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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死而后能生1
靖公主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朱婷丝跟吴庸吓得够呛。
尤其是朱婷丝,她所派去的那些人竟然一个个全都被抓了。
那么她想做的事情,岂不是将被公诸于世?
到时候,皇上能轻饶了她,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她还能坐下去吗?
如果她不再是太子妃了,那么她的尧儿怎么办,就算她依旧是太子的女人,可是一旦身份变了,那么尧儿就从嫡出变为了庶出。
过不久,太子再有一个太子妃,太子妃再生一个儿子。
哪怕他日,太子登基为帝,太子的位置,能轮得到尧儿吗?
“皇姑姑,是侄媳一时想岔了,皇姑姑,你饶了侄媳一回吧,大爷爷,是我一时糊涂,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朱婷丝立马跪在韦爵爷跟靖公主的马车面前,苦苦哀求到,话里满是哭腔。
“太子妃,你怎么糊涂了?”
韦爵爷冽冽的声音就这么传了出来,很明显,他根本就不准备善了了这件事情。
韦爵爷的这个态度一摆出来之后,靖公主并没有说什么,就连夏池宛都没有吭声。
这表示,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三个人的意见是一致的,以韦爵爷为准。
“我……”
朱婷丝哑然无语,不知道要怎么接下面的话了。
虽然,她猜,她所做的事情,韦爵爷跟靖公主应该都是知道了,可是让她自己亲口再说一遍,朱婷丝不愿意。
更重要的是,朱婷丝以为自己装个可怜,让马车里的人心软一下。
到时候,这件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那么便皆大欢喜。
“既然太子妃没犯错,那么与我们一道入宫吧。”
朱婷丝也是个小姑娘,当初若不是出了卫卿青的事情,朱婷丝也不可能嫁给太子做什么太子妃。
太子妃这三个字,在别人的眼里,尊贵无比。
可是做周玄启的太子妃,这太子妃的含金量到底有多少,韦爵爷跟靖公主那是再清楚不过了。
为此,韦爵爷跟靖公主也觉得,朱婷丝跟周玄启绑在一起,实际上是朱婷丝倒霉了。
不过,若是朱婷丝安分守己,别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
那么无论以后形势会怎样,朱婷丝必不会吃什么大亏。
偏就偏在,朱婷丝也是个不安分的。
明明初嫁太子的时候,那么抗拒。
如今,朱婷丝还不是被“太子妃”这个头衔给迷了眼,惑了心。
接下来,韦爵爷跟靖公主便没有再给朱婷丝任何解释的机会,带着朱婷丝与吴庸,便上了朝。
吴庸有些恍恍惚惚地随着韦爵爷跟靖公主入了宫。
坐在马车里的吴庸,想着想着,握握拳头,心中打定一个主意。
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
最倒霉的那个人乃是太子妃,好在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给出什么明确的答案来。
太子跟七皇子的案子已经拖了很久了。
哪怕因为七皇子的关系,国舅爷跟国公大人中了招。
但是显然,太子这派的人烦了。
、2009。死而后能生2
太子这帮人已经商量定,定要让皇上对太子中毒一事,给个交待,至于七皇子的事情,那么唯有一件事情一件事情来了。
他们之所以突然被压制住了,奈何不得七皇子。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无论向七皇子提什么问题,七皇子那方的人,会原模原样把问题都还回来。
如此一来,这就便成了一个无限循环的死节了。
要是他们直接解决了太子中毒的事情,那么七皇子已经落了马。
到时候,便是扯上国舅爷跟国公大人,就两人在朝廷上的地位,皇上未必会如何动两位大人。
只是,今天在朝堂上,出现了三个熟悉的陌生人,那便是韦爵爷、靖公主,还有长平公主。
当众人再仔细一看时,咦,又多了一个,那是太子妃啊。
难不成,太子妃为了太子的事情,竟然都告到了金銮殿来,只为太子求个清白?
若当真是如此,太子妃与太子的感情,的确是好。
可是,今天太子妃这是怎么了,缩头缩脑的。
若不是他们仔细瞧了瞧,都不会发现,这个发蔫儿的人,竟然是堂堂的太子妃。
“皇叔,你身子已经无恙了?今天倒是稀奇,便连皇妹都来朝堂之上,可有什么事情?长平,你可晓得?”
皇上也与其他人“一样”,最先看到了韦爵爷、靖公主跟夏池宛。
夏池宛笑了笑,提醒道:
“父皇,你可是少点了一个人。不但儿臣来了,太子妃娘娘也来了呢。”
夏池宛微微侧了侧身子,让皇上能够看到太子妃。
皇上眸光一闪,然后笑看向朱婷丝:
“今日太子妃怎么也来朝堂上了,难不成是太子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尧儿有问题?”
说着,皇上的神情一转,变得紧张了起来。
“回、回父皇的话,太子与尧儿都很好。”
乍然被皇上给点到名,朱婷丝惊了一惊,然后悻悻地回答道。
与吴庸不同,朱婷丝想了自己的表现,及吴庸手里所掌握的东西。
朱婷丝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件事情乃是一个打不开的死节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这一方,必然会出现牺牲。
至于七皇子,最后到底会不会因为给太子下毒,而被惩罚,还是未知之数。
这种一面倒的形势,让朱婷丝很急,很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朱婷丝倒是想自我牺牲,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朱婷丝不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做了之后,保全了太子,那么太子是不是会看在这点情份上,以后待周天尧好一些呢?
“好便好。”
皇上点点头,松了一口气。
皇上这个表现就是告诉大家,对于太子这个儿子,他这个当父皇的绝对是在意的。
天底下,哪有不疼自己儿子的老子。
就算他是皇帝,在这一点人情事故上,大家其实都是一样的。
所以,他并没有存在什么偏袒不偏袒的问题。
“皇上,臣有事启奏!”
这个时候,吴庸一句话石破天惊。
、2010。死而后能生3
看这阵杖,吴庸不相信太子妃能躲过去,太子能够毫发无伤。
还是那句话,虽然他想要泼天的富贵,想要升职当大官儿。
可是,再多的富贵,再大的官儿,那也要他有命来享,来当。
人死如灯灭,如果命都没有了,他拼再多,待死后得到,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
这样的结果,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吴庸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太犯混了。
明知道,夺嫡一事,步步惊心,里头牵扯不清,随时都可能没了性命。
怎么当时那会儿,太子妃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说了那么几句话,他就动摇了呢?
若是在那个时候,他说了什么不当的话,那么别说什么升官发财了,就是今天,他的乌纱帽都得交待了。
“吴卿家有何事要奏?”
皇上看向了吴庸,然后问道。
吴庸虽然是跪着的,可是也在偷偷地打量着皇上的眼色。
吴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贼心虚,总之,他老觉得,今天皇上看他的目光,跟他以前似乎是不一样的。
“回禀皇上,对于昨日诬陷长平公主一案,昨天晚上经臣努力,已经有了最新的发展,还望皇上过目。”
吴庸再一次庆幸,他在见到太子妃之前,抱着的态度是两边都不沾,将昨天审问的结果,准备成了奏折。
否则的话,等一下,估计就是他被韦爵爷等人给“奏”了。
“噢,呈上来。”
皇上马上表现出,对这件事情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是,皇上。”
吴庸将奏折跟证词都奉上,由徐公公拿着,交到了皇上的面前。
因为吴庸的突然炸雷,把太子派都给炸闷了。
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就因为吴庸的突然插足,及皇上的态度,太子派想要拿七皇子试问的事情,暂时无法进行。
所以,太子派的人也只能等一等。
等到吴庸的事情过后了,他们再讲七皇子的事情。
为此,不少人都开始看吴庸不顺眼。
在朝堂之上,吴庸这个官儿,当真是没看头,几乎是最小的了。
他们几个,都是吴庸的上司,官大一衔压死人。
竟然让他们待吴庸一个小小的知府,吴庸可真是好大的派头。
只是太子派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到吴庸把自己的事情说完之后,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吴庸现在哪有心思管太子派的人现在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他只想着,怎么在太子妃这件事情上,把自己摘除干净,就算是不错了。
“当真是岂有此理!”
看完奏折之后,皇上果然大怒。
皇上目光锐利,如鹰的眸子,盯住了朱婷丝:
“太子妃,你自己看看!”
皇上将吴庸的奏折掷到了朱婷丝的面前,把朱婷丝吓了一跳。
踩着一双柔软底的绣花鞋,因为皇上的这个动作,更是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太子派惊,吴庸所上奏的事情,与太子妃有关?
“对此事,你有何解释!这些,都是你做的?”
、2011。死而后能生4
皇上现在怒,绝对是真的怒,而不是装出来的怒。
无论七皇子命夏池宛给十五皇子下毒一事,是真是假。
皇上绝对不愿意自家的家事,被百姓拿成八卦一般,在民间被广为讨论甚至是流传着。
更别提,皇上现在知道,这件事情是真有其事!
不同的是,夏池宛的听命行事,其实只是假象罢了。
可是,七皇子谋害自己的亲弟,却是确有其事。
如此丑文,便是一般家族里都不能容忍,更别提他们这儿是皇家了。
皇上深深觉得,皇家的尊严被人踩在了脚底下,他这个当皇上的,因为这件事情,更是面上无光。
可想而知,皇上到底有多愤怒。
皇上看了供词之后,便知道,夏池宛这件事情,朱家跟朱婷丝肯定有份儿参见。
只是好端端的,朱家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要知道,便连他这个当爹的,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闹出来,便是他都不知道。
所以,朱家也没有那个能耐。
唯有太子才有那个本事。
夏池宛顺水推舟,给十五下了毒,除了要迷惑老七之后,想来太子必然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毒,是老七命夏池宛下的,老七自然对十五放心。
那么唯有太子也知道这件事情,才不再把十五当成眼中钉。
想来想去,朱家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必然是太子说出的口。
至于太子这么做的目的,皇上自然也已经想到了。
“儿、儿臣……”
看到皇上大怒的样子,朱婷丝怕了,有些悔了,早知道,不该搏的。
太子一直以来,都在做努力。
就算她今天不搏,太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损失。
更重要的是,她不出事,那么尧儿嫡子的身份,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若她成了罪妇,或者是被贬了,到时候,尧儿怎么办?
朱婷丝后悔无门,知道自己太过激进,太过贪婪,才引来今天的祸事。
“怎么,没办法对朕解释,这就表示,这奏折上所写的,都是真的。那些事情,当真全是你所为?”
因为国舅爷跟国公大人的关系,皇上或许一时拿太子不能怎么办。
可是要拿一个太子妃开刀,国舅爷跟国公大人是绝对不会拦着的。
朱婷丝想当太子的爪牙,他偏要把太子的抓牙一个个都拔掉!
“当真是恶毒的妇人,无视天家威严,罪该万死。”
看到朱婷丝血白的小脸,皇上冷声说道。
皇上所说的话的每一个字,如同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刀刀都砍向了朱婷丝,砍得朱婷丝溃不成军,心惧不已。
“儿臣有罪、儿臣有罪……”
朱婷丝连忙重重地跪了下来,然后泪意怎么也止不住。
“皇上,此事不关太子妃的事情,一切皆是臣妇所为。”
在这个时候,朝堂上竟然又闯进了一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