两个人就如同斗鸡般拼命钳住对方地弱点,恨不得一下弄死对方才好。
我虽然被何然和十八吵嚷得头都大了,但却一直无法忽视银毛的目光。尽管他低调地隐藏了自己,但那双眼睛却极具侵略性地盯在了我地身上,让我感觉到肌肤仿佛被灼伤般不舒服,再次产生了想逃的念头。
眼见着十八和何然互相攻击地语言越犀利,老妈的脸也越来越沉,最后将目光转向了一直很低调的银毛。
十八与何然豁然停止了战争,几乎是异口同声道:“他抛弃过何必!”
我的心咯噔一下,仿佛伤口再次被人扒开一般痛了起来。
老妈的拳头寸寸收紧,低下头,将扫把捡起来,一个铺天盖地旋转扫,大喝道:“都给我滚!”
老妈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将三个男人狠狠地扫出了门外,然后将小饭馆的大门一锁,拎着我就回家了。
严刑逼供下,我沙哑着嗓子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老妈听后,哭了,责令我不许再和那三个男人来往,一刀砍掉,谁都不许要!然后在悲愤的情绪中,宣布要让我去相亲,决计在今年将我嫁出去!
我想为何然说话,但又怕触碰老妈心底的痛。尽管何然存在于无辜的九族之内,被诛得实属冤枉,但若与人类的感情挂钩,哪里能合理地划分是非曲直?都说爱屋及乌,若恨,也会恨意连绵吧?
我理解老妈的感受。试想,若何然不是何然,不是被我收留过的宝贝,而单单只是山蛇精的儿子,我肯定是恨不得踢上两脚!只是,何然却是何然,让我怎么能轻易放下?
我很烦乱,更加不明白银毛的所作所为。既然他曾经抛弃过我,为什么来凑这个热闹?再,十八与我在单身宿舍时就已经做了别过,他此刻又来搅和什么?我相信爱情会让人不想放手,但却不相信爱情是一个人的全部,会让人拼尽所有,不眠不休!真得,我越想越迷惑,俨然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夜深人静时,我坐在窗框上,望着远方点点星光,想着这几年生的事情,真是苦甜掺半,滋味齐全。
想当初,我从小危楼上跳下去时,那种心酸的感觉已经体味不到,但此刻我竟然还能从中感觉到一种很单纯的幸福。说来可能很可笑,但当我经历了繁华后,确实又开始回味起过往简朴生活。每天拼搏在吃饱穿暖的挣扎线上,为周末吃上一顿肉串而幸福地打滚。
现在,兜里不缺钱了,却少了一种活着的悸动。
也许很多有钱人就是这样,拼命地实现自我所能产生的价值,在一单单的收入中不断膨胀,想用金钱堆积起自身的尊贵,但却因为背负得太多,而远离了撒欢儿奔跑的快乐。
虽然我还没到有钱人那个档儿,但繁乱的感情却带给了我一种负担,压抑着无法快乐。
我想,我应该做些什么辟事业?或做些有意义的事儿,去撸几个肉串,拾取一些往日的心情?
哎……也许身临其境在痛苦中思考问题,才会得到解决的办法。隔岸观火,可能永远也感受不到最真实的心情
抓心挠肝间,我似乎闻到了烤肉串的香味儿!用鼻子嗅了嗅,还真是烤肉串的味道!
晚上我胃口不佳,根本就没有吃饭,此刻闻到这种味道,竟觉得格外引人口水泛滥,腹中饥饿难耐。
我咽下口水,摸了摸裤兜,见里面还揣了一百来块钱,便开始揣测起顺着四楼爬下去吃烤肉串的可能行。细想了一下这个高度后,我决定还是放弃了。否则明天报纸就得登出:某某女子,为了吃烤肉串。从四楼失足掉下,残疾了一条腿。
这么一想,我就失去了为吃拼命的勇气,转身跳下窗台,往床上一滚,将被子一蒙,拒绝任何味道上的诱惑。
然而。我却觉得那肉串地香味越来越浓。真实得就仿佛在我地鼻子前放着!
我闭着眼。懊恼地低吼道:“谁这么缺德啊。大半夜地烤什么羊肉串?!”转个身。将脑袋拱进枕头下。觉得心烦意乱。
但是。那香喷喷地味道并没有因此而消散。反而引着我地肚子又咕噜噜叫起。
我气得一锤床铺。从床上弹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奶奶地。撸死你!”转身间。就要去爬窗户。却现屋子里突然多出来一个男人。吓得我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儿没大喊救命!但是。熟悉地感觉却阻止了我欲冲破喉咙地声音。
银毛就依靠在我地窗口。动作优雅得如同迷人地骑士。他对我勾起了唇角。绽放出另月亮都为之沉醉地魅力。他深邃地眸子里燃烧着狂野炙热地火焰。他充满力量地手中攥着一大把地……羊肉串钎子。取代了花香地虚幻靡丽。
我很难想象银毛是怎么爬进了我地屋子里。嘴巴不自觉地张大。深度怀疑这是一种幻觉假象。
银毛斜倚在窗口的身子支起。迈着大长腿一步步沉稳有力地走向我,如同要将鲜花献给心爱的情人那般,将手中冒着诱人香味的羊肉串送到我的面前,说:“我回来
说不上此刻心里到底有什么感受,我地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狠狠瞪向银毛,如同仇深似海般突然大吼道:“滚!”
银毛却将我扑倒在床上,不由分说地狠狠吻向我!
我气得要冒烟,就没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霸王!
就在我正准备抬腿踢向他的脆弱之地时,房门被敲响,老妈关心地问:“何必,你怎么了?”
我狠咬银毛的嘴唇,迫使他放开对我的纠缠,喘了两口气儿后,努力装出平静地语气回道:“没事儿,做噩梦
老妈问:“那我进来和你一起睡吧?”
我心中一惊,非常不想老妈知道银毛的存在,忙谎称道:“不了,我还是自己睡吧,晚安。”
老妈停顿了三秒后,说:“那好,你早儿点休息,明天还得相亲。你李阿姨家的儿子不错,你看看能不能相中,不行咱再换。”
银毛一口啃上我的脖子,痛得我一声闷哼。
老妈忙问:“怎么了?”
我含糊道:“没事儿,我睡觉了。”
老妈走后,我推开银毛,一巴掌掴向他地脸!那清脆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然而,我没想到地是,银毛竟然没躲,就这么生生挨了我一下。
我知道自己巴掌的力道绝对不是一般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