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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就是小心眼,担心你和我家相公眉来眼去的,不过我知道你是看不上她的。”林秀清想大家都是明白人,自己也不用掩饰自己了,省得别扭。
春花脸一红,娇嗔道:“我就知道少奶奶在误会我和少爷,要是我有这份心,我是就做姨娘了,还用你在这操心,你真是小看我了。”
秀清笑着拉过她的手道:“我这不是给姐姐赔礼了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就是因为生孩子生的,总是疑神疑鬼的,我知道不好,可能过些日子就好了,还希望姐姐别生气。”
秀清话峰一转道:“我知道你是明白人,但我怕有人惦计着你,男人不都这样,望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春花叹息道:“少奶奶,你变化真大,以前那个无所谓,什么都想得开放得开的少奶奶哪去了?如果你再这样,少爷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的,说不定他又到外面风流快活去了,你哭都没有眼泪。”
“开玩笑的,你也当真,对了你到底来有什么事?”秀清问道。
“我还真是来看少爷回来了吗?夫人一定是对于你今天在花厅会见的客人感兴趣,你嘴紧,但夫人想知道,所以就来问少爷了。”春花笑道。
“我当是什么事,你告诉夫人,那个客人我真不认识,他让我明天去见一个人,说这个人对我特别重要,快死了,就想见我一面,看他说的很可怜我就答应了。”秀清说道。
春花认为这样说夫人一定会更担心,明天不会让她出去的。
“我答应人家了就要过去,大不了多带几个家丁,夫人要是不放心可以和我一起去,免得疑神疑鬼的。”
春花这一说不要紧,于夫人可当真的了,她把于老爷和林秀清都叫到了花厅,终于等来于天佑,她要好好商议这件事,看来亲家母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娘,你也太大惊小怪的,明天过去看看不就得了,光天化日之下,他难道还能行凶不成?”于天佑打了一个哈欠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在外面做了一天的生意,能不能让我回去睡觉?”
“不行,这事关系你老婆的安危,你怎么还能睡得着觉呢?赶紧商议一下用什么办法保证秀清的安全?”于夫人很果断地说道。
“这样好了,对秀清很重要的人,应该亲家公亲家母都知道,不如明天把他们也请过来,大家一起去。”于老爷说道。
林秀清摇摇头道:“可是我答应他,就我一个人过去的,你们这样太兴师动众了吧?”
“我们不进去,在门外面等你。我担心别是什么仇家。”于夫人的想像力很丰富,当时在脑海中就出现了一幕可怕的画面,越想感觉事情会朝着自己想像中的画面演绎。
无论林秀清说什么,于夫人都坚持要让所有的人陪着她一起去,林秀清最后很无奈地看向于天佑,希望他帮自己说说话。
于天佑站起来大大的打个哈欠伸个懒腰道:“你别再反对了,这说明啥,说明娘是真心关心你,还有你也别太天真了,人家让你一个人去你就一个人去,这世道什么叫人心险恶你难道不懂吗?”
于夫人听儿子向自己说话,她很满意地点点头,秀甭气得直瞪眼也没有用,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各自回房间吧!
林秀清气得回到房间就质问于天佑为什么不帮自己说话?
于天佑往床上一睡道:“这是关心你,是爱你,你别胡绞蛮缠了好不好?”
秀清埋怨道:“我答应人家明天一个人过去,可是到了那里让人家发现有十几口子的人,这让多没有面子。”
“面子重要还是生命重要?睡觉!”天佑突然伸出手一把将秀清拉到了床边,威胁她如果再说个没完,自己就对她不客气了。
秀清一听乖乖地不再说话了,她躺下来又坐了起来,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好办法,于天佑睡不着了,问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秀清翻她一个白眼道:“睡觉不要脱衣服吗?你不喜欢光着身子睡吗?”
天佑一听两眼放光,然后快速地脱了衣服,往被子里一钻,就盯着秀清看。
秀清让他闭上眼睛,天佑坏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不我帮你脱?”
秀清不理他,走过来吹了油灯,在黑暗中西索地开始脱衣服,天佑似乎等不及了,在黑暗中就开始帮起忙来,两人乱作一团,一屋子的*光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弥漫,窗外竟然下起了纷纷的白雪,整个世界都白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兴师动众
柳叶和林秀才一大早的就来到了于家,那个于三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上气不接下气的。
林秀清就知道母亲一来一准是没完没了说个没完,本来一件很小的事情,婆婆和她就可以把它想得比天大,她拍拍脑袋真后悔不应该说出来,自己今天悄悄地溜出去多好!
天佑拉过她的手道:“再敲,脑袋就裂了,大家也是为你好,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吧!”
柳叶一见秀清,就有无数的问题在问,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样子凶不凶?听口音像什么地方的人?
“娘,我要吃饭,你就别再问下去了,到时去了就知道了。”秀清不耐烦地说道。
“这个孩子没心没肺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吃下去饭,我和你爹一听说这件事后,是放下筷子就赶过来了。”
柳叶走到于夫人面前问于夫人,自己难道说错了吗?
于老爷和林秀才实在看不得这女人叽叽喳喳的,两人就悄悄地退到了院子中间,于老爷很有兴趣地向林秀才介绍自己院子里的奇花异草。
“亲家母,不是我说你,秀清这孩子都是你打小惯的,现在你知道急了,反正也不在这一时,你没有吃饭,就一起吃过饭再说吧!”
于夫人想,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怎么行呢?
于家大门口一字排开了几顶轿子。林秀清坐在最前面,于夫人和柳叶坐在后面,于老爷和林秀才紧跟其后。
柳叶坐在轿子里低声地说道:“我打猎打惯了,实在坐不习惯这玩意,我不如下去走动走动。”
“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就忍一忍得了。”于夫人制止道。
于天佑让轿夫起轿,隔一会走一辆轿子,这样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则跟在后面,于三和于四的袖子里还藏着家伙,这架式还真像去和别人打架一样。
于家门口摆着这么轿子,让早上出来给冬雪买早点的小鹃惊讶不已,她赶紧回去告诉少奶奶。
冬雪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因为是冬天又加上她肚子,所以不仔细也是看不出来的,她早上没有胃口,就让小鹃去买她喜欢喝的油茶,厨房做的总是少了什么。
看见小鹃两手空空,她不悦地问小鹃怎么还这么磨蹭?自己要说几次她才能记住自己的话。
“少奶奶,我刚才出去了,在后门口看到于家的门口停了几顶轿子一路向西去了,我好奇怪就过来告诉你一声。”小鹃说道。
冬雪听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小鹃认为自己多事了,就自己这就去买油茶。
“慢着,你别买了,你向西跟着过去看看,这么多人都出去,看来于家有大事发生。”冬雪虽然有些唬不透这里面的玄机,但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小鹃听了心里叫苦,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现在好了自己又多了一个苦差事,她拉着脸下去了,正好和小梅遇上了。
“大清早的你这拉脸给谁看呢?”小梅没好气地问道。
小鹃示意自己有急事要出去,一切回来再说。小梅见小鹃打开后门出去,还是很羡慕地,自己刚从少奶奶母亲的房间里走出来,这个老太太身体反复,一到冬天又咳嗽不停,吐的都是浓痰,自己看着恶心,但不得不硬着头皮侍奉她。
小梅想在外面透透气,可是冬雪的母亲又在房间里咳嗽不已,她愁眉不展地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冬雪走了过来。
“你是死人吗?我娘在房间里咳嗽不停,你耳朵背吗?你是个聋子吗?”冬雪怒气冲冲,也许是因为怀了孩子,她的脾气越来越火爆了,这一点让她自己都很吃惊。
小梅赶紧进屋,冬雪跟了进去。
冬雪的母亲看到女儿走了进来,她让女儿别过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冬雪则一屁股坐到母亲的床边。
“小梅赶紧扶你家少奶奶过去坐。”母亲紧张地说道,小梅要扶林不敢扶,冬雪没有办法则坐到了一旁,埋怨母亲起来。
“娘,我是你女儿,我不怕的。”冬雪见母亲嘴唇发白,就继续说道:“我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都是很有营养的,你一定要吃,不能一口不动是不是?”
母亲摆摆手道:“娘的身体娘最清楚,能撑过这个冬天就是福气了,就怕撑不过去,家里就你一个女人家带两个孩子,我一想到这我就是死不瞑目呀!”说到伤心处,母亲流下几滴浑浊的眼泪。
冬雪强忍住内心的悲伤道:“娘你别说这样晦气的话,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我十岁就被卖到于家为奴,现在好不容易翻身了,娘你怎么可以忍心丢下我呢?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到时爹再回来,我们一家在一起过幸福的生活多好!”
母亲脸上挤出笑容,很是苍白与勉强,她不是怕死,她怕的是她死鬼相公回来,到时这个家还不知道要被他败成什么样子呢!
“你爹别指望他了,我希望他死在外面,这样我走的也放心,否则你受他的苦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冬雪让母亲别说这么多了,还是好好休息,自己一会还要去店铺呢!
“我造的什么孽呢,我可怜的女儿。”冬雪走后,母亲哭了起来,她感觉冬雪太可怜了。
小梅过来给她擦脸,劝她如果为少奶奶好,就一要把身体养好,这才是真正的心疼少奶奶,现在她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太不容易了。
“你说的对,小梅我要吃饭。”冬雪的母亲说道,小梅说自己这就去厨房端来。
冬雪踩着地上的积雪,望着雪白的世界,她想很美但怎么感觉这么凄凉呢?
因为外面天气寒冷,路上也没有几个行人,冬雪内心的悲凉无法言语,但她很快就调整心态,告诉自己必须坚强,谁都可以对不起自己,但自己一定要对得起自己,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要坚强。
冬雪前脚走,后脚就有个人冒了出来。门房拦住他,问他是什么人?怎么招呼不打就往里面闯呢?
那个男人瘦瘦的,手掂着,走路也是一拐一拐的,看样子像是一个流浪很久的人。
他扬起眉毛横横的样子指着自己说道:“你敢拦我,你知道我是谁,我是你们少奶奶的亲爹,你看清楚了,我是她爹,你不想在这做了是不是?”
门房从来没有听说过少奶奶家的情况,但真的好像没有看到过亲家公,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他也大意不得,门房让他在门口等着,自己到里面问一问。
小梅端着饭走过来,被门房拦住,小梅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小梅,外面有人说他是少奶奶的亲爹,我不确定,你进去问一问夫人。”门房问道。
小梅一听,自己才听过夫人抱怨,现在她的相公就找上门来了,看来这个家又要有风雨了。
“你在门口拦着他,我进去跟夫人说一声。”小梅吩咐道。
夫人一听自己的那个死赌的相公来了,她就两眼一黑,差一点要晕了过去,为什么自己怕什么就来什么呢?
“你告诉那个老不死的,就说我在乡下,让他回乡下去。”夫人生气地说道,但当小梅准备出去回话时,她又叫住了小梅。
“还是让他进来再说吧!”夫人琢磨着撵他走好像也不能过几天安稳的日子,还是看他做何打算,自己再去想办法对付,反正不能让他再害冬雪了,自己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冬雪了。
冬雪的爹很神气地从门房面前走过,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