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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么说来,李芷还是有点儿可怜,可是姜蜜可不敢随手解救她,侧过脸眼神示意谢景然。
李芷以为姜蜜正在用她跟谢景然才能明白的意思交流而为她求情,便面露欣喜之色,而后一脸期盼地望着谢景然,她发誓等她脱离了将军府,一定不会放过谢景然和姜蜜。
表面上哀求着人家,心底却恨不得他们死,天底下估计也就李芷这种心理扭曲的女人会这么对待恩人。
谢景然太了解李芷了,他宁可相信冯夏冬不那么蠢也不相信李芷会改过自新,不过这话可不能当着姜蜜的面说,云莫愁说过,女人都是容易心软的,尤其是那人是她的亲人。
“所以你想我怎么救你?你好歹也是将军夫人,又不是阿猫阿狗,救你也得有个由头呀不是?”谢景然看起来很认真地询问。
李芷没想到谢景然真的答应救她(谢景然:我有答应吗?),欣喜地望着谢景然,“你就说是……你就说是……你看上我了。”
听到李芷这话,谢景然嗤笑一声,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李芷看到谢景然不屑地瞧了她一眼,而后嗤笑一声,心里顿时火气直冒,你一个阉人,这么说我还吃亏了呢!
“景哥哥,这也是情非得已啊。芷儿只想在谢府本本分分地做个侍妾,一生无忧,了此残生。”李芷攥着手,忍住火气,装作无欲无求的样子。
这会儿轮到姜蜜嗤笑了,救人可以,她决不允许她的婚姻染上污点,名义上的也不可以,别说她不近人情,帮人是有些限度的,况且对她来说李芷就是个有旧仇的陌生人。
“姐姐,你也不相信芷儿吗?是,芷儿以前是过分,但经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芷儿已经意识到错了,芷儿以前年少无知做错了许多事,在这里给姐姐赔不是了。”说着就要给姜蜜跪下了,姜蜜赶忙错到一边,这一跪她可受不起。
“骗人的最高境界便是连自己都给骗了,李芷你是哪种人你自己清楚地很,我谢府庙小盛不下你这尊大佛,能盛下你的恐怕只有皇宫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有那好运在被贵妃碾死之前一步登天呢。”后两句谢景然用三人可以听到的话说出来,却是一语中的。
李芷顿时脸色发白,谢景然果然什么都知道,这皇宫里也全是他的探子!
“既然你知道我的心思,你就不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日我母仪天下,要了你们夫妻的小命!”李芷绝对是气的发疯了,不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什么“母仪天下”也是她能想的?
“三十年后你都老的可怕了,皇上面对你那张老脸恶心地都会吐了,还想着母仪天下,呵呵,痴人说梦吧。”
姜蜜十分想要大呼,人艰不拆啊督主!
“我老也比你断子绝孙的好,看你死了以后怎么面对九泉之下的舅舅和舅妈!”李芷眼睛里全是怒火,她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早就向爹娘禀明了,若是要怨恨的话,就去找不知所谓的害人精谢氏吧。不过,谢氏都已经自食恶果了,那就找你吧。或许今天晚上爹娘就去你床前看望你。”
李芷最害怕地便是鬼神了,尤其是当她杀死某个小宫女、小太监的时候,她都会偷偷在冷宫里给那些人烧些纸钱,或是跟贵妃告个假,到京城外的法华寺上香。
听到谢景然的话,她只觉得背后阴冷阴冷的,“你别胡说。”
“我怎么会胡说呢,那可是我亲爹,也是你嫡亲的舅舅。”谢景然满不在意地说道,“我会求爹早点儿把你带走,省的在将军府受苦,哈哈哈哈……”
谢景然亦不可支地笑了,而李芷愤恨地看着得意非凡的谢景然,“谢景然你个阉狗!你不得好死!”
谢景然丝毫没有因为李芷的话生气,反而微微一笑,“将军夫人客气了。”
忽然凑到她的耳边说的,“因为我知道我们都是睚眦必报的人,所以更加不能让你有机会翻身了。”
“奴婢参见皇上,参见贵妃。”谢景然说完便拉着姜蜜一齐跪下给赵珏和贵妃请安,虽然看不到李芷却也可以想象她一定脸色惨白。
她一直到努力在赵珏面前维持的温柔而又娇憨的形象便在不知不觉中土崩瓦解了,对于赵珏来说再也不可能念及她的一分好了。
赵珏漠然地瞧了一眼他曾日夜思念的温柔善良的女子,原来他看到的都是她希望让他看到的,而不是她的真面目,越是这么想赵珏就觉得心寒,他看错了她了。
想来,后宫女子多事如此吧。
忽然想起有些娇蛮的贵妃,这才是真性情吧,赵珏回望贵妃,可惜再也无法从贵妃眼里找到他想要的东西,终究是他错把鱼目当珍珠了。
、宦官妻
姜蜜从不关心李芷的事,即便她知道谢景然清楚,她也不会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宫中宴会这天,谢景然一身官服,袖子里藏着暗器,腰上缠着软剑,这就令姜蜜感到奇怪了,他不是参加宴会吗?怎么感觉是上要刺杀谁一样。
而且那日他也说过,会成功地让那伙人将牢中那什么隋妙堂救走。
“这叫防患于未然,计划是周密的,就怕生出什么变故。”谢景然做事向来是几手准备,他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却也常常在生死边缘徘徊,就像曾经他亲自带人抓捕逃犯,以身犯险差点儿从悬崖上摔下去,好在娄勇出现的及时。
“你乖乖待在这里,早点儿睡,有暗卫在暗中保护你,别怕。”谢景然细心嘱咐道,虽然他并没有计划让那伙人找到这里来,就怕有人犯蠢,偏要往这儿走。
姜蜜点点头,不放心地看着他,终究还是在他的手心写下,“注意安全。”
谢景然笑了笑,保证自己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失信了,自此之后,只要谢景然有事出去姜蜜便惴惴不安,即便是躺在床上都觉得睡不着,硬要等到他平安归来。
姜蜜睡的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掀被子,缓缓睁开睡眼,发现是谢景然回来了,便又安心地睡去,忽然听到他的倒吸冷气的声音,姜蜜心中忽然有些慌张,便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谢景然胳膊上的渗出的红色。
“啊”姜蜜惊恐地喊叫,却只能发出“啊”的声音,翻起身小心地看着谢景然的胳膊。
谢景然安慰似的笑了笑,“别担心,小伤而已,放心吧,已经包扎过了,只是刚才动作有点儿大,伤口裂开了。你快睡吧。”
姜蜜很不放心地瞧着那星星点点的血迹,恐怕得重新包扎了。
谢景然拗不过姜蜜便由她去了,若是不让她看一看肯定是不会安心的,谢景然忽然觉得心里甜丝丝的,被人在乎的感觉真好。
姜蜜小心翼翼地缠开纱布,心里只觉得难过的很,这哪是什么小伤,说好的安然无恙的回来,这就是所谓的“安然无恙”?
看这谢景然有些讨好的目光,姜蜜却不忍心责备他了,小心地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谢景然看到姜蜜双眼含泪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像是撕裂一般,带着心疼的目光,伸出另一只手给姜蜜抹抹泪水,“傻瓜,哭什么。”
姜蜜低着头不去看他,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太矫情了,谢景然肯定很累了,便也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赶紧搀着他,示意他躺好。
怕睡觉的时候压到他的胳膊,姜蜜便翻身睡了外侧,一如往常地将手搭在他的腰。
谢景然看姜蜜挨着自己睡得香甜,脸上微微一笑,这次的伤是他计划好的,若是不受点儿伤怎么诱敌深入啊?
之后的几个月,谢景然一直很忙,姜蜜也不去打扰他,直到冬月中旬,谢景然明显感到府中气氛不是那般凝重,而谢景然在她看来也瘦了一大圈,即便是每日厨房都会给他精心准备些滋补的参汤,他也只是随意喝两口。
“督主,这是夫人亲自为您炖的冬瓜排骨汤。”欣儿将银盅端到谢景然跟前便退到姜蜜身后。
姜蜜莞尔一笑,而后示意雯儿将另一个食盒放到另一边的桌子上,那是为娄勇他们准备的。
娄勇无视谢景然阴鸷的目光,从容地端起那碗汤吃了起来,云莫愁等人看到娄勇这般大胆,心里微汗,大档头你就不怕督主发飙吗?
肚子的饥饿还是战胜了对谢景然的恐惧,三人也走到桌子前坐下。
谢景然见瞪那四人无用,便一脸幽怨地看着姜蜜。
姜蜜的厨艺自然必过谢府的大厨,只是谢景然觉得姜蜜亲自做的自然比那些大厨做的美味;而娄勇他们只是觉得肚子饿了,况且味道其实还不错,谢府大厨做的都吃腻了。
若是给谢府大厨知道了这几位的真实想法,一定气的跳脚,当初是谁威逼利诱他来当东厂当厨子的?卸磨杀驴!
姜蜜会做各种汤,哪边的风味她都能做出来,哎,这么多年也就这个可以称得上是“大拿”了,虽然不像名门大院里的那么精细,胜在清朗可口。
喝完汤,谢景然拍板决定,“明天不许送汤过来!”
听到这话,姜蜜会心一笑,欣儿她们面无表情,而云莫愁和娄勇也没啥表情,至于心里想的是,督主果然是记仇的。
至于冯夏冬和陈珂,他们可不敢说些什么,即便是心里想也不行。这边是谢景然的淫威。
“明日,周夫人邀我去赏梅。”姜蜜提笔写道,这几个月她也有了一个圈子,她也十分清楚那些妇人不过是夫家需要巴望着姜蜜,这些事必要的妇人交际,姜蜜可不能逃避,且看谢景然的意思也没有十分在意,一切随她的心意。
周夫人与姜蜜最为投缘,说起来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别误会,周夫人的相公不是阉人,而是锦衣卫副指挥使,在别人看来,锦衣卫和东厂一个是朝廷的鹰犬,一个是朝廷的走狗,也没差啦。
且东厂和锦衣卫分管不同,谢景然也没想过要让东厂将锦衣卫取而代之,所以并没有利益冲突,反而有很大的利益的关联性。
最重要的还是两人脾气相投,周夫人性格温和,对谁都是浅浅一笑,目光清澈,一看就不是那种心机深的人。
姜蜜不喜欢与太单纯的人相处,也不喜欢和太有心机的人相处,谢景然不算。
或许单纯可以被称作是“真性情”,但是假如有一个姑娘走到姜蜜跟前说道,我觉得你特装13,你可不能生气哦,人家是真性情,认真你就是小肚鸡肠;太有心计的人同样不好相处,她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每句话都像是别有目的,不知不觉地就被算计了去。
周夫人就属于那种待人真诚,进退有度,赏梅就是赏梅,而不会像顾清婉那样搞出别的东西,额不,顾清婉那种属于没脑子。
总之,姜蜜很待见周夫人,妥妥的好感。
另外,蔻丹和娄勇的好事已近,婚事定在了腊月初三,自从两人坦诚相见,感情便突飞猛进,只是由于要剿杀乱臣贼子的事,两人的婚事便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
姜蜜还是很记挂两人的亲事,等东厂的事忙完了,便跟谢景然提了一番,谢景然沉思了一番,这两人都是东厂的得力干将,自己有什么理由反对?
姜蜜见谢景然没意见,便让小侍将两人请到跟前,打开天窗说亮话,娄勇也是真爷们,这事儿一点儿没含糊,谢景然一开口,他便心领神会了,对谢景然和姜蜜拱拱手,“属下愿请督主和夫人为我俩主持婚事。”
蔻丹娇嫩的脸蛋“唰”地一下就红了,微微低着头,就怕看到谢景然和姜蜜戏谑的目光,不过心里还是就像喝了蜜一样甜到心坎去了。
“哎,小勇,你也太心急了,人家蔻丹还没答应呢。”谢景然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调侃机会的。
娄勇看向低着头的蔻丹,轻声说道,“丹儿,你愿意吗?”
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