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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绝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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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聊,宗王爷见我为人老实可靠,就将一些关于藏宝图的旧事坦然相告了。”
长河无语,见鬼的老实可靠,“你又掌握了人家什么把柄?”
“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收集收集皇亲国戚,文武百官的小秘密,向来是大漠私人的“爱好”,也是她设立情报网的另一目的,“骆王府的事情你清楚,宗王妃与辽人勾结,宗王爷知道真相后极为震动,所以思前想后,决定与兵部尚书聊聊。”
“看来泄露出去的情报不少,”不然宗王爷不至于去兵部备案,“可这关藏宝图什么事?”
“据宗王爷所说,宗王府也有一份藏宝图。”
宗王府也有?这种可大可小的事,随时与谋反扯上关系,就算大漠握有把柄,宗王爷也不一定敢说出藏宝图,能说出来,可能代表着事情已经不可控,长河猜测道,“藏宝图的事叶丝萸也知道,不止情报泄露,现下藏宝图也落到了辽人手中。” 
大漠点头,“宗王府的藏宝图一直收藏在密室,知道宗王妃背后的身份,王爷第一时间赶往密室查探,东西已经不在了。” 
可恶!这女人当真太可恶! 
“她自己也是天朝人,竟然做得出这种事!”余连山本来就是辽国人,与他们立场不同,可这女人却是帮着外族人吃里扒外!更何况她已经嫁人,现下这般做,要至宗王爷与小世子于何地。
“她的自私真是数十年如一日。” 
这话说的,好像她很久就认识宗王妃一样,大漠不由留了心。
“要拿到藏宝图,必须去辽国一趟了。余连山这人心狠手辣,不好对付。”
“我让墨轩陪你走一趟?” 
“没了墨轩你能活?还有,你那些歪瓜裂枣的手下都可以省省了,一百个也比不上我的一个。”
大漠瞧着对面那人得意的样子,她的一个? 
长河素来独来独往,需要人也是借用自己的手下,何时来个贴心的助手,大漠这么聪明的人,一点就通:“你那个云曼?”胆子真不小,风邪的人也敢用,“你是有多大的把握啊。”
“十成的把握。” 
大漠挑眉:“我是该高兴还是郁闷?”对风邪的人敢这么信任,令她有点担忧,但若见到这个疑心忒重的丫头会这样信任一个外人,寒师兄估计得烧香谢神了。
这个云曼反正她会再查,大漠转了下一个话题,“当年照顾骆子旭的老嬷嬷已经找到,我让墨轩接小郡主与嬷嬷进了京,宗人府那头已听了她们的供词,骆王妃的案子很有机会重审。你就在京师多待几天,等到最后的结果出来。” 
“原来是骆小郡主。”长河眉眼现笑。
“嗯?”大漠没听明白。
“藏宝图的消息可以密信通知我,骆王妃的案子也不一定非要我来办,你急招我回京,就为了这些事?”似乎说不过去。
大漠忽然咳嗽了一声,似是呛到气,望了一会儿天,含糊道:“小郡主初到京师,你与她相熟,不如去陪陪人。晚上回来,寒师兄有话跟你说。”

执子之手
开什么玩笑,她跟骆子茵就见过两次面,除了讨论案情,加起来说的话不超过三句。什么时候相熟的定义变成了点头之交?
“我才不去——” 
大漠拍了拍桌上的案卷,寓威胁于无形:“三大悬案。”
又来! 
“行行行,我去!” 
某人携怨气从六扇门出来,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走路的姿势还有点怪,深一脚浅一脚。
细碎的马蹄声洒在寂静的街道,由远及近,一人一马很快到了面前。
长河瞪圆杏仁样的眼,看着马上的人翻身跃下,疾步上前握住她双臂。他双颊晕红,喉头起伏细细喘着气,唇畔噙着喜悦的笑,一双眼晶亮耀人。
自己离开巫族时,他人还未到,现下却一前一后赶至,看他的样子也知道,定是一路快马加鞭地急赶了。
长河心头悸动,出口却成一贯的埋汰:“你赶着投胎啊。”自己身体不好,还不顾着点,早到晚到有何区别
云曼仍未说话,边喘气边笑,眼中的喜悦几乎溢出来。
看得她也投降,抿着的嘴角不由扬起:“傻子。”看到她有这么高兴吗?
“今天本大人做东,算你有口福。”京师醉仙楼的小醉鸡,一般人她才不请。
她从他手中牵过缰绳,翻身上马,等到他人也坐上来,轻拉缰绳,白马缓缓行进。
一双手臂绵绵软软从后方环上来,耳畔轻柔的声透着的却是坚定意味:“我可再也不放开了。”
长河低头看自己腰间绣着金丝线的蓝色袖口,微微一笑,猛一扬鞭子,白马受惊狂奔起来。
“那就抱紧点,摔下去怨不得人!” 
“哎——”也别抱太紧啊,会疼呢。
大漠非让长河陪着来聊天,本意当然是想拖延时间,将烫手山芋丢回给寒天。
可对长河而言,实在是不知道怎样跟这位骆小郡主沟通。
骆子茵也是满心郁闷,本来和萧墨轩聊得好好的,突然杀出个程咬金,两个人眼睁睁变成了四个。
长河先寒暄:“小郡主别来无恙啊?” 
“很好,多谢长河大人关心,长河大人与云曼公子,近况如何?”
这不好端端地坐着么,真是废话。
“很好,多谢郡主关心。来京的路上还顺利吗?”
骆子茵笑着看了眼墨轩:“肯定有人害怕我来京师了,暗地里百般阻挠。多亏有萧大哥随行保护,为了救我,萧大哥还受了伤。”
英雄救美啊,老掉牙又百试百灵的戏码。难怪这个小郡主喜欢找墨轩“有要事相商”了。
大漠是怎么想的啊,明明对墨轩又没意思,还逼着自己来搞破坏?
这边能寒暄的都寒暄完了,无话可说了,长河跟骆子茵开始大眼瞪小眼。
云曼开口解围:“不如出去转转?京师一定很热闹。”
两个女人如蒙大赦,不迭点头。
一行人从京师骆王府出来,刚好有个公子哥摇着折扇经过,擦肩而过的一瞬,他脚步踉跄了一下,瞪得眼珠子快掉出来。
人都已经走远了,他还站在原地痴痴看,忽然膝盖一软:“哎呦。”直直跪了下去。
长河微动的食指掩回袖中,出手之快就连身边人都未察觉。
云曼只细心发现她脸色不对,关切道:“怎么了?”
刚才来骆王府的路上她就很不高兴,“你是不是瞎了?”感觉不到别人的注目?那么多肆无忌惮的目光像要吃人!
美丽的面庞怔忡了一下,似乎明白过来,缓缓绽开动人笑意,细细长长的手指扣住她的:“我才不管别人,只要你看着我就好。”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确信走在前头的小郡主与墨轩听不到,那俏姑娘面上还是青一阵紫一阵,快要挂不住,愤愤甩了人的手,她才不看,谁爱看谁看! 
骆子茵停在首饰摊边,正拿着根白玉簪子与墨轩说话,少女苹果般的肌肤上泛着红润色泽:“萧大哥,这簪子好看吗?” 
墨轩例行公事一样,鼻观鼻,眼观眼:“属下不懂这些。
骆子茵眼中不由掠过一丝失望,他总是这样,会尽心守护,但绝不越雷池一步,说到其他话题都是冷冰冰的。
长河插话道:“挺好看的。” 
她上前站在骆子茵旁边,视线落于摊主挂在旁边的一张银色面具上。
“多少钱?”
“三十文。” 
做工很一般的银色面具,没有任何修饰。
骆子茵建议道:“不如买旁边那个,好看多了。”也是银色的,但是四周有修饰的雕印,半边脸画着的瑰丽花纹,很有几分妖惑之感。
摊主道:“这张做工精细多了,得二两银子。”
长河掏出三十文:“就要先前那张。”越普通,越不引人注目越好。
骆子茵看她付了钱,拿着面具转头看云曼,明白过来她用意,不由出口劝阻:“这不太妥当吧?”又不是囚犯,怎么像见不得人。
“他一路招蜂引蝶,耽误我们行程,就妥当了?”
骆子茵实事求是道:“可戴上面具的话不是更引人注目……”好端端有个人戴着面具,谁都会因为好奇多看两眼吧? 
长河脸色一变,又快恼羞成怒,幸好有人适时赞道:“很好看。”
云曼接过,戴上面具,长河骤起的火才散了去。
这回他手牵过来,她没再避开。
天朝相对凤起民风保守得多,从未见过异性当众亲热,骆子茵视线尴尬地从他二人牵着的手移开,寻找救命稻草:“萧大哥,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戴上面具,虽然还是有不少人回头观看,但都是好奇的眼神,先前那些垂涎的总算看不见了。
长河心里舒服不少,就是旁边这人一直笑,让她脸上莫名发热。
“你笑什么啊。”烦人。
“我心里高兴,这是长河第一次送我东西。”他双目含春,望着人言笑晏晏,“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 
长河一口气没顺上来:“咳咳咳……” 
胡说八道! 
长河在书房坐着,等寒师兄回来。对面趴着一人,伏在桌上睡得正香。
陪了小郡主一天,回到六扇门,看他样子很累,她让人回房休息,好说歹说他也不愿意,非要陪她在书房等人。结果才坐下一会儿,就趴在桌上会周公去了。
日夜兼程地赶路,不累才怪。
长河静看那人睡容片刻,回房抱了床毯子,披于他身上。
一灯如豆,美丽得好似画中人的男子在沉睡,娇俏的少女一手撑着头,侧靠在椅背上,就着暗黄光线翻看手中案卷。
寒天推开门,入眼就是这样一幅安宁画面。
听见门响,长河抬眼,食指覆于唇边示意他噤声。
寒天头很疼,回到六扇门以为问题已经解决,结果听说大漠晚上不回来过夜,还让人留了口信给他——“老虎尚不知屁股会疼,师兄轻摸。”
长河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扯了下寒天衣袖,示意他跟出去。
寒天没动。
她不解看着他,眼中有惊讶有询问。
寒天心中天人交战一刻,快步走至书桌边,翻出一封信。
信封是落日的笔迹,寄出时间是三个月前。
寒天一眨不眨地盯着人,她先是一目十行地看,到了某处缓缓定住,眼神开始涣散,似是太远了看不清楚,将那薄薄的纸张拿近了一些,再近一些,最后几乎贴上眼睛。
她有好半晌没说话,没生气发火,也似乎不震恸难过。
寒天看她这样子更担忧:“丫头啊……”有什么情绪还是宣泄出来,这样更吓人。
长河眼前是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原本扭伤的右脚有点疼,站不住了,想找个地方坐下来。
她往旁边走了一步,似乎是想坐到椅子上,手扶着椅背没坐稳,直接跌坐到地上。

噩耗成真

长河跌坐于地发出闷响,声音不大但足够将素来浅眠的人惊醒。云曼睁眼就见她瘫坐在地上,垂落的发覆在眼角,那双总是神采飞扬的眸子如今全无光泽,就像是离开水中濒临死亡的鱼。

寒天早预料到她会反应激烈,看到人跌倒连忙搀扶,长河双眼呆滞无神,对他伸来搀扶的手视若无睹。等到寒天握住她胳膊,她便伸手将他的手从胳膊上撸下来。她眼睛一直不看人,动作呆板迟缓,寒天握了三次,被她撩开三次。

云曼也被这样的长河惊住,待回过神疾步上前,却被寒天拦住。

“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从小一起长大,没人比他更了解这丫头,“她是将利刺反穿的刺猬,受了伤一定要自己面对,谁都不能碰,谁碰了都会疼。” 

长河忽然站起来,直视着前方,一步一步往门外走。

寒天眼看着她走到水井边上,不由大惊失色:“长河!”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掠出房门,齐齐跃至井畔,一左一右握住长河胳膊,寒天着急吼道:“你疯了啊!” 

长河面无表情地挣扎,想摆脱二人的桎梏,寒天观她神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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