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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老馆长还曾拉住我的手,泪眼婆娑地感慨道:“哎……当初你说要去巴黎,我是真不想让你走,就怕……
“还好还好,你回来了。那个臭小子再也不能给我摆脸色,说我没看住你了。”
我也说不清当时的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反正是抱着老馆长就嚎上了。末了,还不忘问老馆长:“你当初给我工作,是不是也是因为银毛的原因啊?”
老馆长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傻孩子,你确实是有艺术天赋的。给你工作绝对是个意外,不过这才是生活中应该有的奇遇。当后来那臭小子打电话给我,让我照顾你时,我才知道,原来你还是我的孙媳妇咧。”
我咧嘴笑了,觉得生活还真是充满了惊奇。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绕到了老馆长那里,再次跑进了银毛的狩猎圈。
送走了老馆长之后,又迎来了拎着各种水果的鲤鱼。
鲤鱼最近经常过来帮我照顾银毛。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银毛仍旧很排斥他,总会挂出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表情,但是在我颇具威力的几记眼刀下,银毛的态度终于有所软化。
银毛问过我:“你干什么总维护那条鱼?”
我说:“家和万事兴。”
银毛皱眉:“别把他规划到我们家。”
我斜眼看他:“你是不是对他们有歧视啊?”
银毛低咒:“操!我管他们爱男爱女。喜欢母猪也不关我事儿。”
我呵呵一笑:“那不就得了。你啊。都是从鬼门关爬了两个来回地人了。就别再给自己找别扭。大家在一起时乐乐呵呵地多好。再说了。打麻将还是四个人正好。”
银毛经过我地一番开导。再次见到鲤鱼时态度明显更上了一层楼。并且还能在我热情地关注下和鲤鱼说上两句比较温和地话。例如:你做得这个水饺真难吃。
冰棺材自从和我交心后,对我的态度也有了很大大的改观,尤其看着我当真在病房中主持了一场四人麻将后,对我的态度那更是好得一日千里。
麻将散局后,我大力褒奖了银毛的配合工作,为我和冰棺材的友好关系做出了很好的贡献,并玩笑道:“据我估计,如果你哪天肯对鲤鱼叫声妈,冰棺材一准儿抱着我哭得唏哩哗啦。”
此话一出,结果可想而知,我被一个愤怒的病人给扑倒在了床上,被收拾得哭着求饶,甚至就连搀扶着他去卫生间的力气都没有了。要我说,银毛绝对是在装病!丫收拾起我来精神抖擞、勇猛异常,做什么上厕所还得有人扶着?这明显是欺负人嘛!
。。。
自从银毛住院修养后,所有照顾他的工作都由我一个人承担了。白天负责陪聊,晚上负责陪睡,偶尔还要照顾一下他的情绪,用身体帮着他解决一下突如其来的“问题”。
银毛竟然还打趣我说:“刺猬还是只多功能的刺猬。”
我恶意地掐他一下,笑眯眯地回道:“看到我的优点了吧?你要努力了,否则我可要被别人追去了。”
银毛故意误解我的话,咬牙道:“好,那我就再努力努力,让你下不了床才好!”
我挑眉:“信不信我将你射的东西混大米粥里,让你喝?!”
银毛紧紧盯着我,转瞬间却豁然一笑,伸手将我抱入怀中,颤抖着肩膀笑骂道:“妈地,我相信。”
我依偎在他的怀中,感受他有力的心跳,竟产生了很满足的感觉。就连呼吸间都萦绕起淡淡的甜,幸福得想要冒。”
我龇牙,扬起爪子。
银毛立刻做出投降的样子:“别动手,我心甘情愿娶还不成吗?”
我瞪眼:“银毛,我现,你现在就一正宗无赖!”
银毛笑道:“无赖对悍妇,才是绝配。”
我指向自己的鼻子:“喂喂,有没有搞错?我会是……悍妇?”
银毛凑近我的唇畔呢语道:“忘记说了,我最喜欢悍妇。”
我觉得温度在两人之间悄然升高,一种极其美妙的情感在吸引着彼此靠近,想要去抚摸对方的身体。
当银毛的手探入我的衣襟,攀爬上我的柔软,我只觉得身体里的电流嗖嗖划过,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却听见他说出这么一句话:“刺猬,你这里瘦了好多。”
我一寸寸抬起脑袋,正视向他的脸,盯进他的眼,突然大喝道:“银毛,你个王八蛋!”跳下床,抓起他的脚,就是一顿挠!
银毛捂住心口,笑得上不来气,直喊道:“强奸啊,非礼啊,从脚开始摸起啦!”
我觉得银毛现在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再是神秘而暴躁,反而更加贴近我的生活,犹如真正的夫妻那般,给我一种非常真实的存在感。
也许经历了关口一劫后,他对生命有了新的看法,更加珍惜我们之间的幸福时光。我喜欢这样的他,相信未来可以共度。
嬉闹间,我又被银毛扯到了床上,在狂热的拥吻中我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音。扭头一看,但见冰棺材正拎着一堆餐盒走了进来。
我尴尬地推开了银毛,一个高蹦到了地上。
银毛懊恼地捶了下床铺,叫了声:“爸!”
冰棺材低声笑了笑,一边将餐盒递给我,一边对银毛说:“别折腾得太狠了,小心刀口。
”
我觉得这对儿父子俩真是越来越恶劣!闹僵的时候不说话,和好后吧,反倒像哥们似的总说些让人倍感头痛的话。我红着脸瞪了两人一眼,转身打开食盒,现都是我比较喜欢的重口味菜。嘿嘿一笑,觉得冰棺材这人是越来越好相处,看来以后的日子好过喽。
冰棺材坐到沙上,对银毛说:“既然你的身体现在没有问题了,古家的生意你就接手吧。我打算出去走走,归期不定。”
银毛不配合地说:“你这就想当甩手掌柜?我要结婚了,没时间管理生意,你还是继续能多劳吧。”
冰棺材问:“日子定在什么时候?”
银毛说:“一个星期后吧。”
我忙放下吃食:“喂喂,你征求女方意见了吗?”
银毛看向我,阴森森一笑:“需不需要我晚上和你好好地‘协商几次’?”
我觉得自己是纯洁的好孩子,可还是听懂了他的暗示。一个饺子飞过去,却被他伸手接住,毫不客气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冰棺材轻咳一声:“一个星期的时间有些短促,不如……两个星期后吧。”转而望向我,恶趣味地说,“这回的婚纱照应该不用别手巾了。”
我抬手指向冰棺材,恶声道:“小人,小人!”没有办法,我真得无法将他当成老爸对待,毕竟,曾经他是我挂名的……老公。
那边,银毛咽下饺子,对我说:“刺猬,再撇一个过来,味道不错。”
这边,冰棺材对我说:“我找巴黎的设计师来,给你量身订做婚纱。”
那边,银毛又说:“有没有猪蹄和酱油?”
这边,冰棺材继续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中式还是西式?”
我对冰棺材说:“我和你结婚那阵儿,你绝对没现在这么上心。”
冰棺材说:“古金要猪蹄和酱油。”
银毛说:“靠!我要结婚!”
我:“……”(
到结婚,我觉得自己是很有经验地。专业提供手机电子书。但今时不同往可是正牌古夫人,没有任何所谓的合同协议。
在病房里将自己需要采买的东西一一列上清单,就连请帖和喜糖这种小件儿也没放过。其实,若按照冰棺材的说法,我根本不需要在这件事儿上费心,但我仍旧乐此不疲。这忙碌中的幸福滋味,大概只有新娘子本身才能体味得到吧。
银毛坐在病床上,满眼笑意地望着我,问:“你都打算要邀请谁?”
我扯出一张红纸,歪个头,提笔就要写下一个名字。但水性笔只在红纸上落下一个小小的黑点儿外,在也没法划出那重重的一撇一竖。这个写了多年的何字,此刻,竟有千斤重。
必然,必然,我们是必然要在一起的。我的话,何必的话,反反复复重叠在一起,让我原本注满喜悦的心脏变得阵阵抽痛,就仿佛被极细的刀片划出一条细长的伤口,顷刻间流出一行鲜红的血液,虽然无法致命,却会疼痛一生。
不想银毛看出我的异样,忙收敛了心思,接着笔落的一点,画出一只胖乎乎的小猪。
银毛将我抱入怀中,一手拿起我的画,一边啧啧道:“你的自画像还挺传神。”
我窝进他的怀中,攫取着他的温暖,强笑道:“等会儿画个乌龟,也把你捎上。”
银毛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痛得我呜咽一声,忙逃脱开,对银毛和冰棺材摆手说道:“我闪人去逛街购物了。”转身,笑嘻嘻地跑出病房,却在出了门外时,狠狠地嘘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是爱着银毛的,只是……心里真得放不下何然。也许,我对何然的亲情大于爱情,但谁又能一言断定,亲情有时候不会强悍过爱情?
走在医院的长长走廊中,我不禁想着何然此刻在做什么?是否……依旧在恨我的执念中生活?
不知不觉间走出医院。被阳关一照才恍然想起。自己竟然忘记拿包了。于是脚步加快地赶了回去。
当我伸手去推那微微敞开地病房门时。竟听见银毛不屑地说:“还没有完全将黑漂白。他就想来挑衅古家。还真是不自量力。看来。我们真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几两重。”
我微愣。想着是不是要退出去。然后……继续偷听。
然而很不幸地是。我被现了。
银毛和冰棺材当即噤声。全部看向去而复返地我。
我走进病房。随手拎着包包。状似不经意地问银毛:“你要给谁教训啊?”
银毛望向我,在我以为他会找个借口随便搪塞掉我的时候,他却很坦白地对我吐出了一个名字:“何然。”
我一直努力掩藏的关心无法再继续躲藏,忙问:“为什么?”
银毛的眸子暗了暗,然后端起桌子上的大号水杯,咕咚咕咚灌下,拒绝回话问题。
冰棺材却是开口回道:“我想你口中的何然,正是现在股市上最神秘的操盘手。此刻,他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古风集团,不但在股票上反扑打压,还着手抢了我手下几宗大生意。
“按理说,这些人都是古风集团的长期合作伙伴,不会轻易倒戈。直到最近两天我才听到风声,他们这些人竟都是被人拿捏住了把柄,在威逼利诱下与何然签订了合作条款。
“何然他很优秀,下手也够狠,但还是太年轻,意图也很明显。他这样激进的做法,只会为
立过多的敌人。要知道,每个能在商场上立足的人T会轻易被别人拿捏住软肋。反攻,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我虽然明知道何然会恨我,却没想到他会疯狂至此,竟想着要弄跨古风集团!他这般的疯狂,让我开始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喜欢缠着我,时刻要叫着我名字的何然。只是,这种陌生却远远比不上心疼来得猛烈。
也许,就算何然对不起全世界,我仍旧会宝贝着他吧。对于自己的这种偏执,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可是,却没有办法戒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冰棺材:“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