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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2)
对于他的爱抚,她先是吓一跳,紧接着便被一股惊涛骇浪般的兴奋给淹没了。
“唔……嗯……”她忘情地呻吟,娇躯扭动得更加频繁。
忽然间,她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他什么地方,只知道那里特别热,贴着她的小腹,微硬,仿佛自有生命似的。
她好气地伸手一探,耳旁立刻响起他粗浓的喘息。
“唔……天洪……”不行了,他快爆炸了,他需要她。
她脸一红,立刻知道自己握住了什么,便想松手。
“别……”他喘息着阻止她。她的手让他很舒服,他舍不下这份快感。
她迟疑着,这样好羞人,可他眼里的恳求是如此地迫切,教她如何忍心违背?
好半晌,羞意怎么也抵不过对他的爱意,她终于还是顺从了他的意思。
“帮帮我。”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呢喃说道。
“怎么帮?”她现在不是已经在帮了吗?还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真正的帮?
他对着她的耳畔轻吐热气,说了几句话。
她一拳头砸在他的肩膀上。“这么羞人的事,谁做得到?”别看她平常凶巴巴,一副带刺玫瑰的模样,内心其实很柔软,也很腼腆,尤其是面对心上人的时候。
“那我帮你。”他也不逼她,改弦易辙,先在她唇上亲了一记,然后沿着脖颈来到雪白的胸脯。
他的吻似有魔力,每一个吻都让她心醉神驰,不多时,她已娇喘连连。
“嗯……泪痕……”她想要推开他,又舍不得,娇躯像是秋风中的落叶般颤动着,正好不停摩擦他那昂扬的亢奋。
这正是他要的,自己的亢奋被她的小手轻握着,在她的小腹上反覆厮磨,有种说不出的美妙快感。
“天洪,你真棒……”他喘着,终于放开她,慢慢地舔吻到她平坦的小腹,再一路往下……
“不要——”她吓一跳,慌忙就要并拢双腿。
但他大掌伸得快,一把覆住柔软,手指慢慢探索那美妙之处。
“啊……”她娇喘连连,全身都酥软了。
她只觉身子酥酥麻麻的,从那羞人地方一路传遍她全身,让她的心跳得像要蹦出胸膛,却也虚软无力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看着她雪白的肌肤渐渐染成粉色,一股淫靡的氛围弥漫四周。
他的手轻轻地探进幽径,立刻被紧紧吸附,热得烫人,又柔软得令人心醉。
“啊!”她拱起身子,整个人颤了下。
这太刺激了,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和她能接受的范围。为何会这样难受?又为何会如此舒服?她彻底迷茫了。
她无助地攀住他的肩,不停低喃:“泪痕、泪痕……”
“怎么了?”他倾过身子,又去亲吻她的耳朵,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
她一直摇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明黄的枕榻上,更衬得她的发黑得发亮。
而她肌肤烫红,向来如丝的媚眼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在那妖娆中添入了一股纯真,让她的魅惑忽然多了十倍不止。
他差点看傻了,一直知道她漂亮,浑身散发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艳,活生生一代尤物,但从不晓得她能魅惑至此。
有人说,狐狸精是天底下最会诱惑男人的生物。
可在他眼里,再美丽的狐狸精也比不上她一根指头。
“天洪,我真喜欢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亲吻她的唇,感受她的情欲已狂烈如火。
她先是愣了下,随即用力搂住他。“我也喜欢你……我喜欢你,泪痕……我喜欢你……”
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也不再只是想借他的势力复仇,她就爱他这个人,单纯的花泪痕。
他好喜欢听她喊自己的名字,尽管那只是他私底下取来纪念自己母后的名,只有他俩知道,说出去还没有人愿意认可这个名字。
但由他最珍爱的人口中吐出这个别具意义的名字时,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已经圆满了,再无奢求。
“天洪……”他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后,灼热的喘息落在她敏感的耳垂,让她浑身一颤。“可以吗?”
“啊?”什么意思?她迷惑的水眸带着波光望向他。
她的美丽让他心醉,但这种七分妖冷、三分清纯的模样却更是致命的吸引。
他的心跳得像要爆炸了,却还得强忍住,轻轻动一下手指,以免伤害了她。
“这个……可以吗?”她是如此的精致娇小,单是他一根手指已让她有些难以自持,他不知道她是否能接受全部的他。
她还是没明白,大眼眨了眨,疑惑开口:“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用说的还不如用做的,他小心地动了一下手指。
“啊!”这回,她被刺激得连脚趾都发颤了。
“天洪,我想要你……我快忍不住了……”他又拉她的手去触碰自己的亢奋。
她惊讶地发现,它怎么更热、更大了。
“天洪,给我吧……”他曾经以为,既然自己命不久长,就不该坏她身子,以免误她终生。
可情到浓时,再多的理由和坚持都在情欲中消失无踪。
他爱她,爱到愿意将心底最深刻的秘密与她共享,让她呼喊他唯一认可的“称号”,又怎能忍得住和她朝夕相处,却要保持距离,直到生命终结。
他这样做也许自私了点,可在爱情的领域里,谁又能没有一丁点私心?
他就是如此喜欢她,喜欢到不顾一切,只想彻底拥有她。
而她更早已认定自己是他的人,怎舍得拒绝他的要求?只是……手上的物事实在太骇人,她着实害怕。
“那……我……你……”她咬着唇,良久,才狠狠点头。“你要很温柔喔……”
“我保证!”他抽出了手指,让自己亢奋抵住她的柔软。
“不可以让我痛,知道吗?”她再一次警告。
“这……好!”他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但事已至此,不硬着头皮上也不行了。
他微微一弓身,然后一个下压,亢奋埋进了她的柔软里。
“啊!”她闷哼一声,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你骗我……”疼啊!这该死的,为什么这样疼?
“啊!”他也跟着叫。疼啊!这该死的,她咬人好疼啊!
于是,疼痛和快乐并存,在偌大的寝宫内演出一幕最精采的画面——
第9章(1)
龙天洪最终还是没能抽出空去送龙天宙进考场,因为花泪痕病了。
他的身体本就被寒毒侵蚀得只剩一具空壳子,随时可能见阎王,龙天洪又给他服错药,再加上……咳咳咳,纵欲过度,他要还不病,那就奇怪了。
他这一倒下,外头马上乱成一锅粥。逼宫之事已迫在眉睫,主事者却卧床不起,让其他人怎么办?
但别人急,他倒不急,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等着龙天洪服侍他。
龙天洪端了十二样小点,加上一葫芦纯阳酒——这酒又经房宝儿改良过了,先前她只想维持他的阳气,不被寒毒消耗,以减少一些痛苦。
但见龙天洪对他真正动了心,加上他这回亏损太大,不想办法帮他补中益气,谁知他会不会提前夭亡,到时龙天洪还不哭死?
所以房宝儿努力重新配药、泡酒,务必护住太子的小命,直到龙天洪找出解毒的方法为止。
龙天洪干脆死缠活赖将太子留在自己寝宫,就算外头那些人都骂她狐狸精,迷得太子连正经事都忘了,她也不在乎。
在这世上能有什么正经事比他的性命重要?
反正她就是不放人,他们有本事就来抢,看她不把他们毒得人仰马翻不可。
东宫的属官把她骂得狗血淋头,有人甚至将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送到太子面前,请殿下莫贪一时之欢而断送一世前程。
花泪痕只是淡淡地将那些谏言搁在一边,照样任凭龙天洪摆布、养病。
大家都以为他被她迷惑了,才会做出这等“君王不早朝”的蠢事。
事实上,他哪里有如此迷糊,他要真这么蠢,早没顶在这诡谲的宫廷中,尸骨无存了。
他们说她在利用他、别具机心、图谋不轨,恐害他性命。
这些事早在东方王府初见时,他就知道了,也派人查过了,她接近他确实是有目的——不就想杀白云妖道吗?这很好啊!他对那老牛鼻子也没啥好感,有人肯帮他除掉祸患,他开心还来不及,怎会阻止?
他只关心一件事,她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
而经过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他已万分肯定,他们确实是两情相悦、两心相许。
那么他借她一点势,帮助她完成梦想,有什么不好?
何况她想杀的人,也正是他欲消灭的人物,把这样一个混账东西送给她消气,他觉得很好啊,不晓得外头那些人的反应为何这样大?
那些人想鱼跃龙门想得疯魔了,每天都要讨论、时刻都想集会,就巴不得立刻冲进皇宫把他父皇拉下马,拱他上位。
他们也不想想,父皇倒行逆施那么多年,平均一个月会遇上三到四回刺杀,可父皇还是活得好好的,凭的是什么?
逼宫没有那么容易,要讲天时、地利、人和,否则一朝事败,多年辛苦付之东流就算了,参与者个个可都要族诛。
他觉得自己这一病也是好事,晾晾那票脑袋发热的家伙,等大伙儿都冷静下来后,再行起事,成功机会必然大大增加。
因此他快活地沉浸在温柔乡中,从中秋一直养病养到立冬,养得他整个人都圆了一圈,再不复昔日的虚弱瘦削,脸上也渐渐有了红润之色。
但他还是坚持自己尚未痊愈,每天就赖在床上等着龙天洪的服侍。
龙天洪也喜欢服侍他,她天性喜欢照顾弱小,看他们因为自己的照顾而日渐茁壮,她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成就。
今天,花泪痕一见她进来,很自然地挽起袖子。
“要先取血,还是先吃饭?”
龙天洪放下餐食,纳闷地看他一眼。“你都不问我为何要取你的血?”
“我只要知道你不会害我就好,问那么多干什么?”再说,她的底他早就摸清了,不就是要他的血研制解药吗?这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为何要问?
况且,他摆出这样全然信任的态度,她只会感动,加倍对他好,他得利多多,白痴才会怀疑她。
果然,她一听他的话,立刻眸泛水光。“不必再取血了……嗯,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她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取血的问题,只得转移话题。“今天想吃什么?”
别小看这十二道小点,全是她按照房宝儿给的食谱亲手做的,能补中益气,对他的身体极有帮助。
他想了一下。“小米粥吧!菜你看着挟就是,横竖我的口味你最清楚,做的的东西一定好吃。”听说不必取血,他又窝回床上,等着她来喂。
她又被他的话感动得唏哩哗啦的,温柔地给他添粥挟菜,坐到床边,慢慢喂他。
他吃一口,就赞一句,直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她眉开眼笑,服侍他越发尽心尽力了。
“对了,你的侍读又来求见了,你真的不见?”
“不见。”他笑嘻嘻地望着她。“见他不如看你,这才是真正赏心悦目。”
“贫嘴。”她嗔骂一句,眼里却流露浓浓情意。毕竟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男人迷恋自个儿呢?“但你总不能老晾着人家吧?万一他真有要紧事怎么办?”
她是喜欢他,恨不能朝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