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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最终并没有等到另一个买家,他实在等不下去了,他怕夜长梦多,决定还是赶紧带着老婆女孩跑吧,有机会再回来出卖房子也不迟。
于管家在前往客栈的路上遇到了王有才,两人客气一番,互相猜测着彼此的目的,虽然心知肚明,但彼此都想牵绊住对方,不想让对方找到阿昆。所以就坐在路边的茶摊前闲聊起来。阿昆当然等不到买家了。
两人聊的差不多了,这才互相道别,一个前去山谷一个前去客栈,结果都是败兴而归。
秀清在王老爷的府里等了半天,才看到王老爷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额头都是细细地汗,可见走路有多急!
秀清问干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你这鬼丫头,能不能让我喝口水呢?”王老爷笑着说道,秀清伸一下舌头,赶紧给他递一杯上等的绿茶。
“看干爹的神情,事情应该很顺利?”秀清估计道,王老爷点点头夸赞她就是聪明。
“阿昆只把地契卖给了我,但房契没有拿出来,他说有可能丢在了于府,因为太紧张的原因,弄丢了都不清楚,但我见他表情,猜测他是想待高价而沽,这想以于家那一处宅子,没有十足的财力是买不下来的,所以就先放他一下,以后再定夺也不迟。”
秀清有些愧意,让干爹破费了不少银子吧?
王老爷诡秘的一笑道:“傻孩子,那个阿昆他太耍小聪明了,但他忘记一条,就是他的对手是谁了,我给了他银票,但他并不认识多少字,那银票都是大额银票,如果上钱庄取钱,必须本人的讫印才行。他一个乡下人,哪见过这么多银子,所以当然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了,所以,他拿到手的只能算是废票。”
秀清伸出大拇指夸赞还是干爹厉害,真是老将出马一个抵两。
王老爷问秀清这么急着回来,她姑姑什么时候回来?
“干爹,我让你帮着办的这事你别告诉姑姑,也别跟别人说,不过这份情我会记在心上的,以后我会好好孝顺你的。姑姑别看表面很坚强,其实内心脆弱的很,这些天于家不停地出事,姑姑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王老爷想看你面色憔悴,你又何尝休息好了?
王老爷问秀清接下来怎么办?如果有需要自己的地方,他一定会继续出力的。
秀清很愧意地说道:“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啦,现在我得回山上去。”
王老爷很诧异,问她为什么不会于府,去找一找房契呢?再说了于夫人也需要她呀?
秀清苦涩一笑道:“我如果这个时候回去,婆婆一定会以为我是在看笑话,到时还不知道怎么拿我出气呢,所以我还是等天佑回来再说吧,至少于家的产业现在是安全的。”
王老爷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下秀清,感动于她的良苦用心。
于管家没有找到心凌一家很是生气,他又折回赌坊,这个时候的赌场很是热闹,里面的人很多。一个伙计认出是以前来过的人,就问他怎么又来了?
“我想见你们老板。“
“不是说了吗?老板不在这里。”
于管家悄悄地塞给他一块银锭子,他马上露出笑脸,告诉他老板在二楼左边第一间,让他自己上去。
于管家来到二楼推开左边的房间,里面是一一间很宽敞的房间,正中是一张很大的桌子,里面从着四五个人,正在玩牌,很是尽兴,突然看到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很是诧异。
“孙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居中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我的一位朋友来访,不好意思,请大家到隔壁房间玩,赢的算大家的,输的算我的。”
那几个都高兴地退了出去,于管家这才留意到眼前这个被叫作孙老板的男人,他原以为开这么一间赌局的人应该是一个年纪很大,样子很粗的人,没想到却是一个很年轻很健壮的男人,看年纪应该三十出头吧!
孙老板让于管家进来坐,问他有什么事,非要坚持见自己呢?难道在赌局输了不少钱不成?
于管家开门见山,把来意说了,让孙老板交出阿昆。
孙老板甩了甩袖子,很是惬意地冲于管家笑笑:“每天来这里赌钱的人很多,阿猫阿狗的人可多了,我只管他们赌可不管给你看护人,如果你想找阿昆,就应该找官府的人帮忙才是呀!”
于管家压抑自己的愤怒道:“其实阿昆是我让人引他来你们赌坊的,但他拿了我的东西,我听说他也欠了你们不少的钱,难道你们就不想找到这个人吗?只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价格你开好了。”
孙老板似乎并不感兴趣,他淡淡地回答道:“我不喜欢和别人讲条件,我也不喜欢别人威胁我。阿昆少我们赌坊的钱,会有兄弟找他的,至于你找到还 是我找到那是两回事,就看各自造化了。”
于管家很奇怪,这个孙老板似乎对自己有敌意,因为在这件事上,他们应该是合作伙伴才对?
“哈哈哈!”孙老板大笑道,“有趣,这世界真是太小了,其实于掌柜的你是年老眼花还是贵人多忘事呢?怎么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于管家听他这么一说,又将他仔细地打量一番,然后摇摇头道:“恕我眼拙,确实认不出来,难道我们以前打过交道不成?”
孙老板冷笑一声道:“我是于天佑的朋友,曾经的朋友,以前经常上于府去找于天佑,但你老看见我们总是很鄙视的看着我们,所以你的眼神让我很熟悉呀!”
于管家的脸顿时挂不住了,不是因为他曾经看不起这位孙公子,而是他想起来这位孙老板就是他的小妾的前夫,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呀,看来他是有意为难自己的,自己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女人有时真的坏大事。
于管家只能假装糊涂地说道:“原来是孙公子呀,如果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原谅,我那也是为少爷好。”
孙老板笑他真会说话,为于少爷好,就是抢人家的生意,霸人家的房子,害他家破人亡?
于管家尴尬地笑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果孙公子是一个慈善之人,就不会开赌坊了不是吗?”
孙老板听到这话并不生气,但他依然拒绝了于管家的条件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虽然人品不好,但和你一比还是高尚不少的,如果于掌柜的没事请回去吧!”
于管家忿忿地甩袖离开。他想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阿昆,到时人在我手上,不怕你不求我来者。但心里还有一种懊悔的情绪在弥漫,那就是当初不应该把阿昆夫妻引到这里来,赌坊那么多,怎么就这么巧呢,到头来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老爷,你回来了?”铃姨娘看见于管家回来,一脸的妩媚迎了上来,没想到管家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径直地向后面走去。
“老爷,你是怎么回事?”铃姨娘大声地又喊了一一句,然后准备追上前去,没想到看到冬雪正冷笑着注视着自己,似乎在看笑话,她停了下来,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说道,“老爷,一会我给你送茶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遇事不顺
冬雪很惊讶于管家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看来事情进展的不顺,她不动声色地来到婆婆的房间,陪婆婆说话,她想如果自己推算的没错的话,于管家一会就应该过来,说不定还会要自己帮忙呢!
于夫人回来两天了,也没有打听到关于心凌的消息,她心里不好的预感渐重,特别是在老爷的书房里,看着被人翻动过的书籍,她的疑虑也更重了。
府里的下人脸有怨色,说是月俸什么时候才发呀?有的还等着养家糊口呢?于夫人没有办法,只好让春花把她的一个金镯子拿去变卖了给大家发月俸。
春花问于夫人要不要报官,让官府帮着寻找姨娘的下落。于夫人叹口气道:“心凌这孩子走的奇怪,要是报官的话,就有官差过来问话,到时于家就会让人看笑话了,还是再等一些日子吧!”
春花还想问要不要现在请少奶奶回来住?但她怕于夫人生气,于夫人这几天感觉愁苦爬满了自己的额头,几天自己就老了很多,都不敢照镜子了。
这时,春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于夫人这时心里有很大的火,就骂她火烧火燎的,又没有死人,什么事这么急?
“夫人,这是我在姨娘的房间打扫卫生时捡到的。”春儿说着把纸放到了于夫的桌前,于夫人看了一下道,“你这孩子,这哪是纸,这是当票。”
于夫人仔细地看了一下当票上的字,更是生气的不得了,因为上面竟然是自己的衣服被心凌的娘拿出当了,难怪自己回到家看见自己的衣柜里空空的,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自己真是招白眼儿狼了。
春儿见夫人脸色那么难堪,更不敢再说什么了,站到一旁等着夫人发话。
于夫人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让春花把与心凌一家有关的东西都打包送到后院的柴房去,不要让她看到与心凌有关的一丝一毫,从此也别在她面前提起这个人。
春花让春儿去办这事,然后她问夫人现在家里也离不开人,老爷还在山上,问夫人要不要把老爷接回来呢?
“接什么接,就让芳华照顾老爷,怎么说也是她哥哥,现在家里乱成这个样子,老爷回来我哪有心情照顾他?”
春花问要不要让少奶奶回家帮忙呢?
“哼,她要是有心早就应该回来了,你看她跟着芳华过的多滋润,男人都纳小妾了,瞧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看她才不想回来呢?”
春花知道夫人是嘴硬,就劝解夫人道:“其实少爷纳妾,少奶奶是伤心才离开的,少爷也没有去接她回来,夫人你也没有发话,少奶奶就是想回来,也要有个台阶下呀!”
于夫人明白春花的心意,她很气恼,自己老是做自打自嘴的事,以前是现在更是,特别是对待林秀清这个人,她难道又要低三下四地去求秀清回来吗?
“算了,还是等天佑回来,让天佑去把他接回来吧,如果我去接她回来,她心里埋怨天佑,心里也不痛快,还是让天估来解决这事吧!”
冬雪的推测没有错,于管家很快就来到了小虎娘的房间,看见冬雪也在,就问冬雪有没有好好侍候夫人呢?
小虎娘最讨厌他的装腔作势了,冷笑道:“你还真把你当个老爷看待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冬雪怕管家下不了台,就调和双方的话道:“娘,爹也是关心你,你就不要这么说他了。”然后冬雪给管家倒了一杯茶。
小虎娘见管家只顾低头喝茶,但眼神却瞟向自己,就让他有什么话就说吧!别在他磨了。
于管家放下茶杯道:“我听说于府出事了,天佑才纳的妾和他的父母都失踪了,好像还把于家的地契都拿走了,现在于家乱了套,到处派人寻找呢,真是替于家担心,老爷要是知道了会更加难过。”
小虎娘心一惊,于府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真是不幸,屋漏偏缝连阴雨。
“要不是你先造孽,于家能有今天吗?你也别得意,说不定哪天你也遭报应的。”
于管家生气小虎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这么盼他出事的?说着就站起来,气着要往外走。
冬雪跟出来,问于管家找不到心凌一家怎么办?
于管家叹气说道:“看来这就是命,只有等待了。”然后管家犹豫再三告诉冬雪,后巷子那家的赌坊老板是姨娘的前夫,全撞到了一起了,当初冬雪怎么就没有注意呢?
冬雪在心里冷笑,其实她早就知道,这是她用计的一部分。她委屈地说道:“只是骗他们去耍钱,哪管什么老板是什么人?她又没有见过赌坊的老板,只是感觉那里隐蔽,不会被人发现。
管家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