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云菲这不解和疑惑的表情,宋玉民自然看的是清清楚楚。
不过他似乎也不着急说事情,而是对着关云菲道:“那你们小两口子过的还好吧?”
“就那样呵呵。”刚才宋玉民问她和李岩的新婚状况,她就刻意回避,现在宋局再问,出于礼貌她不得不回了一句。
其实今天来单位,很多人都在问她这个问题,领导同事们也只是关心一下,但每当触及到和李岩的话题的时候,关云菲都是格外的敏感。
“是这样哈,小关,今天叫你过来呢,是觉得你刚休假回来,不应该太辛苦,那个永城县的自杀案子,你就不用处理了,交给老冯他们就是了,你们刑警大队不是还没有副队长吗?这样也当做是给他们一个立功的机会。”宋玉民点了根烟,饶了这么几句,最后还是将自己今天叫关云菲来办公室的目的说了出来。
宋玉民这样说,倒也是合情合理,毕竟给下属一个立功表现的机会,也是人之常情。
但卫宪国这个谋杀案,经过去永城县的走访调查后,关云菲觉得不是一件小的事情,而且这个案子本身疑点重重,线索多跟那赵高父子俩有关,自己此时收手的话,多少是有些不甘的。
“领导,我没事,这起谋杀案不简单,而且在当地的影响非常恶劣,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破了,如果案子能破得了,立功表现的机会,就让给老冯他们就是了,我荣誉已经够多的了,不差这么一次机会的。”关云菲很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宋玉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些不满,但脸上依旧带笑道:“那也行,不过小关啊,不要把工作的焦点全放在这一件事儿上,刑警大队还有许多的案子等着你们来处理,我的意思呢,是你和老冯他们分工,这样你也多少能轻松些。”
这话说完,宋玉民却是看了看手表,“现在也不早了,该下班了,小关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
“没事,宋局,您也是处于好意。那,我先走了。”关云菲见宋玉民起了送客的意思,也没做久留,起身告退。
宋玉民亲自将关云菲送到了办公室的门口。
可等关云菲出去之后,宋玉民的脸色却是连番变换了起来。看起来似乎很是犹豫很是彷徨。
宋玉民心里很清楚,他和新上任的市长魏中南是一个站位里的,不过今天他之所以叫关云菲过来,用隐晦的意思,阻止关云菲插手卫宪国的跳楼自杀案是因有人所托。
而且委托自己那人的后台不小,宋玉民明白自己一个小小的市公安局局长,正县级干部得罪那人不得。
但关云菲的老公和魏中南走得近,而且听说后台也很硬朗,要不然也不可能让当时在省城有强硬靠山的王海涛挂马,两边都得罪不得的情况下,宋玉民才这般左右为难。
而在市局的大门口,李岩之前跟刑警大队的老冯联系过了,老冯说关云菲还在单位。
所以他就一直等在市局的大门口等着关云菲出来。
约莫等了十五分钟的时间,关云菲从市局的办公大厦里走了出来。
上班的时间,还能因为忙碌的工作,打磨一下心头的惆怅和伤心,可下了班,离开了工作岗位,看着外面完全漆黑下来的夜空,关云菲想起曾经老公在单位门口接自己,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喜悦,可现在呢,却是一切都改变了,自己又变成了那个形单影只的可怜人儿。
可想到曹操,曹操就到。
走到了大门口,正低着头,想事儿的关云菲一股脑的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对…对不…”下意识的正准备开口道歉,可抬起头关云菲看清楚了撞住的人的面孔后,却惊讶的脱口问道:“怎么是你?”
“我就不能来等你么?”李岩看着关云菲,看着自己的老婆,才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没见,却憔悴了这么多,他的心里就一阵难受的。
孩子,老婆,李岩都想要,都不想失去,他也能理解关云菲,如果不是爱的深,她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见到老公大晚上,在市局的门口寒风瑟瑟中等着自己,关云菲心里是很感动的,但话到嘴上却变成了一句刻薄。
最伤人心的不是刀剑,而是寒言冷语。
关云菲冷冰冰的这般说完,李岩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扎上了一把匕首,痛苦不已。
不过曾经答应过关云菲要好好的照顾她一辈子,李岩虽然被关云菲的话伤的痛心,但却是沉住气用力的抓住了关云菲的胳膊道:“我不走,今天我来,就是带云菲你回家的。”
“你给我放开!”李岩痛苦,关云菲何尝不是?但家里有那个小孩,就没有她,有她就没有那个小孩,关云菲不想学婆婆王慧芳那般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委曲求全半辈子,不想和别人分享爱。
关云菲狠狠的一甩,但李岩的手却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像是被502胶水黏住一般,任凭关云菲怎么使用力气都甩不掉。
“我不放手,云菲,你跟我回家吧。”李岩似乎已经铁了心,要带着关云菲回去。
但关云菲见状,却是冷静了下来,她冷声对着李岩道;“李岩,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把手放开!有些事儿不用我再重复了吧?你既然执意要选择把那个女人的孩子带回家,那就别让我回头,这句话你听好了,我关云菲对感情眼里不容沙子,有那小孩就没我,有我就没他你自己选择吧!”
李岩闻言,只得将手放下,而关云菲则走到停车位,找到自己那辆老旧的普桑后,扬长而去。
清官难断家务事,李岩现在是真的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看着关云菲说的如此决绝,他的心很痛,但小铭春就算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他也不会放弃,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子。
但没有了关云菲,他也不知道缺了另一半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为什么她非得叫自己选择呢?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为难吗?选择儿子,失去爱人,选择爱人,失去儿子,左右都是痛,李岩掏出一支烟,站在市局的大门口,望着夜空的星星,一向很有主见的他,此时此刻,却是茫然惆怅……
而在回暂时落脚的宾馆的路上,关云菲边开着车,边哭泣着。
她何尝想用狠话刺激他?但自从那天在那片荒弃的工地上,看到他对他前妻那恋恋不舍的摸样,她的心就像是一个快要碎了的花瓶一样,再有风吹草动的,就会裂开。
可他偏要冷自己的心,让自己心碎,在关云菲的眼里,李岩是故意隐瞒了那孩子是他的亲生儿子的真相,如果没有怀疑,没有去做dna鉴定,或许关云菲会答应收留那小孩,但现在真相大白,如果让她回家,忍辱负重的看着那小孩一天天的长大,要面对这样的现实,还不如让她死了的好。
泪眼朦胧,精神有些恍惚。
绿灯行,关云菲驱车过了斑马线,可突然之间,一辆原本应该在交叉道上等红灯的大卡车冷不丁的朝着她的普桑冲了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大卡车将关云菲的普桑直接撞出了十几米远!
第一卷 第六百零一章 利益陷害
第六百零一章利益陷害
纵观古今,有恩怨就有江湖。
而在现如今的江湖中,有这么一个神秘的地方,这里手足之间,不管多久没有联系,不管天涯或是海角,只要兄弟有难,哪怕阻隔千山万水,都会为之抛头颅洒热血,出手相扶。
这个地方,叫武烈坛,而那个两番逼杀李岩,最后反被李岩干掉的桀骜刀者,刀悬一命就是出自这个武烈坛。
往日大红的朱门此时却披上了白绸,烈武坛的堂口,此刻亦被扮作了灵堂。
刀悬一命的饮血刀,被祭奠在了灵台之上。而灵台上还有一块牌位,上面写着白色的楷字‘兄弟段云飞之位’。
在灵位前,站着三个人,这三人中两男一女,打扮各异,但能瞧得出,都是练武之人。
“根据那送飞弟佩刀的好心人所说,飞弟是死在一个叫李岩的人手上,但那送刀之人到现场后,并没有找到尸体,只找到了飞弟的刀。如果那委托人所言是真,那飞弟的仇,吾张魁一定要报!”一个长得十分粗犷,皮肤黝黑的汉子义愤填膺的说道。
余下两人闻言后,唯一的那名看起来像是杀猪屠夫般的剽悍女子也随声附和道:“魁哥说的对,我孙二娘,也一定要帮兄弟讨回这个血债,白俊生,你呢?”
话音一转,那剽悍女子看向了最后那人。
“二姐,魁兄,我觉得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段兄实力在咱们七煞之中,算是数一数二的,连他都敌不过的人物,肯定是厉害了得的,我看此事还是等回报给大哥,等大哥回来再定夺也不迟的。”剩下的那个文弱书生一般看似年轻的人不像粗犷汉子和剽悍女子这般莽撞,甚为谨慎的开口道。
那皮肤黝黑的粗犷汉子闻言,若有所思了起来,但那剽悍的女子孙二娘却是冷声一哼道:“白俊生,就你小子脸长得白胆子小,咱们虽然都不如段兄弟武功高,但咱们三人联手的话,怕也能给段兄弟报仇了,白俊生你要是不敢跟我和魁哥去,那老娘我再联系一个人便是。”
孙二娘此女性格泼辣,此话一出火药味甚浓。
那白俊生闻言,面皮一红,“二姐严重了,去就去,我白俊生也不是怕事儿之人,我的意思是,就算咱们要出发,那么在出发之前,也应该给大哥留个口信,通报一下的。”
“这个当然,不过谁知道大哥那么忙的人儿,有没有时间管咱们这种小事儿呢。”孙二娘开口,言语中似乎对白俊生口中的‘大哥’很是不满。
而在这三人一番争论后,确定要为刀悬一命报仇后。待这三人约定了日子,各自散去,这灵堂上突然过来一阵阴风。
一个穿着满清朝服,脑后扎着一个小辫子的男子出现在了刀悬一命的灵堂之上。
“哼,果然不出所料,要是那姓岳的不在,这帮武烈坛的人,也只能算是酒囊饭袋!不过他们要是联合起来对付那个李岩,在加上西疆古毒门的人施毒,未尝不能将那李岩置于死地,本特使倒是要看看,你李岩还能活多久!”
这般自语罢了,一阵阴笑从这像是满清遗老的男子口中发出。
此人正是异能局的特使赵公嫡,虽然在台面上,为了不惊动六大门派他不能明着委托华夏本土的金丹期高手去杀掉李岩,但在得到刀悬一命的真实身份后,他却是另想出一条毒计,借刀杀人。
关云菲的普桑被运煤的大卡车撞得是惨不忍睹。
关云菲在重伤昏迷中被送进了医院,而卡车司机在交警赶来之后,发现是酒后驾驶,被押送到了交警支队。
而在距离车祸现场不远的地方,一个贼头贼脑看起来像是包工头摸样的中年男子,掏出了手机,打了出去。
电话接通,这包工头摸样的人却是很是小心的低声道:“赵董,一切都办妥了。”
“好的,不过老王,你确定那开车的司机不会说出去吧?”电话那头赵胡亥沉声问道。
“放心吧,赵董,不会的,我已经给那司机塞了封口费,而且有我在这边看护着,根本不会给他任何机会说出去的。”那贼头贼脑像是包工头摸样的人用奉承的语气道。
“行,老王,只要这次我和我老爸能安然无恙,你以前因为盖锦绣王城,欠下我们钼都矿业垫付银行的几百万款子,一笔勾销。”赵胡亥开口道。
那贼头贼脑的包工头摸样的人,嘿嘿笑着,像是条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