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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自然让恰到年纪的宇文风心头有前所未有的心理震撼。这其中最美艳不可方物的自然是方雅方总,她是属于师傅口中曾说过的标准的红颜祸水类的妖娆之物。但是,宇文风只是畏惧方雅的艳光,心里头却不觉得亲近。不仅方雅,那些个宇文风遭遇过的大胆而泼辣,时不时对自己出言调笑的职场美女,宇文风心头也觉得应该敬而远之。但是,看到陈可欣,宇文风忽然发现原来女人中也有如此清新可人,让人一望之下心宁气合的,宇文风心下顿生亲近之心。
“宇文风?”
“陈总?”
陈可欣点点头。
宇文风拉开车门,坐到前排。
陈可欣立刻把车出了天放集团大厦,一边驾驶,一边说道:“宇先生,这一次拜托你了!”
“陈总,不要客气,陈老爷子和家师乃莫逆之交,能帮上我自然就帮。”宇文风恢复外表的冷静,但心却依然微微有些不规则地跳动。
宇文风身所学都是师傅所教,并没有接受现代的学堂教育,但在学习玄学之余,宇文风接受的是很正统的儒学教育。是以,虽然宇文风陡然见到陈可欣心里有些乱,但基本还能坚持非礼勿视之道,眼睛直望着车前方。
陈可欣问道:“宇先生,你要不要带上一些工具?”
宇文风拍了拍自己的包,道:“都在这里面了。”顿了一下,宇文风问道:“陈总在哪高就啊?!”问完,宇文风就觉得这问题傻了,尴尬地笑了笑,因为陈老先生已经在电话里提到了,自己根本是没话找话。
陈可欣也笑了笑,道:“我现在我们陈氏老药集团上班。”
一开始,陈可欣心中就把把宇文风与任远暗中比较了一下,正如方雅对宇文风的初印象一样,陈可欣对宇文风的评价自然比任远要低上许多。宇文风见到自己,有些傻头傻脑的,活生生是个初出道的毛头小子,完全与任远不是一个水平。任远的飘逸出尘,以及面对自己让所有男人都倾倒的美色依然淡然处的态度,印象深刻,而且,似乎是自己为他而倾倒,这样一个男人,却是自己心头渴慕的。想到这,陈可欣脸微微红了,但她情绪控制向来极好,很快又心静如水。
就在陈可欣心头正浮现任远与苏晨这两个人此时应畅游海岛的情景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陈可欣带好蓝牙,道:“哪个?”
“可欣,是我。”
“啊,苏晨,你们回来啦?!”陈可欣惊喜道发觉自己声调不自觉大了起来。
“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刚刚打开手机,看你打了我很多电话啊,所以打过来,什么事啊?可欣姐!”
陈可欣激动起来,道:“任先生在吗?”
“他啊,”苏晨的声音拖了一下,好象是在回头看什么了一会说道:“他在啊,什么事?”
“我有点事找他。”陈可欣本来想说找任远帮忙的,但是眼角余光扫到宇文风,突然想到,宇文风已经上车,再找任远,这个宇文风心里可能会多想,就好象同时找两个风水师去看风水一般,奇*。*书^网这显然不太妥当。陈可欣心念电转,道:“我马上过来,叫上任先生,我们出去一趟。”
“这么急?!”
“是啊。”
挂了电话,陈可对宇文风道:“不好意思,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刚刚过来,我先去接他们,然后我们一起去再去天欣瑜珈馆。”
“他们也去?!”宇文风敏感道。
陈可欣连忙说道:“我这两朋友,都是国术高手,气血旺盛,我想他们两个可以在旁辅助宇先生。”
宇文风虽不么擅长与人打交道,但并不代表他愚笨,相反他是极聪明的人,要不然他师傅也不会让他继承衣钵。他听得出,陈可欣言语之下,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些不放心。对于这个,宇文风心中表示理解,毕竟他这个岁数摆在这。说实在的,宇文风刚刚接到陈老爷子的电话时,他心里还真有些没谱。他不是第一次完成这等事,只是前几次师傅都在,自己有什么疑惑都可以找师傅指点,而现在师傅不在,一切都只能全靠自己。
宇文风注意到陈可欣提速了,这一微妙变化体现陈可欣见那人的渴望。宇文风微微眯起眼睛来。他师傅出门办事的时候也经常状态,宇文风不用学自然就会了。
二十来分钟,车到了红楼,宇文风睁眼一看,心里讶道,这个地方他与师傅来过。
师傅围着这个红楼看了半天,最后师傅告诉宇文风,这个地方风水不错,然后要宇文风看。
宇文风看了天,就觉得这个地方跟和书上说的那些好风水无一可以对得上的。宇文风记得很清楚,当时师傅对他说:什么时候不仅仅是望形了,还掌握望气了,就可以成一名真正优秀的风水师了。
望气说,书上有解释,但宇文风搞不明白,问师傅,师傅却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宇文风心道,这个地方既然是连师傅都赞叹的好风水,那么住在这里面的人一定也是非等闲之人。这般一想,陈总在这情况下还绕路过来接朋友,也说得过去。
陈可欣下车,带着宇文风一同下车,对宇文风道:“宇先生,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宇文风听着陈可欣在自己身旁温言软语,特别是陈可欣一个又一个“宇先生”叫着,心头觉得非常受用,不知怎的,心里突然生发出一种想法,就是这个神仙姐姐让自己去做任何事,自己都愿意去做的。宇文风对这种感觉有些警醒,难道这就是师傅所说的男人对女人的爱慕?
陈可欣这时拍了拍门,很快里面传来苏晨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莲步轻响,门打开,两个女人立刻热情地拥抱在一起。抱完,陈可欣道:“鬼女子,去这么多天才回来,不想回来了是吧。”
“是啊!”苏晨说道,眼光看到宇文风,“咦”了一句,道:“可欣姐,这位先生是谁,这么英俊潇洒,不会是可欣姐你的……”
苏晨这么一说,宇文风对苏晨的印象立刻大好,忙说道:“我叫宇文风。”
“你胡说什么啊?!宇先生我请来的风水先生,马上要去给我的瑜珈馆看风水,我听你说过对风水很感兴趣,这不叫你一同去看看!”说到这,陈可欣迅速之朝苏晨眨眼睛。陈可欣站在前头,因此宇文风是无法看到陈可欣这一表情。
苏晨与陈可欣配合向来默契,不管她打的是什么鬼主意,知道眼下自然是配合,事成之后,当然索要回报,苏晨一念之间,当下连连说道:“是啊是啊,我一直很想去看看,宇先生不会不方便吧?”
“这个,倒是没什么不方便的。”
“那就谢谢宇先生啦。”
这个时候,任远在客厅说道:“是可欣来了,苏晨,你站在外面干什么,赶紧带客人进来喝茶。”
苏晨连忙道:“看我,太失礼了。”说着,苏晨赶紧把陈可欣与宇文风往房间里让。
任远站在客厅前笑迎诸位,气质犹如清风明月一般。宇文风看得瞳孔一缩,心里嘀咕,这个男人,不简单。
“哦,可欣还带了朋友过来?”任远目光中闪过一丝促狭之色。
宇文风思维简单,当下对任远的印象也大好起来。
陈可欣眸中闪过一丝柔柔的恼人的可人模样,道:“改日再去喝茶,我介绍一下,这是任远任先生,这一位是宇文风宇先生。宇先生现在要去我瑜珈馆看风水,苏晨老早就想看,所以过来一起叫她去,任先生一起去?”
任远哪还不明白,陈可欣这么巴急过来定是有要事。明着是找苏晨,其实是盯着自己,言语中却又分明显得对自己无所谓,女人,一般都是顾左右而言它。
苏晨自然接收到陈可欣发过来的信号,及时撒娇道:“走嘛,一起去吧。”但是,这一撒娇显然带有“床上撒娇”的余味,看得敏感的陈可欣眼睛一亮。
“好!我去,不过,”说着,任远对宇文风道:“就怕妨碍宇先生。”
见陈可欣的两个朋友这么知礼,宇文风自然说道:“客气了。”
四人出了门,都上了陈可欣的车。
一路上陈可欣与苏晨唧唧喳喳聊了许多,这个时候,陈可欣已经看出点端倪来了,苏晨与任远在海岛上似乎发生实质性的什么。
陈可欣是中医世家,看人识相都是有真功夫,敏锐得很,一望之下,苏晨似乎隐隐不再是处子之身了。陈可欣大奇,难道是任远?!若果真如此,这其中肯定是有惊天的故事,饶是沉静如水的陈可欣,也不能完全泯灭八卦精神。
十五分钟左右,天欣瑜珈馆到了。
宇文风站在大门口,付手四处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
苏晨在旁,看了看任远。任远微微笑着,没作声,心道,这个小风水师倒也像模像样。
“陈总,这个码头还不错。”宇文风点头赞道。
陈可欣:“是吗?”
宇文风点点头道:“这里繁华而不闹腾,地势开阔,房屋标准的南北取向。”
“宇先生,请进。”陈欣说着,同时迅速地瞥了苏晨一眼。苏晨立刻眼神示意:尽管招待你的宇大师。陈可欣微微一笑,在前带路。
上了二楼,宇文风认真看来,先是前厅接待处、休息处。宇文风不作声了。这是师傅教他的,无论知道不知道,多说不如少说,少说不如不说,这样,高人状就出来了。师傅说,真本事要,那是吃饭的家伙,江湖上“范”也要端起来,不然不足以让别“信”你。不信你,风水布置得再好,也很难发挥作用。
陈可欣见宇风不说话,自然也不好说话,不过就宇文风的表情来看,二楼似乎没看出什么不对来。
文风沉默着继续往上三楼。
宇风一上三楼,就看到室内正对大门摆了一个神龛,里面是观音菩萨瓷像。
宇文风走过去,恭敬地拜了三拜,然后绕过神龛,从包中拿出罗盘,开始细细测量起来。
苏晨与任远并肩站着,看了看任远,又看了看陈可欣,微微吐了吐舌头。
苏晨没想到,给陈可欣回电话回出这么多事来,被她抓了个“壮丁”,不过还好,没抓个红楼“现形”就行。
苏晨与任远昨晚回到红楼,让她高兴的是,眼中钉方雅已离去。
方雅在客厅桌上给任远留一张便条,很简单一句话,就是感谢任远这一个月对她的照顾,并留下一个电话,说任远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尽管找她。
至此,苏晨的海南计划取得圆满成功。方雅走了,且甩掉三个牛皮糖一样的纠缠男人,最为重要的是与任远的关系取得突破性进展。但是,这个时候,那个理性的苏晨又跳了出来,发展过快,发展过热,得降降温,就像现如今的GDP一般。苏晨可不想自己变成完全依赖男人的那种女人,再说,在姐姐没回来之前自己这样与任远多少有些不那么正大光明,总觉自己抢了姐姐最心爱的东西。
因此,在任远提出让苏晨搬到红楼一起同住的时候,苏晨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说暂时在红楼住上一段时间,等她把她家中的东西全部清理完之后还是搬回去。苏晨在任远面前信誓旦旦说不会与任远这么快就“同居”的,她可不像方雅那么随便!
这个时候,任远笑道:“我只是让你过来住在二楼而已。”
苏晨顿时受不了,一顿飞拳过去,然后说道:“方雅住一楼,我住二楼,什么意思啊?!”
陈可欣问道:“宇先生,有什么问题。”陈可欣的话打断苏晨的回忆。
宇文风的眉头拧了起来:“陈总,三楼二楼的布置都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怀……”
“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