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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梁夕眼中迷惑的神色,拓跋婉婉伸手按住梁夕的嘴唇,示意他不要打断自己的话。
嘴唇微张,感觉到拓跋婉婉细滑冰凉的手指,梁夕心头骚骚,伸出舌尖在她的手指上舔了一下。
拓跋婉婉身子一颤,美目水波流转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把手拿开,继续道:“这悬情锁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真实地反映被锁之人的内心,其他的感情它无法察觉,而对情爱这方面,它却可以探查得极为清楚,一旦圣女对某人动了凡心,这锁链就会自己慢慢腐蚀,从而断裂。”
“这么狠!”梁夕忍不住道,口中的热气呵到拓跋婉婉的掌心,让女孩子又是一阵心乱如麻。
要不是拓跋婉婉把这原因说出来,梁夕恐怕八辈子都不会想到悬情锁竟然是这么断掉的。
低头看到拓跋婉婉微醺的脸庞,梁夕突然恍悟道:“你的意思是说,这锁链就是一个动了凡心的圣女遗落在这里的?”
“你这才明白过来吗?”拓跋婉婉嗔怪地看了眼梁夕,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刚才你脑子里一直在想些什么。”
拓跋婉婉说这话的时候扭了扭腰,感觉到自己两腿间被一样坚硬火热的东西顶着,这次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再见到梁夕脸上的坏笑,她顿时明白刚刚这个坏人在想什么了。
“混蛋!”拓跋婉婉美目圆瞪,愤愤看着梁夕,突然又咬上了梁夕的嘴巴。
这次她不是亲,而是真正的咬。
梁夕疼得眼泪哗哗的,但是也只能忍住了,谁让自己今天占了人家这么大的便宜呢。
拓跋婉婉好笑地看着梁夕含着两大包眼泪的样子,莫名地心中一疼,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梁夕望着拓跋婉婉突然雨打梨花的模样,顿时一阵疑惑。
但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女人的心思如海底的针,永远也不要随意去揣摩,所以这时候他乖乖选择了一动不动地装死。
见梁夕看到自己哭竟然还没有一点反应,拓跋婉婉心里更是委屈,咬着梁夕的嘴唇呜呜道:“老娘衣服都被你扒光了,给你亲了也给你摸了,你就不能对人家温柔一点嘛!”
拓跋婉婉一边说着还一边故意扭了几下腰身,顿时觉得自己两腿间的那团火热似乎又胀大了。
欲火被拓跋婉婉挑得越发凶猛,梁夕哼了一声,一下子将拓跋婉婉按倒在地上,身子压住她,狠狠地吻向她的樱唇。
“嗯——”拓跋婉婉娇哼一声,舌尖探出死死缠住梁夕,口水从两人的嘴角溢出来,但是没有顾得上去擦。
良久之后才分开,一道水银色的细线连接着两人的嘴唇。
拓跋婉婉湿润的双唇水水润润,看上去像是雨后的桃花一样明艳动人。
见到这一丝水银色的细线,拓跋婉婉嘤咛一声,顿时羞得面目通红,急忙一把将梁夕从自己身上推开,飞快地抓过自己的那几根布条遮住自己的春光。
梁夕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
拓跋婉婉根本就不知道,用了这几根布条后,她看上去比刚才还要引人遐想。
被挡住两粒相思红豆的圣女峰高高挺立,深不见底的小沟总让梁夕有一种将手按上去的冲动。
见到梁夕直勾勾的眼神,拓跋婉婉狠狠瞪他一眼。
当初梁夕经过桑曲河的时候自己以为被他偷窥,和他打了一架,结果才过了几十天,自己就真的什么都被他看到了,而且自己心底竟然一点都不反对,相反反而有一点迎合。
拓跋婉婉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知道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个混蛋?
拓跋婉婉蜷着腿发呆,突然感觉似乎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声响。
“梁夕梁夕,你听到了什么没有?”拓跋婉婉见梁夕背着自己,急忙喊道。
梁夕转过身看到拓跋婉婉蜷腿跪坐的姿势,顿时刚刚放松的身体又不自觉地有了反应。
这丫头就光是坐在这儿不动,就让人有犯罪的冲动。
目光在四处游离着,就是不放到拓跋婉婉身上,梁夕道:“你难道现在才听到?刚才你在切那些枯藤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地下水正在上涨。”
“真的?”拓跋婉婉紧张地站起来走到石台边上朝下望去,果然,此刻已经可以看到一抹蓝光在下面闪烁,这说明地下水已经靠得很近了,不然不能反射出这蓝光的。
拓跋婉婉朝下张望几眼,只感觉丝丝凉气扑面而来,湿润的水汽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道:“我上次就是水涨后遭到袭击的,梁夕我们小心一点,既然我们已经得到草药了就先走吧。”
“不行。”梁夕摇了摇头,态度很坚决,“上次你被打成重伤,要不是拼着一口气赶到我那里,你恐怕早就死了,这个仇一定要报。”
拓跋婉婉原本把梁夕拉来,是希望采药的时候遇到袭击能有梁夕帮助自己,根本没有想过梁夕竟然会想帮自己报仇。
此刻听到他的话,拓跋婉婉顿时觉得心口暖暖的,忍不住鼻子一阵发酸,急忙把头低下去轻轻嗯了声。
第539章 寒潭奇观
流水的声音越发湍急,整个山洞的空间硕大无比,流水上涨的潺潺声在这个空间里来回跌宕,声势极为骇人,震得石台都在微微颤动。
梁夕握了握拓跋婉婉的小手,对她微微一笑。
见到梁夕的笑容,拓跋婉婉心情平静了一些,和他一起朝着石台下面望去。
石台下的蓝光越发明亮,光圈也在不停变大,这说明水面已经越来越高了。
又等了大约两分多钟,梁夕和拓跋婉婉就看到泛着淡蓝色的水面停在了距离石台不到五米的地方。
地下水涨到这里后立刻就停止了波动,好像一直是一汪很平静的水潭一样。
这地下水清冽无比,但是这水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全身凉嗖嗖的,梁夕拥有水属体质,伸手感受了一下这地下水的灵气,顿时全身一个哆嗦。
“梁夕你怎么了?”拓跋婉婉握着梁夕的手掌,突然感觉他全身瞬间变得冰凉,像是冬天的冰凌一样。
等梁夕转过脸的时候拓跋婉婉更是吓了一跳,梁夕脸色苍白,眉毛上竟然结了一层白霜。
“梁夕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只是眨眼的功夫梁夕就好像被冻着了一样,拓跋婉婉吓得心脏几乎蹦出来,也不顾寒冷,赶紧扑进梁夕怀里,想用自己的体温给梁夕取暖。
能把一个修真者冻成这样,这股寒气足以让人惊叹了。
梁夕上下牙床不断打颤,呵呵笑了下,对拓跋婉婉的动作也颇为感动,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没事儿,这潭水,真、真他妈的冷。”
听到梁夕说的话,拓跋婉婉这才知道他刚刚是用水灵的力量去探测这地下水里面有没有危险的,但是没想到这地下水温度实在太低,比起之前那湖水又冷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瞬间的功夫就把梁夕几乎冻成了冰棍。
看着梁夕冻得直哆嗦的样子,拓跋婉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柔软温暖的身躯紧紧抱着梁夕,度入真气到他体内给他疏导经脉。
“你呀你,太冲动了,都不听我说就自作主张。”拓跋婉婉抱着梁夕的肩膀,踮起脚尖在梁夕额头上轻轻一吻,嘴唇上也是冰凉的感觉。
“我不是告诉过你这里是寒潭的嘛,这里才是寒潭的中心啊,上面的湖水是因为受到这里的影响才会有那么低的温度的。”拓跋婉婉笑着拧了拧梁夕的嘴巴,半硬半软的手感十分奇特。
“你别说了,冻死我了。”梁夕运行真力驱赶体内的寒气,他此刻才体会到这寒潭的威力。
这寒气竟然生生不息,要不是自己收手及时,而且真力强沛,此刻恐怕已经被这寒潭的低温一连几次的后劲给冻成人棍了。
随着冰霜的融化,梁夕身上不断有水渍往下滴落,头上也腾起袅袅白烟。
身上的裤衩沾湿了水紧紧贴在身上,某个部位的形状一下子变得格外明显。
拓跋婉婉无意中看到,顿时面红过耳,羞恼地啐了一口。
“男人有时候太突出也是个幸福的烦恼啊。”梁夕摇头晃脑,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盯着拓跋婉婉伟岸的胸部,“女人不也有类似的烦恼吗?”
听他调笑,拓跋婉婉杏眼一瞪,就要伸手去拧梁夕的耳朵,但是手还没有伸出去,突然平静的潭水漾起一层淡淡的涟漪,哗的一声轻响也从远处的黑暗里传了过来。
“难道是敌人!”梁夕和拓跋婉婉都感觉到对方的身子微微绷了起来。
有了拓跋婉婉上次遇袭的经历,梁夕和拓跋婉婉此刻都下意识认为这一定是水中隐藏了敌人。
只是这个敌人竟然能在这么寒冷的水中生活,也实在是奇迹了。
梁夕将坎水刃提在手中,拓跋婉婉的手镯也呼啸旋转着,紫色的光芒忽闪不停。
涟漪越来越近,哗哗的水声也越来越响,最后竟然仿佛是山体崩塌的轰鸣一样,整个山洞都好像在颤抖一样。
拓跋婉婉明显有些紧张,毕竟现在自己面对的可能就是那天击伤自己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敌人。
梁夕目光如炬朝着水面望去,那天拓跋婉婉肩膀上的肉芽十分古怪,他也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怪物。
水面上出现一道菱形的波纹迅速向前,梁夕看准来势正要一剑挥下,突然噗的一声,一道银光从水中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新坠落进水中。
“鱼?”梁夕和拓跋婉婉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满是惊讶的神色。
“造成这么大声势的竟然只是一条鱼?”拓跋婉婉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梁夕摇摇头,正要说话,噗噗两声,又是两条银色的大鱼从水底高高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坠入水中。
在梁夕和拓跋婉婉不解的目光中越来越多的鱼从水中高高跃起,然后扑通一声又重重落回水里。那轰轰巨响的来源便是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鱼群。
多得难以数清的鱼不断从水里跃起,银白色的鱼鳞映上那淡淡蓝光,又铺射到溅起的水花上,如一朵朵纸花小船不停出现在水面上,同时空中又撑起一张巨大的淡银色水幕。
鱼群越来越近,哗哗的水流声震耳欲聋,轰轰如同滚雷一般在山洞里徘徊回旋,一声接一声连绵不绝,比起千军万马厮杀的声势也不逞多让。
有几条鱼从梁夕和拓跋婉婉头上掠过,啪嗒一声落到了石台的边缘。
梁夕定睛望去,见这鱼长得十分奇怪。
尖牙利齿,眼球突出,竟然有几分鲛人的模样,样子十分可憎。
身上的皮肉干枯猥琐,露出一根根肋骨,只有背脊上还有点肉,闪烁着淡淡的银色光芒。
看这鱼在石台上扑腾着,梁夕顿时觉得很有意思。
“鲛人能在海底火山附近生活,而这怪鱼能在寒潭里生活,两边都是极端的温度,有这么特殊的体质,莫非他们是亲戚关系?”梁夕脑子里胡乱猜测着。
这无数条鱼同时游过的浩大场面梁夕和拓跋婉婉都从未见过,正看得入神的时候,鱼群的莫非突然毫无征兆地砰一声炸裂开来,无数怪鱼被抛上半空像是雨点一样坠落下来。
水中猛地刺出数条有成年人腰身那么粗的白色触手,触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粉色吸盘,无数的吸盘一张一合,看得梁夕和拓跋婉婉喉头发毛,头皮几乎要炸裂开来。
第540章 水下的怪物
看到那长满吸盘的触手,梁夕的瞳孔剧烈收缩。
当时从拓跋婉婉身上吸出那肉芽的时候,梁夕可不会忘掉,那一截肉芽上就满是这样的吸盘。
“难道那天把拓跋婉婉打伤的是这样的怪物?”梁夕心头大震。
今天自己这边二人遇到的景象明显和拓跋婉婉上次一人前来时遇到的场面完全不同,真不知道当初拓跋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