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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误会(上)
好不容易等到天微微亮了,我就急忙忙地梳洗换衣。尽管拖拖拉拉地还弄了点早饭吃,可到公司的时候还是比往日足足早到了将近一小时。
公司里静悄悄的,我木然地趴在桌子上,只觉得肩膀酸痛,脖子僵硬。其实早来也没什么用处,不还是得傻乎乎地等时间吗?
我心不在焉地打扫了办公室的卫生,给每张桌子都擦去了浮尘,还拖了地,一会清洁工阿姨该夸我们办公室不用打扫都那么干净了。
把一切都收拾停当,给自己泡了茶,再看时间也不过过去了半小时不到。我给寒枫打电话,如果他上班的话,这时候也该起床了。可是,手机始终在关机状态,我无奈地跌坐在椅子里,发现自己修炼多年的耐心在渐渐土崩瓦解,心神不定如热锅上的蚂蚁。
每过几分钟我都会拿眼角瞟一下办公室门口,盼望着寒枫突然像往常一样探头进来打招呼,或者是一声口哨,或者是眨眨眼睛。
公司的员工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直到最后一分,他也仍然没出现。我曾经去隔壁营销部张望过,寒枫当然不见,甚至连俞蘅这小丫头都没来上班。
朱家华倒是挺准时的,在门口差点撞上我。奇怪的是,今天这个人没跟我斗鸡似的针锋相对,一低头,臊眉搭眼地从我身边溜过去了。
怎么这么奇怪,真是都反常了。我细想想,哦,一定是为了昨天的事情吧,他通风报信的事情已经败露,没准派出所还要找他麻烦呢,他也知道避风头了呗。
我懒得和这样的小人纠缠,满心失落地回到自己岗位。打开电脑,本来一心想好好工作的,可是怎么也集中不起精神,忙乎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熬到快十点的时候,我知道今天是出不了什么成绩的了,我决定放弃手头的工作,请假去看看寒枫到底怎么了。
拨通内线,我直接找到老板向他请半天假。由于我是个铁杆的工作狂,请假没费吹灰之力。老板还挺关心,问是不是身体不好。我说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情,需要我帮助,老板说了声路上注意安全,就放行了。俺英明伟大滴老板,没辜负我这些年像狗一样忠心地为他卖命,对偶还是不错滴。
我从包里翻出通讯录,里面有寒枫给我的地址。虽说他住的地方离公司挺近的,他也常邀请我去他那里弄东西吃,可我还一次没去过呢,每次下班都是匆忙往家赶。为此,那个小家伙还很不满意地责怪过我几回呢。
在附近的超市里,我给寒枫买了奶粉和壮骨粉之类的营养品,还狠狠买了几大盒补血的保健品,他不是出了很多血吗,得好好补补了。
拎着满手的东西,我循着地址来到一片旧居民区。这里都是一些老公房,建筑的外表都灰蒙蒙的,窗户外阳台上也晾满了衣裳。我向正在小区里闲聊的一位大妈问清了哪一幢楼,心里却突然有些胆怯了。
我暗笑自己,平时这么厚的皮,一向都是刀枪不入的了,今天居然害羞了起来。不就是来探望伤兵的吗,怎么搞得跟夜奔的红拂似的。
寒枫租住的房子在三楼,白天很多住户都上班去了吧,楼道里显得特别安静。我按响了门铃,却久久没有人来应门。他到底是不在家,还是晕倒在里头了?想想昨天的伤势,似乎也不足以放倒这个一米八的健康男生啊,可是他到底哪里去了呢?
打他的手机,还是没有开机,人又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心里着急起来,试着去敲隔壁那间的门,希望不会再是闭门羹吧。
谢天谢地,隔壁的门打开了,一位略胖的中年妇女隔着防盗门疑惑地看着我,“你找谁啊?”
我说我是隔壁小程的同事,听说他身体不好,来看看的。我问阿姨:“他是不是出去了,我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
那位阿姨倒很热心的,说:“哦,我看到早上有个漂亮女孩来敲门的,后来就扶着他出去了,大概去看病了吧。”
漂亮的女孩?难道。。会是俞蘅?我突然想起今天这个丫头也没出现过,也许是寒枫找她来陪他去换药的吧。其实这也很正常,可我的心情却没来由地低落了起来。
我请邻居阿姨帮我把东西转交给寒枫,自己谢了她就转身下楼了。阿姨在身后喊:“你叫啥名字啊,我怎么告诉他呀?”
我回过头勉强笑笑:“阿姨,他会知道的,你就说同事来过就行了。”
东西放下了,手里一下子空空的,似乎着心里也变得空空的了,我忽然感到今天请假有点多余了。
算了,我想,难得请了假,昨天又没睡好,不如回去睡个回笼觉吧。
天下的事情可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刚刚走下楼梯,打算回去再联络寒枫,却听得耳边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
俞蘅正搀扶着寒枫从前面那栋楼的通道拐出来,两人低声说笑着,神色很亲密。寒枫好像是走出了汗,俞蘅细心地停下脚步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灿灿的阳光照射在俞蘅花朵般的脸蛋上,她的眼睛深情地看着寒枫,整个人都在绽放着迷人的光彩。
寒枫微微侧头,去就俞蘅擦汗的手,脸上也满是温柔的笑意。他们挽着走过,简直是一道风景,帅哥和美女,再也没有那么相得益彰的了。
我下意识地躲进了一楼的楼道,不去和他们会面,心里忽然很虚,很气馁。我酸溜溜地想:也许这就叫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吧,我还是歇菜,乖乖做人家的姐姐比较实在。
听着他们的脚步渐渐上楼,我才怏怏地离开了这片居民区。天空的阳光益发灿烂起来,已经中午时分了,可我的心情却没来由地一路阴暗下去,恨不得立刻下一场大雨。
第十八章 误会(下)
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里,自己都觉得有那么点灰头土脸的味道,心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和懊恼。
其实,有什么可懊恼的呢?你不是一直把人家当弟弟看待的吗,也拿他和俞蘅开过很多玩笑,这又何必?我骂自己不争气。
再说了,去看寒枫,本来就是担心他的伤势。现在人也看到了,人家有说有笑的,明显是没什么大碍了,不是很好的结果么?
把自己扔到床上,不断地说服教育自己,可那股子凉到心里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不如。。还是睡觉吧,醒来就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我又愤愤然想:你既然都有了俞蘅了,何必还一副特别关心我的样子,居然让老江湖的钱其昌都看走眼,还竭力劝说要接受你这个小豆子。害我一大把年纪,还以为有命犯桃花的艳遇,鼓足了勇气去探望,却发现故事的结局并不是钱大导演的剧本里写的。
神经兮兮地反复想了很久,脑子终于开始犯起了迷糊,下了半天的睡觉指令终于被接收到了,我那大脑也够迟钝的。
刚迷糊间,那该死的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这么不会挑时间?
我摸到了手机,却原来是寒枫打来的,怎么,这个时候你倒舍得开机了?
我懒得去接,一把按了挂机键。
他却固执起来,马上又拨过来。我也犯了倔劲,把手机给关了,我就这样了,说我没礼貌吧。
生了会闷气,却终于扛不住困意,真的呼呼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还真是长久,当我被粗鲁的门铃声吵醒时,发现窗外天都已经黑了。
我扒扒乱乱的头发,没好气地去开门,心说什么人这样按门铃,都快按爆了。
门外赫然杵着那根一米八高的电杆,并且程寒枫同志的面色绝对不会比我更好看。那架势,简直是我欠了他钱没还清的。
“你怎么来了?”我惊讶的嘴巴足以塞个鸡蛋。
他把我拨楞到一边,自己晃悠了进去,我傻乎乎地跟在他后面直叫唤:“唉唉,你干嘛啊?”
他坐在沙发上呼呼喘气,我递了杯水给他,他劈手拿过去,咕嘟咕嘟一气灌下。舒了口气后,他终于拿斜眼看我。
“喂,你到底干嘛?”我也没什么耐心跟他耗,他找什么麻烦,怎么不去陪新上任的女朋友呢?
“我能干嘛?我来感谢你啊,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却不愿意等我回来。有了男朋友,真的就那么忙了?”
那家伙上来就出言不逊,我反唇相讥:“我是忙啊,可也比不上你手机也不开,偷偷让女朋友陪了去换药啊。怎么,怕别人打扰你们啊?”
他脸色变了变,“看来昨天那顿饭吃得不错啊,尽释前嫌么!”
我不甘在他面前示弱,“是啊,我现在才发现,钱其昌其实人不错。你不也一样吗,女朋友陪着去换药,效果就是不一样,才一天功夫,你中气就足得很了。”
他指着我:“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呵呵,我心里苦笑,一向都是至颖姐姐的叫着,今天居然成了你这个女人。
大概是动作大了,牵扯到伤口,他“嘶”了一声,脸色有点发白。
看他的样子,我的心就软了下来,毕竟他是为了我才受的伤啊。我上前要看他的伤,他却挥手推开我,动作极其粗鲁。
我的气又往上冲了,粗声问他:“你来就是研究我和钱其昌有没有和好?那个关你什么事啊?”
“我管你和什么昌呢,我是要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把手机关了?有了男朋友,就不能接我的电话了?你男朋友够专制的啊,你叶至颖什么时候肯听别人指挥了?”
我心说就许你关机,我不可以吗?嘴里却敷衍他:“我不是睡觉吗,困了。”
“你这个叫什么态度啊?”他气得眼睛都有血丝了。
我耸耸肩,“我就这个态度,你不知道别人叫我灭绝师太的吗,还能有什么好形象?又不是你的女朋友,那么温柔可爱又体贴的。”
他腾地站起身来,讽刺我:“当然了,你怎么和小俞比,人家那才叫女孩子!”
说完,他再也不理我,直接冲出了门外,还把门重重地甩上了。
听着门“咣当”一声,我的泪就这么刷地流了下来。
那种难受的感觉叫什么呢,我并没有和他恋爱,却怎么感觉到了失恋的痛楚,这也实在太莫名其妙了。
我们一直相处得很好,他甚至为我打架受伤,却在第二天,我们很没来由地吵了一架,这叫什么事啊。
可是,我的心真的在痛,痛极了。那种感觉在大学男朋友离去的时候有过,我知道,那确实是失恋的味道,我不是第一次尝到了。可这次,真的太玄了,一次没恋过的失恋,叶至颖qi…s…u……u…奇…书…c…o…m,你怎么成了笑话女主角了?
修炼那么久的无情神功,怎么能破在这个小东西身上,太丢脸了吧!
第十九章 病假
虽然一万遍地祈祷着太阳不要升起,明天不要来,可是,你灭绝师太纵有倚天剑,也阻止不了自然规律。
太阳一如既往升起了,天一如既往亮了,人也一如既往醒了。
要去上班了,可是,一向都以亲密姐弟相处的我们,该怎样面对昨天的矛盾。别人问起,又该如何去解释呢,唉,头晕啊。
无精打采地洗漱完毕,垂头丧气地出门,慢吞吞地走进公司大门。尽管如此,也只是迟到了十分钟不到。
希望没人注意才好的我,偏偏因为101次的迟到而引起了前台小妞的关注,她挤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跟我打招呼:“叶小姐啊,你今天怎么了,脸色那么差。你可从来不会迟到的哦,是不是病了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心里暗骂这个三八又多事的小丫头,却不得不敷衍着:“啊,是啊,我身体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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