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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听的一愣一愣的,修仙这么多事儿呀?嘴上却问道:“那紫清宫那三位道人是什么境界?”
白兔不屑地道:“他们?就基本功法炼气七重左右吧。”
张志惊讶了:“这些在我们眼里神仙般的人物,连基础功法都没炼完?”
白兔哼了一声:“道家秘术高似天深似海,得其几点滴就能汇成江流。”
张志看了看手里书着基本功法的玉帛,想了想道:“可是我到哪里去修炼这功法呢?”
白兔说:“你不如回家去练吧,就说道门让你回家自学,你碰到我的那地方,灵气还不错。”
张志苦笑道:“自学?你以为有人信?”
白兔想了想道:“这次没有帮到你,我深感自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传你第一重的功力,你以后自己修炼接下去的几重便容易多了。”
话音刚落,小白兔突然前脚一指张志,一束紫色光芒向张志射去。而张志的颈上也金芒闪动,把小白兔所发紫光捕捉而去。小白兔见金芒捕捉自己的紫光,先是一惊,但也来不及。但立即发现那金芒并没强制吸走自己的功力,便稳稳地输了一重的功力过去。
白兔收回了紫光,却发现张志颈上的金芒变成紫金色,并且围绕张志不停旋转,在旋转中光芒慢慢被张志吸收,变的淡了起来。而张志体内却凭空增加了一股气流,在他的奇经八脉横冲直撞,似乎要把所有挡住去路的经脉冲开。张志觉得难受无比,脸上虚汗直冒,而他这时说不出话,心里边已经把小白兔的兔爹,兔爷骂了过遍。你弄些什么东西,要害死老子,不如给一刀来的痛快。
“气随意动,气沉丹田,把气引向……”
小白兔见张志痛苦的样子,知道自己传过去的功力无法被张志消化,因为他身上的经脉多是关闭的,没有行气的经历,如果不加以输导,怕有冲爆身体的危险。但说了几个穴位,张志还是老样子,便知道张志根本不懂经脉穴位了。于是连忙跳到张志身上,用脚指着他身上一处一处的穴位,让他用意念引导气流流经那些穴位,最后在丹田稳定了下来。
张志这时觉得脱胎换骨,一身充满了力量。睁开眼睛,便要对小白兔说一些感谢的话。
白兔却突然叫道:“我要回去了,主人已经找到我了,我要和她回去清修。有好消息我会来找你,你千万别乱来。对了,还有这张符,你保命用,能用三次。”
说完,又从嘴里吐着一张黄色符纸放张志手里,然后用她的舌头舔舔张志的手,一跳就消失了。
张志看了看兔子交给它的东西,一张玉帛和一张符。张志先将符收起来,展开了那记着道门基本功法的玉帛。六个大字,无数小字,张志一个也不认识。街上能认字的人少之又少。也没人把不认字当什么耻辱,反而是那些认字的人让人耻笑。
现在有了基本功法,就应该去找人教自己认字了。可是到哪里去找会认字的人呢?
夜色中,天空挂着一轮上弦月,月光白蒙蒙地笼罩在大地上。路边的杂草,灌林丛影影绰绰,不时从旁边的树林传来一声不知名的鸟叫或者兽鸣。而那不是很宽敞的路上,有一个小小的影子在移动着。
那影子正是张志,他顺着大路往东走。这时在他面前出现了两条路,一条便是张志曾经走过通往紫清宫的,那另一条则是通往泉州府。而张志自然选择了通往泉州的路。
这条路到泉州府有八百里,骑好马要两天,走路十几天,不过要走上百里后才有村落。
张志顺着路已经走了好几个时辰了。他四下看了看,却不知道到了什么时方,只知道这里他从没来过。
在白蒙蒙的月光下,远处的树木,山石都似乎幻化成了各类野兽怪物,作势欲扑。张志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心惊,刚才获得小白兔传功不断沸腾的热血也冷了下来,脚下开始犹豫不决,不知是向前还是往后。就算张志胆儿大,面临威胁生命的状况,也会犹豫。
张志往前面看了一眼,一座山岭就在眼前。
这山岭名称老虎岭,整个山岭罩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就像蒙上了一层白白的轻纱,山上的景物在夜色下更加扑朔迷离,诡谲起来。
张志也偶听茶铺里的过客说过,百里铺往东三十里的这座老虎岭,山上有一只巨虎,时常伤用路人和猎户。后来行人客商们都会聚齐十几壮汉,手拿哨棍,兵刃才敢路过。
张志望着这座诡异的山岭,心里虽然害怕,但也觉得回去是不可能的。他想了想,自己不会这么倒霉,真就遇上猛虎了吧。他摸了摸身上藏的一些自己制造的密秘武器,心里也安了一点心,于是咬咬牙,往岭上走去。
山路崎岖不平,加上树林里时不时总有一些声响,张志的心也碰碰跳过不停。不时,一只夜鹰从树林深处“嘎”地一声拍翅而起,或者一只山羊走身边奔过,都会把张志吓一跳。
张志走走歇歇,也来到高达千丈的老虎岭上。在一棵大树下,找了一棵大石头,准备再休息一下。谁知张志确实太累了,坐在大石上靠着树干就睡了过去。
一阵狂风吹来,卷起树下的落叶在树木空间内肆意飞舞,有一些落在了张志脸上,没有停留多久,又被风卷走了。
“扑扑扑”一阵折腾,一群野鸟从林中奔射而出,飞向了夜空。一时间山林中野物乱窜,打扰了原有的宁静。
而这突来的变故却没有把疲倦至极的张志弄醒。
一阵虎啸之后,一处灌木中跨出一只站着比人还高的猛虎。这虎长的鼓睛吊额,血嘴利牙,身上的皮毛黄白相间。头上一个“王”字格外醒目,每走一步,身上皮纹直颤,大地似乎也跟着摇晃。
猛虎没走几步,便看到了大树下的美餐。这美餐虽个子不大,但又白又嫩,一定美味可口吧。猛虎心想。
犯虎看了看仍然熟睡的张志,口中低吟一声,仰头又是一阵长啸,嘴中的口水已流了一地。猛虎摆了摆那颗虎头,活动了一下四肢,准备好好享受这顿美餐。然后猛虎前脚前伸,后脚弯曲蓄势,突然前脚腾空后脚猛蹬,凌空射起,往张志扑来。
可怜的张志,危险将至,却不自知。看来真个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了。眨眼间猛虎就扑到张志上空。
突然,从张志的颈上冒出一片金光,笼罩着张志全身,形成了一个金色的光圈。然后“碰”地一声巨响,猛虎扑在光圈上,就如撞上了铜墙铁壁,反弹了回去。
第026章 浩然正气决
突然,从张志的颈上冒出一片金光,笼罩着张志全身,形成了一个金色的光圈。然后“碰”地一声巨响,猛虎扑在光圈上,就如撞上了铜墙铁壁,反弹了回去。
猛虎全力一扑被反弹,伤的不轻。在地上趴了好一会,才爬起来。它不死心地又看看了张志,依然在熟睡中。身上什么也没有,那均匀的气息,明显就是一个凡人。猛虎想起刚才的反弹,依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猛虎面对美餐,不舍放弃,于是又向张志走了过去。这次猛虎只是试探性的,一直走到张志身前,也没发生什么事。猛虎用鼻尖凑近张志闻了闻,一阵人肉香味扑进了猛虎的鼻端,让它的血液和食欲又开始沸腾起来。
不过猛虎还是有点不放心,又伸出前脚,轻轻地碰了一下张志的脚。也没发生什么没么怪事,只是张志鼻间“嗯”了一声,翻过身背对着猛虎又睡了过去。
猛虎心中一喜,不再犹豫,张开大嘴就咬向张志的头颅。张志那颗小小脑袋被虎嘴包住简单游刃有余。
怪事又发生了,猛虎的大嘴含住了张志的头,却怎么样也咬不下去。就好似铁棒撑住了嘴一样,牙齿和嘴唇生生作痛,却咬不下去,似乎还有越撑越开,大嘴就要裂开之势。猛虎这一惊非同小可,知道眼前的美餐不是它能吃的下的,心里顿时生了逃走之意。
但是它想退出逃走还不行,嘴中的东西吐不出来,越撑越大,猛虎终于痛苦地叫了出来。
“呔!你这畜生,竞敢伤人,还不快走!”
一声暴喝从林中响起,跳出来一个白衣中年儒生。
张志这白衣儒生一叫,突然醒来,睁开眼发现一片漆黑,一阵浓浓的腥味使的他向下一缩。这时眼前有了一点灰蒙蒙的光线,这时往后一看,这一吓就如有人在他心里猛揪了一下。
一只巨大的猛虎正在他的眼前,那血盆的大嘴越张越大,眼露凶光,不停地咆哮如雷。更让他后怕的是,自己的脑袋居然刚刚是从那虎嘴里缩了出来。
张志张着惊恐的大眼,看了看眼前的猛虎牙,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儒生。因为儒生的大喝唤醒了他,自然也以为是儒生救了他。
“小童生快过来。”
那白衣儒生叫道。
张志听后一愣,突然没命地向白衣儒生跑过去。那猛虎却没追赶,只是张着大嘴望着张志露出一些狠不得食之血肉却又无可奈何的凶光。
白衣儒生向前一步,护住张志。然后身板一挺,一身浩然正气澎湃而出,叫着:“儒门大儒泉州宋平在此,畜生还不远遁。”
猛虎见此,一点反应都没,依然张着嘴咆哮着,甚至于眼中还带了点讥笑。
白衣儒生见此,又上前一步,身上浩然正气又添了几分。这时虽然猛虎仍然没有逃走,但脸上却痛苦起来,开始倒在地上不停翻滚,似乎忍受不了所受的痛苦。
白衣儒生一愣,想不到自己的浩然正气能有这样的效果,他远本的目的也只是把猛虎吓跑而已。既然能让猛虎如此痛苦,白衣儒生自然又向前走了几步。
猛虎见白衣儒生走上前来,突然从地上弹起,向白衣儒生扑了过来。白衣儒生也大骇,连退了几大步,跌倒在地,瞪着扑来的猛虎不知道怎么应对。
“碰”的一声巨响,扑到空中的猛虎,居然爆炸了开来,烟幕里血肉横飞,那白衣儒衫上也沾满了肉末和虎血。随后,那猛虎掉在了地上,整个头颅面目全非,被炸的稀烂了。
白衣儒生惊魂未定地爬起来,旁边又跳出来两位儒生,围着他到:“宋夫子,你好厉害,刚才用的什么功夫?”
白衣儒生喃喃地说:“我用的儒门避邪功法‘浩然正气决’,没想到这么厉害。”
两儒生一脸惊喜,说道:“想不到我们儒门也有这么厉害的功法,真是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怕道门和墨门了。”
白衣儒生虽然还在自己“浩然正气决”如此神奇的疑惑中,但听了两青衣儒生的话还是正色地说:“我们儒门从来没怕过道门,墨门。既然争论了上千年,我们肯定也有无压制他们的功法,不然早让他们灭了。只是我们儒门的追求就是在短暂的一生中发扬仁礼精神。不求长生,也不争强斗狠。”
一青衣儒生突然问道:“那夫子,白天那道门墨门都各施神通,争取信众,怎么你不也施展神通,多收弟子以壮大儒门啊。”
白衣儒生沉吟了一阵才说道:“我们儒门是有一些神通,但都不是用来炫耀的,只是用来避邪和保门的,所以只有一些大儒才能施展,当然更不会以此来招揽门徒。只要大家知道我们宣扬君王仁政,臣子知礼,学圣贤古人,教明智后人就行了。”
白衣儒生这时才注意到身后的张志,忙转过身对他说道:“这位小童生,刚才没吓着你吧?”
张志当时确实吓的够呛,但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何况那只猛虎已死。不过在他心里,确实认为是这位白衣儒生把他从虎嘴里救了出来。一直想说一些感谢的话,却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