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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一批花里,唯有这两盆被分开放的花,入了初云郡主的眼。
花匠以自己挖来的名义,可是从初云郡主那儿得了好一批赏银。
花匠还以为这次自己真的走大运了,谁晓得,是走了霉运才是。
从花匠的供词里来看,当真是看不出什么问题。
最多是花匠与那商人皆不明这两盆花的真正奥妙之处,阴差阳错之下,才害到了初云郡主。
那花商走了,不晓得在哪儿,这件事情当然没法儿找花商算账。
可是在相府里工作的花匠却是逃脱不了责罚,被管家命人打了二十大板之后,便被赶出了相府。
面儿上,对花匠的惩罚倒也不算严,不过夏池宛才是叹了一口气。
因为夏池宛晓得,花匠是被相府给赶出去的。
在这个前提之下,花匠休想再在大府里找到类似的工作,如今花匠唯一的出路,便是回家种田。
初云郡主差点出意外,好在孩子还是保住了。
夏伯然又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初云郡主的身上。
在陪初云郡主小坐一会儿,看到初云郡主闭眼睡着了,夏伯然便离开了。
夏池宛将两盆花抱回了自己的院子里,随后便命人准备热水,要沐浴更衣。
在夏池宛做完一切之后,正好于嬷嬷带话来,初云郡主要见夏池宛。
于嬷嬷看到夏池宛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便连头发都有些微湿,满意地笑了笑。
、977。怀疑对象5
于嬷嬷甚至有些惊讶,夏伯然怎会拥有夏池宛这般玲珑剔透的女儿。
初云郡主是被那两盆花的花香给害的。
夏池宛到底在初云郡主的房里待了一会儿,又把两盆花给换了回去。
所以夏池宛的身上,沾了两盆花的花香也是自然。
不说夏池宛,便连于嬷嬷自己也是彻头彻尾地换洗了一身衣赏。
原本在初云郡主房里侍候的丫鬟,更是被于嬷嬷给远远的打发了。
若不是看在初云郡主现在身子不便,于嬷嬷差点没想将初云郡主的卧房里的东西,全都换上新的。
“郡主。”
休息了一会儿,初云郡主的精神已经好多了,都能坐起来了。
只不过,初云郡主的血色还是有一丝苍白。
“今日多谢你了。”
初云郡主日防夜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自己把灾祸给迎回了房里。
“郡主客气了。毕竟整个相府里,我才是最期待这个孩子出生的人。”
这个孩子一出生,有多少人心痛难忍,又有多少人寝食难安。
只是一个小小的婴孩儿,唯有夏池宛才知,这个婴孩儿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强。
自打晓得,自己能嫁给夏伯然,还是因为夏池宛松口的原因。
今天听到夏池宛说这话,初云郡主是完全相信的。
初云郡主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的,便是入了后宅,也能治得住后宅的女人。
可是,遇到夏池宛之后,初云郡主发现自己天真了些。
她明明虚长了夏池宛十来岁,偏偏,她事事需要夏池宛帮忙。
今天若不是夏池宛相助,她肚子里的孩子便是今天不掉,明天也有可能没了。
“依你的看法,此次是意外还是人为?”
初云郡主咬了咬牙,恶声恶气地问道。
夏池宛笑了:
“郡主大可问于嬷嬷,这后宅里能有多少个‘意外’。”
夏池宛一问,于嬷嬷的脸色变了变。
的确,在后宅,“意外”这个词语是最常出现的。
后宅,往往是最容易发生“意外”的地方。
“可是,那人怎么知道,郡主一定会挑那两盆花?”
于嬷嬷不解地问道,除非那人能掐会算,否则的话,这也太诡异了。
夏池宛再次笑了:
“于嬷嬷你是想太多,被表相给迷惑了。那花匠不是说了,这两盆花乃是他近日城见过最漂亮的花。”
夏池宛提醒于嬷嬷。
正因为这两盆花太出色了,所以花匠才起了搏富贵之心。
所以,就算花匠把这两盆花分开放,甚至没有半点推荐和介绍。
依着初云郡主的性子,当然是挑最好,最漂亮的花了。
这个还需要掐、需要去算吗?
自打初云郡主有身孕之后,初云郡主当真是相府里最尊贵的人了。
这府里有什么好东西,能不先让初云郡主挑过?
所以,想害初云郡主的人,只要把这两盆花送进相府,就一点都不用担心,这两盆花会到不了初云郡主的面前。
“好深的心计。”
初云郡主的小手,拽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978。怀疑对象6
“这计也不算深,只是对方太懂得人心了。”
夏池宛摇摇头,这两盆花可以说,那人送进来是毫不费力。
都说人心难测。
偏送此花的人,能把花匠与初云郡主的心思算得如此透彻,对方绝对是一个难对付的人。
“二小姐心里可有怀疑的对象?”
于嬷嬷最在意的是这个。
那人一计不成,必然会想出第二计,甚至是第三计,第四计。
唯有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
夏池宛摇摇头,她能力有险,在短短时间里,哪能把事情解决得如此透彻。
“面上儿不愿郡主把孩子生下来的几人,于嬷嬷与郡主不都晓得吗?”
想害初云郡主的人,同时又有能力的:陶姨娘、夏芙蓉、云秋琴。
其实夏池宛更偏向于云秋琴,谁让云秋琴的背后有一个神秘的高人。
同样的,初云郡主的想法与夏池宛差不多。
毕竟是夏池宛帮着初云郡主发现云秋琴的厉害之处。
云秋琴被夏伯然重伤赶出相府之后,便了无踪迹,仿佛大周国没有了这个人一样。
如果说云秋琴死了,不说夏池宛不相信,便连初云郡主都不相信。
“云秋琴真正可恶,她到底想做什么!”
把奸细安插在韦爵爷府,又牢牢地盯死了夏伯然。
初云郡主倒也大胆假设过,或许云秋琴是敌国的棋子。
可是,云秋琴是云展鹏的女儿,一直生活在大周国,这个可能性太低了点。
为此,初云郡主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或者说,初云郡主背后的人,非要拉夏伯然做同盟。
所以云秋琴才死扯着夏伯然不放?
但就算是如此,云秋琴与她的差距,但凡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得到,云秋琴踹掉她,扒上夏伯然的可能性为零。
“郡主莫要恼怒,这人还不一定是云秋琴。”
云秋琴伤的不清,一般说来,她的动作应该没有那么快。
“而且,郡主真要恨此事的主使之人的话,就更应该心平气和,养好身子。”
“此话何解?”
初云郡主急着把那幕后黑手揪出来,以此安心,夏池宛却让她别着急。
“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幕后黑手,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若是一日抓不住这黑手,郡主便一日惶惶不安,这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
夏池宛才说完,于嬷嬷颇有经验地点点头。
“如此一来,别到时候,他们还没有寻到向你下手的机会,郡主这肚子里的孩子,反而因为郡主忧思过度受伤,那我们的敌人,当真要笑死了。”
于嬷嬷嘴角抽了抽,觉得这位二小姐说话,真真是有趣儿。
好在夏池宛知晓有忌讳,没直接说,初云郡主因为太过担心,直接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没了。
“相反的,若是郡主日日过得好,吃得好,肚子里的孩子好。那些惦念着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人,反而会整日燥郁难解,寝食难安。便是折腾不死他们,也不能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979。怀疑对象7
夏池宛这话一出,初云郡主之前还紧张得不行的神精,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扑哧”一声,初云郡主便笑了。
“你这想法,还真是刁怪的紧。”
于嬷嬷想想,还真是如此,这人啊,真不能钻进死胡同里。
于嬷嬷发现自己越老越糊涂,好多事情,都没有二小姐看得开。
“郡主,你该多向二小姐学习学习,难怪爵爷如此看中二小姐。”
于嬷嬷这回,也是打从心眼里佩服起夏池宛了。
之前夏池宛发现初云郡主的身边及韦爵爷府里有暗桩,于嬷嬷觉得,那纯粹是夏池宛为了活下去,盯死了云秋琴。
所以,夏池宛能想通这一点,也算不得什么。
但今天的事情,于嬷嬷晓得,自己是绝没有想通的。
“二小姐的心,宽。”
于嬷嬷赞赏地看着夏池宛,点点头说道。
面对这般紧要的事情,二小姐心放得宽,做事不慌才能不乱,的确有大将之风。
于嬷嬷见过的人也不少了,但是像夏池宛这般镇得住场子的女子,还真不多见。
于嬷嬷这回承认,韦爵爷对大将军府的推崇,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人,我们当真不抓出来吗?”
初云郡主笑了之后,的确是放松了不少。
“急什么,只要他想害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怕抓不住他的狐狸尾巴吗?”
夏池宛并不觉得,那个想害初云郡主肚子里孩子的人真那么容易得手。
这两盆花的出现,至少证明了一点,那就是现在初云郡主身边的人,没有半点问题。
既然如此,该急的就不是她们,而是她们的敌人。
自打夏池宛真正接手相府之后,相府可疑的奴才,早就被夏池宛洗清干净了。
现如今,连初云郡主身边的奴才都被换新了一遍。
所以,现在的相府就算说不上固若金汤。
可要是想随便混进一个人来,伤害初云郡主,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什么,直接派高手出马?
韦爵爷这爵爷与皇叔可不是当假的。
便连老侯爷夫人都有暗卫队,韦爵爷手底下没些厉害的人物,那像话吗?
为此,云秋琴背后那个人最好别打初云郡主的主意,派杀手来刺杀初云郡主。
否则的话,他隐藏了那么久,一旦动了这个歪脑筋,定会被韦爵爷的人抓住。
到时候,“他”再怎么藏,怕也是藏不住。
所以现在夏池宛那是乐得等那个人出手,越是派杀手越是好!
夏池宛安慰了初云郡主一番之后,又有于嬷嬷陪着,初云郡主到底是放下心来。
“于嬷嬷,最近你多在郡主的身边照顾着。若是相府里发生什么事情,只管让郡主宽心。”
夏池宛想了想,最近这段日子,相府正处“多事之秋”,所以还是提前给于嬷嬷打个招呼为好。
“二小姐请放心,老奴心中有数了。”
于嬷嬷恭敬地回答道。
韦爵爷前不久曾交待过,让于嬷嬷把夏池宛当成正经主子看待,要好好听夏池宛的话。
、980。怀疑对象8
只不过,于嬷嬷到底跟夏池宛隔了太多层。
那种听法,也只限于表层,还有自己的思考与顾虑。
不过今天的事情一出之后,于嬷嬷倒是对夏池宛完全放心了。
夏池宛之前说,她才是相府里最盼着初云郡主孩子出生的人。
这句话,要是在今天以前说,于嬷嬷听了一定会冷笑,觉得夏池宛这是在讨好卖乖。
如果初云郡主肚子里的孩子不生出来,夏池宛便是唯一的嫡出,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
初云郡主现在对夏池宛好,可初云郡主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还能越过自己的孩子,对夏池宛最好?
可以说,初云郡主的孩子一生出来,夏池宛才是那个受损最大的人。
所以,今天初云郡主初发生意外的时候,于嬷嬷甚至怀疑到夏池宛的头上过。
尤其是后来,夏池宛太快把把目标放在了那两盆花了。
那两盆花一被夏池宛揪出来,于嬷嬷便在想。
这件事情若是夏池宛做的,那么夏池宛的目的倒不是想让初云郡主落胎,而是想让初云郡主记住她的好。
要真这样,于嬷嬷虽觉得夏池宛自保没错。
可算计到她家郡主的头上,那夏池宛也是个坏的。
事情解决得越顺利,于嬷嬷便越怀疑夏池宛。
直到夏池宛那番宽慰的话一说出来,于嬷嬷才算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