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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素养而努力奋斗,发扬脚踏实地的工作作风。
对于你们所提出的,放暑假的问题,朕考虑再三,觉得,学习这东西,还是不要间断的好。
总之,朕希望你们,以感恩的情怀把皇家教育事业继续下去
钦~此~
康熙把自己的回信看了一遍,想想这傅达礼收到回信时候的表情(一定是这样的表情:囧)心里满意极了。
许久,他撂下笔,抬头见墨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一旁,不由微微一笑,温和的看着她,因为刚下值,还穿着白天里穿的那件水绿色碎云袍子,乌黑齐腰的辫子垂在胸前。
墨婉只觉得皇帝的目光凝视,却也不愿意抬眼——眼不见心不烦!
马庆福见皇帝眼巴巴瞧着墨婉,墨婉却在那装沉默,皇帝脸色略有些淡淡的,马秘书在一边杀鸡抹脖子的给墨婉使颜色。
墨婉就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谁也不搭理。
这丫头今天怎么了这是?没见着皇帝正瞧着她呢?没见着我给她使眼色?今天视力下降了?眼神不好使?嗯……我再努力一下,还就不信了,你还看不见
马庆福继续给墨婉使眼色,眼眶子若是再大一点,眼珠子都能飞出去砸她了,可惜墨婉就是无动于衷,打定了主义装痴呆。
马庆福在那边飞眼神,墨婉没看见,皇帝看见了,康熙沉着脸:“马庆福。”
由于马秘书飞眼神飞的太过投入,几乎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让皇帝这么一叫,吓的一抖,忙躬身:“奴才在。”
皇帝问:“什么时辰了?”
马庆福答:“回万岁爷的话,已是亥时三刻了。”
皇帝听夜已深,沉着脸回了寝宫,众宫人随着出了殿。
墨婉这会儿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也不好再继续装傻了,抬头看了一眼马庆福,马庆福气不打一处来,说:“姑奶奶你这会儿知道抬眼了?”
墨婉自是知道怎么回事,也不好说别的,只好轻声叫了句:“谙达……”
马庆福摇头,看着皇帝已入寝宫,正欲跟着进去,却被墨婉扯住袖子。
墨婉面露难色:“谙达……我……”
马庆福看看墨婉,又回头看看皇帝,说:“还不进去。”
墨婉极不情愿的入了寝宫,就见皇帝更衣已毕,穿着江绸寝衣靠坐在黄锦软缎的大坐褥上,一手把玩着右手拇指上的扳指。
其他宫人看着马庆福的手势,早已退去,只留墨婉低头站在入门处,皇帝见墨婉也跟着进来,心里才微微缓和一些,定定的瞧着她。
她低着头,只觉得皇帝目光炯炯,紧紧的咬着嘴唇,缓缓抬眼,四目相对,她终究还是红了脸。
片刻,皇帝“噗嗤”笑出声了,抬手说了声:“把那书拿来。”
因皇帝喜好读书,所以他所在的宫里随处可见各式书籍,墨婉到案上取了书,见是一本还未定稿的《全唐诗》。
皇帝仍然坐着,逐页翻看,半晌未动。墨婉知道他是个极恭默守静的人,很多时候就这样,一坐就是个把时辰,又因为此时寝殿内只有她和皇帝两个,她只好站在离他半臂远的地方随时伺候着。
良久,响起织物摩擦发出的极轻微的“沙沙”声,是皇帝一手执书,另一手的中指沾了白玉茶杯温凉的茶水,在紫檀雕如意纹的炕桌上写字。
墨婉定睛看,炕桌上一行清丽的行楷写着“映门淮水绿;留骑主人心。”暗紫色的桌面上,树木的纹理依稀可见,清茶书写的字迹在烛火的映照下晶莹透彻犹如瑠璃水晶。
皇帝转头见墨婉正在看字,笑着把诗句念出声来。
她知道皇帝之意不在淮水,面色微红起来,他是极喜欢她这样娇羞的面色,伸手拉过她的手,也在茶杯里沾了茶水,一边以手代笔在炕桌上写,一边缓缓吟念着:“明月随良掾。”待一句写完皇帝停下,手却未松开,抬头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说:“你这丫头,欺君罔上。”语气却柔和到了极致。
墨婉低了头:“奴才……没有欺君……”
他往炕里移了移,拉她坐下,说:“这诗你会背还会写?”
墨婉点头:“是。”
皇帝松开她的手,说:“你接着写。”
墨婉又重新沾了清茶,接着皇帝的字迹写到“春潮夜夜深”
皇帝见她字迹分不出什么笔体却也工整,轻轻笑了,挽住她的腰,只觉得不盈一握,将她揽倒在明黄软缎的大坐褥上。
墨婉微微蹙眉,他线条分明的鼻子对着她的鼻尖,叫她又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汤,下一章才是肉……
☆、十四、丫头的反击
墨婉并不情愿,用手轻轻抵着皇帝的胸口,他察觉,勾起嘴角:“你这矫情的东西。”
熟悉的香气夹杂着他的呼吸向她袭来,只叫她呼吸微促,连脑子眩晕起来。
她只觉胸前一凉,才发现长袍的扣绊已经全数被解开,本能的想要护住,他却已经袭了上来,她颤抖着想要推开,抬头看见他的眼睛,她再三想推开他,已经让他眼里略带恼色。
本来抵在胸口的双手一滞,墨婉被他的眼神秒杀了,她知道要是真正的激怒皇帝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干嘛要推三阻四的惹他不快?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小老婆嘛,再说现在的网文已经不流行在那“一瓢水”上做文章了,自己也该想开点。
干嘛一定要做那种死守贞洁,活受罪的类型呢?况且前世自己也不是视贞操为生命的人啊,干嘛到了这里就如此想不开?
你说本姑娘矫情?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哼~!
墨婉松开抵在胸口的手,一个一个解开他寝衣的盘扣,如葱的玉指划过他的胸膛,好似无意,却恰巧停留在他胸前细小的凸起上打起旋。
他极轻声的微吭,被她听的清清楚楚,抬起眼睛,捕捉他的表情。
他将她压在身…下,脸上泛红。她无声的娇笑着把头埋在他胸口,感觉他越发急促的呼吸,一口衔住他的胸口。
他从不曾遇见有人对他如此,只觉得全身都紧绷起来,呼吸快的几乎自己控制不住,整个人僵在那里。
轻薄的寝衣隔不开两个人的体温,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高,随着她舌尖的转动,连带着身体某个部位也一跳一跳的□起来。
她伸手抚上他的小腹,隔着滑软的江绸轻柔的抚摸,缓慢到似有似无的程度,每一下都撩拨着他本就炙热的身体。
终于他长长的吭了一声,眼底好像要溢出火来,声音也变得沙哑:“你……”
墨婉伸出舌头,顺着他的胸口浅浅的沟了一下又一下,一直到他耳边,用力的亲吻着他耳后颈下,直到在她唇下出现一片片赤红的吻痕,她才轻轻的吐着气,媚眼如丝:“我?怎么了?”那声音像极了西洋进贡的红酒甘醇而诱人。
整个已经被她点燃,他不再说话,掰过她同样泛着红的脸,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外錾铜钩上挂着的软帘随着一声声娇叹轻轻摇晃,通臂巨烛静静地燃烧。
已到卯时初刻,寝宫内依旧很安静,值夜的宫女纳闷了:从自己参加工作以来就没见过康熙睡懒觉啊?今儿这是怎么了?
瞪着问号一样的眼睛看着一样在身边等了好半天的马庆福,马庆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过了卯时三刻,寝宫里终于传出细微的响动,马庆福轻轻的吐了口气:我还以为这位姑奶奶把皇帝溺死了呢。
更衣完毕,宫女们垂手站在一旁,偷偷的交换着眼神。
康熙就得今天气氛有点不对头,这帮人都干什么呢?一个个眼神在寝宫里飞啊飞。
出门之前皇帝照旧要到那面西洋镜面前照一照,一眼看到自己脖子和耳后怎么多了几个草莓大小红印?
皇帝纳闷……
昨晚上睡觉前还没有呢。
皇帝努力回忆……
皇帝抬头看见镜子里映出墨婉的影子,略带得意的坏笑着透过镜子瞧着自己,他用力的磨了磨牙齿……脸红了……
太阳升得老高,御门听政的时辰恐怕要到了,这可怎么好?伸手提了提云龙妆花缎袷朝袍的领子,转身跨步出了殿门。
墨婉翘着嘴角,低着头,默默的恭送皇帝,见队伍已经渐行渐远,方抬起头来,看见肩舆上的黄色身影时不时的伸手提着自己的衣领。
乾清门。
大清地帝国的高干们分文武两队,步行至乾清门前的广场,远远的乾清门正中皇帝的办公桌已经摆好了,不一会,老板上场了。部院官开始分批次点名,被点到名字的就到要到近前给老板汇报工作了。
退了早朝,佟国维出宫门,摘下帽子,挠了挠半秃的脑袋,转身看见刚从宫门走出来的高士奇,佟国维向他招手。
高士奇看见皇帝他舅舅叫自己,忙快走了两步,躬身施礼:“佟大人,有何吩咐。”
佟国维看看左右:“高大人,咱上车说,老夫送你回去。”
高士奇心底犯嘀咕,佟国维可是当朝的外戚,怎么和自己这么客气了?忙说:“岂敢岂敢,佟大人有何事,吩咐一声便是了。”
佟国维也不再虚让,压低了声音:“今儿早朝,你发现点什么不对头没有?”
高士奇一愣,摇头:“没有。”
佟国维啧了一声:“你没见万岁爷和往日有什么不同?”
高士奇警惕道:“下官哪敢窥视龙颜。”
佟国维一脚踩在车下的马扎子上:“嗨,你跟我这儿装什么哩咯愣,我可瞧见了啊,万岁爷今儿怎么总提衣服领子?你说这什么意思啊?”
高士奇早就发现了,不过是等着佟国维说出来,他方才接话:“这个嘛……”
“你别这个那个的,有话快说。”
“佟大人,你今儿见着那个提李大人的折子没”
“你是说,那个李之芳?”
“正是,皇上不是问咱们了吗,提李之芳为浙江总督可否?”
“对对,老夫想起来,皇上提领子,这意思是……”
“嗨呦,我的大人,皇帝的意思您这还不明白?”
佟国维做恍然大悟状,点着头:“高老弟,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然后拍着高士奇的肩膀上了马车。
高士奇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心里窃笑:你问我万岁爷提领子干嘛,我上哪知道去?蒙你你还真信啊?回头跟李之芳说说,今儿我可是无意间帮了他个大忙。
这事儿闹的……
给太皇太后,太后请过安,康熙换了衣裳回了乾清宫。
奏事太监杨福成捧着刚从奏事官那接来的奏折递呈给皇帝,后退数步出了殿,把白纱灯挂在乾清宫门前的石栏上,众人看了那灯的位置便皆是明白,这会子万岁爷正批阅折子,各各都不出半点声响。
大殿里马庆福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垂首而立。
康熙看着折子,沉沉的说:“马庆福。”
马庆福回:“奴才在。”
“今儿末时初刻到瀛台赐宴,就推到下月吧,那是瀛台的荷花叶开了,到时朕邀群臣赏荷。”康熙一边说,一边执笔写着什么。
马庆福心里想笑,脸上却不敢表现:“是。奴才这就去办”
下午用过膳,康熙回到东暖阁,换上了蓝缎妆花彩云家常袍,坐在御案前受理端着一本书,只有腰间系了一条明黄色的带子表明他至高无上的身份。
暖阁门前想起轻快的脚步声,敬事房的太监王文举托着银盘在门前等候,康熙听见响动,并未抬头,依旧看着书问:“门口什么人?”
马庆福答:“是敬事房的人,请万岁爷翻牌子。”
康熙一听微微蹙眉,说了声:“去。”
意思是叫去,也就是今天不翻牌子,不临幸任何嫔妃。
墨婉默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