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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看她累了,起身说道:“四少奶奶,你再躺下睡一会儿吧!老奴叫厨房给你做粥喝!”
吴妈帮她盖好被子,刚要转身离开,贺兰子琪突然开口:“吴妈,我听我娘说,你做的桂圆莲子粥很好喝!”
见贺兰子琪要喝她亲手做的粥,吴**脸上扬起幸福的笑:“好,好,你等着,老奴亲手给你做!”
随着吴**离去,屋内恢复往昔的宁静。
贺兰子琪躺在床上,想着那天早上狼狈不堪的情形,她的心就像掉进了冰窟窿,寒冷无助,绝望透顶。
她和齐逸凡原本是对假夫妻,她一直憧憬着有朝一日,帮齐逸凡寻到杀母凶手,她就可以自由,可以和心上人双宿一起飞,但现实太残酷了,如今她和齐逸凡弄巧成拙,居然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心中的那份悔恨和无奈,是无人能够体会的。
眼下,她觉得自己不清白了,已经不配再和温文尔雅的华铮在一起了,因此,伤心欲绝的情绪,占据了她的整个心扉!
吴妈说华铮知道自己被抓,可以想像,此刻,华铮指不定得多伤心呢!贺兰子琪揪着被子,难过的哭了好一阵,直到把心里的委屈和痛苦哭出了大半,这才止住眼泪,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她穿鞋下地,因为身上没有力气,她站直身子便觉头晕目眩,但她还是坚持着扶着床边的家具,一步一步挪到桌旁,提起毛笔,犹豫再三,不得不痛下决下,给华铮写了一封分手信。
依她现在的身体,根本走不到竹林了,她扒着窗子,发现此刻正是午睡时间,院子里面没有人,于是她吹响哨子,召来小鸽子,将信传递出去。
坚持着做完这一切,她已经大汗淋漓,因为体力不支,靠着窗子,缓缓坐到地上。想着她最珍视的恋情就这样无疾而终,泪水便不争气的一滴一滴滑过脸颊,直至泣不成声。
……
贺兰子琪不知被何人抓走,救回来后还昏睡了两天两夜,这在府中可算是新闻一件,虽然齐逸凡也有解释,可是后院内闲的闹心的姨娘妯娌们,根本不信,纷纷猜测这背后的真实原因。
于是,人多嘴杂,她们的八卦因子相当活跃,竟然传出了三个版本的传言,一种说法是:贺兰子琪没成亲时与人相好,可是那小子太穷,最终良禽择木而栖,贺兰子琪嫁给了四少爷。于是那个人怀恨在心,打劫四少奶奶,是想报复她。
第二种说法是:贺兰子琪不爱四少爷,更是个贪慕虚容的女人,她不知怎么的攀上了比齐逸凡更有权势的高枝,被打劫只不过是演一出戏,想来个金蝉脱壳,与人家远走高飞。
第三种说法是最为离谱的:说贺兰子琪嫁进来目地不纯,主要是觊觎齐家财产,于是与父亲合谋,演一出假绑票,为的是敲诈齐家财产。
总之,诸般猜测,虽说细细推敲漏洞百出,但她们把这些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所以才不管是真是假呢!一个个都跟亲眼看见了似的,言之凿凿!
不过,这些传言的中心思想就是,说贺兰子琪品行不端,做风不检典,这才招来祸事的!
贺兰子琪出事了,冯姨娘和孙姨娘在齐逸凡的面前,表现的尤为关心,天天都来看望,嘱咐着下人们,好好照应之类的,整个水仙阁看起来,由上到下,那叫一个“和谐”啊!
暮色低垂,齐逸凡的书房里亮着灯,他独自坐在书桌旁,伸手从袖中掏出下午收到的,贺兰子琪写给华铮的那封分手信。其实,因为羞于出口,贺兰子琪并没有把事情的经过讲清楚,只说她现在平安,不用挂念,还有她已经不再爱齐逸凡了,不想再耽误他,所以决定分手。
纸条上有泪水润模糊的痕迹,看着那封信,齐逸凡能够想像出贺兰子琪写信时,该是怎样难过的心情。
贺兰子琪伤心,他跟着伤心的同时,因为被误会,心情更多了几分纠结。此时,他多想过去安慰一下爱人,可是,贺兰子琪根本不愿意面对他,他不想再刺激她了,只能等她情绪稳定了再说。
其实齐逸凡也知道,眼下,如何将彼此之间的误会解除才是重中之重。同时他也酝酿着,要用怎样的方式才能在不伤害贺兰子琪的前提下,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给她。
因为怕伤害,怕贺兰子琪接受不了,所以,齐逸凡反复思量,一直都没将方案给订下来。
正在他绞尽脑汁想着最完美的办法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还没等他开口,冯姨娘便将门推开,端着新沏的上好的龙井茶,笑盈盈的走了进来:“四少爷,你看你这两天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快别太劳累了,喝点茶水吧!”说着倒满茶水递了过去,齐逸凡面无表情,也没伸手接茶。
冯姨娘尴尬的笑笑:“这茶水还挺热,晾晾再喝吧!”然后转到齐逸凡的身后:“四少爷,为了照顾四少奶奶你最近都没睡了!不如让妾身给你揉揉肩,解解乏吧!”
她的纤纤玉指,刚在齐逸凡的肩膀上按了一下,齐逸凡便冷声喝道:“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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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Z:感谢豆芽的打赏,真实的谎言的小粉红,扑倒,么么。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怪事来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怪事来了
冯姨娘顿了一下,却没松手,千娇百媚的说:“妾身照顾夫君是天经地义的,反正妾身闲着没事,就让妾身侍侯你吧!”
“我叫你拿开,你难道听不懂?”齐逸凡出其不易抓住了她的手,盯着她,寒声道:“冯惠兰,别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倘若你不安守本份,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哼!”说着,用力甩开了她的手。
冯姨娘自然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忍不住后退两步,握着被他掐痛的那只手,猛然回头盯着齐逸凡,心中难过的同时,更充满了不甘与羞愤。
其实,她虽然知道齐逸凡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但因为爱,她一直都想捂热齐逸凡的心,可现实情况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她都无法住进齐逸凡的心里,强大的挫败感,令她倍受打击。
不过,她深知自己的处境,很快便把自己不满的情绪隐藏起来,轻轻福身,语气温柔:“四少爷不要动气!妾身也没有别的意思,你放心,妾身会信守承诺的。”
齐逸凡沉着脸,不奈烦的冲她一摆手,她只好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冯姨娘刚走,孙姨娘带着一个小丫头从房侧贼兮兮的闪身出来,她站在原地略一沉思,用目光示意小丫头进去。
小丫头的手里端着新鲜的时令水果,凑近小声问:“孙姨娘,您不进去了吗?”
孙姨娘和冯姨娘的目地一样,知道齐逸凡与贺兰子琪闹了别扭,今晚不会去贺兰子琪那里了,所以前来大献殷勤,希望齐逸凡能到她们的房里休息。
不过,孙姨娘见冯姨娘碰了钉子,又见齐逸凡的心情相当不好,自己进去怕也是当炮灰的料,所以狡滑的她便不想进去了,让小丫头把心思尽到就行了。
冯姨娘走时没有关门,小丫头端着水果站在门口,脆生生的通报:“四少爷,奴婢奉孙姨娘之命,给您送新鲜水果来了。”
见刚送走个瘟神,又来一个没眼色的,齐逸凡心中烦闷,语气便有些不奈烦:“不用了,拿回去给她吃吧!”
小丫头并没有走,低着头,抖胆道:“这些水果都是孙姨娘精挑细选的,特意嘱咐奴婢送过来,奴婢若是端回去了,孙姨娘一定会伤心难过的。四少爷,看在孙姨娘一片真心的份上,您就收下吧!”
齐逸凡抬头看了看她,不想为难她便道:“那就拿进来吧!”
“是”见齐逸凡应了,小丫头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欢喜,快步上前,将果盘放在了桌子上,又倒退到门口,转身离去。
盘子里的水果是新洗的,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尽管看起来垂涎欲滴,可齐逸凡的心情不好,哪有心思吃水果?
他又看了一遍贺兰子琪的信,最后折起收好,不能打扰贺兰子琪,不准备去姨娘们的房里头睡,于是只能一个人在书房里面将就一宿了。
……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虽然贺兰子琪的身子还是很虚弱,但精神已经完全恢复了。不过,她仍然以身体不适不由,不见客,更不见齐逸凡,自己憋在屋子里,黯然伤神。
因为她的事已经引起众人的广泛关注,这样一来,大家更是众说纷纭。不过,吴妈看她情绪低落,没有把外界的传言告诉她,怕她徒增烦恼。
下午,贺兰子琪刚刚躺在床上,正准备睡午觉,忽见一团东西快速飞进屋子,落到了她的床边。
她伸手将那东西捡起,原来是一粒碎银子,不过银子外面包着一张纸,而且纸上还有字。
她将银子拿到枕边,躺下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今晚三更,花园竹林内,不见不散。
这是谁啊?有什么事不能够当面说,居然约自己去花园相见?贺兰子琪往下再看落款,刹那间,心脏险些骤停!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
华铮,落款居然是华铮?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他?贺兰子琪将纸条拿到眼睛,用大姆指摸着那字,一点不差,她没眼花,落款真的是华铮。
贺兰子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惊讶,忐忑,紧张,全部夹杂在一起。昨天她才刚给华铮送信,按说,他应该用小鸽子给自己回信才对啊?而且,华铮也不知道自己嫁进齐府,怎会如此精确的找到她的房间,给她传递纸条呢?
不对,这信有诈,这应该不是华铮给她的信。
想到了这一点,贺兰子琪仔细再看,果然,那字迹根本就不《奇》是华铮的。她倒抽了《书》一口凉气,心中不由犯《网》起了嘀咕:既然不是华铮,那么这个约自己见面的人又是谁呢?目地何在?
贺兰子琪思忖了一会儿,心中忽然一动,这个人既然知道华铮,就证明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华铮的关系,那他该不会是想用此事威胁自己吧?
躺在床上,因为心中有事,贺兰子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此事的。勉强躺了半个时辰,她便从床上坐起,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晚上去看个究竟。
这时,吴妈端着刚刚切好的西瓜从外面走了进来:“四少奶奶,你怎么起来了?郎中可说了,你要多多休息,身体恢复的才会快!”吴妈将西瓜放到了桌子上,上前要来扶她躺下。
贺兰子琪一摆手:“我睡好了,吴妈,给我一块西瓜吧!”
甜脆冰凉的西瓜一下肚,火气瞬间降了不少,同时也精神了许多。
“吴妈你也吃。”贺兰子琪开口让着。
“不急,您先看看这个。”吴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紫色的琉璃小瓶,递了过来。
拿着那个小瓶,贺兰子琪有些奇怪:“这是什么?”
吴妈不紧不慢的说:“这是益气丸。”
“哪来的?”
“六少爷给的。”吴妈接着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一遍。
原来,吴妈去厨房给贺兰子琪端了一盘子西瓜,在回来的路上恰巧遇见了齐颜辰。
吴妈端着西瓜主动给齐颜辰让路,却不料齐颜辰上前,也不问是给谁的,直接伸手从盘子里拿了一块西瓜:“这天真热啊!嗯,这西瓜不错!”
他是主,吴妈是仆,所以吴妈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等他吃完离去后,自己再走。
咬了两口西瓜的齐颜辰,把瓜肉咽下去,一努嘴,吐出了几粒瓜子后,随口问道:“你家四少奶奶的病好了没有?”
“回六少爷的话,四少奶奶虽然醒了,但身子依然虚弱。”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