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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当警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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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晚上,他又到外卖店加班。他的工作是把客人通过电话点的饭菜用自行车送到客人家里,客人一般都会在饭费之外再额外送几块钱小费。今天生意不错,一晚上送了十几趟外卖,挣了五十多块钱小费,加上基本工资,这一晚上能挣一百来块呢。    
    他送完外卖回来,连水都没顾上喝,就见桌上又摆着两袋子饭菜。本来,这样的大外卖人人都抢着去,饭菜多,小费也多,反正都是跑一趟。可这一份打好包放在那,谁都不去。小张一看,原来要送到黑人区,都晚上11点多了,谁也不想冒这个险。    
    “我去!”小张自告奋勇:“咱大老远给他送来的,那老黑还能不给钱吗?”    
    小张骑着自行车就上了路,从店里到黑人区有两英里多的路,虽然快半夜了,天气还是十分闷热,小张自行车蹬得飞快,想早点把饭菜送到,客人一高兴,不是还可能多给点小费吗?赶到地点,累的他出了一身汗,T恤衫都湿透了。    
    按照地址,小张来到一座房屋跟前,只见大门没有了,所有窗户都用木板封得严严实实,上面还用油漆乱写乱画了许多小张根本看不懂的英文字。小张心里直发毛,这不像有人住的样子啊。    
    他正在左顾右盼,一个二十多岁的黑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冲小张一个劲儿地摆手,他太黑了,又站在暗处,小张哪看得见,直到他忍不住喊出了声,小张才看见有人叫他。    
    小张连忙紧走几步,把两袋香喷喷的饭菜举到黑人面前。那黑人用手一指门口那张破桌子,说道:“谢谢你送来美味的中国饭菜,把所有东西都放在桌子上吧。”    
    小张虽然听不懂黑人说的每一个字,但大概意思还能听个差不离,连忙把饭菜放到桌子上,然后伸手找黑人要钱。    
    那黑人傲慢地瞥了一眼小张,一字一板地说:“你没听懂我的话吗?所有东西,包括你身上的东西,统统留下。”    
    这是要犯抢不成?从黑人的神态和断断续续听懂的英文单词里,小张已明白了一多半,他不但不给钱,还要抢我这一晚上挣来的血汗钱。小张用手摸了摸口袋,这一百多块钱是自己冒着酷暑,一趟趟送外卖,赔笑脸挣来的,带回国内就是八百多人民币,顶老婆一个月的工资,就这么便宜了这个黑人,门儿都没有!    
    “没钱,没钱!”小张用半生不熟的英文喊道,顺手拎起两袋饭菜,扭头就走。心想,不给钱还想吃饭,你小子年轻力壮的,又有身份又会英文,干点活儿就能糊口,也犯不上抢我的辛苦钱啊。我在美国这八年,跟奴隶没有两样,什么八小时工资制、最低工资保障、雇员健康保险,都跟我不沾边。这么多美国人有工作的权利却整天游手好闲,我们想工作却得偷偷摸摸,还落个非法打工,这叫他妈的什么法律!小张越想越有气,已经身入险境都顾不上了。    
    又有两个黑人像幽灵一样从黑暗中晃了出来,拦住小张的去路。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刀,在黑暗里闪着寒光。    
    “支那人,别紧张,为了几块钱送命多不值得。”拿刀的黑人冲小张晃了晃手里的刀子,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去你妈的!”小张一急,脱口用天津话大骂一声,朝自己的自行车冲去。堵住他去路的两个黑人一块扑上来,用力抢他手里的饭菜,小张死死抓着袋子,就是不松手。黑人急了,冲小张胸口就捅了两刀,小张倒在血泊之中,三个黑人一拥而上,把小张洗劫一空,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小张歪歪斜斜地骑上自行车,他不知道怎么报警,更不敢叫救护车,他没有保险,看不起病的,他只有回到店里请同胞帮忙。他忍着剧痛,一只手捂着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扶着车把,一下一下吃力地蹬着自行车。他没有哭,也不感到怕,他心里只有恨。八年来所吃的苦,遭的罪,受的委屈,都化成了恨,美国对我就是一座地狱,一天也不呆了,回国,回天津,回家!    
    小张人在回外卖店的路上,心却早已飞回到阔别了八年的天津,回到了妻子的怀抱,见到了从未见过面的儿子。    
    听到报警,我开着警车风弛电掣般地赶到外卖店,小张正浑身是血地靠在老板的怀里,白色的T恤衫已被血染成了红色。    
    “小张,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我让老板找来一条毛毯铺在地上,把小张平放在上面,曲起双腿,以保障大脑供血,然后马上给他进行了紧急包扎,止住了血。    
    我护送着躺在担架上的小张上了救护车,救护车拉着警报朝急救中心飞奔。路上,昏迷中的小张忽然睁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几动,好像要跟我说话。我急忙把耳朵凑到他的面前,就听小张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要是过不了这一关,就………就把我的骨灰送回天——津——去。”我的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    
    如果他在黑人区就被送到医院,还可能保住性命,他带着伤骑了两英里自行车,失血太多了,到了外卖店,勉强把被害经过告诉了老板就昏了过去,在救护车上醒过来跟我说的那句话竟成了他的遗言。    
    我连夜写好现场报告,要求追查凶手。可过了三天,竟然渺无音信。一问吉姆斯少尉,原来警局已通知使馆把尸体领走,小张身份不明,警局对这样的案子都不愿意多管。后来,小张的妻子带着儿子来美国处理善后,哭哭啼啼地抱着丈夫的骨灰回了天津,那三个杀人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第7章 两起命案一腔冤屈父亲老王为女儿换药竟惹杀身之祸

    老王忍辱负重帮太太拿下了博士学位,自己的英文却是26个字母排起来认识,一颠倒组合就犯蒙,听了半天就听明白一个字,女儿。心想女儿怎么啦,不是刚放学正在屋里写作业吗。    
    考察团翻车魂断美利坚,打工仔被杀血染马里兰。他们都是有冤难诉,状告无门,中国人的命为什么这么不值钱?任凭大道理讲得天花乱坠,人权的天平永远不可能绝对平等,更不可能朝中国人这边倾斜。如果说非法移民不能跟本地居民同日而语,在美国定居的华人应该享有与美国人平等的人权自由了吧?小张被杀案的风波未平,又发生了一起震惊华人社区的命案。老王来美国已经十年,别以为来美国都是太太为老公陪读,反过来的也大有人在,老王就是其中的一个榜样。他放下大男人的架子,甘当贤内助,外出打工,操持家务,里外一把手,供太太读完了博士学位。王太太吃水不忘挖井人,自从找到了一份高薪的职业,就不让丈夫再外出打工,只负责料理家务,老王成了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妇,两口子恩爱有加,一对子女也都上了小学,小日子过得十分美满。    
    一天下午,王太太正在公司开会,女秘书慌慌张张地闯进会议室,连门都没顾上敲:“MRS。王,快,赶快回家,你家出事了!”女秘书的声音都变了调儿。    
    王太太心慌意乱地往家里赶,一到门口就傻了眼,平时这片高级住宅区安静得很,今天可大不一样,门口停着好几辆警车、救护车,院子被黄色警戒线围了起来,几个警察正围着一具尸体照相。她心里一紧,那不是老王吗,老王怎么啦?王太太两腿一软就坐在草地上。    
    我也是刚刚赶到现场,就知道有人袭警,要我赶来支援。我忙把王太太扶到门口的台阶上坐稳,这才问比我早到现场的托尼发生了什么事。托尼用手一指站在那边的一个黑人妇女,让我去问她。这不是郡政府社会部的琼斯吗,她专门负责与警局协调有关家庭暴力的案子,我跟她还有过几次合作。    
    琼斯告诉我,她下午两点多时接到学校校长的电话,说三年级女生王南茜的父亲涉嫌对女儿性侵犯,要求前去调查。她赶到王家,老王正在修理屋顶,前两天台风从蒙郡擦肩而过,虽然没有房屋倒塌,可也有不少民宅伤筋动骨。老王家的屋顶被台风掀掉一个角,请人修理又是一笔费用,老王还是亲自出马。    
    琼斯对老王说:“你女儿的校长控告你对她有性侵害。”    
    老王忍辱负重帮太太拿下了博士学位,自己的英文却是26个字母排起来认识,一颠倒组合就犯蒙,听了半天就听明白一个字,女儿。心想女儿怎么啦,不是刚放学正在屋里写作业吗。他隐隐约约还听见一个单词好像是“成功”的意思,八成是女儿的老师来家访,一见面就夸女儿呢。老王连忙点头:“爱闹,爱闹。”(IKNOW)其实琼斯话里说的是性侵害的“性”字,英文发音有点像“成功”。    
    琼斯见老王主动招认,又说:“虐童是犯罪行为,我们要剥夺你对女儿的监护权。”    
    上句还没听懂,叽哩咕噜又是一大串,老王更蒙了,好像说什么“花园”来着,准是夸完女儿,又夸我花园收拾的井井有条。老王又不住地点头:“也是,也是。”(YES)老王听着像花园的那个词其实是监护权。    
    琼斯见老王认罪伏法,便想跟孩子的母亲通融一下,便问道:“你太太在吗?”    
    别看老王刚才闹的驴唇不对马嘴,这句话倒听的明明白白。他想回答太太在公司上班,一时又忘了英文怎么说,这他妈的英文,听也听不懂,听懂了又不会说。老王翻着眼珠想词儿,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念叨:“内个,内个……”    
    “内个”是中国人说话不连贯时常用的口头语,到了美国人的耳朵里就成了“黑鬼”,是骂人的话,琼斯一听就火了,见老王手里拎着把斧头从梯子上下来,吓得扭头就跑。其实老王是顺手从房顶上拿下来的,根本没有要动粗的意思。    
    琼斯一个电话打到指挥中心,报告有人对幼女性侵害,种族歧视,还以暴力妨碍公务。托尼带着另一个新上岗的白人警察风风火火地赶到现场。    
    老王本想下来招呼“老师”进屋落坐,见她不辞而别,心里还挺奇怪,又爬上屋顶继续忙自己的。正忙的满头大汗,两个警察又出现在眼前。老王来美十年,奉公守法,连罚单都没吃过,从未跟警察打过交道,不免心里有些紧张,慌忙钉好最后一个钉子,拎着斧头从梯子上下来。    
    这个白人新警察头一次处理家庭暴力案件,紧张的不得了,托尼给他做后援,万不得已时才出手帮他,主要为了给他一个实践的机会。新警察满脑子都是暴徒的形象,眼看老王又拎着把利斧朝他走来,顿生恐惧之感,一伸手拔出手枪,对准一头雾水的老王。    
    “站住,不要动,扔掉斧头!”新警察的嗓子都转了音,别说老王,就连托尼都听不懂他在喊什么。    
    “你们想干什么?”老王急中生智,也冒出一句英文。    
    “我们要把你女儿带走!”新警察的语调恢复了正常,老王也听了个明白。    
    “NO,NO!”老王摇晃着右手,手里的斧头也跟着左右摆动,女儿是他的掌上明珠,凭什么让警察带走?老王干着急,可心里有话又说不出口,就会一个“NO”字,只好用肢体代替语言,使劲摆手,也忘了手里的斧子。    
    新警察哪理解中国人的这份父女情,他见老王情绪激动,挥舞着斧头朝他步步紧逼,吓的他手一哆嗦,便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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