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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喔,我们总裁同时也是这间公司的负责人,他在台湾的时间大部分都会在那里工作。”知道她的疑惑,机要秘书马上解释道。
“谢谢。”
拿着机要秘书写给她的纸条,绘羽急忙转身就走。
竣扬企业——
绘羽在普瑞的事迹,在她还没到竣扬之前,就已经传开来了。
“沈小姐,不好意思,我们总裁现在不在公司。”
这是上午十点多,总机小姐透过封裔的秘书恺芮,所取得的讯息。
深恐失去任何一个能见到普瑞集团总裁的机会,绘羽只能跟上次一样,在大厅一旁的休息室等候着。
只是这一等,又过了三天。
这一天,绘羽又一大早来到公司,早已习惯她出现的总机小姐,还主动的送上一杯热茶和杂志,免得她无聊。
而时间在她默默的等待中,又到了中午。
与同事轮流用餐回来的总机小姐,见绘羽还在等候,忍不住走上前关心的说:“沈小姐,都快一点了,你要不要先去用个午餐再回来等呢?”
她这样的守株待兔法,能不能见着总裁,她可一点都不看好,因为总裁每次到公司,都是由地下室的停车场直接搭专属电梯上楼,鲜少会从大门进来,除非有贵宾来公司。
“不用了,我肚子还不饿,谢谢。”坚持一定要等到人的绘羽,给她一个感激的微笑。
“沈小姐,说实在的,我觉得你还是先跟我们总裁秘书约个时间好了,否则你这样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我们总裁。”总机小姐好心的提醒。
“我知道,可是刚刚秘书小姐不是说,你们总裁的时间都排满了,要见他得等上一个星期?”绘羽重复着之前她跟她说过的话。
“没错啊。”等一个星期就能见着人,已经很不错了,有人想约时间,秘书小姐还不一定肯排呢!
“可是事情很急迫,我实在不能等那么久。”绘羽懊恼地微蹙起眉心,焦急之情尽在眉宇间。
她的懊恼、无奈与心焦,落入总机小姐的眼中,让同是女人的她看了不舍,忍不住想帮她的忙。
好吧,看在她不像那些因为见不着总裁,就将怒气发在她们身上的人,而且人长得美、气质佳,又有礼貌的份上,她就好心的再帮帮她了。
总机小姐于是说道:“不然我再打电话帮你问问看,跟秘书小姐说个情好了,不过我可没把握能说得动她喔。”
何秘书的铁面无私、冷漠无情是众所皆知的,只要是总裁的事,管它公事,私事,除非她点头,否则谁也见不了他。
“谢谢。”希望随即浮上脸庞,绘羽感激的一再鞠躬道谢。
在总机小姐打电话后,时间又过了好一阵子,就在夕阳快要西下,绘羽又要再次失望之际,柜台的内线电话响了。
“沈小姐,我们总裁有空见你了。请你坐电梯直上十九楼,何秘书会在那儿等你。”
“谢谢。”
绘羽连声道谢后,按照柜台小姐的指示搭上电梯。
在电梯里,她对着镜子撩了撩头发,拉直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唇角,将微笑挂上。
等了十天,她终于可以见到人了,这等待是值得的。
办公室内,刚从客户那儿回来的封裔,看完秘书呈上来这一季竣扬的收支报告表,才对长红的业绩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特别助理又送来一份资料,让他不由得对其中惨不忍睹的赤字摇头叹息。
没错,特别助理送来的那份资料,正是封氏企业的财务报告,里面挖东墙补西墙的资金运用,和过多的人事费用支出,离谱得令人不敢苟同。
对于有这样生意白痴的父亲,封裔嘴角忍不住露出嘲讽的冷笑。
其实,十几年过去了,他对感情也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虽然对于当年母亲自杀一事,而对父亲仍有诸多的不谅解,不过心中的恨意也在时间的洗涤下,逐渐淡去。
而不与封家联络,是因为他知道陆可柔现在就住在封家,对于这个介入他的家庭,间接害他母亲丧命的第三者,就算经过岁月的洗涤,他还是无法原谅她,更遑论足心平气和的面对她,而不采取任何报复的行动。
就在他沉思的这时候,他的秘书何恺芮突然走进来。
恺芮是封裔创立普瑞集团之初网罗的菁英之一,在公司,他们虽是上司下属的关系,不过私底下,封裔和每一个菁英团队的团员都亲如手足,也只有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卸下脸上那一丝不苟的严肃面具。
“封,有人想见你,不过她没有预约。”何恺芮希望他能额外拨出一点时间。
“恺芮,别告诉我,你忘了我的原则。”没预约就不在他既定的行程中,所以结局只有一个——不见。
“就破例一次吧。”恺芮笑了笑说。
“恺芮,我应该没有听错你的语气吧?”她居然央求他破例?有意思!
安排行程原本就是秘书的工作,只是令他讶异的是来者何人,竟有这么大的魅力,让办事一丝不苟的她为对方说项。
“没错。”恺芮回答。
“恺芮,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在学童子军的日行一善。”封裔笑糗着。
“日行一善的是楼下的总机小姐。”恺芮耸耸肩,撇清关系。
“那你呢?”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总机小姐焉有胆量放人上来?少来了。
“我只是觉得好奇,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为了见你一面,苦苦的在普瑞和竣扬的大厅守候着,一守就是十天。”
绘羽在普瑞等候的事迹,早已传到竣扬了。
“你把我当白老鼠?”
“不!我只是好奇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更何况,在这一成不变的工作中,偶尔来点不一样的事情调剂身心,也不错,不是吗?”
“是吗?看样子,在台湾的这段日子把你闷坏了。”
恺芮故意欺近他,对着他又是无奈的耸肩,又是幽怨地发出叹息,“没办法,谁叫我跟了一个无趣的老板。”
想玩?眸光一闪,封裔故作风流的搂上她的腰,语调暧昧的说:“我无不无趣,等咱们上了床后再来评断,也不迟啊!”
封裔轻佻的行为,惹来恺芮的一记火眼金睛,搂在腰间的手随即被她打落下来。
“郎无情,妹无意,封,你不觉得这游戏太无趣?”转个身,恺芮拉开两人的距离,免得被吃光了豆腐。
“无趣?怎会呢?想想这么多年来,你我朝夕相处,人非草木,你又长得如此美丽动人,我怎会对你这株幽兰无意呢?再者,老板跟秘书谈情说爱,再适合不过了,你说是吗?”
瞧她一脸严谨,封裔玩性大发,如恶狼般的扑上前。
就在封裔距离她约五公分的时候,恺芮一把将他推开,表情严肃的说:“哼,谈恋爱?你以为我认识你只是一天两天的事吗?”
他们两人要谈恋爱的话,早在她进公司的时候就谈了,怎还会等了这么多年才擦出爱的火花?他想骗谁呀?!
“恺芮,我真的那么差?”封裔故作一脸哀怨。
“不,你怎会这么认为呢?说真的,你是我从出生至今所见过最优秀、最俊逸,集相貌与才华于一身的男人。”恺芮竖起拇指由衷的称赞。
“那你为什么没爱上我?”他很好奇。
恺芮摇摇头,轻笑,“封,你相信爱情吗?你需要爱情吗?你信任爱情吗?”
她给了他不到两秒的思考时间,接着说:“你不要,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封裔很讶异她对他的了解。
“封,我不知道你曾受过什么样的伤害,不过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也算看尽了你对爱情的态度。对那些和你有过关系的女人,与打着爱上了你的旗帜的女人,你的眼底只有轻蔑、嘲弄,却不见一丝一毫的情意。你说,这样的男人我能爱吗?我敢付出感情吗?”她脸上是打死也不愿意的恐怖表情。
“恺芮,你的话还真毒啊。”她有需要把话说的这么白吗?想想还真令人泄气啊!
不过封裔看似受伤的表情下,隐隐流露着激赏的眼神。明着褒、暗着贬,聪明的她全做到了。
“不,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这么好的上司。”秘书爱上自己的上司,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只可惜她可不想到时候爱情没了,工作也没了。
“你很看得开。”
“不,应该说我很懦弱,怕失败、怕心碎,更怕没工作、没有收入的日子。”恺芮坦言道。
“好了,你找我说这么多,无疑是怕楼下那个来访者,又是另一个打着爱你的旗帜的女人吧?”怕烦、嫌麻烦,是他的个性。
“恺芮,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恺芮没好气的送上一记白眼,“我一向很聪明好不好。”只是偶尔会放一两个上来捣乱,那也是因为这阵子工作太无聊,加上前不久封氏企业的并购案,看腻了他天天板着一张冷沉沉的脸孔,所以才会来点调味料,调剂一下身心啰。
“那前阵子那些女人怎么说?”封裔的唇角突然漾起一抹令人看了头皮发麻的冷笑。
欸,被看穿了!
“来访者应该快上来了。”恺芮看了一下时间,造访者这会儿应该已经坐上电梯了,此时不闪更待何时?
“你最好保证来的人不是一些苍蝇、蚊子。”他危言恐吓。
“保证不是。”否则在他杀她之前,楼下那个总机小姐铁定先被她大剁八块。
封裔这才走回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他谁不好带,竟然带恺芮这个会调皮捣蛋的人回台湾做他的秘书,真是自作孽啊。
第五章
“请跟我来。”
电梯门一打开,早已在电梯口等候的恺芮,即将绘羽带到总裁室门前。
“我们总裁就在里面。”
绘羽深吸了口气,在进门之前,不忘先确认一下唇角上的微笑,是否已经挂好了,这才推开门,
有事求人,态度要谦卑、姿态要低,这是最基本的,所以打从一进门,绘羽就低垂着头。
“办公室的地板有问题吗?”低沉中带着性感的嗓音,在她面前响起。
“没有。”绘羽柔声回答,头还是垂得低低的。
“那何不抬起头来,将你的来意说给我听?”虽然她拥有一头飘逸的秀发,不过他可没兴趣对着它说话,
“是,我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贵公司收购封氏企业的事情……”绘羽边说边抬起头,当她的视线对上眼前的人时,她惊得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就像个王者,充满了权威感,不过令她震惊的是,他那张和失踪了十几年的封裔相似的脸庞。
他和封憌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一样的高、一样的壮,同样拥有一双深邃的瞳眸,只不过他的眸光少了封憌的调皮,多了一份睿智与冷沉,最重要的是,这个眸光她一点也不陌生……
是他吗?那个失踪了十几年的裔哥哥?
她好想冲上前去,确认他到底是不是她念了十几年的封裔!
天知道这些年来她有多想他,书桌前的小相框、抽屉中他带给她的书籍、玩具,和一张张记录着他和她童年的相片……她都好好留着,不肯丢弃。
看着眼前的男子,她全身的感官细胞就像通了电似的窜动了起来。
而封裔看见来访者是她,除了一阵惊愕外,心中更是充满各种复杂的情绪。
蓦然,胸口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提醒着他那段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