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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什么?她只记得思敏那时候在起哄“闹洞房”,然后她本想打算思敏的起哄;可是后来却莫名晕过去……
是的;等于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虽然体内的气流有些乱;但现在脑子却很清晰。
疑惑之余;她看了一眼自己所处的地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床上,四面都是封闭的平砖铺墙。
这里就像是一个密室,除了这张床以为什么东西都没有。
最奇怪的是;这冰床上居然还有窸窣的白烟散出,证明冰寒十足,这是个天寒地冻的地方。
她本应该觉得很冷,却又是好没有察觉到不适感,甚至还觉得这股冰寒正在缓和体内那股本来躁动不安的气流,让她安心了许多。
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越是要想起来,脑袋就越是疼痛,什么画面都想不起来,什么都还是想不起来。
她潜意识地叹了一口气,身上也是毫无力气,只能继续躺着。
会不会是洛想到了麝散之毒的破解办法才让她在这里呆着?
这般想着,本来应该是封闭的密室突然敞开一扇门。
叶翎循声看去,看见一个身披狐裘,呆着外披帽的女人正向她走来。
那熟悉的面容此时正对她笑着:“陌儿,你醒了。”
又是这个女人……
叶翎合眸吸了一口气,缓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再看她,问道:“这是哪里?”
“一个可以为你排毒解忧的地方,因为你喝了酒,酒和麝毒混合在一起毒性发作只会更强烈,所以若不先帮你冰噬掉这次的毒发。恐怕,我得追着你到黄泉才能找到你了。“君楠说着脱下了披帽,然后不由分说地坐在了冰床边沿,笑道,”怎么露出这般不喜反恶的容样,难道陌儿不想尽早解了这异毒吗?“
“这毒是来自你当初给我的那碗药?“叶翎拧眉陈述她的猜测,说过想起身,但全身还是使不上一丁点力气,乏力尽失,也不疼痛,让她更是紧锁双眉地看向君楠。
君楠笑了笑,用温热的双手覆住她的手,轻柔地摩挲着,嘴上更是柔声细语道,“我其实也不想于你下毒,但思来想去,只有这办法最是可行。况且,这事说来话长,大可等你想清楚了咱们再好好地心平气和地说。“
叶翎十分不喜她这种拐弯抹角地的说辞,沉声对她直言道:“一句话,你想怎样?“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惹得君楠儒雅不失地笑出声来,“不想如何啊,就想你呆在我身边,这么简单而已。你若想得通,那自然是最好。若想不通,我倒也还有其他的办法。“
老实说,叶翎真的不能理解君楠的这种心情,强逼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留在身边有何意义?
这种戏剧化的情节就如同小说一般,让她心里再次感慨万分。
她甚至能感受到,君楠本来温热的手因为与她我在一块,而渐变得冰冷无温。
这个地方终是个与实温不同的冰室,若不是像她这般中了奇毒,寻常人怎能受得了。
即便是君楠披着一层暖和的狐裘也不一定受得了。
这女人到底是有多喜欢她……
叶翎用仅存的一丝劝意道:“君楠,打我救走离简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明白我早已不是那个慕子陌,不是吗?所以,你何苦这般勉强彼此。“
“恩……真要我说吗?”君楠还是摩挲着她的手,思量后,嘴角的弯度依旧不减,“本来爱情这东西就很难说清,比如我自小就不喜男色而好女色,又比如我偏偏放着大好的姑娘不去喜欢却偏偏喜欢上你这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顿了一会,又看向她,为她捋顺了发丝,神情温婉而笑,“虽说你不是以前的慕子陌,也没了那般诡魅妖艳的吸引人的气质,但如今你这般温温淡淡的模样,我又越发看着喜欢,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你怪我也好恨我也好,但总不能怪那给咱俩拉上这孽缘的月老吧。所以我这不叫勉强,我这叫合月老之意,顺自己之心。”
说罢,眯着眼问她,“既然现在都是挑开了在说话,那我不会像离简那般执拗不通,明明知道你不再是那个慕子陌还叫你陌。我呢,以后就改叫你翎儿吧。如何?这个答案可否满意。”
看着完全与她不在同一个角度思考问题的君楠,叶翎打心里不愿在这事上说个一字半句,只总结了一句,“既然你也是明白人,那我也与你直说了。第一,我并不喜欢女的。第二,我爱的人是景洛。第三,现在若不是因为我动弹不得,想必我定会痛快地给你一拳,然后离开这个地方。”
君楠先是一愣,尔后捏着下巴沈思,略表同意道:“这样好了,翎儿,我待会就给你解药,然后你试着从这里跑出去看看,你若真能走出去的话,那我定不会拦你。但是你若跑不出去的话,那……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末了,真的从袖内拿出一颗药,“不用担心,我虽不是好人,但还算是个守言的君子。所以,这个绝对是解药。”
叶翎自然不可能真的全信。
但如今她已身受其毒,再来个什么毒的也不算个事。
与其扭捏怕事,不如试一试。
如此一想后,她嘴角一勾,对君楠道,“看在你待我如此好的恩情上,我一定会用拳头加重答谢你的,你也无需担心。”
君楠一笑,然后将她手中的药喂入叶翎嘴里,等到药被叶翎食入腹中时,她用手指在那嘴唇上勾画了一下形状,“静候君恩。”
说罢,敛了笑意起身,似是叶翎立马就能恢复一样。
吃了药后,药效并没有立马奏效。
至于,体内的气流本来就因为冰寒的作用而消退许多,只剩下几许残余。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药效大概是奏效,那残余的气流突然又涌至心口,本来以为又会带来一阵剧痛,但这次却相反,涌至心口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舒适了很多,而且捏了捏手,力气也渐渐在缓和恢复。
半晌,如君楠所说,这药真是解药,叶翎终于能动了。
从冰床上起身后,叶翎先是伸展了□子,发出骨头舒展时的声音,然后看向一直抱胸站在一旁的君楠,她的嘴唇已然因为冰寒有些苍白,脸色也有几许倦意,但她还是在笑,“翎儿,感觉如何?”
叶翎敛眸道:“挺好。”然后上前真的就给君楠腹中一拳,结结实实地,导致她倒退了,弯腰抱住肚腹才不至于倒在地上难看。
叶翎本以为她这次该冷眼对自己了,可是她依旧在笑,“还真是无情呢,居然还下这么重的手,哎……”
叶翎淡然而道:“托你福,我才肯下这么重的手。”
“哈哈……是吗?”君楠没底气地笑了一声后,因为疼痛,坐在了地上,“通道门在这里,如果你真能走出这里的话,我不仅不会拦你,甚至,我不会再纠缠你。”说罢,她的手往地上的某个地方按了一下,通道门就开了。
叶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没说任何话,直接走出通道门。
君楠是个不会武功的人,所以她不可能追得上来。
出了通道门,是一条昏暗无光的直走廊,但不如方才那个密室的冰寒,而是恢复到了常温。
因为走廊直直的没有任何的分岔口,所以她边敲着墙壁看是否有别的机关,边摸着墙壁走。
不到一刻的时间寻到了光明处,也就是出口。
出□进去来的一道光线刺得叶翎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她半遮着眼睛让眼睛适应一下光度,边往出口走。
等到终于走出这个走廊后,叶翎发现这个出口的周边都爬满了野草,野草的品种有点像爬山虎但又不是。
再走出来一看,这分明是个森林,一眼望去全是些茂密树木。
而且这里给人感觉,有些阴森和阴寒。
忍不住地瑟缩了下单薄的身子,叶翎一跃而上较高的树上,然后眺望四周。
幸好,树木没有延伸得太远,尽头似乎有炊烟升起,说明有人家居住。
虽然有一段距离,但是如果用疾步行走跳跃的话,一日应该还是可以走出这里。
思考之余,叶翎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声石头落地声。
跃下树后,她往声源处看,原来是那条走廊出口被一扇石门关住了。
她上前摸了一下门,敲了敲,很厚实,再看一眼野草上面,用手摊开一看,大概一看,了然方才她在的密室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小。之所以密室内能有冰床,大概是因为此地的阴寒所致。
原本没吃那颗药躺在冰床不觉冷,但吃了那药恢复到平时的模样,一接触到阴寒潮湿的地方,整个人就不自觉冷起来。
如果冒然前行的话,估计不到半路就会被冷死吧。
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刚才那条走廊分明是直直的一条,她也有边摸索机关,可是并未发现。
或者再进去看一看?
这般想着,叶翎试着推了推那道门,但那门根本稳如泰山,一丝不动。
作罢,叶翎还是跃上了树,然后一棵接着一棵腾跃往前。
因为环境的潮湿和阴冷,叶翎未进食物的身子显得有些疲倦,速度到了后面有些迟缓,一直到夜幕降临。
终于因为力气的消失殆尽而停下了脚步,停下后,她摘下树叶,然后吸允上面的水滴以当止渴。
再折了一根树枝当剑,然后在林中飞跃走样地练了几道武术,以除身上的寒气。
饥饿袭来,她忍着,然后继续向前走,因为已离得不远了。
就这样,凭着意志力,直到晚霞落幕,月色暖袭。叶翎才走到了那炊烟袅袅的人家。
真的是唯一仅有的人家。
叶翎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有人来开门,一见她,态度居然谦卑恭敬对她道:“翎姑娘,我家小姐已等候你多时,快进来吧。”
再细看来人模样,叶翎顿时怔然失语,这人分明就是时常跟在君楠身边的师爷。
所以说,她绕了一圈还是在君楠的掌控之中?
叶翎并没有进去,而是在意识渐崩的时候,用手掐住师爷的脖子,“告诉我,怎么走出这里。”
“阿诺,别为难翎儿,时辰也快到了。你就忍耐一下吧。”里头传来君楠的声音。
此话一落,在两人僵持的期间,叶翎渐感不适,这种不适不是体内气流的不稳造成,亦不是因为饥饿。
她只知道此刻整个人都像是被万虫撕咬体内一般,不痛不痒地,反倒是像是一种毒瘾侵蚀所造成,让她整个人忍不住地冷起来并且颤抖起来,甚至垂下手,蜷缩抱起来。
她艰难地不让自己难看地倒下,艰难地抬头看那已经出来的君楠,颤着声音问道:“你……做……做了……什么?那……解药?”
君楠向前,然后抱住她,“翎儿,我给你的确实是麝毒的解药,所以不算食言。只是有一句话叫以毒攻毒,所以那解药本来也是种毒苗。吃了它之后,你体内的麝毒会暂时得到缓解。但是这缓解的时长最长只有五六个时辰。那之后,虽然麝毒的毒性不会发作,但是毒苗本身的副作用也就是某种毒瘾却会发作。”
君楠抚摸着叶翎的头发,一字一句半诱惑道:“所以,翎儿,你现在应该是想再吃一颗那种毒苗的。恰好我这里也有很多,让你用之不尽的毒苗。”
毒瘾侵蚀的速度比麝毒还厉害,不过尔尔的功夫,叶翎已经几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你……疯了……”
君楠抱着她,跟着跪了下来,与她平视,叹了口气哑声道,“我是疯了,但是为了你疯一下又如何?至少这样可以让你真正地留在我身边。翎儿,我说过的,你迟早还是会回来的,如今,你不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