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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梁夕的气势压过楚战仪,周围众人都是惊叹莫名,心中都想这个天灵门的弟子未免太牛逼了,竟然连镇东王世子都不放在眼里,这让他们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再加上刚刚楚战仪的行为的确是天怒人怨,所以现在虽然在场诸人脸上没有什么表示,但心底有一大半都已经向着梁夕了。
特别是从头至尾距离梁夕最近的陈紫涵,此刻眼中晶晶亮亮,满是掩饰不住的崇拜神色。
楚战仪紧紧盯着梁夕,怒极反笑道:“那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要是到时候你证据不足口说无凭的话,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光是污蔑皇亲国戚这条罪名,本王就足以把你千刀万剐!”
梁夕心中满是不屑:“老子光棍一条,要是你到时候耍赖老子还怕你不成?想杀你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楚战仪王爷,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面对楚国太子的时候,是否也像是对待这文王一样满脸谄媚。”
“我什么时候谄媚了。”楚战仪矢口否认,一挥衣袖怒道,“梁夕你要知道,本王现在是在给你机会,只要本王挥一挥手,就可以让你人头落地,你还是尽快享受自己剩下的人生吧。”
“你就得意吧你!”梁夕撇撇嘴,冷笑道:“你谄不谄媚自然有人看在眼里,我先问你,你对楚国太子是否也是尊敬有加。”
楚战仪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人对他用“你”这个称呼了,整个国家里除了寥寥几人,其他不管是谁,哪怕是许谓来了,也得称他一声楚王爷,而现在梁夕一口一个你,让楚战仪格外不爽,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名誉问题,他又不得不忍耐住内心的火气。
“太子身为未来王储,国家的希望,我对他自然是打心底的尊重敬佩。”楚战仪眼睛眨也不眨道。
梁夕知道整个楚国的权力划分其实就是在镇东王、谨王爷和皇帝三人手中,说楚战仪从心底尊重太子,恐怕连猪都会笑,但是此刻他神态格外坚定,倒也让人找不到破绽。
“那好,既然你对太子尊重有加的话,要是太子在你面前调戏良家女子,你会怎么办?”
听到梁夕的话,陈紫涵心弦一颤,抓着梁夕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梁夕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伸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陈紫涵感觉到梁夕掌心的温度,脸颊微微发烫,急忙把头垂了下去。
楚战仪微微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自然会上前制止,太子的行为代表着一个国家的脸面,身为臣子,我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哦——”梁夕拖长了音,意味深长地朝项保文望去道,“听到没有呀文王阁下,太子的行为代表的是一个国家的脸面,你今天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可见你们项国也是荒淫无度骄奢穷欲,从皇帝到子民都是一样不知廉耻男的是小偷强盗,女人都是妓女,在街上随时都可能发生杀人强奸的案件,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番话配合上梁夕满脸痛惜的表情,仿佛他说的不是推测,而根本就是事实一样,周围众人一个个都是满脸鄙夷地望向项保文,像是在说:这样的国家竟然也能号称大陆三大国,和我们楚国并列简直就是对我们楚国的侮辱!
项保文张大嘴巴支支吾吾想说不是这样子的,但是一口气提在胸口却是怎么也发不出来,脸色通红胸口不停起伏,仿佛是鼓气的青蛙一样滑稽。
“不要看我,是他说的。”梁夕指着楚战仪,满脸的无辜。
这憋屈的闷气无处可发,项保文只能恶狠狠瞪向楚战仪。
楚战仪吃了一惊,急忙朝项保文拱手想要解释,然后扭头对梁夕斥道:“梁夕你不要断章取义,再在这里无理取闹本王就绝不姑息了!”
“你要不是心虚,早就派人上来的吧。”梁夕嘿嘿冷笑,心中暗道。
“既然你不认为文王刚刚那种行为是民风所致习以为常的话,那为什么拥有太子储君身份的文王在众目睽睽下想要对我楚国的花季少女欲行不轨的时候,你不立即出来制止?”梁夕手指着身后众人道,“如果是他们没有出来制止的话,我还情有可原,毕竟他们害怕文王的权势,而你楚战仪王爷就不同了,你可是在跺跺脚楚国都要抖三抖的人物,文王又是你请来的客人,你制止他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于公,你身为王爷,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子民不受侵犯,于私,你也有责任让和你有私交的文王注意形象。”
说到这里,梁夕顿了一顿,接着道:“可是你一样都没有做,那么自然就只有两个解释,一是你也畏惧文王的权势,所以不敢制止他,宁愿看着他一个外国人摧残你的同胞你也不敢出来制止,你可不是一个普通人,你的身份可是楚国镇东王世子,位高权重,有这层身份的你竟然连这种事情都不敢出来制止,我说你丧权辱国有何过错?”
楚战仪脸色微微发白,嘴唇蠕动想要开口,但是梁夕怎么会给他讲话的机会:“第二种可能嘛就很简单了,你就是想让大家看着项国的堂堂太子储君出丑,从而将项国的形象地位压到最低点,这个出发点自然是好的,但是你不要忘了,你可是拿着你的同胞,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作牺牲!你身为一个男人不觉得羞愧嘛!”
梁夕不给楚战仪丝毫面子,每一句都直戳他的胸口,口气严厉如同道道惊雷狠狠劈在楚战仪的脸上。
听到梁夕的话,周围众人只觉得全身热血翻涌:对啊!他刚刚是想摧残我们的同胞,身为男人,我们怎么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梁夕饱含感情的话触动陈紫涵的心弦,虽然极力忍住,但是之前那无助绝望的感觉还是涌上心头,片刻功夫,陈紫涵便泪水涟涟,配上她强装坚强的模样,更是让周围的男宾客们热血几乎燃烧起来。
楚战仪见势不对,上前一步正要讲话,梁夕再一次把他要说的话硬生生塞进喉咙里:“别急,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吗?”
第1061章 用语言压死你
“梁夕你——”眼看梁夕要继续说下去,楚战仪硬生生截断他的话,但是他刚说出三个字,梁夕就用比他大得多的声音道:“你恼羞成怒了是不是?你想杀人灭口了是不是?要是你现在杀掉了一个梁夕,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梁夕站出来,他们是绝对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下的,而且我早已将今晚的事情记录在册,随时可以让天桥下说书的先生每天不重复地讲上十段,一直讲十年,将你今晚的种种罪恶行径昭示天下!”
被梁夕一阵抢白,楚战仪只觉得对方说出来的文字如同形成了实质一样,砸得他头昏脑胀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项保文终究不是特别草包,虽然年纪轻轻就酒色过度,但是遇到这种场面,他还是明白该怎么做的:要想把今天的事情压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永远闭嘴!
文王项保文见梁夕此刻的注意力都在楚战仪身上,于是悄悄朝身后的侍妾使了个眼色。
侍妾明白项保文的意思,站到传送阵前钻了出去。
朔双的眼角一直瞄着项保文的动静,见到他一个侍妾偷偷溜出去了,小丫头抿嘴一笑:“轮到我出场了。”
小腿一蹬跃下桌子,身形一闪便已经消失不见。
大厅里哪怕是梁夕都没有注意到突然消失的朔双。
“楚战仪王爷,我想你年纪轻轻耳力应该好得很吧。”梁夕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楚战仪道,“之前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项国那区区弹丸之地的太子竟然骂我们楚国的子民是狗,王爷你也是楚国臣民,这一下恐怕连你也骂进去了吧,不过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梁夕上上下下打量着楚战仪,看得楚战仪一阵心虚:“你、你看什么?”
“我在想王爷你和文王之间是不是勾搭成奸,达成了什么协议呀,不然为什么他骂你是狗,骂你老爹是狗,骂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狗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梁夕冷笑连连,“他到底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不要了呢?”
说楚战仪和项保文之间达成某种合作关系也只是梁夕的猜测。
毕竟下一任镇东王的位置竞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楚战仪不可能没有什么动作。
今晚他邀请阳都城这么多有影响力的青年才俊来,一方面是为了向梁夕展示自己的人脉和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拉拢到旁边两个大国的太子和公主,让他们支持自己成为镇东王。
这么多身份显赫的人聚集起来,按照楚战仪的打算,凭着他的口才和许下的许多空头好处,足以将这么多人都拉拢到自己麾下。
但是没想到这一切的精心准备竟然都为梁夕做了嫁衣,现在大出风头的可是他,而且他好像还看出来了自己的目的,这可怎么是好!
楚战仪心一乱,顿时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慌乱起来,脸色一阵微微发白。
楚战仪脸色的微微变化自然没有能够逃过梁夕的双眼,望见对方慌张的神色,梁夕心中日了一声道:“他妈的,还真被我猜对了啊,这家伙竟然想勾结别国的渣滓,身为一个正义感爆棚的侠士,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反正和楚超仪关系这么好了,不如就送个大礼给他好了。”
梁夕眼中精芒一闪,紧紧盯着惊慌失措的楚战仪心道:“趁你病,要你命!”
对方勾结别国这件事情,梁夕心中有七八分的把握,略微定了下神整理了下思路,梁夕自信满满道:“楚战仪王爷,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你勾结别国的太子,狼子野心其心可诛,面对对方的羞辱你坦然接受,早就没脸没皮,甚至还想将自己的同胞推入火坑,将他们作为你的踏脚石,我说你欺上瞒下,丧权辱国,勾结别国有什么错了?”
梁夕说到最后,重重一巴掌拍在身边的长桌上,轰的一声吓得楚战仪和项保文跳了起来,桌子在他们的面前顷刻如同被碾碎的纸屑一般,在夜风中细碎飘扬。
一席话振聋发聩,仿佛是声声鼓点敲打在楚战仪的心头,楚战仪脸色苍白,此刻脑子里轰轰作响,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就在对方的几句话下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望着梁夕将楚战仪压得一丝气势都没有的样子,铃音颜色如常,心中却是掀起万丈波涛:“仅凭着一张嘴就能颠倒乾坤,这家伙比我想象得还要厉害得多!”
不仅是铃音,此刻大厅里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原本也是带着一点看好戏的心情围观梁夕和楚战仪吵架的,但是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是,自己的心情和情绪竟然会被对方的一句句话牵动,时而愤怒,时而悲伤,时而痛心疾首。
对方仿佛有着说不出的魔力一样,可以左右人的心灵。
在此刻所有人的眼中,梁夕的身形不知道比楚战仪和项保文大了多少倍,甚至都仿佛泛着闪闪金光一般。
陈紫涵的眼泪早就忍不住了,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顺着脸颊滑落,眼眸中满是仰慕。
“挥洒间破强敌,谈笑中征服世界……”梁夕之前说的话再次在众人耳边响起。
之前看他笑嘻嘻地这么说,众人还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是此刻看来,没有谁能够比他做得更好了。
……
玉宇琼楼外围的一条巷子里,一道白色的人影闪进了一户住宅中,片刻之后住宅里便响起来了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
“谁他妈敢招惹文王,我们去活劈了他!”一个胸口满是黑毛的壮汉提起一把大环刀,嚓的一声将身边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