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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帕克打的也是这样的主意的话,那么便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出乎凡舒意料之外的是,帕克想也不想的便否定了凡舒的猜想。他摇摇头,道:“没有必要做到那种程度。接下来的比赛,你们的对手应该是那只名为黑色獠牙的队伍。我的委托是,尽你们的全力,在半决赛中把他们给淘汰掉”
黑色獠牙,这不是魔族的队伍吗?凡舒皱起眉头,不得不重新思考起帕克这个委托的目的了。
帕克提出的委托,与流水的计划并没有任何冲突的地方,似乎自己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是,流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凡舒有些拿捏不准了。
“还是先说说你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情报吧。我想,既然是要进行这样的委托,那么你带来的,一定是有关黑色獠牙的资料了。”
帕克点点头,说道:“这是自然的事。不过在此之前,我先给你说一件事情,不过这事情你听完以后得守口如瓶,不能随便泄露出去,不然的话,你会招惹上很大的麻烦。”
帕克说着,小心的看了周围一眼,扔出了一个静音魔法卷轴,以确保说出的话不会落到第三人之耳,这才煞有介事道:“你们这次的对手,并不是普通的学生。黑暗魔法公会灰色黯灭,听说过没有?”
这情报凡舒早已经知道了,但还是假装大吃一惊的样子,说:“听说过。”
“你们这次的对手,就是灰色黯灭暗中培养出来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我带来的,也仅仅只是其中一人的情报。我知道的所有有关他的一切,都已经记录在这卷轴之上了。”说完便掏出一个卷轴,递交到凡舒的手上。
凡舒犹豫了很久,最后终于缓缓伸出手接了下来,开口说:“这委托我可以接下来,但是我没有赢下比赛的把握,毕竟对方可是灰色黯灭培养的精锐,不是寻常可比的。”
“没关系的,因为我已经别无选择了,要是你们都不行的话,只有我冒险亲自出手了。”帕克苦笑道:“说实话,即便知道你是一个能够释放禁咒的魔法师,我输给你并不冤枉,但对于你能不能赢下这场比赛,我也只有一半一半的把握。”
“你认识的那个人很厉害?”
“厉害?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很危险才对。不要再问了,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卷轴里面都记载着你应该知道的事情了。这里是任务的委托酬金,一千个金币,这是我能拿得出手的最大额度报酬了。”说着,帕克丢给凡舒一个装满金币的厚实布包。
“我尽力而为吧。”凡舒咬牙,终于下定决心接下这个任务了。()V
第三百零九章 魂尊
听到胡桃的叫唤,士兵们终于赶来了。
他们看到了肩膀上沾满鲜血的女佣,也看到了女佣们那惊恐的眼神,指着洗手间。当他们准备冲进去的时候,胡桃却是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她的脸上挂着水珠,双眼显得异常涣散。那些士兵看看四周,确认没有现什么刺客之后,开口询问。但胡桃却是一股脑儿的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重重的关上门,拒绝了所有人的慰问。
钻进浴室,打开水。
淋着那温热的水,胡桃的神情却显得十分的落寞。
她时不时的捂着自己的脸,还张开嘴,用那些热水不停的冲刷着自己的口腔。可是,她知道。尽管嘴里的血腥味终有一天可以冲去,但留在自己意识之中,留在自己身体里面的那种莫名的“饥渴”却是很难……才能被除去了……
“哥哥……木渎哥哥……邪火哥哥……”
她抱着自己的肩膀,蹲在浴室之中,任凭水的浇淋。
“父王……我该怎么办……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水声哗哗,一直在这间寂静的房间内徘徊。
而胡桃,则抱着自己的身体,出了一声绝望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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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什么?”
“就是长公主现在似乎变了啊,变得……嗯……怎么说呢?变得有些可怕。”
“哦,这件事我也知道。听说风吹沙解冻之后,有人去长公主的房间收拾,可是长公主的房间里到处都是血迹,看起来真的十分的可怕。”
“你说……长公主会不会得了什么病啊?这种不见天日的状况……而且,听说昨晚长公主还袭击了服侍她的女佣,现在想想,还真是可怕……”
“喂,别多嚼舌头,还是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问吧。这件事最好也别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陛下最近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
“嗯。”
“哦,话说回来,你手上的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信?哦,呵呵呵,没事。是从外面传进来的。听说是一个十岁的哑巴小女孩硬是要将这份信交给长公主殿下。外面的兄弟虽然拦着不让她进,但信还是同意帮她递送一下。应该是长公主以前帮助的孤儿院的孩子吧。”
“嗯,这样也好。让长公主殿下开心一下,读读孩子们的信,那也是好的。”
说着话,两个士兵已经来到了胡桃的房间之前。他们向门口的女佣点头示意之后,门口的女佣转身,轻轻拍打着房门。
“长公主殿下,您是否已经起来了呢?这里有您的一封信,您是否要看一下呢?”
拍门声响了很久,但里面依旧没有传来什么回音。
两名女佣和士兵互相看了看,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在平时这个时间,胡桃肯定已经醒了。可是,她到现在竟然都没有反应……
“长公主殿下,请恕我们无礼了。”
两名女佣纷纷从裙子下方抽出一把短剑,分左右推开大门,一左一右,配合融洽的冲了进去。她们快的在房间内巡视,查看着每一个角落,很快,她们就回到房间门前。
“去禀报陛下吧。”
女佣将短剑挪到身后,指了指那边那扇打开的窗户和系在窗台上的绳索,摇了摇头——
“胡桃公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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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份,正是神圣恩宠放假的时候。
而且,在遭遇了连续的突变之后,学校在九月份能不能顺利开学还无法确定。所以在这个神圣恩宠之内,一切都是黑灯瞎火,就连往常可以亮过夜的路灯,此刻也已经熄灭。
小树林中,树屋的窗口散出一股嫩黄色的柔和光芒。
白痴捧着书,在灯光下缓缓的看着。而在他的身后,小面包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白痴看了一会儿书之后,抬起头,望向墙上挂着的时钟。此刻,已经接近午夜的十二点。他合起书本,放回书架。随后熄灭了灯光,走向自己的床铺。
在一片漆黑之中,一个敲门声,却是轻轻的,响了起来……
那么晚了,是谁?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树叶间漏下的月光充当少许的照明。白痴沉默着,在他的沉默之中,外面的敲门声再一次的响起。可是这一次,敲门声却显得有些急躁。而且门缝之中还透射出些许的冰寒,将大门上的缝隙完全的冰住。
“呼………………”
白痴叹了口气,走过去,拉开大门。奎琳笑嘻嘻的站在门前,右手中握着一把冰刀,左手的腋下则夹着满脸惊恐的蜜梨,在白痴开门之后,她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将蜜梨往地上一放,自顾自的坐在了椅子上。
“点灯。”
奎琳说了一声,白痴呆了一会儿之后,随即走到旁边去将灯光点燃。漆黑的小屋内立刻变得亮堂了起来。
“好了我的工作完成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的活了。”
奎琳拍了拍蜜梨的肩膀,笑了笑。
“加油哦,小家伙。”
说罢,奎琳转身从门口走了出去。在蜜梨向她投出求助的眼神之后,她却是竖起大拇指,快的从房间里溜走,蹲在门外,进行偷听。
只有一盏小灯亮着的房间内,只剩下蜜梨和白痴两人。小面包依旧是什么都不管,在那里呼呼大睡。看着面包那副悠闲的睡脸,蜜梨紧张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还是决定向着白痴鞠了一躬后,转身就逃。
“你如果不说清楚的话,那事情可是不会有一个结果的”
蜜梨在外面顶着门,丝毫不在意里面的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嚷道。这一嚷,也让里面的蜜梨涨红了脸,不得不重新回到白痴的面前。
白痴望着这条小母龙,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侧身坐在椅子上。蜜梨犹豫了一下后,到底还是低着头,不敢看白痴的脸,对于那边酣睡的小面包更是敬而远之,不敢靠近了。
“陛下……我……”
“你呆在我身旁,终有一天,会再次把你的母亲引来。”
不等蜜梨把话说完,白痴率先开口——
“而且,你之前死活赖在我这里不肯走,就是为了把我当做你的挡箭牌,阻挡你的母亲,是不是。”
一切都被看破了,蜜梨咬着下嘴唇,肩膀颤抖着点了点头。
“陛下……对不起……女奴……女奴利用了您……让陛下……惹上那么大的……麻烦……”
“…………………………你以为,我会生气?”
白痴的面色冰冷,看不出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喜是怒。就好像一尊会说话的雕塑一般,没有人能够猜透她的心思。
蜜梨犹豫了一下后,终于扑通一声,跪在白痴的面前:“对不起陛下除了陛下的身边……女奴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女奴知道……利用陛下这件事实在是罪该万死……女奴……女奴……呜呜呜……”
白痴阴着脸,毫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蜜梨,看着她哭。尽管蜜梨也知道,女性的眼泪对于陛下是完全无用的,他根本就不会因为自己的泪水而对自己稍有留情。可她还是克制不住此刻心中的恐惧,抽泣着。
“收声。”
白痴冷冷的开口,连哭泣的权利,也没有留给这个女孩。蜜梨一吓,看看那边的熟睡的小面包后,终于慢慢收住了哭泣,跪在地上,等待着白痴的处罚。
“陛下……女奴……女奴已经知道……陛下肯定会处罚女奴……只要陛下开口……女奴……女奴绝对会忍耐……不管是打还是骂……甚至是将女奴大卸八块……女奴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女奴只求陛下……只求陛下继续让女奴留在陛下身边……不要……不要赶女奴走……求求您……陛下……”
“………………………………到了现在,你还想继续利用我,对不对。”
“陛下?女奴……”
“对,还是不对。回答。”
蜜梨低下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她终于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轻轻的点了点头。
(哈,预料之中的答案。人类小子,你还真坏看你把这头小母蜥蜴给弄哭的,人家年纪还小,还经不起你这样随便的玩弄~~~)
暗灭的冷嘲热讽永远都是这么的难听。在对白痴的行为举止评头论足了一会儿之后,它再次开口,说道——
(那么,你一早就没打算把这条小母蜥蜴赶走,对不对?)
在沉默中,白痴点了点头。
(嘿嘿,聪明的判断。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混蛋。的确,之前的那条大母蜥蜴就是闻着这条小母蜥蜴的味道来的,而你也被利用了。啊,对了,对于那条母蜥蜴来找你茬这件事也许你会很反感,但我却很高兴。这一点,随你怎么想吧~~~)
(现在,你已经击败过那条母蜥蜴一次,她已经记住了你的长相,所以难保等她伤愈之后不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