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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皇妻(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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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娥说的没错,这女人原来还挺平易近人的嘛!
  这一夜,恭卉真喝醉了,醉倒在众人的温暖里。
  翌日站在京城最大的客栈前,恭卉犹豫著要不要踏进去。
  算了,还是走吧,她还没办法宽宏大量且心平气和的面对那个让额娘伤透心的女人。
  曾经额娘将她当成亲姐妹对待,丈夫、荣耀、富贵都毫不吝啬的与她分享,可她却是这样回报额娘的。
  坦白说,要原谅她真的很难!
  就连阿玛,自个也没打算去见他,见了面恐怕也只是增添怨怼吧。
  “姑娘,我见过你,你上回来过,也是在这门口站了好久,这会又要找人是吧?”就在她决定要转身离去时,客栈里的人出来了。
  “你怎知我又要找人?”上回她虽是被赶走的,可并没说过要找谁啊?
  “上回你不就是跟著那姓孔的女人身后来的吗?其实那回不是咱们要赶人,是姓孔的那女人交代把你弄走的,所以我知道你要找人,可这回你想找的人不在了,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她被人撵出这里了。”
  “她教人撵出这里了?”她吃了一惊。
  这怎么回事?
  “是啊,她在这住得好好的,房费从不拖欠,打赏咱们的也丰厚,算是咱们的优良贵宾,可惜得罪了贵人,硬是教人给没收身上所有的银两、首饰,然后轰出了这里,要她上街头乞讨去。”
  “天啊,有这种事?!”她更心惊了。
  “想想,她瞧起来就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女人,弱不禁风的,这样身无分文的被赶上街头,铁定凄惨无比,我瞧没三天就等著收尸了。”
  “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欺负她?”
  “还不就是当今最受万岁爷宠爱的皇子,十七阿哥,永璘贝勒。”那人无奈的说。
  “是贝勒爷做的?!”闻言,她完全呆掉。
  “就是啊,他派了个太监,叫德兴的,那人一来就毫不留情抄她的房、她身上的东西、随身的宝贝,总之,只要是值钱的全都抄,说这是她丈夫当年贪污的钱,全部得缴回国库,她就这样哭哭啼啼,狼狈的被赶上街头了。”
  那男人要德兴做得这么绝?她怔怔地摇著头。
  他……是在为她出气吗?
  原来,这男人私下还是很恼阿玛这般对待她,虽把阿玛的命救了,可也不让阿玛真正好过,就连孔兰也不放过,一并算帐!
  他这么做,她真不知该感恩他如此护她,还是该恼他太小心眼,非得帮她复仇出气不可。
  但他就是这样的人啊,从不让自个吃亏的,有仇必报,有怨必除,可这回仇是她的,怨也是她的,他却出手比她还狠,这……
  “孔……我是说那女人后来去了哪儿,你知道吗?”她急急问。
  “不清楚,那天来了一堆官兵,吓都吓死了,谁还会注意那女人被赶到哪里去乞讨。”想起那天“兵临门下”的情形,他还心有余悸呢。
  再怎么说,他们的客栈也是号称全京城最豪华的,来的客人个个有头有脸,就连自家大老板都是叫得出名字的一号人物,可那天官兵一报出永璘贝勒的名字,竟就无人敢上前挡人,连吭一声也不敢,就这么眼睁睁地任人在这儿大闹了一场。
  “真的没人知道她的去向吗?”
  他摇头。
  恭卉无奈的跺脚,拔腿就往贝勒府冲,她得回去找那男人问清楚,不然问问德兴也成,起码要知道兰姨到哪去了,否则她不放心。
  “什么?贝勒爷还没回来?”一路由大街上奔回府邸,都过了乍时了,下人们竟告诉她,那男人还没回来?!
  万岁爷留他一天一夜了还不放人,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恭卉开始忧心忡忡。“贝勒爷有传话吗?”她问向秀娥。
  “没有。”秀娥摇著头,也觉得不太对劲。“不过应当不会有事的,贝勒爷可是进宫去,又不是外出远游,不会有事的。”她随即安慰。
  “可是……为什么连德兴也没有消息回来?”恭卉还是觉得不安。
  “小总管若真是不放心,那让人去探探好了。”她建议。
  “嗯,就派个人进宫去问问吧!”她点头,说不出为什么,心卜通卜通的跳得厉害,就是有股不安搔著她。
  随即有个人快马进宫去,可这一去就直到夜深子时才回来。
  “怎么样?贝勒爷怎么说?”恭卉急得团团转,立即抓著人问。
  那人快马奔回,抹著汗。“我没见到贝勒爷,但是在宫门前等了好久,终于有消息传来,原来过几日是勤妃娘娘的寿辰,万岁爷有意大肆庆贺,但勤妃娘娘无子嗣,所以才留贝勒爷在宫里帮忙策划,贝勒爷这几天大概都回不来了。”他把听到的消息赶紧回报。
  “原来如此。”恭卉这才稍稍安下心。
  如果是帮勤妃娘娘祝寿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而且……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到底在担心什么?万岁爷宠溺贝勒爷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他待在万岁爷的身边,能出什么事,干么瞎紧张一整天。
  “好了,累了一天,你也去厨房吃喝点东西,歇息去吧。”她体恤的说。
  那人退了去后,她才慢慢走回自个房里,回房的路上经过永璘紧闭的房门,发现这宅子少了这讨人厌的家伙,还真让人不习惯。
  她默默回到房里,失神的坐到妆台前,想著那男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自她住进贝勒府后,两人鲜少超过一天一夜以上没见面的,但这会已近两天没见……原来思念是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啊!
  那家伙还是快快回来的好,她期待著他霸道又温柔的吻呢……
  翌日,天气越来越冷,恭卉套了件袄子就匆匆出门。
  她现在天天上街四处找人,希望能见到孔兰,就怕她真出了什么意外。
  耐著寒风,她大街小巷的去找,见到有人屈坐或睡在街上,就紧张的上前查看,跑了一个上午,却始终都没见到熟悉的身影。
  “这不是恭卉格格吗?”突然,有人喊住她。
  她讶然回身。已经很久没人称她格格了,这人是谁?
  “你忘了我吗?我是勤妃娘娘身边的宫女,西宝,约莫六、七年前曾陪勤妃到过简王府作客,见过你与简福晋一面的。”眼前的女人道。
  “我想起来了,你真是西宝,我还曾经与你下过棋呢!”遇故人,她挺高兴的。西宝棋下得好,勤妃老要她献宝,于是额娘要她陪著下,这才对西宝有这么深的印象。
  “是啊,格格的棋艺也不错,那回我是惟一『出征』给娘娘丢面子的一次。”那回她西宝可是吞了首败。
  “西宝,我不再是王府格格了,你……别再这么叫我。”
  西宝同情的瞧了她一眼。“我知道简王府出的事,这些年真难为你了,听说你跟了永璘贝勒,他待你还好吧?”
  “他对我很好。”这回她笑得很甜蜜。
  “那就好。”过得好,西宝也为她高兴。
  “对了,勤妃娘娘寿辰将近,你该很忙碌吧?这趟是为娘娘出来办事的吗?”她瞧西宝穿著宫女的服饰出宫,猜测定是寿辰近了,为勤妃出来采买些东西吧?
  “寿辰?你记错了吧,娘娘的寿辰在五月,现在都九月,早过了。”
  “早过了?”恭卉脸色一变。“可是昨儿个我才派人去问过,贝勒爷是因为娘娘寿辰的关系留在宫里筹办才没能回府的,怎么你却说娘娘的寿辰在五月?”
  “咦?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可以确认娘娘寿辰过了,而且宫里最近也没有任何一个娘娘过寿啊!”
  她一愕,整个人凉飕飕,耳中轰轰作响。
  愣愣地走进永璘一尘不染的房里,这房间因为太乾净的关系,若主人不在就显得极没有人气,所以他若不在府里,恭卉很少会主动进来。
  可这会她开了门,坐上他的床,不到一刻又移坐桌前。
  怔怔地看著他桌上整齐划一的笔墨、文书摆设,最后视线落在桌案上头的一包东西。这包东西摆得随便,像是还来不及处置先搁著,又像是正要交给某人,暂时放著的。
  她好奇的打开那包东西,又是一阵错愕。
  这些是……额娘的首饰?!是当日她见到孔兰戴在身上的东西!
  “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他房里?”
  莫非……他由孔兰那取走后没缴回国库,而是带回来了,想要物归原主,还给她?
  她顿时湿了眼角,抱著那包已成额娘遗物的珠宝,哽咽著。
  “喂,你这臭男人,都五天了,怎么还不回来?究竟发生什么事,好歹也让我知晓啊……”斗大的泪终于哗啦啦的滚下。
  自从巧遇西宝得知勤妃并无办寿后,她急坏了,人也迅速瘦了一圈,像只无头苍蝇般找人、探消息,但用尽法子就是没消没息,她还私下请了西宝到各宫去帮她打听,却依然毫无所获,那男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真的音讯全无,消失无踪。
  这几天她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会传出他为勤妃娘娘办宴而留宫的风声,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这消息是谁传的?又为什么要骗人?骗人的目的是什么?
  一堆谜团让她无助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可在外头她又不能表现得太惊慌,生怕吓著大家,以为主子真出大事了,只能强迫自个镇定,带著大家等消息。可消息在哪儿?那可恶的男人为何不传一丝消息给她?
  “小总管,小总管,不好了,有人来接您,您要不要去厅上瞧一瞧是怎么回事呀?”秀娥慌慌张张的进来禀报。
  “有人来接我?谁呢?又要接我去哪儿?”
  “不晓得,所以才要您赶紧亲自去问个清楚。”她一脸著急。
  贝勒爷一进宫就失了音讯,这会又有莫名其妙的人要来接定小总管,这事情越来越不寻常了!
  “你们是谁?”厅上,恭卉板著脸问向陌生人。
  “回恭卉格格,咱们是来接您的人,请您收拾好简单的行李跟咱们走,至于缺带的东西,咱们那儿都给您备好了,这点您不用担心。”说话的男人是中年人,身材粗壮,轮廓也极深。
  她听著他的话,眉越蹙越深。这人知道她过去的身分,而且以格格之礼待她,让她益发觉得有异。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要去的地方,您到了那儿便知,这会软轿已帮您备好在门外,请您趁著天色还亮,趁早上路。”
  这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态势,像是要强押她了?!
  她当下沉下脸来。“我是永璘贝勒府的总管,不是说走就可以走的!”
  “这个也请格格放心,这事是贝勒爷同意的,是他要您即刻跟咱们上路的。”
  “贝勒爷同意的?他并没有对我提过此事,我不能随便跟你走!”她打从心里觉得这些人大有问题,永璘怎可能莫名其妙、不说一声就要她跟人走,而且对方既不肯说是谁要接她,也不肯透露去处,摆明了来者不善!
  “想必是贝勒爷在宫里传消息不易,但咱们确实是接到贝勒爷的通知才来接人的,请您不要犹疑,尽快跟咱们走吧。”男人催促。
  “不,你们来历不明,咱们小总管不会跟你们走的,除非是贝勒爷回来亲口说咱们才信!”秀娥也站出来阻止。
  “对,可不许你们随便由咱们贝勒府中将人给带走,谁敢胡来,咱们就跟谁拚命!”厅上陆续又冒出很多奴仆,所有人皆围著恭卉说。
  恭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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