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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老汉连连摇头,嘟着嘴咕哝道:“钱是好,可是也要有命花啊。再挖下去,这下面的积水越来越深,莫非还要老汉带着徒弟们潜水去挖不成?就算再向下挖个七八丈的,老汉我拼命去做,倒也能成,可是再往下,那水可就比海子里面的水更深了,到时候可怎么挖呢?”
吕风走到坑边,朝着下面看了下去,果然么,现在的那些工匠,都是踩着齐膝盖的水,在那里有气无力的东一锄四一镐的乱挖着,泥水四溅啊。看到吕风皱眉的模样,张老汉更加有道理了,吹着胡须说到:“大人,你看看,这还是秋天,水皮都下去了,都变成这样了。要是到了春天,几场春雨一下。这地方保证就成水坑了。得了,我老汉是没这个办法修这玩意了。您另请高明罢!”
拱拱手,张老汉就要招呼徒弟们走人。这张老汉乃是江南一带有名的匠人,这修北平城啊,禁宫里面的很多勾当都少不得他,弄得他如今牛皮烘烘的,对谁都不怎么放在眼里了。可是,他眼前是谁啊?是吕风啊!这老头儿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就已经被吕风一手抓在了脖子上,直接丢进了那大坑里面去。幸好吕风手上用了一股巧力,这张老头才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张老头刚要发怒呢,吕风冰冷的声音已经传了下来:“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了?我锦衣卫叫你们办事,你们还敢啰嗦,找死不成?一天一两银子的工钱,你们赚得老大了,还敢废话?总之,你们没有死,就给本官挖,死了再说!。。。工钱减半,现在每天五钱银子,伙食住宿等等,条件通通降低。。。至于地下水的问题,本官自然请高人解决,你们只管加快进度就是。”
张老头儿气得满脸通红,愤愤地看着吕风。可是吕风眼里两道寒光,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他才突然想起来,这们吕大人是干什么的?是锦衣卫的大统领啊!锦衣卫是干什么的?杀人放火,无所不为的啊!张老头儿甚至立刻就联想到了,自己从江南被征调过来的时候,隔壁的一处大户不过是因为不愿意迁徙到北平城来,就被锦衣卫下手灭门了啊!
额头上一阵的冷汗冒了出来,张老头儿再也不敢倨傲了,抓住了锄头,狠狠地挖掘起来。他手下的那些门人弟子,以及其他的那些工匠听了品风满带杀气的狠话,一个个心里直发颤。两条腿直哆嗦的,连忙加紧了手上的动作,一箩筐一箩筐的淤泥,就这么被吊了上来,送去四方的圆圃内,给那些种花种草种树的工匠去了。
那些工匠心里恨啊,就恨死了这张老头,你摆什么谱呢?当人家锦衣卫会理会咱们这等普通百姓不成?现在可好,每天工作还缩水了一半。虽然五钱银子已经是天价的工作了,可是,毕竟一两银子更好不是?现在就连伙食和住宿条件都缩水了,这都是这个老不死的张老头害的。这些工匠心里那个火气啊,一时间全冲着张老头去了。
吕风接连冷笑了好几声,故意用很大的声音发布命令到:“好好的监工,有敢出工不出力或者挑拨是非的,当场斩杀,诛灭九族。。。不,十族,就连他们的街坊也一起杀了。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几只,两条腿的大活人还不好找吗?北平城内,如今几十万工匠,杀了多少,随时补上。哼,再敢说些废话,统统斩首。”
工匠们更加热火朝天地工作起来,根本不敢抬头了,唯恐吕风说他们偷懒。吕风则是大步朝着一侧的几顶帐篷走了过去,站在帐篷门口低声呼喊到:“灵先生?灵先生!这里可有点麻烦了,您出来看看?嗯?”吕风借口说修建地宫是大事,必须要高手坐镇,就使得四个老道乖乖的跑到了这荒郊野外打地铺睡帐篷了,不过四个老道却也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比吕风还要更加热情呢。
就听得帐篷内的淫言秽语慢慢的停了下来,灵先生低声说到:“嘿嘿,美人儿,说来说去,还是你这里最滑,一根毛都没有啊。。。嘿嘿,等等,首爷我出去一阵,再回来好好的疼你。等下道爷教你一招绝活,叫做姹女吞阳式,嘿嘿,只要你学好了,这辈子就受用不尽了。。。嗯,吕统领,你等等。。。奇怪,我的道袍哪里去了?诶,腰带怎么断了?”
过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灵先生才拖泥带水地走了出来,腰上胡乱地用一根粉红色的丝绦给绑住了,笑嘻嘻地看着吕风问到:“吕统领,怎么回事?唔,最近动工的速度很快嘛。。。那水老道说得不错,你可一定要注意了,这修建地宫一定要用人力,千万不能用法术的。就算没有惊动灵脉,可是这处所在若是被中原道门的人知晓了,却又是个大麻烦。。。嗯,你在应天府安排好了吧?我们修建地宫的事情,不会被皇宫内的那些供奉知晓吧?要不要我们出手,先把他们给剪除了?”
吕风连忙行礼到:“灵先生不用担心,这修建地宫一事,本官已经在陛下面前说好了。说就是镇压风水所有的,却也无人怀疑。若是杀了那些供奉,反而嫌疑更大了。。。总之,一切尽在本官手心里,灵先生你们在这里吃好、睡好、玩好、看护好就行,其他的事情,全部由本官来解决就是了。”吕风看到灵先生一脸轻松的模样,连忙补充到:“如今,三条法龙所需的材料已经差不多找齐了,本官原本还说亲自出动去西北天山一带寻找的,可是属下的孩儿们却还争气。好宝贝送来了不少,只等地宫修建完毕,立刻铸造法龙,把他们安置在地宫内。”
灵先生满意地笑起来,亲切的拍打了一下吕风的肩膀,笑吟吟的说到:“很好,一切事情就有劳吕大人了。我们四人,也就只能帮吕大人打打下手,帮你杀杀人,放放火,半点小事,其他的那是一概不通的。隐先生若是在,凭他比我们机灵得多的脑袋,也许对你还有些帮助,可是我们,却是不成的。唔,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他低下头去,皱眉紧了紧腰上的丝绦,居然很罕见的脸红了红。
吕风暗笑,心道:“唔那隐先生果然也是你们的人。他在百越一带,控制了这么多的百越蛮夷中的异能之士,怕是图谋不小。日后交战,定然要注意这一股力量。”可他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异常,很平和的说到:“哦,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地下水不断的涌出,很难继续施工下去了。本官却又不好当众显露出法力来,所以只有劳烦灵先生的妙法了。”
皱了皱眉头,快步地朝着那大坑所在的地方行去。灵先生嘀咕到:“地下水?这可不好办,那些匠人,总不能闷在泥水里面挖地吧?可是这地方却又不能施加太大的禁制,否则惊动了地下灵脉,却是不妙。唔,只能以那等小法术,把涌出来的水及时的排空了,却是不能用大的禁制的。”皱眉想了一阵子,他就站在大坑边,两只巨大的袍袖慢慢地挥动了起来。
吕风立刻叫嚷到:“诸位可要看好了,这们乃是本官从昆仑山请来的仙人,施展无边妙法把这坑内的水都给吸走。可是仙人行事,却是最忌讳他人暴露形迹的,所以你们一定要收紧自己的嘴巴,不要胡说八道了出去。”吕风目光炯炯地看着这些工匠,寻思到:“根本不给你们机会离开这工地,你们就算想要胡说八道,却也是没办法的。”
而工匠们则是面面相觑,挤眉弄眼的在那里暗笑不已。昆仑山的仙人?胡说的吧?昆仑山的仙人,会一天到晚蹲在帐篷里面吃喝玩乐,不时地有那等妖艳女子进出的吗?啧啧,这等仙人,嘿嘿,倒是凡人都想做的。
那灵先生却民是法力精妙的,他根本就没有触动地下水的源头,没有施加禁制说把地下水整个的给逼走,而是把冒出来的水,全部化为一道道细细的水线,远远地射了出去。一时间这大坑内就仿佛开花一样,数十根细细的水柱摇曳,在秋天的阳光下发出了明亮的光芒。一溜溜的水柱远远地射向了远处的山林,在空中就已经化为水雾飘散了下来。吕风等人喝了一声彩,却是空中凭空多出了数十道彩虹,一时间瑰丽无边。
灵先生得意洋洋地看着坑内的积水迅速的减少,点头说道:“丢下贫道布置一个在这里,维持这个法术的长久运转。嘿嘿,只要这水一涌出来,立刻就被抽走,却是害怕什么?吕统领,这里的事情,可就拜托你了。这等卑贱的失灵,一个个最是偷奸耍滑不过,你不好好地盯着,他们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年的功夫,才能把这地宫修建好呢。”
吕风连连点头,应诺了。他陪着老道布置好了阵法,然后就看到那老道仿佛春天里发情的猫一样,飞快地朝着帐篷跑了回去。吕风暗笑,摇摇头,朝着大坑内大声地喝道:“好了,现在没有积水的困扰了,若是你们还不能加快进度,那就全部砍掉脑袋,换一批人再来罢。”
那些工匠闻言,一个个战战兢兢地握紧了手上的工具,越发卖命地工作起来。喧哗声中,一队锦衣卫押解着一大队工匠快步地行了过来,却是从城内调来的另一批人,准备和这一批轮换,日夜赶工的挖地基的。连同这一大队人马到来的,还有满脸笑容的周处,他到了吕风身边,看了看左右,凑在吕风耳朵边低声说到:“居庸关进了一支大商队呢,油水很足啊,虎爷已经带人围上了。那应天府的急报也了。说少保府深夜受袭,死了不少心佛宗的门人弟子,而僧道衍似乎头部被人重击一般,变得有点驽钝了。”
吕风眉毛抬了抬,没有问那商队的事情,而是很有兴趣的看着周处问到:“哦?僧道衍被人刺杀了?这样可好,我们的动手可真不错啊。。。不过,既然我们都是自己人,自然要好好的帮帮他。。。嗯,应天府的兄弟,好好的帮少保大人打理朝廷里的一应事务,明白么?”
回头看了看帐篷那边,正好看到灵先生、真先生两人的帐篷门口处的门帘子晃动了一下,吕风暗笑了几声。稍微抬高了一点音量,笑道:“我当年也是拜在了元圣大人的门下,和僧道衍乃是师兄弟嘛,我还是他们的护法呢。这少保大人的事情可一定要处置好了,他门下这么多的信徒,可都是我们的朝廷大员,一定要处理好他们的事情啊。”
周处点头,也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的帐篷,笑着问到:“那,大人。要是有人不听我们锦衣卫的话,非要跟着少保大人坏咱们事情的,您看?”
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吕风朝着帐篷那边快步行去。一边走一边叹息着说到:“那还能怎么样呢?自然就只能杀掉了,扣上他们一个结党营私,通话卖国的罪名吧。到时候就告诉陛下,说陛下这几次北伐失败,都是因为这些人向元蒙鞑子通报信息所致,你认为陛下会怎样对付他们呢?”吕风很恶意地笑了几声,已经站在了灵先生的帐篷门口。
“灵先生,本官就先回北平城了,这僧道衍看来是得罪了人,被人下手打傻了,正好是我锦衣卫全盘接收他势力的大好机会呢。这里事关重大,还有请四们先生好好的坐镇,万万不能让道门中人发现了其中的玄虚啊。”吕风很慎重的告诫到。
灵先生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满脸严肃地看着吕风,点头说到:“唔,本先生知道了,你放心的去吧。。。这里的事情一切有我们,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他思索了一阵,仿佛也看到吕风脸上满脸的不放心,顿时有点郝然地说到:“放心吧,我们不会沉迷。。。这个。。。女。。。啊,总之,任何时候我们都会有一人在外看着,并且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