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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自己主动走,还是让朕把你踢出去!”先礼后兵,南宫俊逸虽然改变了称呼,语气上还算平和。
丝毫不客气问南宫俊逸啮了啮牙,抖动着一身雪儿油亮的皮毛,威风凛凛先星帝与帝后去了内帐,它既不用赶,更不会出去,它自己主动进去。今晚它可一肚子的气呢,凤神浑身是火它惹不得,对付眼前的人帝,它可会全力以赴,再惹它,就把气撒人帝身上。
“可恶,你?”
“逸,我累了!”
突燃的怒火被一弯柔情似水,化解的无影无踪,一声不满的轻叹,宠溺的瞪了佳人一眼,先前还神采奕奕、意尤未尽,现在反倒累了,明明就是在替那只死狼开脱。
一丝温柔的轻笑,雪儿深深偎进了久违的火热胸膛,一双小手有模有样的抚着男人宽厚健硕胸膛。
床虽不大,却又软又舒服,南宫俊逸将佳人温柔的拥有怀中,不许其离开分毫,他等待这一天,好久好久,此时,仍有丝毫不真实的感觉。
贴伏在那个火热的怀中,感受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许久的沉睡,梦中她始终睡在这个给她世间最温暖、最火热、最安心的怀中。未曾离开,一时半刻也未曾离开过。
不言不语,只紧紧相拥,感觉彼此的温暖,彼此强烈的心跳。血肉相融,气息相通,心意相映。爱,如洪潮汹涌,如长流之水滔滔不息。
“逸!”雪儿娇柔轻唤。
俯首在佳人额头上深深吻过,南宫俊逸低沉沙哑的声音回应着。
“逸!逸!逸……”接连不断,娇莺轻响,却只有一个字,越来越柔的一个字。
柳腰上的铁臂收紧,向上轻提,佳人的一双灵眸与火热黑眸对了个正着。
“你的逸,我永远只是雪儿的逸!只是雪儿的!”轻喃的温言柔语,被娇艳的红唇堵了回去。浅吻被霸道、火热取代。
娇艳甜蜜的红唇回应着,渴望着,真真切切的感受着。
缠绵的吻,霸气的吻,融化天地的吻,终在佳人无力再随承受下,缓缓退去,轻抚红肿却越发娇艳的唇,南宫俊逸的双眸火热更满是无尽的疼惜。
娇喘依依,爱意连连,自今夜后,那个健康灵动的雪儿又回来了,至于火灵龟胆,只会让雪儿的心脉更健壮的。今夜大劫已过,日后?那是后话,不表。
晴空万里,暖阳普照,军帐中,所有人都在等着神算子最后的诊断。
疼爱宠溺的笑,始终挂在神算子的嘴角,“好,好啊!”
“师傅,什么好啊,说得清楚些嘛,人家可静待了好久呢,您真是的,就换来您三个字!”
“你啊,师傅这三个字可远胜万金!”
“先生,是不是再找到火灵龟,雪儿就彻彻底底好了!”南宫俊逸追问着。
神算子却摇了摇头,大白天的成心吓人不成?
“师傅!”雪儿提起了声音,娇气十足的抱怨着。
“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耐性了,往后不可太过宠着你了!”神算子的此番话好似说给自己听,实则,却是南宫俊逸在轻笑。
为了安抚那皱起娇颜的小人儿,更为解惑,神算子云淡风轻的说道,“现在的雪儿已无恙了,至于那火灵龟胆,只是为了给雪儿壮气血、强心脉,也可说成是一剂补药而已。”
“这么说,雪儿已经全好了!”皇甫傲峰欣喜更肯定的重复着,神算子对其重重的点了点头。
喜悦,心安,此行终告圆满。回程中,车队的明显慢于来时。南国美景,让佳人忍不住欣喜连连,如此好兴致,何人舍得打破。
水草碧绿,野鸭惬意,萤火飘飞,为夜空下的河塘增添无尽色彩。
“当心水凉,你看,鞋子都湿了!”
“呵呵,逸,这水很暖的,怎么可能凉啊!”
“我说凉就凉,你身子刚好,不可受凉,再不听话,休想再下得御驾!”霸道的话,一语双关,火热的眼神,看得雪儿心虚更娇羞甜蜜的低下头,将自己深埋入男人起伏的胸膛上。
远望河塘边嘻戏的佳人,皇甫傲峰傲然而立,心中甚是感慨,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那对深爱彼此的人,真的很相配,他们会是这人世间最绝配的一对!
“人活一世,姻缘天定,是你的,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会找上你;不是你的,近在眼前也会如陌生般,一看了之。属于王爷的那份缘,亦然。看看左右两旁,王爷会恍然而悟!”神算子飘渺的声音,自皇甫傲峰身后传来。
转回身,恭敬的看向神算子,其意他怎会不知,早在第一次去天翔皇宫时,神算子的话里已有这番深意,只不过那时他未娶妻,更未有琦儿,心里自然会痴望,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就连他的心性也变了,原以为,再次见到她时,会热血沸腾,仍会如当年般年少气盛。可是,除了那两次的心中泛酸,以往的狂热痴望竟被默默注视、观望所取代。如今的他能做,以一个局外的身份去看待对面那对碧人间的浓情深爱,会羡慕,更感叹。那是他们间的大缘大爱,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破坏,能阻碍。试问,又有谁敢去破坏,舍得去阻碍呢。
罢了,就此罢了!看清了,理顺了,心明了。今后的日子,他皇甫傲峰要做的不再是去惦记另一个局中的她,而是要去珍惜他自己的身边人,她们是他的责任,更是他后半生幸福的源泉。
如此想来,一场寻找凤神之行,他皇甫傲峰也受教未浅,更茅塞顿开。
日子一天天在欢声笑语中流过,回京的路也随之变得越来越短。这期间,南宫俊逸发现皇甫傲峰的改变,更发现,皇甫傲身竟然跟没羞没臊的风站到了一条线上,不破坏他跟雪儿亲热甜蜜,他们就浑身不舒服。
“哈哈哈,南宫俊逸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霸道啊!凭什么让我们住楼下,你也太过分了吧,你们只有两个人却要霸着整个二楼。不如,你再狠狠心,将我们这些老少还有狼王,都赶出客栈得了!”皇甫傲峰幸灾乐祸的给风捧着臭脚,而风竟然咧着嘴,低吼着回应着。
雪儿紧握着南宫俊逸的大掌,那明显气息翻涌的男人,正在酝酿着已不知是第几次的狂风暴雨,此时雪儿也狠瞪着皇甫傲峰与风,他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狼王,有些事做得的确太不地道,平日里嘻嘻闹闹,扇风点火甚至动手切磋也就罢了,她也乐在其中看着他们难得轻松的斗闹。可是,哪有在人家夫妻温存时,突然闯入,一次那叫偶然,二次那叫无意,到了第三次那又该如何说。
“逸,等回了灵山,我抓寒鱼给你吃,已经好久没吃到了呢,寒鱼,不但是至宝,更是天下间最鲜美之物呢!”雪儿不着边际的一句话,说愣了皇甫傲峰,分散了南宫俊逸的心火,更让挑事的风竖起了耳朵,若大的狼嘴竟在张合着,好似已品尝到一般。
“吼吼呜!”低沉的吼声,有着风的抱怨甚至娇气。
如此声音,如此神情的风,让对面的两个大男人开了眼界,寒鱼真是魅力不小,能让那般霸气威风的狼王突然放低了身段,更好似温顺的羊羔趴在了雪儿腿边,不住的抬起头,用一双幽怨的眼神提醒着雪儿,它也很久很久未吃过一条寒鱼了。
“可是,寒鱼很聪明的,寒潭又那么深,如若我休息不好,经常被某些人,还是我的亲人呢,随意打扰的话,那就只能想想了!”雪儿拿腔使调的一句话,换来风更加娇气的低吼着,更亲昵的磨蹭着雪儿的小腿,言下之意,以后再也不会找事,再也不会打扰它妹妹的休息了,只要能再吃到寒鱼,它一定会乖上加乖,做个称职的好哥哥。
“那什么寒鱼?真那么好吃,让伟大霸气的狼王变成了?”狗字被皇甫傲峰硬生生的吞进了肚中,因为那只对雪儿温顺的狼王,正啮着利齿怒视着他这个临时的战友。
雪儿的这一招应验的很,没了风的捣乱,皇甫傲身一个人怎么好意思闹得起来,更没合适的理由去找南宫俊逸的不痛快,那对小夫妻的日子过得越来越顺心、甜蜜,眼下更胜过如胶似漆。
留守于凤栖皇城的暗部,派人急来,更将一团阴云带了来。
“逸,此事,是否该告诉皇甫傲峰?”雪儿眉头锁起,声音也有了沉沉的味道。
“瞒不了,也没那个必要瞒,与其瞒着酿成大祸,不如让他早有心理准备,我想,用不了多久,他的禁军人也会将消息传来!冷夜,去叫皇甫傲峰!”南宫俊逸的话落,冷夜恭敬的退了下去。
房间中,有了阴郁的气息。暗部的密信上多是以黑龙印封口,可是今日黑龙却变成了血龙,可见事情之大,更十万火急,他们再也没了闲情逸致赏景而行,待与皇甫傲峰言明后,便会连夜开拔。皇甫傲峰的儿子等不得,他们天翔的虎啸大将军也等不得。
此时的雪儿无心去理会皇甫傲峰几时成的亲,又几时有了儿子,长得如何?她眼下唯一关心的是,周猛怎么可能去刺杀小世子,更残忍的将利剑刺入一个小孩子的心口。周猛何来的去辅政王府的机会,何来的那颗狠毒之心。对了,雪儿猛然一个惊醒,双眸冷却,看着南宫俊逸。
“逸,你有注意吗,暗部说,周猛用剑刺穿了小世子的心口。周猛从不用剑,他的武器,可是那把百斤重的开天刀啊!”雪儿提醒道,南宫俊逸在读密信时,已然看到,只是心中正在核计而已。
“大半夜的,找我何事,难不成你们夫妻没乐子了,想找麻烦不成,我可不是那只馋狼!”未进门,皇甫傲峰的声音便传了进来,雪儿非但未觉得好笑,反而眉头收得更紧。
一进屋,那强烈的低沉气息便感染到了皇甫傲峰,使其意识到,叫他来绝不是逗趣,而是出了大事,还是跟他有关的大事。
“何事!”简短有力的两个字刚落,南宫俊逸将手中印有血龙的密人信递了过来。
接过信,看了眼对面的夫妻,皇甫傲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自皇甫傲峰坐下看信开始,雪儿与南宫俊逸就做好迎接皇甫傲峰暴跳如雷的准备。
轰的一声,一张实木桌子在皇甫傲峰的掌下粉身碎骨。
“傲峰,你冷静些,这事?”
“冷静?你叫我如何冷静,你们的虎啸大将军用利剑刺穿的,是我儿子的胸膛,你知道我有多宝贵琦儿吗,琦儿对我有多重要你们知道吗?未为人父母,你们上哪儿去体会我的心痛,冷静?我恨不得一掌拍死周猛!”皇甫傲峰狂吼着。
“皇甫傲峰,如果你还有一丝理智,一丝脑子的话,这其中的破绽,你难道看不出来,周猛是天翔的虎啸大将军,他何故要去你的府上?我可有下令让一个大将军明目张胆的刺杀一个不到二岁的孩子?周猛你也见过,他的百斤开天刀可曾离开过他的身边,可是,在你府上,他的刀不但不翼而飞,被擒时,手中握得可是一把银龙宝剑。想知道答案,想速回京城看你的儿子,就赶紧回去准备,我们即刻动身。不仅是你要查清楚,朕更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如若真是朕的虎啸大将军作孽,朕会亲手毁了他;如若有人背后作乱陷害周猛,陷害天翔,更陷害于朕,朕不但会毁了他,更会将其挫骨扬灰,让其永世不得超生!”南宫俊逸的话,压住了辅政王的火气,却压不住一位父亲焦急的担心。
皇甫傲峰双眸收紧,狠狠看了南宫俊逸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房门被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