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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应物品放进包袱里以后,聂麟也没有在屋中停留,便迅速出了门。
只是在出了别院之后,突然间聂麟神色一动,警觉了起来,他感觉背后有人偷袭,当即眉头一挑,眼神之中寒芒绽放。
在救治虎儿的这种关键时刻,他不容有任何人来横生枝节。
在那身影偷袭而至的时候,聂麟没有回头去看是什么人,脚踏丈天步往前一滑,身体半仰一转身,偷袭者那一击便扑空。
唰!
一声剑鸣过后,那剑吟之声自聂麟的耳边响过,带起他的一缕黑发被削落,飘落了下来。
不过聂麟转身之际,也看清了偷袭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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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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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少年,这少年的身法看着不像是来自于某一世家的玄阶功法,不过倒挺玄妙灵巧,他手中的剑,比普通的剑稍短一些,剑刃轻薄,就像是一把软剑,向他袭来之际,还带着一些弯曲扭动的弧度,十分的刁钻诡异。
少年的剑法十分的诡异,那剑有时软的像是纸条,有时坚硬如钢,但是那剑锋之上带来的锋芒,却不容忽视,一剑直刺聂麟时,突然间那把剑就发生了弯曲,剑尖以一种让人不易察觉的影子直袭而来。
在那少年用出这刺影般的剑技之后,那一剑让聂麟的躲闪之时,衣衫自袖口处被划下半片,露出健壮的胳膊。
“修罗刺影,叶家的功法!”
虽然没有造成伤害,但聂麟也认出了这功法的来源,当即脸色冰寒如霜,心中一股怒意上涌,他从来不惧任何人的挑战,但是无法容忍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后偷袭,这与刺杀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聂麟也没有打算再留手,即便对方是书院的学生又如何,世家子弟又如何,如此再三来挑衅他的容忍限度,他岂会再手下留情。
那少年用刺影剑一击见斩断了聂麟的衣袖,神色之中带着几分洋溢的骄傲,心中甚是得意,武英王不是连他一招都没有接住就完败,而他却斩下了他的衣袖,看来武英王的实力,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嘛。
只是正在得意中的少年这样想的时候,当他下一剑刺向聂麟时,突然发现聂麟的眼神一变,浑然就像是一位被击怒的绝世剑客,他的眼神之中所蕴藏的那股凌厉的寒意,仿佛如千万把剑一般要将他的灵魂撕裂。
此时的聂麟,浑身洋溢出来的一股气势,岂是这位只有剑士水平的少年所能承受得起的。
他那一剑带着诡异的刺影,在他的剑还没有形成曲度的时候,突然间,少年的眼瞳极致收缩。
少年在那剑影还没有袭到对方之时,他忽然看到一只诡异的手自聂麟的背后探出,那手似是剑龙的剑爪,丝毫不惧他的剑身带来的刺影,如铁钳一般,并指就突然夹住了他的那把软剑的剑身。
他竟然敢直接挡接下我的剑影刺袭,少年大惊之下,想立即抽剑再次发动刺影,但是他震惊地发觉,他手中的剑就像是被牢牢钳住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反而,就在这时,聂麟青龙手并指夹住那少年的剑身之后,手腕用劲力一转,一股罡硬巨力伴随着剑气传出,那剑发出一声脆响,就听‘咔嚓’一声,竟就被那样硬生生地断裂成为了两截,接着,少年就看到一道剑尖带来的刺影,带着一股凌厉的寒芒,直向他的咽喉而来。
少年惊呆了,这一击他躲闪不开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他根本躲无可躲,少年恐怖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住手,不要!”
就在这聂麟并指夹着那剑尖准备割向少年的喉咙的时候,此时突然一声大喝传来,震人耳膜,意要阻止,后面还有女生那惊恐的叫喊。
唰!
但是聂麟浑然不理,他指夹那剑尖之势仍不停留,而且无比的快速,疾若闪电一般,还是自那少年的脖子间划过。
就在他划过少年的脖子之后,此时一道剑影如疾光一般射来,并击打在了聂麟夹带的那剑尖之上,聂麟对这剑影有些忌惮,随手一松,闪电般缩回手。
随后就听‘叮’地一声过后,那半截剑被击飞,远远地掉落到了地上,但是,对方阻止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拍,因为少年已经软软地倒下。
滴答~~!
此时,聂麟的手指尖有血迹滴出,并不断滴落到地上,显然之前那剑影,在他缩手之际,还是击伤了他的一根手指。
聂麟浑然没有理会手指头的那一点伤害,而是转过脸来,就见此时一位剑眉星眸的中年人正疾步赶来,在他的身后,还有书院剑馆的导师,以及一帮少年少女。
他们谁都没有料到,因为时近中午,剑馆的比赛暂停,大家都从剑馆出来,准备吃过饭,午休过去,下午继续比试的。
只是他们谁没有想到,出了剑馆还没有走多远,就看到了那令他们心跳的一幕,由于是他们看到聂麟用那半截短剑割过对方的喉咙之后,所有人的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此时,那些少年们却均是呆滞在原地,一阵目瞪口呆,甚至,他们看着聂麟的眼神之中,还带着一股恐惧。
柳逸芸紧紧捏着柳逸仙的手,紧咬着唇,眼波中雾气升腾。
因为他们都是自剑馆出来以后,亲眼见证了聂麟用半截剑刃割向了那另一位少年的喉咙,少年随之并倒了下去。
杀人了?
少年们全部呆住了,而书院的导师们此时也是惊骇莫名,路召南此时闭上了眼睛,神情之中,带着一股痛惜与婉叹,道:“聂麟这孩子,应该不会做出如此冲动之事吧?”
而旁边的路雪烟,也是一脸复杂地看着聂麟,那眼波之中,竟噙着一丝雾气,呢喃道:“如果他真的将那叶家的少年杀了,后果将不堪设想啊,这可怎么办?”
柳逸辰及许多世家的子弟们,此时震惊之中,也均同样带着很复杂的神色,他们知道,如果聂麟杀了这位叶家的少年,恐怕就麻烦大了。
天方四大世家之中,藏剑叶家虽然掘起较晚,但是家族中的上一辈子弟个个都是名震天下的高手,甚至与皇室也有联姻关系,实力很强,虽然是与其它三大家族并列,但却隐隐成为四大世家之首。
这样强大的实力,如果要找麻烦,聂麟根本承受不起。
少年武英王此时却是一脸古怪,甚至眼眸之中带些许狂热的光芒,低声道:“我相信他不会杀人的,如果真的杀了实力弱于他很多的人,就不配成为令我敬重的对手!”
此时,那位中年人如一道疾影一般闪电赶来,在他赶到之际,突然间一道身影就像是从天而降一般,也瞬息间赶至,正是剑翁。
所有人均是一愣,竟连剑翁先生也惊动了。
“表弟……”此时,一位少女脸上梨花带泪,悲戚地哭喊一声,就朝这里扑了过来。
这位少女,正是叶惜竹。
“他无杀你之心,你为什么要杀他?”出口的是剑馆导师那凌厉的质问。
聂麟面无表情,整了整衣衫与包袱,其它人均是看得眉头直跳,他们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杀了人还这么淡然镇定的家伙。
聂麟的面无表情,没有理任何人,而是指着书院中的所有人,声音如寒冰一般寒冷,道:“我聂麟从不惧任何人的挑战,但如果谁再挑衅我的忍耐限度,再而三的出手偷袭,绝不再手下留情!”
“吸!”
听了凛然狂放这话,书院的少年们均倒吸了口冷气,感觉比寒冬还要寒冷,就是那些长辈们,也是十分动容。
聂麟没有理会这些人是什么表情,只是一抱拳之后,就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帮人站在那里发呆,神情各不相同。
“站住,小子,你给我回来,杀了人就想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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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虚惊
那位剑馆导师大怒,大喝一声,正要上前抓聂麟治罪。
但是剑翁此时却突然一伸手,挡住了这位剑馆导师,淡淡道:“这叶家的孩子并没有死,只是吓昏了过去,你紧张什么?”
“什么,没有死,可我明明看到那剑尖割到了喉咙?”
剑馆导师一听,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即就见叶惜竹跑到叶惜华的身边,哭喊着推着他的身体,剑馆导师稍稍平息下过后,再去观察少年叶惜华的喉咙,还是不由心中大震,倒吸了口气,道:“这控制手法,恐怕一般的剑豪,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精妙准确的吧,这聂麟,难道真是传说中的妖孽?”
“没有杀人,只是那叶惜华太怂了,吓昏了过去?”
其它人听到这话之后,纷纷神色一振,于是全部匆匆跑了过来围在少年叶惜华的身边,仔细一观察之下,也不禁均倒吸气。
他们看到,叶惜华的脖子上虽然有血丝溢出,但那只是皮肉伤,他的喉咙并没有被割断,叶惜华此时也呼吸均匀正常,哪里像个死人。
少年武英王一见,不由握紧了小拳头,沉声道:“看来,我与他的差距,还是很远,不行,我得继续加倍努力,我一定要赶上他……”
“唔……”
此时,叶惜华闷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许多人围着他,一脸古怪地看着他,不由呢喃道:“我死了么,这是哪里?”
啪!
突然,此时的少年武英王却突然伸过手来,直接就给了叶惜华一巴掌。
叶惜华被打,也回过神来,脸上留下五个指印,捂着脸不解地道:“皇表哥,你为什么打我?”
少年武英王怒道:“蠢猪,我只是让你来看看他在做什么,会不会去剑馆比赛,谁让你出手了,而且居然还敢出剑偷袭,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我先宰了你这头蠢猪,在我没有打败他之前,任何人不许伤害他……”
叶惜华委屈地摸着脸,嘀咕道:“可是他过了我三招,我还斩下他半截衣袖呢,而你就一招就被人家击败了,还好意思……”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少年武英王瞪起了眼睛,表情极为凶悍,吓得叶惜华当即不敢再吭声。
路召南这时走了过来,打量了下叶惜华的伤势,抚了抚须道:“嗯,只是点皮肉伤,并无大碍!”
说罢,路召南突然脸色一沉,对着书院中的众学子道:“我天路书院向来治学严谨,虽然也赞成在剑馆这种场公开合比武斗剑,切磋交流,但对这等私下斗殴比剑之事,绝不姑息,你等到书院也有些日子,书院的规章制度已知,却还犯这种错误,自应严罚,此次叶惜华偷袭挑衅在先,虽无伤人之心,但情节恶劣,于记过处分,聂麟虽属自卫,但手段过于偏激,予以警告处分,你等今后引以为戒,自当谨记,好了,都散了吧!”
众同学们各自散去,不过均在私下里议论这件事,甚至比剑馆的比赛还要激烈。
柳逸仙这时走到柳逸芸身边,打趣道:“现在不紧张了吧,刚才某人可是把人家手都捏痛了呢,今天你得给我弄双份的脆雪糕,否则,哼哼……”
“我哪有紧张?”柳逸芸脸一红,急忙掩饰,随即转过脸。
“哼,不紧张才怪,你看你看,眼角还有眼泪呢……”
“你再说,不理你了……”柳逸芸像兔子一般,先一步溜了,柳逸仙立即快步追了上去,狠狠地道:“把人家捏那么痛,竟然没有表示,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春心荡漾地家伙……”
而另一边,唐叙才跟在唐叙书的身后,却低声道:“表哥,你看刚才雪烟好像很紧张那个聂麟呀,看来情况真的不妙呀?”
唐叙书一听,挑了挑眉头,只是狠狠瞪了唐叙才一眼,冷哼一声,就先一步离开。
唐叙才莫名其妙之际,唐叙瑶道:“你以后最好还是少在叙书跟前挑拨关于那个聂麟的事非了吧,家族中你们这霸州分支的人,怎么个个都这么阴险呀,我很不喜欢,你最好也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