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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点了点头,心道这个男人很是聪明。
任远说道:“有些人,只需要见一面,就彼此知道,对方是谁,这种感觉,你可有过?”
苏晨楞了楞,摇了摇头。
任远见这个准小姨子摇头,就知道她至少没品尝过真正爱情的滋味,因为一见钟情就是这种感觉。任远说道:“这就是缘分的感觉。”
苏晨目光忽然迅速地略过任远的脸,不知怎的,心头忽然泛起一丝熟稔之感觉,仿佛很多年前就认识这个男人一般。
任远见状,笑了笑,道:“其实没那么玄,情况很简单。秦伯一年前就开始报纸登招租广告,这么好的房子,怎么也得一个月五六千,但是,秦伯申明是免费,你说,如果你看到这则广告,你会怎么想?”
苏晨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闪动,想了想:“我不会相信这是真的,特别亲自来了之后,这么好的条件,免费?怎么可能?!”
“于是,你就会去想,也许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所以一年当中,来的人不多,却也不少,但都打道回府,没人相信秦伯真的只是想免费发租,但是我相信。”
“为什么?”苏晨忍不住问道。
“因为我在这个城市,不说是分文没有,情况也差不多,我正需要免费的房子。”
“就这么简单?!”苏晨瞪大了眼睛。
“老人没有后人,那么他的东西自然就只能留给有缘人,而我,就是那个有缘人!”任远说到这,呵呵笑起来。
晕,靠!苏晨几乎想爆粗口,这样也行,这天上掉下的馅饼可真是太大了,一下非得砸死七八个,可眼下这人还分明自己扛住了,没疯没傻还和自己说着像别人的故事一般轻松。这真是非常事对非常人。苏晨真想问问任远他们家祖坟葬在哪,一定是葬对了地方。
“你一定是在想是我们家祖坟葬对了地方!”正当苏晨有些神游八方的时候,任远的声音响起。苏晨心里一惊,这家伙会看人心思?!眼睛滴溜一转,直往任远身上打量,以律师的目光犀利,非看出对方底细不可。
“一般人都会这么想。”任远淡然说道。
苏晨想白对方一眼,但觉得太过亲密与不庄重,终于忍住。苏晨想,不错,一般人通过逻辑推理倒也能分析出。苏晨是律师,逻辑推理能力向来很强,因此很多时候她也能猜对人家心思。
“哦,是这样的,关于这宗,秦伯应该已经支付了报酬吧?”任远开始进入主题。
苏晨点了点头。
“那么,这一桩了了,下面是我,雇佣你,就是不知道苏大律师肯不肯赏脸?”
“哦,是这些财产如何管理?”
“聪明!”任远这时候不得不赞许到,一样美好聪明的苏氏基因。
苏晨抬起头,望着中堂墙上挂着的一张唐伯虎的仕女画,心中想是不是那传说中的点秋想,口里兀自说道:“茶虽好,但是不能饱肚子。”
任远哑然失笑了,求人做事自然先要请客,这是人之常理,这个苏晨调皮起来,倒与苏夜很是相同,于是道:“倒是我失礼了,辛苦你这么天了,按理说我该请客,好歹我现在也是亿万富翁了,不能太寒酸不是。”
苏晨听任远这样说话,心道他原来也可以幽默,噗嗤乐了出来。
“但是,我对现在的上海不熟,苏晨,你说个地方。”
“好,就香格里拉吧!”说着,苏晨目光中闪过一丝促狭之色。
“不能太贵,我们应该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一人处在贫困线上,没有饭吃。”
任远说的严肃,苏晨禁不住又笑出声来。任远也笑了,修行人,的确易被世人看作迂腐之人。任远不禁想起多年前与苏夜一起看的《月光宝盒》,那里面唐僧关于花花草草的念叨,何尝不是悲天悯人的极端表现?!
“但是,为请这样美丽的小姐吃一顿丰盛的,全世界的人们估计都愿意挨饿一顿。”
苏晨倒是从未听过这样变相赞美自己美丽,不禁心中一甜,脸上不禁浮现几分异样表情。
任远知道话不能多说,打住,就哄女孩开心的水平,自己远没有恢复到与苏夜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候的自己各方面可以说不如目前状况,但似乎就已经获得大辩之才,可谓舌灿如莲,若不是这样,他这个没什么背景,没什么长相,口袋里面没几个硬币的家伙,仅仅有几分不能当饭吃的才气如何能追到一代娇女苏夜同学?!
那种成就感,似乎不亚于羽化登仙。
山中的岁月,似乎是千万辈子的磨砺。虽说任远的心境岿然不变,但是一直并没有融入都市生活的感觉。但是,在如苏晨这般的佳人面前的时候,任远似乎找到一种感觉,或者说一个切入点。两年时光的等待,一时间,任远觉得似乎并不长。
第二卷 最牛钉子户 第十五章 争奇斗艳
香格里拉,最高的一百三十二楼,透明玻窗外,几乎可以看到整个上海。
夜晚的上海,就像个盛妆妖娆无比的妇人,正在逐层散发出她那独特的不可阻挡的魅力。
任远就坐在对面,这个让其他男人看他多过看自己的男人。苏晨知道,因为那些男人无比惊异,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和这样一个男人约会?而这个男人,还似乎没有一点受宠若惊的觉悟。
是的,苏晨觉得这像是个约会。
苏晨有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让她想想,应该是大学毕业以后就没有这种感觉。
苏晨现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主动向任远索要约会,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先回家把自己打扮的很隆重,且在脸上格外进行了一番轻描淡写,让自己眉如轻黛,眸如秋水,娇滴滴、息喘喘,乃至哪有一点熟悉她的人所“赞誉”的美女凶猛姿态。
苏晨悄悄笑了笑,觉得自己这个状态有些可笑,也有些没来由。要知道,在这个圈子里,她是出名的侠女,为人做事从来不图回报,更何况秦伯的事本是她份内的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开口。苏晨心想,大概还是好奇,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一种不可阻挡的好奇,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想知道他的过去。当然,苏晨可以用她与他的继续合作来解释,显然,他需要找自己怎么处理运作这些财产。对于这些,苏晨也很熟悉,她早谋划好,购买国债,投资基金都是可行办法,投资黄金也行,苏晨大律师认识太多这样的专业人士。
餐单上来了,任远有些硬着头皮说道:“苏晨,你点吧。”
“怎么,开始心疼呢?”
任远想,十四年的他,这样场所,打死也不敢来的。他与苏夜的浪漫,不是上海式都市奢华的浪漫,而是两个人漫步街头,手牵着手;在外滩、公园以及一些像红楼的老房子。那个时候,他们会觉得上海的天空很大,他们两个很渺小,但是他们两个现在很满足很幸福。
“你确定我现在的银行卡可以刷呢?”任远脑袋里回想着,口里却很认真说着。
苏晨用手掩着红唇,笑道:“我确定!”
任远点了点头,道:“那随便点吧。”
苏晨再忍不住噗嗤乐出声来,心中觉得有趣,索性问道:“你还没结婚,没女朋友吧?”
“没有,怎么呢?”
“考虑一下我?”苏晨调皮地眨着大眼睛。事实上,苏晨也不明白强悍的自己会在任远面前现出小儿女姿态,而且很自然。
任远却是知道为什么,因为小姨子在姐夫面前,大多是调皮,而且很想去捉弄人的。
这是常情,在小姨子心里,姐姐往往是个很重要的人物,而姐姐一旦选中的男人,做小姨子的自然充满了好奇。
任远笑了笑:“苏大律师,还轮不到我!”
苏晨小声道:“要有自信,你刚刚成为亿万富翁哦。”
“哦,是啊,你不提醒我还忘了,不过,我在考虑。”任远不紧不慢地说道。
“考虑什么?”苏晨语气微微有些气恼,这样倒贴的话,哪怕是调侃她苏晨却也是没对人说过的,而现在这家伙还装模装样要考虑。
任远微微抬起头,真的是一副思考的样子,过了一会,说道:“前几天,上门来的一个女人,我觉得有点中意。”任远隆重推出了方雅。
“谁啊?”
就在这时,任远忽然眼睛一亮,头也微微往一旁探了过去。
男人的眼睛一亮,往往意味着他发现了感兴趣的猎物。苏晨立刻转头,一眼看到了方雅。
方雅一进来,不仅吸引了任远的目光吸引了全场男人的目光,还包括女人的目光,苏晨心中评价和自己进来的阵势差不多,但她,要更耀眼一些。
这个女人还真会包装自己,苏晨很想说她身上太过珠光宝气,但是,她脖子下那挂钻石项链真够璀璨夺目的,衬托着她更是肌肤赛雪,而长长的宝蓝色摆裙使得其完美的修长完美的身材展现无遗。
任远仍然望着方雅。
骄傲的小姨子,需要另一个强大的女人来打击她。
不过说实在的,在任远心里,更喜欢苏晨现在的装扮:很悠闲的针织外套,里面是白色的小背心,下身是米色的阔腿裤,整个人洋溢着一种随意自然的风格。这种风格任远更喜欢,而方雅就过于盛大。她的装扮不是出门的,而是从一个温室挪向另一个温室的,因此,她才把圆润如玉的双肩以及一小部分小腿暴露在外,这就足够在座的男士们菜还未上来哈喇子就已经流下来了。
“她真的那么漂亮吗?”苏晨终幽幽说了一句。
这个时候,方雅款款坐下,眼光正好望向任远这边。方雅于是很优雅地朝任远这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和那位玉树临风的男人轻声细语地说着。
“你中意的就是她?”苏晨进一步问道。
任远心中好笑,方才方雅表现很优雅,但是,任远却看得出,她心中正燃烧熊熊烈火。任远心道,那一夜,真是罪过啊!
“你们认识?”苏晨再问,眉头已经蹙了起来。
任远呵呵一笑,道:“方雅,天放集团的老总,他们打算拆秦伯的房子,被我阻止了,我们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
“还有这样的故事,说来听听。”
任远也不隐瞒,把强制拆迁以及自己如何保卫红楼的故事简要说了一遍。
当苏晨听到任远以几个古董瓶瓶罐罐智退方雅姐弟,终于压抑不住笑出声来。
苏晨的笑声很甜美,就像是山谷的黄鹂,因此声音不大却清晰度很高,很多人都被吸引过去,心里为任远这样一个男人能逗得佳丽这么开怀而羡慕不已。至此,那些约了女伴到这聚餐的男士们,心神已经完全被突然几乎一同前来的两朵浦江之花而摇曳得心神不宁,而他们的女伴几乎都清一色脸发青,用力拿捏着手中明晃晃的叉刀。,甚至还偶然传来刀叉在摩瓷盘时发出糁人的声响。
方雅低下头,掩饰目中的愤怒之色。苏晨开怀的笑声传来,任远的猥琐样,方雅自然就猜到任远正在向美女大肆讲述“他与她方雅不得不说”的故事。方雅禁不住胸前一阵峰峦起伏,拿素白的餐巾擦擦了唇,对眼前的男人很优雅地说道:“看到一个朋友,过去打个招呼。”
玉树临风男赶紧点头,示意请便。
方雅站起来,走动起来,任远就注意到了,杀气遥遥锁定了自己,女人,果然天生就是一把利器!
女人一出动,就是调动自己全部的魅力,她要让这个男人出丑,这是方雅一瞬间愤怒的想法。果然,如她所愿,正与苏晨热议的任远眼睛都望向她,但是,苏晨很快感觉到任远的目光是邪邪的,仿佛自己每上前一步就要剥下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