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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与任远以后会怎样呢?
说不想披着婚纱走向红地毯那是假的,可是,这一场景却有些可望不可及,怎么可能呢?有虎视耽眈的苏晨,而且她还是先到者,难道是苏晨嫁给任远时自己做件娘而轮到自己时苏晨做伴娘,这很乱啊。而更乱的是,明年这个时分,苏晨告诉她的,苏夜姐一定会回来。她怎么回来?陈可欣一直对任远有信心,但是这事她有些忐忑,她害怕,万一到那个时候,那个他们两个约定好的“十六年再相见”的时候苏夜没有出现,那么,任远会怎样?他现在越是笃定无疑,到时候可是越难过,恐怕崩溃也说不定,哪怕他是现在这样的境界。
陈可欣很清楚的知道,越是境界高,一旦心魔产生恐怕也是无比巨大,眼下只是一切都没有显现出来。
苏夜,现在在哪呢?
陈可欣的思绪悠悠,她发现自己的命运与这个自己曾经认识的非常投契的苏夜姐紧密联系在一起。
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命运最关键的时刻不是交到自己手上,而是别人,有关系的没关系,甚至可能从不认识的人。社会、人生就是这样,千丝万缕犹如蛛网一般。陈可欣心中幽幽一叹,这就是自己爱上一个人的代价,谁叫她爱上任远了呢?爱让一个人失去选择,失去主动,而且还是那么的心甘情愿,即使心酸酸楚楚却还是觉得甜,还是觉得人生有意义。这个时候,陈可欣忽然忆起那个曾在红楼住过一段时间后来飘然而去的叫做蓝凤凰的女人来。陈可欣记忆清晰的是蓝凤凰眼中的寒光,现在想来那不是寒光,而是一种坚定。
陈可欣感觉斜射进来的阳光被挡住,微眯的眼不禁睁开。
“啊,可欣,真巧!”
是赵德言!
陈可欣心中叹了一口气,现实并不如电影画面,她一瞬间想到出现的人会是任远,不想却是赵德言,这期间落差也太过大了。
赵德言看得清楚,一直微笑对他的陈可欣眉头悄悄的皱了皱,赵德言的平静面孔下涌动着一种屈辱的鲜血。到现在,赵德言的屁股还微微疼着。赵德言不想自己去想自己,特别是他在“骑”在他可以骑的男女之上的时候他几乎忘记,可是疯狂之后只有更大的屈辱。现在,陈可欣几乎不掩饰对自己的厌恶,这让赵德言的屈辱感更甚,而消除这屈辱感的最好的办法就把眼前这个女人摁倒在地,扒光她的一切,然后狠狠的压上去。
赵德言努力笑了笑,把自己眼晴努力撑大到惊奇的地步:“啊,还真是可欣啊,我远远看着一美女,身材美妙绝伦,过来想搭讪搭讪。”赵德言的话带有浪子的坦诚,绝大多数女人,特别是陌生女人都会被赵德言这样的开场白所吸引,更何况赵德言的外表如此出众,英俊非凡且带致命的邪酷。
“原来是赵总,真是巧!”陈可欣道。
赵德言顺势坐了下来:“是啊,人生何处不相逢,我来新加坡公干,忙完了听朋友说这不错就过来了。”
赵德言自然是故意的,陈可欣不会去揭破他:“赵总,你什么回去?”
“我,暂时不回去,还要呆上一阵。”
陈可欣心中微微有些奇怪,心里原本赵德言会顺便说与自己一同回去的。陈可欣随即想明白,这是家伙在采用若即若离的态度,这态度不可谓不高妙,可是在自己这一点都没用。
赵德言说完这句,准备站起来然后走掉,给陈可欣留下一个健硕的背影,然后,晚上,还会有一次相遇。凌晨夜就是行动的时候,赵德言想着想着握紧了拳头,正要付诸行动时候却听到一个无比稚嫩声音:“妈!”赵德言眉毛跳了跳,目光一转,就看到一个穿着小短裤三四岁男孩跑了过来。
陈可欣听得这声音就知道调皮的小黄又跑了出来,而且这面目又有所改观。
小黄三下两下跑了过来,一把就抓住陈可欣的手撒娇道:“妈,一起去游泳好不好?”
赵德言瞪大了眼晴,望了望陈可欣。陈可欣却未作声,娇躯从沙子中出来,朝赵德言点了点头,就迅速随那小孩迎向海面跑去。
赵德言觉得脑袋被大锤砸了,有些眼冒金星。
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孩来喊陈可欣叫妈,而陈可欣也没反对,赵德言有些干脆想口吐白沫倒下。
陈可欣与小黄跑到海水可以冲刷到脚尖处停下,陈可欣不客气的敲了一下小黄,道:“怎么又突然冒出来的?而且还叫我妈?而且还而且你现在的样子既像任远又像我?”陈可欣一气连着抛出三个问题,最有合量的就是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小黄的样子若是站在任远与陈可欣之间,十个有九个会认为小黄就是他们两个儿子,绝对错不了。
陈可欣笑道:“你还真是淘气啊!”
小黄虽有上千年的修为,但是心性还是小孩一般,任老大的女人们当然一个个视作亲姐,当下嘟着嘴道:“那个人真讨厌,故意出现,想坏事!”
第九卷 都市男女 第二十六章 窃香诡异事件
时间—点—滴的逼近行动的时候,赵德言整个呈现出越来越莫以名状的兴奋,英俊的脸庞有些扭曲。
赵德言的身体恢复以往的力量,甚至还要更好,这让他多少找回了些信心,但心头同时伴随强烈的屈辱感。赵德言无法明白自己近来的遭遇:莫名其妙被吸血鬼盯上,然后……他春风得意人生一下发生了变化!
赵德言无法接受这一事实,他根本不敢去想,但是却又总是去想。赵德言的人生就是在任远这碰了一个钉子,除此之外都是顺风顺水,他想要的想做到的最终总是能达到目标。可是,谁会曾想他这样的人物也会遭受那些?!
一个人在的时候,赵德言发现镜子里面目狰狞的自己,不复过去的潇洒从容,而那天生的领袖气质也荡然无存了。还好,赵德言并未发现自己有别的异常,譬如对鲜血有难以遏制的渴望,这让赵德言稍微放下心来,至少他目前还不是怪物。
陈可欣在新加坡的一举一动都在赵德言的监视当中,赵德言知道她今天一天的行程,也知道她明天就要回国,那么,今天晚上,就应是陈可欣的失踪之夜。
当赵德言自身已被暴力摧残无法保证过去的完整或者纯洁时,他不想对陈可欣采取过去那些方式方法了。换句话说,赵德言准备撕破脸,被破坏的完整与纯洁要通过破坏他人的完整与纯洁来达到一种转嫁,严重失衡的心理才能恢复。
晚上十点,陈可欣所住宾馆房间。白六一天玩得很愉快,除了遇到赵德言那一会感觉有些不好例外。同事们都出去,对他们来说,这个时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同事们纷纷想让陈可欣一同前去,陈可欣委婉拒绝,说要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一下。同事也都知道陈总有严格的作息制度,也就没有强求陈总“与民同乐”。
陈可欣已经简单的做了一些瑜珈练习,最后是呼吸练习。本来,还要进入比较深层次的冥想,但是出门在外显然不合适。陈可欣洗完澡准备入睡,就在这时,陈可欣听到敲门声。陈可欣唤了一声:“谁?”没人应。陈可欣眉头拧了起来,陈可欣站了起来,但见她一身浅兰色休闲睡衣,舒服的棉质衣料熨帖的贴在身上,身材完美得让人叹息。陈可欣正要走向门口,小黄忽地从地毯里有如幽灵一般钻出。陈可欣已习惯小黄这贴身保镖如此出现方式,因此并不惊奇。小黄小声道:“可欣姐,外面有坏人!”
“坏人?”
小黄点点头:“我能感觉到,有五个人,是你们人类中高手。”
陈可欣看到小黄的眼神,就知道那五个人是自己不能应对的。
“吃了他们?”小黄请示道。
陈可欣眼晴瞪大,一副斥责的样子:怎可动不动吃人?!
小黄兴奋的表情立刻没了,道:“那我们走吧。”
门悄然无声开了,几乎瞬间窜进四个人,还有一个人留在过道上。这四个人一例屏着息,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迅速四处打量。
没人?!
刚才分明有人!那女人在里面应了声的。按照常理,听到敲门声,身子动动就往门前凑,这时从门底尽情一吐,一口迷碑雾吹出正好可瞬包围她。一切都在计算当中,总是八九不离开十,可是,想象中女人柔弱无骨倒在地毯上的香艳场景并未出现。
四人心中惊诧,动作却毫无耽误,分四个方向立刻寻找起来。
房间并不大,藏人的地方更是屈指可数,很快四人搜索了一遍,但是人凭空不见了。
很快,四人在玻璃大窗站定。窗户半掩着,但这说明不了问题,难道人会从窗户出去?不要说那女人,即便是自己不借助相应工具也不敢随便出去。
四人见确定无人,为首一个小声呼道:“老板,房间没人。”
里面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什么?”
“老板,这事诡异得很,刚才明明听里面有人,可是进来却没人。”
“撤!”
四人听到这话,一转身,动作犹如狸猫一般迅速,门拉开,可是四人一下站住,不知怎的,眼前竟然变成方才在窗旁看的情景:高大林立的大楼,下方川流不息的是车流。所有的物件都把他们下一步踏向地方衬托得跟万丈深渊一般。
四人方才在窗前看到这景司空见惯,但是拉开门眼前却变成窗景,这可着实让他们吓了一跳。四人纷纷退进房间,就在他们要继续向老板请示时耳中却忽然发出巨大的咯啦声,通讯居然中断了。四人面面相觑,知道眼前遇到他们从未遇到的状况,就在这时,有一人声音颤颤的说道:“老大,你看!”为首的老大顺着指的方向看过去,窗前的高楼大厦分明不见,却是门前通道崭新的红地毯,甚至连通道尽处的电梯也看得分明。这再普通不过的场景此时却变成一种诱惑,四人心头大震,其中一人眼神木然,竟然拉开窗户迫不及待翻身过去。
竟然真的就是过道,其他三人立刻跟了过去。三人在过道上一路狂奔,此时心中哪还不明白遭遇极端诡异之事。
为首的一步奔到电梯口使劲的摁下行纽,过了三四分钟,就听到“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四人立即争先恐后奔了进去。这一奔四人齐齐脚踏空,身子迅速的下坠。四人骇得魂飞魄散,终究是多年职业生涯锻炼出来的本能反应救了他们一命,四人纷纷抓住悬挂的钢锁犹如抓住救命草一般。四人从未经历如此糟糕的局面,知道头顶就有电梯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立刻手忙脚乱的攀爬,总算找到一电梯口把门弄开。
四个人靠着电梯口休息了好一阵,电梯不能走,那就走楼梯。四人知道还有一把风的同伴不见了,但此时无暇顾及,只愿早一些离开这诡异大楼,至于那个虏人计划早丢到脑后。
可是,当四人开始下楼梯的时候,他们开始分辨不出是上楼还是下楼了。
第九卷 都市男女 第二十七章 名分
时节刚过立秋,几场秋雨扫下来,酷热尽去,天地一片苍凉,每每清晨起来,街道两旁就积下大片夜晚坠下的枯叶,金黄一片。
常人在四季轮转,受春潮、夏酷、秋燥、冬寒之苦,任远于山中不知岁月寒暑,而今,居都市一年多,任远像是恢复了常人知觉,感觉人生的飘零辗转。
任远的淡定是因为他有把握,就像是未来都在自己手中,但是,任远最近却感觉到一种飘渺的模糊感,从前对重见苏夜的笃定变的有那么一点点不确定了。任远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身在局中,他自然无法看透。
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