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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于以上种种原因,所以皇上还不会那么早收拾七皇子。
没办法,谁让之前七皇子表现得太优秀,让皇上看在眼里了呢。
所以,现在皇上对七皇子的每一次恩宠及帮助,对于七皇子来说,其实绝对是一种折磨。
因为七皇子心里很明白,皇上对他的好,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他的另一个兄弟。
“还有,回去之后,切莫对那个十七皇子掉以轻心。”
今天她跟十五皇子取得了一场小小的胜利。
可是,在长平公主府里,还有一个大麻烦等着他们呢。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个晋元风的眼里看着呢。
今天她跟十五皇子出门,晋元风可是特地跟她说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
夏池宛不相信,晋元风会不知道,今天皇上找他们入宫的真正原因。
由此可见,便是这个晋元风并不怎么出门儿,对于京都城发生的事情,他还是知之甚多的。
她若不是有五哥提醒,指不定她要比晋元风晚知道此事迟多久呢。
要知道,明明她才是土生土长的京都城人啊。
“放心,那个什么鬼十七皇子的,一看就不安好心,宛儿姐姐,你千万别理他。”
十五皇子早已发现,他这个宛儿姐姐,不但脸漂亮,那脑袋瓜子比她的脸蛋更要灵光许多。
那个什么十七皇子老是粘着宛儿姐姐,想要讨好宛儿姐姐,必有所图。
十五皇子现在也懂得思考,若是夏池宛真的被大晋国给拉走了,对于大周国来说,绝对是一场危机。
但让十五皇子庆幸的是,一直以来,夏池宛都表现出对那个什么十七皇子没有半点好感。
更重要的是,与之相反的,面对大晋国的十七皇子时,夏池宛一直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十五皇子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眼前这位姐姐的。
但在姐夫的教导之下,他也终于明白了。
他首先是大周国的皇子,再来才是其他人的亲人。
为了大周国的国运,便是他身边的人都不能做有损大周国利益的事情。
若是夏池宛做了什么背叛大周国的事情,十五皇子知道,他必饶不了夏池宛,哪怕他的心里是极不愿意这么做的。
、1997。当真是作死8
这便是夏池宛曾经教过他的,做人有许多的无奈,而这个便是众多无奈中的一个。
“放心,便是与所有人为友,也绝不会与他为友。”
夏池宛摸了摸十五皇子的脑袋,哪怕那件事情,还只是她的怀疑。
可这件事情一旦得到了证实,那么她跟晋元风之间,只可能是敌人,绝没有可能成为朋友。
“呵呵……”
听了夏池宛的话,十五皇子彻底满足了。
对于夏池宛的信用,在十五皇子的心里暂时还是满分。
所以,十五皇子绝对相信,夏池宛一定会说到做到。
夏池宛这儿的事情倒是解决了,但是牢里那些人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呢。
吴庸自打把这件事情上奏朝廷之后,便在等消息,等长平公主被大理寺少卿宋云杰请去牢里喝茶的消息。
可是,吴庸等来了长平公主被皇上叫进皇宫的消息,却又得到了,长平公主安然无恙地又离开了皇宫的消息。
如此一来,吴庸懵了。
难不成,那些个之人,都是无中生有,十五皇子根本就没有中毒?
吴庸再一想,被告之人也曾说过,这些所谓揭露真相的人,其实背后还有一个黑手。
关于十五皇子中毒一事,乃是由人一手操控的。
想到这个,吴庸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
皇上何等圣明,要是长平公主真的做过,长平公主怎么可能完好离开皇宫。
若是关于十五皇子中毒一事,当真是有人幕后操控,其目的是为了诬陷长平公主。
那么把这件事情捅到皇上面前的他,岂不是得罪了长平公主?
趋吉避凶这四个字,吴庸再傻再直还是懂得。
要是长平公主真的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自己硬跟长平公主对着干也是无济于事。
都说女人心眼小儿,要是长平公主拿这件事情跟他秋后算账。
吴庸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最后死的那个人肯定是他。
只要长平公主一句话,再给他安排一点绊子,让他的政绩出点问题,让他下台,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吴庸是有点清高,但是吴庸绝对没有为了“真相大白”就牺牲自己的思想觉悟。
吴庸一边怕着夏池宛的报复,另一面,更是恨极了今天来告状的那些人。
要不是因为他们,他怎么可能会得罪长平公主!
想当然了,吴大人心里不开心了,肯定要拿人出个气吧。
更重要的是,皇上的态度已经证明了长平公主无罪。
那么今天的那些人,无疑是在诬陷长平公主。
胆敢诬陷长平公主,乃是死罪。
他不把那个背后之人揪出来,怎么对得起他头上的那顶乌纱帽。
吴庸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要靠着这件事情,讨好夏池宛。
于是,这天晚上,吴庸便命人连夜提问那些原告。
那些原告在牢里哀叫不已,心中悔不当初。
虽说,他们知道,这次来状告,便是赢了,这过程也不怎么好。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竟会如此。
、1998。当真是作死9
身为苦主的他们,反被用了大刑。
倒是那些被告之人,舒舒服服,翘着二郎腿,待在牢里,冷眼旁观,看着他们受刑。
面对如此不公平的对待,那些个自恃清高的书生们自然是个个都受不了,破口大骂吴庸,说吴庸乃是恶官当道,欺霸良民。
明明他们是苦主,吴庸不但不提审疑犯,反而对他们这些苦主动用大刑。
若是他日他出了今天这牢门,必要告到天子门前,也要摘掉吴庸头顶上的乌纱帽。
本来,吴庸就怕极了夏池宛的秋后算账,担心自己的乌纱不保。
那书生的话,直接刺激得吴庸眼红了!
“一直以来,长平公主多有做善事,帮助了不少百姓,你们不念着她的好,也万万不该污蔑于长平公主。尔等亏得还是读圣贤书的人,竟然如此是非不分,被人所利用,枉为人子,枉为人!如此不仁不义,抛弃礼义廉耻之辈,也敢妄言摘下本官的乌纱帽,本官今天就在这儿等着了!”
吴庸大力一拍桌子,那义愤填膺的样子,直接慑住了那些无理取闹的人。
“别以为尔等狗辈所做的事情,当真没有人知道。待本官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到时候,看是本官的乌纱不保,还是你们污蔑皇室,人头落地!”
吴庸言之凿凿,顿把那些人吓得屁滚尿流。
要知道,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做,除了朱母给的银子够多之外。
更重要的是,朱母告诉他们,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小混混便也罢了,那些个人,有些脑子知道自己所传的人可是一个非富即贵的女子。
所以,朱母让他们这些人不用怕。
他们虽然是收了银子做事情,可他们更是还天下一个大白,揭穿一个人的真面目,他们无功反有德。
有了银子的驱使,又有了所谓的正义召唤。
所以,这些个人,一头“热血”扎了进去,大闹一场。
可看到吴庸那样子,这些自以为明了真相的人顿时有些傻眼了。
而且,这些个人之人,知道自己所针对的人乃是鼎鼎有名的长平公主时,小心肝顿时颤了颤。
朱母刁着呢,把小混混跟书生他们分开来布置任务。
所以,对于自己所针对的对象,这些个人只是有一个糊涂的概念罢了。
这便也算了,就算他们针对了长平公主,只要长平公主真的做了那对不起皇上跟大周国的事情。
到时候,皇上一个盛怒,必然咔嚓了长平公主,那么他们自然安危无虞。
但吴大人的意思是,长平公主根本就没有做那些对不起朝廷,对不起国家的事情?
怎么可能!不会的!
“告诉你们,今日皇上可是已经召见过长平公主了,长平公主也已回到长平公主府,什么事儿都没有。说,你们为何诬告旁人,更是陷害长平公主,有何目的。你们可是敌国奸细,以扰乱京都城!”
吴庸诈言道。
、1999。一不小心入了套1
“不是,不是,学生冤枉,学生怎么可能是敌国的奸细,那背后之人明明……”
书生们一听,自己都被按上叛国的大名了,顿时都慌了起来。
他们寒窗十年苦读,也是为了一朝高中,能够尝尝做官老爷的滋味儿。
这些人心里清楚,平时,他们连个真正的大人物都不怎么能遇得到。
谁晓得,这次的事情当真是出师不利,啥还没有干成,还被按上了叛国大罪。
要是当真被这么判刑的话,不但他们小命不保,就连家里的妻儿老小,怕也通通得为他们的贪心陪葬。
“那背后之人明明怎么样?!”
吴庸的耳朵尖着呢,看到书生惊恐、失神、越说越轻的话,吴庸很快抓住了自己想要的内容。
“没什么!”
有几个小混混胆子大一点,并没有完全被吴庸给哄住。
他们见过的那个人,绝对是大周围的人,而且还是大周国的官夫人,他们接这了份儿活,怎么可能就叛国了呢。
更重要的是,跟书生比起来,这些小混混多多少少有些蹲大牢的经验。
现在他们蹲的又不是死狱,所以小混混们明显比那些文弱书生的心理好多了。
“掌嘴。”
吴庸从来没有把小混混放在眼里,至少这几个绝对是如此。
在吴庸的眼里,这几个小混混可不是什么难啃的硬骨头。
要不是因为之前,这些人是苦主,他没动他们。
否则的话,就他这儿的大刑,也够这些人吃足苦头了。
现在可大大不同了,他已经知道这些人有问题,再怎么施刑,都不会有人对他说一个“不”字。
令了吴庸的命令之后,那些捕快自然就十分勤快的干活。
每一次掌嘴都下了十分力,才两个巴掌,就有人嘴里的牙齿松落了。
一时之间,只听得满堂都是“啪啪啪”的巴掌声,声声有风啊。
等到捕快停手后,那些小混混们一个个脸肿得不能看,更是青紫一片,嘴角满是血。
更有几个小混混直接吐了一口血水,血水里还有几颗白渗渗的牙齿。
吴庸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杀鸡儆猴。
谁让这些小混混强出头来着,反正这些小混混皮糙肉厚,耐打得狠。
吴庸不拿这些人出手,拿谁出气。
果然,那些没见过什么世面,尤其是没有接触过牢狱的白面书生们,一个个都吓得脸色发青。
这些个文人,何时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了。
只见那些个本来该正义十足的捕快,这一开掌,当真是孰轻孰重。
那些个文人只是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捕快打出来的每一巴掌,那个叫疼啊。
当下,无论是者皆脸色发白,血色全无,身子哆嗦个不停。
“好了,你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
看到那些个者们,一个个都被吓坏了的样子,吴庸满意了。
要知道,今天他在听到长平公主安然无恙从皇宫离开的时候,他的脸色,跟眼前这些人差不多。
、2000。一不小心入了套2
“我……”
刚才那个说话的书生的确是被之前的那一幕给吓到了。
虽说,官场很黑,这些书生都偶有听说过。
问题是,这地方官府及捕快,大部分在众人的心里,形象还是不错的。
这些人该是帮他们这些良民抓贼子,保他们平安的。
可是,今天他们才知道,当他们犯了事儿之后,这些捕快同样会对他们抡起大刀!
想到此,者纷纷都打了一个哆嗦。
如此一来,那个书生说话都说不完整,抖个不停,断断续续的。
“你什么?”
看到那书生完全被自己所震慑住,吴庸冷笑了一下。
要是他连几个文弱书生都拿不住的话,他枉为这么多年的官了。
“你们不说,我们说!”
吴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