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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看什么看!再看老娘就把你的眼珠子活活抠出来!”女人被拓跋婉婉看得心里发慌,只能靠着发怒来掩饰自己的心绪,一挽袖子露出自己略显丰满的手臂,就要再给这个小狐狸精一巴掌。
平时看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很不爽了,现在好不容易得来了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出出心中这口恶气。
看到对方的手掌就要再次挥下,拓跋婉婉咬了咬牙,把眼睛闭了起来。
“珍娘。”缪仲的声音突然在女人背后响起。
听到缪仲的声音,珍娘抖了一下,扬起的手臂赶紧缩了回来,转过身的时候,脸上也已经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看到缪仲已经变成了他原本四十多岁中年人的模样,珍娘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发生了什么,眼中竟然一下子浮出一抹泪花,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缪仲面前,盈盈拜倒在地,口气甜得几乎能滴下蜜来:“恭喜缪郎!贺喜缪郎!”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珍娘眼中已经汪起了一层春水,两手托住胸前一对豪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身上薄薄的衣衫根本遮盖不住她那火辣的身材,随着她的动作,一股**在缪仲小腹下爆燃而起。
见到缪仲眼中逐渐升起的情欲,珍娘的动作越发风骚淫荡,身上的衣衫半遮半露,口中娇吟低喘:“缪郎,缪郎,爱我——嗯——”
“你这个勾人的妖精!”缪仲看到对方几乎毫无廉耻的挑逗,低吼一声猛扑了上去,将珍娘狠狠压在身下。
被困在水中的拓跋婉婉虽然闭上眼睛,不愿看这对奸夫淫妇的媾和,但是珍娘那夸张过分的叫床声却是不停传入她的耳朵。
拓跋婉婉一口银牙几乎都快咬碎了。
第905章 变态缪仲
过了好一会儿,拓跋婉婉才听到缪仲的一声低吼和珍娘满足的吟叫,空气里都仿佛带上了一股古怪的味道。
“梁夕,你什么时候才知道我已经被关起来了呢?”闭着眼睛,拓跋婉婉心中一酸。
在这种无助的时刻,她心里只想着梁夕的名字。
“缪郎,你——哎哟!”
珍娘话还没有讲完,拓跋婉婉就听到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接着就是珍娘的惨叫。
拓跋婉婉奇怪地睁开眼睛,看到珍娘赤裸着身子坐在地上,正用手捂着脸颊,不可思议地看着缪仲:“缪郎,你、你为什么打我!”
前几秒还和缪仲进行着鱼水之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一眨眼缪仲就会给自己这么狠狠一巴掌。
珍娘眼中满是委屈的泪水,脸颊都高高肿了起来。
虽然不是自己打的,但是看到珍娘的惨样,拓跋婉婉也是心里一阵畅快。
“你问我为什么打你?”缪仲指着拓跋婉婉脸上的红指印,气急败坏地瞪着珍娘问道,“我他妈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珍娘一下子瞠目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能捂着脸委屈地小声抽泣。
“哭!我叫你哭!我让你怎么看她的!你又是怎么给我做事的!”缪仲狠狠一脚踹在珍娘的小腹上,把这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身子缩成虾米状,不停呻吟着。
“别以为老子愿意干你就会给你好脸色!呸!”缪仲一口吐沫朝着珍娘吐过去,恶狠狠骂道。
见到缪仲满脸关切地朝自己走来,拓跋婉婉感觉他的容貌和气质似乎有了一点变化,但是她又怎么怎么形容。
站在水池的边上,缪仲望着拓跋婉婉的脸颊,关切地问道:“疼吗?”
拓跋婉婉微微扬起头,轻蔑地看了缪仲一眼,然后把眼睛闭上了。
缪仲脸上的肌肉冲动了一下,拳头捏得咯咯直响,胸口起伏了几次后,这才重重叹息了一声,在水池的边上坐了下来。
“婉婉,我从你七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缪仲突然开口说道。
自从被关起来后,这番话拓跋婉婉已经听缪仲说了不下二十次了,每一次都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这个自小被叫做缪叔叔的男人,从灵魂里就是一个彻底的变态!
接下去的话,果然如拓跋婉婉预料的一样,甚至和之前的十几次讲得一个字不差。
拓跋婉婉甚至怀疑缪仲是不是早就把这些话写下来了反复诵读,现在只是单纯地在背诵而已。
“从你七岁那年被惊艳到后,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娶到你,我不止一次把你的名字写在纸上,夜晚看着它,幻想你在我的怀里。我也不止一次地想象你赤裸身躯站在我面前的样子。”说到这儿,缪仲紧盯着拓跋婉婉浸泡在水中的身子。
因为身上只缠着一层薄纱,所以拓跋婉婉的曲线若隐若现,在水波的流转下更显动人。
缪仲咽了口吐沫。
听到这细微的响声,拓跋婉婉不由皱了皱眉头,被悬挂在头顶的拳头紧握了一下,要不是现在自己被困住,一定会活活抽烂缪仲的嘴巴。
“可是你爹拓跋战怎么都不同意!”缪仲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重重一巴掌拍在水池边上,“他察觉了我的心思,于是故意疏远了你和我!甚至有时候让我一连几个月都见不到你一面,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痛苦!”
听缪仲说着这些话,拓跋婉婉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心里只觉得缪仲实在是心理扭曲、变态到了极致。
珍娘这时候已经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跪爬着来到缪仲的面前,脸上满是讨好谄媚的神色。
她知道,以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只有极尽所能地讨好缪仲,才能为自己在栖阳神氏里谋到一个位置。
所以无论缪仲怎么羞辱殴打自己,只要缪仲愿意要自己的身体,那自己就还是有用的。
缪仲此刻想到拓跋战对自己做的种种,内心越发愤怒,看到珍娘仰着脸跪到自己两腿间,脸上之前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当下揪住对方的头发,将对方的脑袋狠狠按向自己的腿间,自己的两眼却望向如同水中仙子一般的拓跋婉婉,想象着此刻用嘴巴给自己服务的,就是眼前这个清丽绝伦,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
听到一阵奇怪的水渍声,拓跋婉婉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知道缪仲是在用这种变态的方法折磨自己,也是用这种下流的方式意淫自己,可惜的是这池水实在是太古怪了,自己根本没法聚集真力挣脱出去。
珍娘的呻吟,缪仲的低吼就在耳边响起,拓跋婉婉甚至都能感觉到从对方那边传来的灼热体温,突然她似有所感,猛地一下子睁开眼睛,看到缪仲的手就悬在距离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对方两指间夹着一粒红艳艳的丹丸。
嗅到那丹丸上散发出来的异香,拓跋婉婉突然感觉一阵心驰神荡,浸泡在这冰凉池水里的身体好像一下子变热了起来。
拓跋婉婉尽力挪开自己的视线,但是看到珍娘近在咫尺那前后移动的头颅,她就感觉自己的胃一阵翻涌,几乎都要吐出来了。
偏偏珍娘还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阵阵吮吸的声音听上去淫荡至极。
“婉婉,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缪仲眼中透着狂热望向拓跋婉婉,“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不然我会害怕来不及啊!”
缪仲一边说这话,一边将丹丸朝拓跋婉婉口中塞去。
拓跋婉婉的身体不能移动,只能拼命闭紧嘴巴,不让缪仲得逞。
“婉婉,听话。”缪仲把丹丸凑到拓跋婉婉的面前,声音里满是蛊惑的味道,“来吧,你看珍娘舔得多舒服,你一定知道我现在多喜欢在舔的人是你。”
似乎是为了印证缪仲的话,珍娘动作幅度更大了,发出阵阵滋滋的吮吸声,口中甚至还发出了一阵阵呻吟。
第906章 玷污的手
“婉婉,来吧,只要你吃下去,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缪仲凑得更近了,丹丸就放在拓跋婉婉的鼻子底下,异香不断涌入拓跋婉婉的鼻孔里。
拓跋婉婉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怂恿她,让她把这颗丹丸吞下去。
心底的最后一丝清明却是让她苦苦支撑,刚刚缪仲说的话让拓跋婉婉感应到了什么,但是此刻她的脑子混乱一片,眼前的景物都似乎散发出暧昧的粉色,全身的滚烫让她根本没法去仔细思考。
只是脑子的最深处有一点如针尖般大小的思维一闪而逝:难道是梁夕来了?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接着拓跋婉婉就感觉全身酥软,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艰难地睁开眼,拓跋婉婉发现自己竟然主动伸出舌头,接住了那颗丹丸,然后吞进了喉咙。
拓跋婉婉记得都要哭出来了,她想要阻止自己的动作,但是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这颗丹丸吞入口中,就立刻化为了一腔热流,如同熊熊火焰一般在拓跋婉婉体内燃烧了起来。
一股灼浪从丹田你骤然而起,拓跋婉婉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缪仲越来越近的脸,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拴着拓跋婉婉的锁链发出哗啦一声松了开来,女孩子的身体仿佛没有重量一样漂在池水上,朝着缪仲身边飘了过来。
缪仲一边享受着珍娘口舌的服务,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
朝思暮想的美人儿此刻就在眼前,他感觉邪火燃烧得更加厉害,一不小心没有能够守住心神,只觉得腰眼一酸,接着埋头自己腿间的珍娘就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咕咚咕咚下咽的声音响起,珍娘将口中的东西都咽了下去,抬起头对着缪仲微微一笑,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仿佛刚刚吃下去的是琼浆玉露一般。
这个淫靡的场面看得缪仲兴奋得直哆嗦,改造后的年轻身体让他很快就恢复过来,在珍娘惊讶的目光中,缪仲已经两次了的身体再次有了变化。
珍娘毫不犹豫再次一口含入,手口并用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讨好缪仲。
缪仲一边享受着珍娘的服务,一边缓缓把手朝着拓跋婉婉丰满的胸部伸了过去。
但是在距离拓跋婉婉微微起伏的胸部不到五厘米的地方,他的手却停了下来。
眼前的女孩子看上去似乎是熟睡了一般,呼吸均匀,全身包裹在一层轻纱中,玲珑的曲线清晰可见,裸露在外的锁骨性感诱人,肩头如同两颗苹果一样圆润,胸前两座峰峦高高耸立,到小腹的时候却有平整了下去,纤细的腰肢仿佛瑞柳扶风,盈盈不堪一握,一双长腿光华笔直,静静漂在水中,小脚雪白细腻,脚趾都美得惊心动魄。
面前这具完美的身体,缪仲在这么多年里早就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靠着自己的左右手才平息下来。
此刻这具身体就静静躺在眼前,服下药丸之后,只需要自己稍微的挑逗,拓跋婉婉的情欲就会像是干柴烈火一样熊熊燃烧,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但是这时候,缪仲却害怕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反正手就是怎么也放不下去,不敢捏上来朝思暮想的双峰。
感觉到缪仲身体微微的颤抖,珍娘抬眼偷瞄了一眼,就大略地猜出了这个男人此刻的心理状态。
珍娘花了大把的时间研究过缪仲的心里,两个人多次的媾和也让她对缪仲的性格更加了解。
在珍娘看来,缪仲就是一个有心没胆、猥琐闷骚、胆小如鼠的伪君子。
以珍娘原本的性格,是怎么都不可能看上这个心如蛇蝎的猥琐男人的,但是现在确是没有办法,缪仲以自己的毒计控制住了栖阳神氏,如果自己想要谋得一个好位置,就只能奉献身体。
珍娘已经快四十岁了,整整二十多年的苦熬等待,她已经等不了太久了。
口中用力吮吸着,珍娘不顾酸胀的嘴巴,用舌尖不停挑逗,喘了口气后媚眼如丝望着缪仲道:“缪郎,为什么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