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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才能真正控制着捆仙绳,而陈天明作为炼制人,却是不需要滴血认主这一道程序的。
无量连连点头,大拇指在食指上一挤,一颗血珠硬是被他从毛孔中挤了出来,抬手就滴入捆仙绳中。
“嗡!”捆仙绳发出一连串清脆的振响,半晌才停息下来。
这滴血认主后,这捆仙绳除了无量他自己能用外,也只有陈天明一人可以用了,即便被人夺取也不过是一件美观一点的上等绳索罢了,除非无量解除了血契。
“试试!这捆仙绳我还掺入了攻击阵法!包你满意!”陈天明笑道。
无量也不多话,一摆头,看向山涧之中一块大石,一抬手,捆仙绳直接从他手中如蛟龙一样窜了出去,而绳身却仿佛狂鞭一样反抽而上,霎时间,那仿佛蛟龙头一样的绳头猛然竖了起来,从捆仙绳身上爆出无数犀利的气劲,这些气劲看似飘软无力,但无量却是眼中jing光大放,大赞一声:“妙!”
这些气劲随着捆仙绳缠上了那块巨石,就好像硬是给那巨石泼了硫酸一样,整块巨石眨眼无声无息地化为了粉末,清风一吹,顿时飘散无踪了。
这还是巨石,如果缠绕上的是人的话,这人一经被缠上,直接可以将人化为肉末了。
无量越看越兴奋了,一抖手,飞出地捆仙绳紫金色光芒一闪,已经收回了无量手中,箍绕上了他的臂膀。
“小子,你真行!”无量回过身,大大地赞了一句,很是亲热地上前拍了拍陈天明的肩膀,大笑道:“老夫看走眼了,你小子可真是个人才,心炼法宝,啧啧!这个,咱们自己人,这谢字老夫就不说了,说了反而见外,你说是不是啊!?”
陈天明撇撇嘴巴,一掌拍开无量的手,看着无量那猥琐地样子,道:“自己人?都是自己人,丢了你一根破绳就你先前那副要死要活的嘴脸?”陈天明毫不客气地数落道。
无量干笑两声:“嘿嘿!这,这个,老弟不要见怪嘛,你也知道,我无量虽然修为还可以,但身上的法宝就那么几样,而且还都是拿不出手的,那从昆仑抢出来的捆仙绳已经算是老夫最好的法宝了,不过今日老夫算是长见识了,那破绳哪能跟老弟你炼制的捆仙绳比啊,不能比,不能比!”
陈天明撇撇嘴巴,鄙夷地打量了无量一阵,见无量那雷打不穿的厚脸皮,他也无奈了,暗骂了两句,说道:“回吧,这绳子我可还你了,您老好好收着,当秘密武器使,可不要轻易露了馅,白白丢了那一击必杀的机会!”
无量轻轻晃了晃那条缠着捆仙绳的手臂,大笑道:“安啦,打混那么多年,这点还需你教吗?这打暗枪的本事,老夫省得!”
陈天明眼皮跳了跳,只感背脊一阵发凉,这无量明显就不是个善茬,居然连打暗枪都懂。
嗒吧了一下嘴巴,陈天明然后想想也就释然了,无量在外可是野修,一个人在外修行见得多,自然识得广,会打暗枪自然不稀奇,如果不会这黑手那才奇怪哩,一个野修如果连这都不懂,那还不知道要被欺凌到什么地步了!
“走,走!回去我找那安萨大巫要几盅蛊蛇酒,给老弟你解解渴!”说到这,无量又得意起来:“这蛊蛇酒外面可喝不到的,安萨大巫也就看了老夫的面才舍得拿出几盅来,换了人连闻闻都已经是奢侈了!”
陈天明耸耸肩,他倒没有把无量地话放心上:“蛊蛇酒?听名字就觉得恶心,这要在自己身体内种了几个蛊,长了几个恶心吧啦地虫子出来,那真的哭都找不到地头!”
一路,无量热情无比地挟着陈天明的肩膀返回那二层小阁楼,服侍着陈天明坐在皮垫子上,又亲自捧起几个果子递给陈天明,就差喂陈天明吃了,这一切热络地实在过分了。
“老弟,你等等,我这就去找安萨大巫拿酒!”说完,无量一个闪身已经消失在屋中。
很快,无量抱着三个盅壶回来,一脸不满:“安萨这老家伙够小气的,只肯拿三盅出来!”他走到另一张皮垫子上坐下,将三个盅壶放在身侧地几案上,随手抓起一个递给陈天明,笑道:“给!老弟,你快尝尝,这可是老夫千求万饶才从安萨那小气鬼手中抠来的,只有三盅,我们赶快都喝了,别等无华他们回来,看到了眼馋!嘿嘿!”他怪笑起来,眼中直放光,另一只手等不及地抓起几案上的一盅壶蛊蛇酒就往口里灌,喉结鼓动间,数息不到,一盅壶蛊蛇酒直接被无量一饮而尽。
陈天明接过那盅壶蛊蛇酒,顿时皱起了眉头,他透过壶口看到那酒的颜色居然是惨绿色的,而且还黏稠无比,一想到这安萨大巫不知道用什么毒物酿成的酒,陈天明抓着盅壶地手都开始发抖了,只感觉肠胃一阵翻涌,就差倒胃吐呕了。
正文 380。 第十九卷 第十七章 突破
无量阴恻恻地看着陈天明不断变化的脸,古怪笑道:“老弟,你不会是不敢喝吧?”
陈天明侧目瞥了他一眼,晃了晃手中的盅壶,怀疑道:“你确定这个玩意儿真的能喝?”
无量惬意地斜躺了下来,用手剔着牙,笑道:“放心,老夫还会给你毒药喝?你只管放心喝就是,保你喝了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陈天明半信半疑地看着无量,最终一yao牙,抓起盅壶大口灌入喉咙,也不管这蛊蛇酒是什么味道,反正就一骨碌一口喝干。
“呼!”陈天明猛然呼出一大口酒气,看着盅壶口边那涎下的几滴惨绿色酒液,陈天明体an了体an嘴唇,发现这古怪的蛊蛇酒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酸甜适中,还略带着一丝清凉,反正这一盅壶下去,腹中舒爽无比。
陈天明用手撑着略带泛红地双颊,带着一丝酒意,笑道:“还不错,你说的那好处是什么?”
无量神秘一笑,说道:“放心,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无量话音未落,陈天明已经惊骇莫名地从皮垫子上跃了起来,用手捧着小腹,他很明显感觉到,刚才灌入腹中的蛊蛇酒还没有消化,而且居然还在自己体内一丝丝地渗入筋络之中,急忙扯开自己衣衫,只见光洁地皮肤下,一条仿佛蛇一样的东西在皮肤下迅速游zou。
陈天明猛然抬起头,看向无量,骇然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量“嘿嘿”一笑:“放心,正常的,这是蛊蛇酒的效力开始发挥,你小子有福啦,快去找个地方闭关,这一盅壶蛊蛇酒足以抵上你苦修二十年!”
陈天明已经很明显地感觉到,被那蛇一样地东西爬游过地经脉,经脉一阵冰凉,但冰凉过去,旋即又一阵火热!
听了无量的话,陈天明不敢怠慢,快速跃出了阁楼,空气中留下陈天明离开时丢下地话:“那一盅壶给我留着!”
无量苦笑着看向陈天明离去的方向,探手mo过那剩下地一盅壶蛊蛇酒,吧嗒了几下嘴巴,最终还是悻悻然地将盅壶小心收入怀中,“唉,这酒喝多了也没用,还是留给那小子吧。”
陈天明一闪入林中,就直接利用江山社稷图进入了内世界,也没有来得及跟石屋中的萧晓打招呼,就直接上了天擎柱峰顶。
在峰顶,陈天明看到静易师太依旧盘膝在那疗伤,但此刻她的身上已经覆上了厚厚一层积雪,仿佛一个雪人一样,对陈天明的到来也是充耳不闻。
陈天明只是目光扫了一眼,辟邪一下子就从角落里扑了上来,热络地用湿烫地she头体an舐着陈天明的脸,陈天明安抚下辟邪,赶紧关照了几句盘膝坐下。
境界已达空冥初期的境界,这对陈天明来说,蛊蛇酒这种能一下子就增长修为的补品,无疑是好比仙宫地琼浆玉液一般,无需怕走火入魔,只要境界到了,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阖目沉息,陈天明感受着那经脉中冷热交替的麻痒感觉,他快速运转三颗丹核,一道道jing纯无比地真气快速淌过这些被蛊蛇酒滋润过的经脉,真气以可见地速度增涨起来,很快就已经将陈天明体内经脉充盈到了一个极限。
极限,也就是瓶颈,陈天明想借着这一次的机会一鼓作气冲破这层壁障,却奈何这蛊蛇酒力到此就止步了。
仅仅耗去一天的时间,陈天明的修为就已经到了化丹中期的瓶颈。
陈天明增开眼睛,大叹一声可惜,但一想到还有一瓶蛊蛇酒在无量那,陈天明就迫不及待地出了江山社稷图,几个闪身就来到了一脸颓懒模样地躺在草窝上晒太阳的无量身旁,一伸手,囔道:“快,把那瓶酒给我!”
无量瞪开眼,淡淡地扫了陈天明一眼,皱了皱鼻子,笑道:“怎么?得了好处啦?”
“少废话!快将酒给我,就差一点了!”陈天明丝毫不给面子道。
无量“嘿嘿”干笑两声,探手入怀mo出那盅壶蛊蛇酒递过去说道:“你再喝,这酒顶多就只能给你增个五年修为了!你要知道,这天下灵药,可得有个抗药地过程的!”
陈天明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手中的蛊蛇酒,点头道:“我省的,只差那么一点了,放弃可惜!”说完,也不理那无量,几个闪身又消失在林间。
回到内世界,陈天明一口饮下最后一滴酒,那充溢着真气的经脉继续鼓胀起来,陈天明闭目沉息,进入那奇妙地无我状态。
带动着真气顺着那仿佛被万千只蚂蚁爬过的经脉运行着,那经脉之中的麻痒感立即就消失了。
充溢地真气在经脉内继续盈实起来,但陈天明知道,接下来这应该是一个压缩的过程,将真气无限压缩,只有当这些真气压缩地如实质水一般,那就是真正成功了。
带动着真气地流动,感受着真气不断增加厚实,陈天明欣喜之余,努力鼓动着经脉,将所有的真气揉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流逝地很快,但对于修真者来说,这一两年也不过是个眨眼工夫。
“咝!”终于,陈天明拼尽全力,控制着丹核拼命运转,鼓动地经脉内终于产生地第一滴如液体般地真气珠,有了一滴真气珠,那接下来地自然一化百,百化万千了,水到渠成了。
陈天明终于呼出一口气,欣喜地运转着越来越多地液态似的真气在经脉中运转,这一转变,近乎实质,陈天明的修为直接跃上了一个层次,比起化丹中期,这一步跨出,等于是前进了一大步,只等真气压缩到一个饱man地程度,就可以着力突破化丹后期这个桎梏,进入元婴期大道了。
当然,要进入元婴期也不是那般简单,就修炼功法陈天明心中还没个数呢,这还需要一段时间细心研究那紫金雕像才行,毕竟陈天明的修行与他人不一样,别人有前人地教训可以参考,而陈天明必须要靠着自己的一点点mo索才行,总之,未来的路还很长!
睁开眼睛,陈天明身体一震,体外的积雪如子弹般激射出去,感受到体内充盈地爆发性力量,陈天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震得四方积雪一阵乱颤。
转目四顾,却是看到三双关心的眼睛。
陈天明心中一暖,快速上前,一把搂过萧晓的身体,重重一抱,感受到陈天明那火热地心胸,萧晓俏脸一红,更显娇艳,一下子就无力地软到在了陈天明怀中。
陈天明“嘿嘿”一笑,张开大口旁若无人似的印上萧晓红枫叶般的shuang唇,软唇相交,萧晓浑身一颤,身子越发无力了,害羞过头,只能闭上眼睛,任由陈天明那近乎疯狂地亲吻。
陈天明对这一方面可以说也不老道,实实在在还是个雏鸡,这一吻倒也和亲没啥差别,就是嘴唇碰嘴唇,就没想过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