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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辰奇自不会自降身份,跟这些“虾兵蟹将”过不去。
不过此刻倒是令辰奇开始惊讶了,正欲离开的辰奇,豁然间发现方才自己所看到的场景,竟然再无法找到,那些楼台水阁竟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取而代之的则是山水美景。
辰奇心下微微一思量,虚手又是一挥,一道雾障再次被辰奇打开。
辰奇跨步而入,方才的那一众兵将竟亦是消失不见,连同那好山好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真是如此。”
辰奇忍不住一阵自言自语。
“想来这天庭有三十三重天的屏障,怕是亦有三十三道场景吧,当真是奇妙之极。”
辰奇丝毫不惧怕自己找不到来路,依然是闲庭信步,却始终不曾见一人,直至辰奇觉得有些厌烦了,才以天眼视之。
第180卷 第一千四百三十九节 :争雄231
辰奇这天眼一开不打紧,竟油然生出一丝脊背发凉之感,豁见一人盘坐于虚空,正对自己含笑而视之,此人长眉方脸,双目有神,还时不时的放出丝丝精光,怕是早已窥探自己许久,自己竟不曾发现,若非天眼大开之下,此刻怕仍是蒙在鼓中。
那人似是察觉出了辰奇已然发现自己,也不意外。
“辰道友远道而来,吾却不曾出门远迎,惭愧惭愧。”
此人此话一出,手中豁现一宝,盈盈绿绿,细细一看,竟是一枚玉如意。
这玉如意一落手中,只见那人手持玉如意,轻轻一挥,几道屏障豁然打开,一条白玉栏杆桥豁现眼前,竟直通那人与辰奇之间。
辰奇此刻不曾有丝毫犹豫,抬步间便踏上白玉桥,边走边言。
“大帝客气了,贫道本就是一籍籍无名之辈,实难想大帝为何肯动用重兵前往我那阴阳宗?今日贫道前来,却正为此事打算向大帝讨教一番。”
辰奇此刻一语道破此人的身份,而此人却正是这天庭之主,玉皇大帝!但那玉皇大帝却并不感奇怪。
“辰道友却是快人快语,不过朕虽贵为这天庭之主,亦是深知辰道友乃天道大兴之人,但有些事情却并非朕可做主,故而扰了辰道友的清净,还望莫怪。”
这玉皇大帝此刻所言,却当真是客气无比,既是身为大帝,能讲出这般话语,已是极为不易,按常理而言,即便这天庭再有所过错,单凭玉帝这几句话,辰奇亦要网开一面,与这天庭结一善果。
但辰奇却绝非常人,更何况此刻前来这天庭之中,已是有所目的,又岂能轻易言走?即便以后自己成神与否,已是次要,但自己即为天道大兴之人,运杀劫而生,自当不顾千古骂名,引起这仙界之中的一片杀劫,令这天地造化无边,鸿蒙重开。
当下,辰奇微笑而言之。
“大帝所言既是有理,但贫道即为天道大兴之人,运无量量杀劫而生,自不可逆天,还望大帝成全。”
第180卷 第一千四百四十节 :争雄232
“大帝所言既是有理,但贫道即为天道大兴之人,运无量量杀劫而生,自不可逆天,还望大帝成全。”
那玉皇大帝听闻辰奇此言,微微一叹。
“天不可逆,既如此,朕自当给辰道友一个交待。”
这玉皇大帝言毕,手中玉如意已是盈光大作。
辰奇豁感一阵头晕目眩,四周仿若天旋地转,心下大骇,急忙闭上双眼,稳定心绪,以天眼视之,但天旋地转之感,亦不曾减轻许多。
“辰道友小心了。”
那玉皇大帝言毕,辰奇豁感一丝危险,那玉皇大帝竟在自己天旋地转的眼前,化身万千。
心下骇然的辰奇,急忙以都天冥王主幡护体,但在一股极强的气场之下,那护住辰奇周身的主幡之上,竟露出一丝缺口,恰巧不巧,一丝神力正自这一丝缺口之中攻入其中,猛然打在辰奇的脊背上。
辰奇只觉得喉口一甜,一口淤血已然喷出,却不曾想,这玉皇大帝的修为竟然高至如斯,恐怕即便入得神界之中,亦能占得一席地位,以自己这还不曾踏入神界的修为而言,自是不可抵挡,也亏得自己早已塑的真身,身躯强横无匹,若非如此,恐怕已是灰飞烟灭。
越是这样,辰奇越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虽是已受得重创,却战意沛然。
那芭蕉扇豁然间被辰奇召于手中,灵决一打,那主幡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后心,前胸已然暴露于那玉皇大帝的眼前。
辰奇猛提一口真元,爆喝一声,咬破舌尖,自舌尖之处,不顾自己伤势,猛喷出几口本命精血来,全然喷在那芭蕉扇之上,本就阴气缭绕的芭蕉扇,刹那间竟阴风大作,吹的辰奇衣袍连连作响,鬼哭狼嚎之声更是连绵不绝。
辰奇提扇之下,猛然一挥,破空的风声刺得辰奇耳膜生疼,竟令辰奇也忍不住下意识间护住耳膜,四周霎时间阴霾一片,阴雷阵阵,咧响一片。
第181卷 第一千四百四十一节 :争雄233
那芭蕉扇之上的灵魔亦是脱扇而出,大口一张,能吞四方,待阴风过后,四周一片狼藉,天旋地转之感已然自辰奇面前消失。
再看眼前,四周已被芭蕉扇吹得皮毛不剩,但那玉皇大帝此刻却赫然立于辰奇眼前,不过亦是狼狈不堪,再没了方才之时的风度,浑身血迹斑斑,那原本盈光大作的玉如意,此刻已然变得黯然无光。
“辰道友不愧为天道大兴之人,手中异宝连连。”
那玉皇大帝淡然一声,似是根本不曾与这辰奇相斗过一般,满眼平和之色。
“辰道友既是能够破得朕之神通,那朕已是输了,既如此,想这天庭异主,既是圣人,也无话可讲。”
这玉皇大帝言毕,身形刹那间变得飘渺虚无,再一刻,已然飘然而去,那玉如意,却是留于其离开的位置,不停的放着微微有些黯然的绿光。
此刻,四周迷雾豁然散开,整个天庭已然现于辰奇眼前,却发现自己所在之处,正乃凌霄宝殿处是也。
辰奇猛咳两下,又吐出两口淤血,才觉得气血微微有些顺畅,但周身觉得虚汗阵阵,抬步而去,腿脚都有些发软,却是真元消耗过大,加之受了重创,又喷出两口本命精血,此刻能不倒下便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若是那玉皇大帝方才之时不曾退去,怕是此刻自己已是命丧黄泉了!
辰奇微微有些踉跄的捡起方才那玉皇大帝走时留下的玉如意,却是不明白为何那玉皇大帝既然遁去,又为何不拿走自己的法宝?
辰奇心中疑惑不已,手中不停的摆动起这玉如意,只觉得这玉如意入手,一阵温热软滑之感,竟还带着丝丝热感传入体内。
此刻,辰奇本该被那芭蕉扇给彻底掏空了的躯体,竟感到一股细水长流的小溪一般的真元,正源源不断地自这玉如意之中汇聚体内,一边修复辰奇的伤势,一边恢复真元,竟令辰奇感到比之方才好了许多。
第181卷 第一千四百四十二节 :争雄234
“这法宝却是神奇,又怪异的很,竟然是无主之物,想来方才之时,那玉皇大帝绝没有被自己斩杀的可能,其对方顶多也不过是受了伤,但为何其法宝竟变作了无主之物?”
辰奇正不停嘀咕着,豁然间手中感到玉如意的一丝纹路,细细一看,却见其上刻着方方正正的两个字。
“敕令!竟然是这东西,却是怪不得!”
辰奇又想起方才那玉皇大帝离去之前的话,心中已然是明了许多。
“辰道友既是能够破得朕之神通,那朕已是输了,既如此,想这天庭异主,既是圣人,也无话可讲……”
“看来,这玉如意,恐怕并非那玉皇大帝的宝物,乃每一位玉皇大帝的圣物,以此来号令天庭众将领!恐怕任何人都不可能将其彻底据为己有,除非自己能够永远的坐着这玉皇大帝的位置不放,而那玉皇大帝的离去,又弃下玉如意,怕是有退位让贤的意思。”
正当辰奇思索之时,豁然间一丝灵闪之感自那玉如意之上传来,辰奇微微一感应,却正是一道圣人符召!
“前天庭之主私自留下玉如意遁去,其罪当诛!你若将其斩之,我等圣人则册你为这天庭之主。”
辰奇此刻手中把玩着那玉如意,双眼微眯,想那玉皇大帝虽说方才伤了自己,怕是也情非得已,否则对方明明有将自己击杀的机会而不杀之,反而成全自己,留下玉如意遁走,自己却是欠下了一个不小的人情,而此刻圣人却下得符召来,命自己将其击杀,却是决计不可能!
辰奇心中思量一番,已然有了定计,冷哼一声。
“圣人又如何?吾乃天道大兴之人,坐着天庭之主,又岂用他们圣人来封!符召?我辰奇却是不做傀儡!”
辰奇言毕,随手间便将手中的玉如意狠狠抛开。
“没有玉如意,我辰奇亦然乃这天庭之主!我看这些所谓的圣人,又能乃何我辰奇什么!”
第181卷 第一千四百四十三节 :争雄235
只见那玉如意被辰奇狠狠抛开,重重砸于地上,本该黯然无色的玉如意,刹那间盈光大作,其上豁然成形一人物,须眉仁眼,端庄大气。
此人以盈绿之光凝聚,定眼望着辰奇,仁目之中豁现一丝煞气。
“你这贼子,好生大胆,竟敢亵渎本尊之物,你就不怕本尊顷刻间将你碎尸万段?”
辰奇深知此人本尊定是位大神通者,极有可能便是哪位圣人,但却是怡然不惧,深知这圣人若当真此刻能够前来,定然不会以其灵识显现,此刻不过为了吓唬自己而已,当下却是冷目而视之。
“碎尸万段?你好大的口气!贫道以为你还是本体前来再行这般放肆。”
辰奇言毕,自天眼之中忽现一丝精光,刹那间便打在这绿芒所成形之人身上。
辰奇此招当真是犀利,虽不能伤及常人之躯体,但灵识却是难逃此劫,那人此刻防不胜防,瞬间被辰奇击中,闷哼一声,似是收了重创,刹那间归于玉如意之中。
辰奇正欲锁了那玉如意,但奈何此刻消耗过大,又有伤在身,还不曾有所动作,那玉如意已然朝着天外天化作绿芒而去。
那天外天之上,一位圣人,慈眉善目,却猛睁双目,凶光乍现,却正是辰奇之前便曾得罪的准提道人。
只见那准提道人豁然起身,正欲迈步而动,却忽是想到了什么,手中掐指微微一算,抬手间恰到好处的接住一道绿芒,却正是那被辰奇抛下的玉如意。
“想我堂堂圣人,竟被这等小贼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当真是可恨,我却是要叫你吃了苦头破了面皮,方解心头只恨!”
这准提道人一阵自言自语,手中拂尘一挥,一阵微响的破空之音后,方似解恨,才行盘腿而息。
此刻,辰奇正端坐于凌小宝段之上,那祝融等人已然一并冲了上来,一见辰奇端坐于宝殿之上,皆是大喜,下方阴阳宗万千兵士皆同高呼。
“宗主仙帝寿与天齐,阴阳宗万代千秋!……”
第181卷 第一千四百四十四节 :争雄236
此刻,当真是这阴阳宗的大喜之日,就连辰奇自己,也不曾想过此次天庭之行,竟是这般简单!
不过唯一令辰奇感到奇怪的是,这一路攻来,虽说天兵数万千之数,皆与己方士兵胶着而战许久,但天将之中,唯独哪吒和二郎神以外,其他之人,便皆是些土鸡瓦狗,那天庭的十二路星君、四大天王、五行天将皆不曾露面!
辰奇虽是不惧这些早已名声在外的天将,但也恐己方损失过大,当下再次以天眼探知一番究竟,却仍旧不曾感应到这些人等在这天庭之中设伏,不过想来,如若对方当真设伏,恐怕早在自己与那玉皇大帝相斗之时,伏兵便已然现身,也不至于等到这步田地还迟迟不肯现身。
不过此刻即便是不知那些天将的去向,但终归有一点是,自己此刻已然彻底攻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