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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
雨一直下,一直下……
墨婉:别停,别停……
曹寅:老天爷你是墨婉家亲属吧?T^T
老天爷正忙着听歌:这首歌不赖,有时间让他火一下。(呃……您好忙,这‘有时间’一竿子支到二百多年以后了?)
天黑了,康熙如愿以偿的住进了他爹爹曾经下榻过的房间,条件是多花了两倍的房钱。
曹寅此时恨不得在皇帝身上装满警报器,他警惕的观察周围的一切他认为异常的动静。
墨婉同情的看着曹寅:哥们,原来康熙喜欢花你的钱,从这个时候就开始了呀……
房里掌了灯,虽不比宫里亮堂,却也看得清楚。
曹寅退到外屋,等着墨婉为皇帝更衣完后出来,自己就在外屋守一夜,到了天亮赶快回宫,可惜左等右等,等到内屋熄了灯,墨婉还是没有出来
曹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清晨,一缕淡淡的泥土的气息,夹在着雨水的味道传进屋子,皇帝缓缓睁开眼睛,刚想翻身,想起身边有个人,侧头看着。
他看她这会儿正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睡的正香呢。想起自己昨夜年富力强的表现,再看看被自己折腾的结果——一向和自己一样不睡懒觉的丫头,这个时辰了还在补觉,作为一个男人,心里还是颇有点小小的得意。
脸上不由的挂上了微笑。
还在微笑,丫头动了,用鼻子蹭着自己的胳膊,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没听清楚。
看着她小动物一样的蹭着自己,他没忍心惊动她。
她又嘟囔了句:“别动,我的牛肉包子……
这回听清出了,原来被当成包子了。o(︶︿︶)o
作者有话要说: 让子弹飞一会……让晋江抽一会
不要急,不要急,不要急……
☆、十八、曹寅的噩梦
大清入关称帝三十年,在北方大的战乱基本平息,京城又是天子脚下,全国的心脏,所以此时的京城还算繁华,这里的百姓也算的上的安居乐业,被当做包子的某同志起了床,让那个刚才在自己胳膊上蹭鼻子的同志把窗子推开,雨后的清晨总是很清爽,墨婉深吸了口气——比喝了碳酸饮料还爽。
虽是天光刚刚放亮,街上的小商贩已经摆起了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包子同志心情很好,随口说了句:“人人各司其职,各就其位,实为社稷之本。”
墨婉在动她自己的小心眼,想着应该趁着这个时候试试看改变一下康熙的思想。饮水思源,老师说万事万物都有它存在的原因,她想皇帝之所以会把吃腻了的小菜放在一旁,归根结底完全是因为他根本没有人权观念,唯吾独尊的思想充斥了大脑,若让他觉得人人平等?丫头摸着下巴,自己也觉得这事办起来比较有难度,或者说让他明白,别人也是人,也有选择幸福生活的权利,那么他大概就不会为了自己的一时兴起而毁了别人的一生,这个还是可行的吧?
打定了主意,墨婉决定先拍一下马屁:“天子有道,如今,大道之行,天下为公,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真真的太平盛世。”抬头看看,皇帝被拍的很高兴,下面步入正题:“芸芸众生,都活在这天地下,各各都想活的舒坦,各各也都应该活的舒坦,您说是不?”
皇帝转头看着她,蓬松的刘海遮着额头,乌亮的眼睛因为阳光的照着半眯起来,显得睫毛更长更浓密,脱了宫服,穿上汉装更显出她的婀娜。
皇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可惜他把她的意思扭曲了~他没想着要对某人的终身幸福负责,倒是觉得她说的‘各各都想活的舒坦,各各也都应该活的舒坦’这话说的有道理,于是想着回宫应该下道旨,禁八旗以奴仆殉葬。
墨婉:…_…#
曹寅一夜没敢合眼,终于听到屋子里面有响动。
既然起床了,吃点东西咱快回宫吧。
其实这会子康熙也着急了,回去晚了,上班迟到怎么办?
只有咱的墨婉姑娘不着急,她还想多玩一会呢,可惜领导要回宫,自己也得的跟着回去。
马车再次颠簸起来,远远的看见红墙黄瓦越来越近,曹寅的心也越来越安稳:马上就要完成任务了。
墨婉还在回味昨天的清蒸鱼,想着马上就又要回到宫里,剩下的这段宫外风景就显得格外的珍贵,再撩开车帘看看,高墙之外的世界真美好啊。
曹寅本想阻止她,可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还是忍了吧。
墨婉撂下帘子,心思也跟着收回来,假期正式结束,该收心工作才行。姑娘刚刚摆正心态,只听见马车轻微一震,墨婉不以为然,本来嘛,这里路况不太好,马路上小石子多了去了,震一下不足为奇。
曹寅的职业敏感度还是很高的,他知道这一震不正常。
顺着墨婉掀开帘子的车窗,翻身飞进一人。
大家的反应这个样子滴:
曹寅感到马车的一场震动之后,手就已经按在刀柄上,看到车窗上人影晃动,刀就已经出鞘了,曹寅手心里冒了汗,他在计算一个时间公式:现在外面是大亮的天,而车里面没有灯,相对的就比较暗,人从比较亮的地方突然进入到一个比较暗的地方,有那么一刹那是看不清东西的,说白了就是暗适应的过程,自己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击倒对方,这大概就是唯一的机会。
墨婉姑娘就比较单纯,只觉得耳后有冷风吹过,下意识回头,姑娘的第一反应:嗯?怎么多出了个人脑袋?第二反应:不好了有坏淫~快跑啊。
往哪跑呢?人的条件反射是往发生危险的相反方向跑,所以墨婉首先尖叫了一声扑向对面的曹寅,但是看着曹寅手里明晃晃的大刀,惊慌的姑娘停在了半路,一个转向扑向了皇帝。
某包子正在考虑今天御门听政的事,有什么问题要问,有什么事情要办,哪些事情适合哪些人去办,事情想的差不多了,不速之客也进来了,某包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感觉一个肉呼呼软绵绵的东西向自己扑了过来,而且手感很熟悉,再然后某包子听见两声犀利的惨叫,一个高亢的女声,一个惨烈的男声……
不速之客当然不是来搭蹭车的,进到车里之前就计划好了,他当然也考虑到暗适应的问题 ,一入车厢还没等适应过来,他就提着尺来长的匕首刺向车厢的主位,当他视力稍微适应了下来,才发现主位上面人好像不对啊。
曹寅也被墨婉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来想挥刀,却看见墨婉向自己扑了过来,这一停顿给了刺客时间,对方已经刺向皇帝了。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了,照准了对方刺向皇帝的胳膊砍了下去。
如果我们可以把现在的情形定格下来,那么你会看到很诡异的一幕,曹寅砍了刺客,刺客砍了墨婉,墨婉抱着皇帝,皇帝,愣了……
瞬间大家都反应过来了,刺客在心里狠狠的骂着墨婉:尼玛,你干嘛扑向这个满清皇帝。
曹寅心里狠狠的骂着墨婉:尼玛,你刚才干嘛扑向我。
墨婉:我招谁惹谁了我?
曹寅作为皇帝的警卫员,还是很专业的,发生了这种大事件,首先要保证领导安全,然后要保住刺客的命——抓活的!
墨婉回头看了看被擒住的刺客,才觉得自己后背怎么热乎乎的疼?伸手在自己的肩膀后面一摸,湿乎乎的,把摸了肩头的手拿到前面一看——艾玛!血!
随即感到刺骨的疼痛,墨婉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马车未停,一路已经到了东华门,皇帝反手抱住了墨婉,低头看她的眼睛,像极了小时候第一次狩猎时猎到的小鹿,那眼里满是惊恐和无助,又见她右面肩头已经殷红一片,身子也开始细微的抖动起来,让人心疼不已,他从未遇过这样的情形,不知怎么才好,只唤了她声:“墨婉。”
这一声,好像穿进心里去了,她重重的出了口气,只觉得全身再没了半点气力,瘫倒在他怀里。
她重重的蹙着眉觉得伤口火辣辣的疼着,抬眼再看,他秋色绸袍上已经染红了大片,那颜色鲜红鲜红的,显得绸袍上的万字暗纹分外显眼,她忽的就想起了那方滴了血的绢帕,她想,定是被他收了去吧,不由的就弯起了嘴角。
他抱着她,下了马车,有人围拢过来,把她从他怀里接了过来,他轮廓分明的脸就在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好像对她说着什么,她却只恍惚听着有人喊:“太医,传太医,快,快。”那声音越来越远,连眼前的人也跟着黯淡下来,只觉得整个人掉进冰窟一般,已经抖不成一团。
马庆福看着李德全从皇帝怀里接过墨婉,又见皇帝胸前的剑袖长袍血红一片,微微一怔,忙差人传了太医,又见皇帝目光犀利,沉声道:“此事不可传与太皇太后,皇太后处,如若不然朕要了你们全家的脑袋。”
皇帝话还未说完,马庆福已经吓的磕头如鸡衔米。
巳时三刻皇太后已诵毕了佛,把手中的念珠交予身旁的宫女,才从蒲团上起身,有宫女进来道:“皇太后,皇上来了。”皇帝巳时初刻方下了早朝,皇太后未想到他会来的如此早,颇有些意外,自己迎了出去,见皇帝依旧穿着朝服明黄色龙纹勾莲描金朝袍,跨步进了门,施了礼。
皇太后忙扶起了,说:“皇帝今儿来的如此早,可去了太皇太后宫里?”
皇帝对皇太后一向极为敬重,边往里走,边笑说:“回皇额娘的话,太皇太后宫中皇儿已经请过安了。”
皇太后把皇帝让到炕上坐下,说:“昨儿端嫔来请安的时候送来几样小点心,我说吃着顺口,今儿一大早她就巴巴的差了人送来,我取给你吃。”
皇帝笑说已用过早膳,不必劳烦皇太后。
皇太后又转身对身旁的宫女云芝吩咐道:“云芝,奉茶。”有对皇帝道:“一大清早就跑去御门听政,喝口茶还是要的。”
皇帝不好再推辞,只笑了点头,依着炕沿搭边坐着,与皇太后闲聊,皇太后只问皇帝近日身体如何,暑热天气吃的可香,皇帝一一答了,又问跟在一旁的马庆福,皇帝近日睡得可香,衣着用度可妥帖,马庆福也一一回了,皇帝方才起身说:“皇儿今日还有事情要办,晚些时候再来给皇额娘请安。”
皇太后一听,忙摆手:“怎么这么急?”顿了顿,又说:“既是你有事情就快些去罢,你的事儿都是些朝堂上的大事,我这里一切都安好,你只管放心。”
皇帝起身道:“既是如此,儿子告退。”又施了礼,方转身出了内殿。
云芝托了香茶刚一入正堂,见皇帝身后跟着马庆福,急匆匆已跨步出来,忙低头侧避在一旁,待皇帝上了肩舆,御驾已出了宫门,方才晃晃抬起头来,手中白玉莲瓣茶碗中的茶水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起来 发现晋江不抽了,于是我抽了
我其实想进新晋榜~o(≧v≦)o~~
☆、十九、暂住隆禧馆
刚一到乾清宫,皇帝下了肩舆,打发了身旁的小太监,又换了家常的青绸褂子,方传了等在殿内的曹寅,步行往养心殿去了
曹寅自早上随皇帝入宫,心一直提吊到嗓子,一面妥善看押了刺客,一面等着皇帝退朝。谁知终于盼到退了朝,皇帝又去了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之后又到皇太后处请安,巳时将过方才回了乾清宫。此时他跟在皇帝身后,一直随着皇帝穿过养心殿,就看到隆禧馆门前有小太监急匆匆出入,见皇帝到此纷纷跪了请安,皇帝也未搭理,径直进了隆禧馆。
隆禧馆只是养心殿的一个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