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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醉花荫一路而去,再次路过断剑石林的时候,陈天明的眉毛莫名一跳,他站在岔路口朝断剑石林的方向张望了一下,里面迷雾重重,根本就看不清楚事物,怪不得第一次路过时,并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一个地方。
陈天明放出灵识朝内探去,可灵识刚刚侵入迷雾之中,便弹了回来,又试了几次无果,最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迷雾似乎能够阻挡灵识啊,恩,真是一个诡异莫测的地方!”在不了解情况前,他可不想再次踏入其中,以免节外生枝了。
来到药婆婆的茅舍,再次重游,陈天明还是忍不住对周围的景色暗自赞叹一番,他从没有见到一个地方能够像这里一样,一天之中的景色能够随着时间不断变化的。
上次来,他清晰地记得,这茅舍外百花齐放,奇葩争艳,但是此刻虽然时至正午,属于太阳最烈的时候,而茅舍外却反而飘起了鹅毛大雪,大雪纷纷扬扬,四周一片玉树琼花,随风荡来地寒梅清馨的香气更是沁人心扉,陈天明不jin闭上了眼睛,陶醉地深深吸了口气。
“小子,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屋?”从茅舍之中传出药婆婆庸老的声音。
陈天明可不敢小看这位声音庸老的奇人,光看无华和夙灵对药婆婆地态度,他就知道药婆婆可不是好惹的,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经历了诸多的事情之后,他也清楚,在修真界并不能以外貌来断人,他灿笑一声,说道:“没有婆婆您的应允,小子我哪敢随意踏足婆婆您的清修之地呐!”
“贫嘴!”药婆婆嗔斥道:“赶快进来吧,晚上你还要和青阳那老不羞的比试剑道,没有老婆子我帮你治疗脸上的瘀伤,难道你就想以这副熊样去面对琼华上万弟子吗?”
听到这话,陈天明心中不jin有些犹豫,他不想求治于药婆婆,平白欠下一个人情,但是,脸上的淤青并不是那么容易消的,如果光靠他自己用云力清淤,最起码需要一天的时间,况且现在距离晚间的比试也不过只有半天的时间了,根本不够他时间自己治疗。
不过人都是有自尊心,而且琼花一派大多数都是女修真者,叫他这副样子上台比试,那还不如叫他直接认输算了,上了台,未战就先输掉一层,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还不进来!”茅舍之中再次传出药婆婆的声音。
这回陈天明可没有再犹豫,大步流星地踏入了茅舍之中,一进门就看到禹玉坐在榻上鼓着俏脸瞪视着他。
“看来气还没有消,还绷着脸呐?”陈天明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眶,说道:“你的战果,还不满意?”
“活该!让你爱tuo!”禹玉一撇嘴巴,把头斜向一边,不再看陈天明。
“小子,别婆婆妈ma的,跟我进内舍!”药婆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向后门的茅舍,她对两人的“暗战”似乎视而不见。
陈天明摇摇头,跟着进入内舍之中,再次躺上那张卧榻,感觉似乎又不一样了。
只见药婆婆又从那个大柜子里拿出一大把金针走了过来,陈天明当场就汗毛倒竖,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从榻上翻xia身想逃跑,可却被眼疾手快地药婆婆一下拽住,一把捏住了软肋,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挣tuo不了。
药婆婆手起针落,伴随着陈天明一声声痛苦的吼声,手中的金针如星芒一闪刺入他的脸颊和眼眶上的数个穴道之中,金针是中空的,滴滴污血顺着金针的尾端落到一个铜盆里,铜盆里的半盆清水立马混浊起来。
不多时,药婆婆手指翻飞,一根根金针被她拔出插在袖口,另一只手从腰间取出一个瓷瓶,手腕一震,数滴散发着清馨味道的透明液体从瓶口跃了出来,不等落下,她手指轻弹,透明液体准确地落在陈天明眼眶和脸颊处。
一阵清凉的感觉从伤处渗透下去,冰凉的感觉使陈天明那种刺痛的感觉立消,眼眶的淤青已经消失不见,肿胀的脸颊也恢复了过来。
“起来吧!居然还想跑,老婆子给你疗伤是你天大的福气!要不是禹玉小妮子昨晚求我帮你治疗,我还真想看你今天如何出丑!”药婆婆淡淡地瞥了陈天明一眼,自顾自地从袖口拔出一根根金针,用绒布擦拭起来。
陈天明虽然有些恼怒药婆婆对他使用了不人道的手段,但当他听到是禹玉哀求药婆婆,她才肯帮助治疗,陈天明一下子就没了脾气。
“我对你没有什么要求,只要你替我好好地收拾青阳那老不羞的一顿就可以!省的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收起手中的金针,药婆婆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
陈天明不明白药婆婆为何如此说,不过,他想到青阳那自负的样子,他就有些不爽,他会答应比试,有好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止于此。
药婆婆顿了顿手中置放金针的盒子,这才看着陈天明认真说道,又像是在教导他:“看得出你似乎成竹在胸,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年轻人自信是好事,但是盲目地自信就会让人在某些事情上的判断上产生谬误,青阳能够被修真界公认为剑道大师,那必然是有其过人之处,你可要小心阴沟里翻船了!”
虽然不喜药婆婆,但陈天明好话还是听的进的,他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婆婆指点,我定然会多加注意,比试时亦会多加防范。”
药婆婆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
陈天明从内舍走入前面的茅舍中,正好禹玉的目光向他投来,两人目光交汇,禹玉立即收回目光,将头转向一边。
陈天明无奈地笑了笑,径自走了过去,在禹玉身边坐下。
“谢谢你!”陈天明轻声说道,话语虽简单,但却异常真挚。
禹玉jiao躯一颤,她转过头,有些诧异地望向陈天明,疑道:“为什么谢我?”
陈天明“嘿嘿”一笑,捉揶道:“谢你能够惦记着我呀!如果不是你求药婆婆治疗我脸上的清淤,我今晚估计就要挂着‘熊猫眼’隆重登场了!”
禹玉俏脸飞红,顿时支唔起来:“我,不是,我没……你,坏小子,气死我了!”她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什么是什么,一时间她也说不清楚了,急得最后只能气骂出声。
陈天明灿灿一笑,站起身来,独自走到茅舍外,屋外的大雪已停,不过却是一片白皑冰封的胜景,所有的一切都如水晶雕饰的一般。
“我真的离家好久了!”呆呆地矗立良久,陈天明似有所感,用只有他自己听的到地细微声音喃喃自语。
望着陈天明有些萧瑟的背影,禹玉竟然也有些痴了,对错是非,她都不愿去猜,去想,去琢磨,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此时此刻,她只愿意保留住心中那份最重要的记忆!
“哎!”
只余一个饱经沧桑的叹息,在内舍之中久久回荡,让人迷茫,让人沉醉……
正文 174。 第九卷 第十四章 舞剑坪
舞剑坪,是一个阔大的露天平台,四周围布置强绝的防御jin制,平时专门是供琼华派的弟子们切磋技艺,或者就是大型比斗的专用场所。
而舞剑坪周围又支立着一根根高大的水晶柱,这些都是相当于提供舞剑坪上防御jin制的能量源,只要数个高手联手就能催动jin制启动,所以说舞剑坪上的jin制防御绝对是一流的。
而且在修真界经常会有一些门派之间的大型比斗切磋,所以有些门派也会前来租用琼华派的舞剑坪作为比斗切磋的场所,当然所支付的“租金”也自然不菲,因此琼华派也算的上财大气粗,舞剑坪更是被布置点缀成了一个繁花似锦、气势恢宏的景点。
舞剑坪独占琼华一角,占地非常广,周围的建筑却不多,有大块用法术形成的空地,平整得就像一面镜子。
陈天明刚刚进入舞剑坪的范围,就看到大片空地之上早已高手云集,而且四面八方还有成群的修真者不断涌来,青阳在琼华位居长老,所以其在门内的威望很高,即便在修真界也算是前辈高人,今日是青阳出手比试剑道,这些门派内的弟子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学习机会。
陈天明简单地扫了一眼舞剑坪周围的jin制,以他现在的眼界,当然知道这些jin制的威力非比寻常。
眼下至少有十数位金丹期的修真者站在水晶柱前,在修真界,要有金丹期的修为就能算的上是宗师级高手,可琼华一派光光现在出现的金丹期修为的修真者就不下十数位。
这不jin让陈天明顿时有些咂舌,暗叹琼华的潜在实力之强大,同时心里陡然掠过一丝不安,他有一种落入陷阱的感觉。
最南端的舞剑坪上空,早已经有六个修真者在等候,看见陈天明独自而来,立即就有数名修真者前来迎接,飘然落下的五个修真者对着陈天明深施一礼。
陈天明单手轻轻一拂,一股无形地气劲便托住几人作揖的臂膀,他知道眼前这些对自己施礼的修真者年岁至少都有过半百,他可觉得有些受不起,这不是享受,简直是折煞。
五名弟子都非常吃惊,发觉怎么用劲都作揖不下,他们早就听说过陈天明这人,但从没想过会真如传言一般,陈天明年纪轻轻便有化丹期的修为,直到此时他们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年轻人算得上是一名真正的超级高手了。
随后落下的一名修真者,哈哈大笑着朝陈天明走来,看着五名惊诧莫名地弟子,他挥了挥手,五名弟子立即倒退到他的身后。
“哈哈哈,天明兄弟如此年轻便有如此修为,真是叫人吃惊呐!”这是位长须白面的老者,说话时目光紧紧盯着陈天明,似乎要洞穿他一般,同时心中也有些疑惑,他在陈天明身上感受不到一个高手应有的气息,但是随他而来的几名弟子都有金丹初期的修为,陈天明能够轻描淡写的就用气劲托住他们,其修为必定不会比金丹期低,但是现在连他自己都看不透,那就令他有些吃惊了。
陈天明灵识一扫,眼皮顿时一跳:“化丹期?”
白面老者哈哈一笑:“我是琼华派太一宫的长老,青月。”强大的气势展露出来,绝对是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带着一丝自负和沉着,青月朗声笑道:“不久前,老夫终于突破桎梏,成为琼华的第五位化丹期长老,也算得上是一天资卓越之辈了,不过……”他话锋一转,眼中jing光一闪,继续说道:“当老夫见到小兄弟你之后,心中那丝优越感已经荡然无存,如果可以,老夫也想和天明兄弟你请教请教!”
“没有想到,小小地一个剑道比试,贵派居然会派出化丹期的长老高手坐镇,真是太过抬举小子我了吧!”陈天明已经感觉到不对,但是他还是不露声se的说道。
青月大笑:“哈哈,小兄弟说笑了,老夫不是来坐镇的,而是来观摩学习的,青阳师兄是我同辈之中资质最好的,也是同辈之中最先跨入化丹期的弟子,他在剑道上的成就,就算放在琼华历史上,也能排的上号,他亲自出手比试,焉有不吸引人的道理?”接着,他随手向周围的弟子人群指去:“你看看这些弟子,他们也都是来学习的,毕竟化丹期高手之间的比试是很难看的到的,有些资质好的,甚至可以从中感悟出不少有益于修炼的东西!”
陈天明随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人群之中,三三两两夹杂着为数不少的金丹期高手,这么多高手把中间一块阔大的平台包围着,他可不会傻到去相信观摩学习这种鬼话,他灿灿一笑:“贵派无华长老可有来?”在他的印象之中,也就对无华稍好一点,毕竟当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