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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男人的声音很是得意。
女人轻轻捶了一下男人的胸,道:“你知道的。”
男人终于嘿嘿的笑了起来。
女人沉默了一会,道:“你不会以为我很随便吧。”
男人:“遇到我的女人没一个是随便的。”
女人感觉被噎住了,只用动作来回答。
这样的言语一句一句从蓝凤凰口中无比真实的出来,而这些原本是蓝凤凰无比鄙视的。
“我的衣服呢?”
“想不想听一个仙女洗澡,结果衣服被光棍汉偷走,最后不得不嫁给他的故事。”
蓝凤凰笑着推了任远一把,道:“好好的牛郎与织女的故事,却被你说成如此不堪!”
任远笑了笑,没作声,心里道,织女于无情仙界呆得太久,自然渴慕人间有情世界,而自己,这几轮煎烤,不就是一面无情,另一面友情,像烙饼一般烤来烤去。
蓝凤凰见男人不作声,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因为你就要走了。”
任远沉默了,蓝凤凰果然是心有灵犀。
蓝凤凰看着洞顶,心中一些混乱开始清晰,她因此感觉到未来的某种状态:“也许,很久很久以后,我们再见时,我们都要很努力才能认出对方。”
“我过来,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任远说道。
“什么事?”
“我发现你忠心耿耿的手下阿虎,在你走后也摸出帐篷,偷偷去了黑白池。”
“你不早说!”蓝凤凰“哗啦”一声从盐水池中站了起来。
第七卷 巴国迷藏 第十八章 辩才
凌晨,红楼院内,苏晨一个伏虎桩站立,半个小时不到,苏晨就心浮气躁。
苏晨松了桩,叫道:“小白,咱们来过几招!”
倦窝在墙角的小白倏地一闪,化成人形,俏皮可爱外带有些邪气的小女孩就站在苏晨面前,然后很傲气的道:“我绑手绑脚跟你打!”
苏晨眉头一立,道:“太小瞧我了!”说着,就听苏晨身体一阵骨节劈啪响,身子微微一蹲然后一个虎跃就扑向小白。
小白嘻嘻一笑,围着苏晨身子一转,立刻就转到苏晨身后,探掌过去,两个人于是围着院中石桌石椅,花盆花草就斗开了。
斗了十来分钟,苏晨跳出圈外,道:“不打了!你这个虎祖宗,我还真打不过!”
小白:“苏晨姐姐现在的虎形不错了嘛。”
苏晨一摆手,道:“小白妹妹你太夸奖,比你起来差太远。”
“再打一会!”小白显然才刚刚热身。
苏晨道:“等任先生回来让他跟你打!”
小白嘻嘻一笑道:“任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
“你不是他马子吗?”
苏晨眼睛一瞪,道:“你这是哪学的?”
“电视剧学的啊!”小白得意洋洋道。
“你得了人身,要好好珍惜,不要看那些东西。”
“小白,我跟你打!”小黄从鱼缸里跳了出来,龙角峥嵘,脸上自然洋溢出好战的表情。
苏晨立刻手点这两个淘气包,说道:“任先生让你们呆在这,是让你们修身养性的,在这里观察人世,体察人情的,不是让你们打架的。”
小黄一副气恼的样子,小白却在旁煽风点火道:“小黄,你是打不过我的!”
“呸,天上的龙还打不过地上老虎!”
小白立刻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
“不要胡闹!”苏晨吼了一句,及时喝止了这两个家伙。
小黄与小白两个见苏晨生气,纷纷吐了一下舌头,小黄摇了摇头跳回大水缸,丢下一句:“男人没回来,火气就是大!”小白摆了摆尾,回到自己的窝,喵了一句:“就是,脸上痘子都长出来了。”
苏晨对这一对活宝真是毫无办法,也只得摇摇头回房,上三楼。
苏晨冲了一个澡,然后就在任远床上盘腿坐着。
自从在李九爷家跟任远学了打坐,苏晨回来后一直坚持,感觉非常不错,越来越能体会什么叫静,与此同时,苏晨身体上最明显的变化就是食量明显减少,不到从前的十分之一,但精神却要更胜从前,身体也越发身轻如燕。
苏晨盘腿坐好,调姿势,调呼吸。可是不知怎的,呼吸总是调不好,心头又一是番不安定。过了一会,苏晨放弃了,坐得来就坐,坐不来就不坐。苏晨合衣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心头有些奇怪,看来今天不在状态,要么就是那个大姨妈快要来了。一时间,苏晨念头纷纷。忽然,苏晨坐了起来,心道,不会是任远有什么状况吧。这种感觉一旦起来,就变得很清晰。苏晨整个身子忽然僵硬起来,感觉被什么遏住了喉咙一般。过了一会,苏晨才放松下来,下意识摇了摇头,不可能,任远不可能出什么状况的,他这个人,按照他的话说:五百年前,五百年后就他这么一个。这话,苏晨最近在电视里看到一个访谈节目里面一个很平凡的女孩自述的。苏晨当时就笑喷了,她不是笑那个女孩,而是想起任远。
苏晨就记得任远当时说那话的表情也好象是那样。疯子与天才,实在是没太多差别,区别是,有没有人相信你。苏晨对任远的话自然相信,他说了是五百年前五百年后,他就一定是这样。也就是说这一千年,修真这个圈子里,也就出任远这个人物。在这样的情况下,试问任远还会出什么状况。苏晨想,大概是自己太过敏感了,这也与任远这几天没联系她的缘故。
第二日,苏晨起了个大早,在院中照例进行一个小时的锻炼后,用了早饭后就匆匆去天则律师事务所。
七点半,苏晨在自己办公室。
办公桌上摆着一份卷宗,是苏晨接手一份医疗纠纷的官司,苏晨并没有打算马上开始工作,而是先泡了一杯茶。十分钟后苏晨才仔仔细细看起来。这样的案子需要医学背景,苏晨并不缺,而且随着人体奥秘的越来越了解,苏晨觉得自己最适合这等官司。苏晨看得很快,比过去快上一倍时间,且基本要点都记住了。
苏晨站起来,在办公室踱起步来,走了一分钟,眉头舒展开,找到突破口。
十点左右,事务所几个合伙人都到齐了,坐在一起开了个会,就算是年度总结会,对一年来律师事务所的工作做一个总结。总得来说,这一年的成绩斐然。
报喜结束,自然就是报忧。那就是在履行律师职责时有可能遭受到其他方面的阻挠,甚至威胁。
一个合伙人说我们在座的惟有苏大律师最不怕这等麻烦,另一个合伙人笑着提议苏晨不应该独善其身,应该就律师事务所全体职员进行培“说白了,就是简单教他们几手,以应变各种意外状况。
苏晨说,没问题,先从女律师及助理开始,重点是防狼术,尤其是防内部的狼。苏晨这么一说,众合伙人大笑。合伙人中有苏晨的前辈,也有苏晨在大学时的好友,彼此说话都很随便。
十一点结束会议,苏晨回到办公室开始吩咐助理,下午要做的工作。
中午,苏晨就在律师事务所和大家一起用餐。
几个女律师笑着对苏晨说,好一阵子没见苏大律师了,这一见觉的分外漂亮,问是不是被爱情滋润的。这么一说,众人就开始调笑起来。苏晨很大方的说,哪天带人给众姐妹看看。苏晨这一承认,众人纷纷表示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让我们的苏大律师也倾心呢?这样的男人,那可一定要好好看看!
众人也不问苏晨,自动开始猜测这人是谁,身家多少多少。苏晨知道这些“八婆”的八卦精神,他们故意不问自己,而是自己胡乱猜,而且越猜越离谱,其实就是等自己直接接待。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战略战术家,不愧是干律师的。
下午三点,苏晨与助理一同驱车来到医院调查。医院非常不配合,态度也相当蛮横,苏晨很是气愤。苏晨当即好一通猛烈斥责,让医院相关人员汗颜羞面。
苏晨不是为自己气愤,而是为她的委托人气愤,很显然,在这个医疗事故当中医院占有主要责任,说是谋财产害命也不过分。就律师职业来说,苏晨的这种主观情绪实际上是需避免,客观冷静是一位律师最需要的。
苏晨却不一样,从小她就是一个打抱不平的丫头,在大院里练拳不断,梦想是做一个江湖侠女,扶危救困。但是长大才发现这个世界无法用拳头说话,苏晨于是就选择了法律行业。
进入这个行业,苏晨的拳法师傅就说这个行业好,可以收敛心性,让拳意圆润。动手不如动口,动武不如不战而屈人之兵。苏晨深以为然,但坦率地说,苏晨并未做到。她对许多人,包括委托方以及对方,苏晨有时候都很有痛揍对方一顿的冲动,苏晨需要刻意去压抑。现在,苏晨好象不用去压抑了,她好象是卸掉包袱了。这包袱就是任远对她说她的信条,或者信仰。
干这一行,自然要信仰法律的力量,相信依靠法律法规行事,世间许多事都能合理合情的摆平。现在,任远不是没有这个信仰,而是有了更深的看法,那就是一部好的法律必须反映人世间的正道、人道,必须体现这个,否则的话,在精明的律师眼中不过就是一件任人都可以挑出破洞来的衣裳。苏晨最特别是从梵静山回来以后,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微妙的变化。这些变化不仅仅是来自那些奇特的经历,更主要是来自任远的“言”传“身”教。
苏晨最明显的就看到自己记忆力大幅度提升,渐渐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而结合自身职业特点,苏晨就意识到,自己获得比从前更加强大辩才。
辩才亦是一种神通,言辞如剑,字字诛心,威力无比,世间猥琐、丑陋、宵小之人在自己面前顿时无所遁形,汗颜顿首。苏晨在医院猛烈的抨击与批驳之间感觉到自己心意的通达以及情绪的无比畅快。
所谓辩才,心持正道,秉正义,巍巍如泰山立于前,口舌开合,犹如江河滔滔,不可阻挡,苏晨瞬间感觉到自己忽然触摸到属于自己的道。
晚上七点,苏晨到了一个医学专家家中,花了半个小时,苏晨打动了专家。专家说了会让仲裁委员会拿出一个严谨科学的结论了。
九点时分苏晨回到红楼,打开电视,东方新闻恰在播一则新闻,主持人说道:巴山夜雨,连绵数日,今天终于阳光灿烂,可是当地人却忽然发现巴山水库中水一滴不剩。
苏晨知道任远现在就在巴县,对有关巴县的事自然关注。
第七卷 巴国迷藏 第十九章 第二日
巴山火库位于大巴山深外,是—天然形成的湖泊,并不很大,大概就三、四个平方公里,常年不枯。这里建了个小水电站,给山下的村寨输送电力。
巴山水库环境优美,山青水秀,冬天常有各类候鸟栖息此地,算是巴县又一景点,可惜山高路远,一直没怎么开发起来。
接连几天下雨,从绵绵细雨到磅礴大雨,这个冬去春来的当口显的分外的寒冷逼人,无论的县城里的还是各村落的人都缩在自家房子里,看着窗外寒雨纷飞。终于等到云散雨收天空晴朗,人们纷纷走出房门,在那清洗冲刷得干净的大街小巷行走置办年贷,这个时候,巴山水库的水一夜间不翼而飞的事迅速传遍了巴县小城。
巴山水库的坝上平时只有一个老汉守在那,老汉不小心着了凉,在床上躺了两天,外头日头照进来时,精神力气才恢复些过来。老汉从床上爬起,推门,转到坝上,然后就看到偌大的水库空了,水都没了。老汉疑是花了眼,使劲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