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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绝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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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皇子?”
“是呀,父王能派我这个大辽最英俊潇洒勇猛过人的可爱皇子来,算是给足你们天朝面子啦,对了,父王还特许我在天朝玩长一段时间,反正日后我要上京见你们皇帝的,顺便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了,本皇子身娇肉嫩值钱得很,护送的事就烦劳将军了!”
“……”卫冷面无表情,心说,你妹的辽主!
长河解了人穴道,耶律原看着她笑眯眯道:“我话说得多,沐仑妹妹不要嫌我烦,既然天朝已容不下你,不若回大辽吧,你这么喜爱当捕快,我让父王在上京也给你设个六扇门,六扇门不够,七扇门八扇窗都没问题!” 
待卫冷领着人走远,长河未跟上去,一个人留在原地,伸手按住右边的太阳穴。沐仑……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从旁边伸出一只手,代替她的手按于疼痛的部位,轻轻揉着。
长河回过神,云曼的手是从后面环上来的,看起来就像是搂住了她,她转过身,与他面容近乎相贴,凝视近在咫尺的红痕片刻,她问道:“看到我亲旁人,什么感觉?” 
按揉她穴位的举动停了下,很短暂的停顿,待得他又缓缓动作,空闲的左手拉起她的,按压于自己胸口。
很痛,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痛吗?”她音调平淡,语速迟缓,“可这疼痛比起我经受过的,尚不足万分之一,得知心爱的人对我种下傀儡蛊时,知道我有多痛吗?” 
美丽的眼眸掠过深重的哀伤,他知道,知道她有多痛,若是可以,宁愿这所有的伤痛都由他来承受。
不要,不要哭……长指无措拭着她眼角的泪,那些泪珠却调皮得很,按住这边又从那边跑出来,慌得他只能动用唇,吻住那灵动双眸,悲伤源泉……
不知何时,她蜷首埋在他胸膛,手臂轻轻环着他腰,他胸前很快湿润一片,她声音哽咽道:“我以为那已经是痛的极限,原来不是,当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云曼,你这全是报应是不是?我明明该幸灾乐祸的,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这么痛……”

尘埃落定

草原的夜不是一般的冷,风大,又没有可遮蔽的植株,双手环膝看月亮的人,不知坐了多久,直到感觉快冻僵,才站起身,打算回去营帐休息。
长河转过身,看见熟悉的人站在自己身后,风这么大,他连外衣都没披,望着人的眸子似是在出神,迎上她视线,微微惊了下。
长河走过去,伸手握住他的手,很冷,入手像是握了块冰块,她轻声埋怨:“怎不多加件衣裳。”
云曼温柔地笑,牵她手收进自己袖口,他手很冷,身上是暖的,用自己体温给她捂手。
回到她营帐,云曼随她入内,营帐内没什么东西,一览无遗,她的包袱已经收拾好了,不多的几件衣裳,瘪瘪的,搁在枕头边上。
“你东西收好了吗? 
云曼点了点头,前几日她跟他说,他们并非士兵,老是住在卫冷的军营也不妥当,“天下之大,不如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吧,去哪里都好,只要我们在一起。” 
“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些出发,先去蛊族一趟,让风邪想办法祛除你体内的蛊虫。”风邪对他用了蛊噬蛊的法子,可他体内还有新的蛊虫,需要及时杀死的。
长河松了手,云曼却没出去,缓步走至她的床榻,打开她包袱。看着他取出来的物事,长河眉目未动,眼中却掠过一丝暗色。
他走过来,将手中泛着金光的小木牌系至她腰间,长河低头看着修长的手指灵巧打着结,就像是师父第一天将木牌系至自己腰间那般,当时师父跟她说,一定要记着,一定要做到。
忠君爱民,近在咫尺的这四个字,此时瞧起来如此吸引,让她心头强行压抑许久的情绪几乎喷薄而出,她喉间哽了几哽,才克制住伸手触摸的冲动。
云曼系好,牵她手走至桌边,他拿了笔在纸上写:“我骗过你,比不上你师父对你好,一定别辜负他对你的期望。”这木牌从不离她身,他知道她有多宝贝,可自从来到草原,从未见她佩戴过。
墨玉般的眸子闻言僵住,须臾,她僵硬地抬头,探询的视线缓缓落于他面上,他神色却看不出任何异常,唇畔一直含着浅淡的笑,很温柔地看着她,那专注的注目似是想将她化作眼底一道色彩,永永远远留下来。
深秋的夜,时间在这间小小的营帐静止许久,他搁下笔,指尖轻轻点了点她面颊,虽然很想更贴近些,却害怕冰到她,他眷恋地碰了好几下,想收回的瞬间,被她用力按住,手掌贴于柔滑面颊,那冰寒透顶的触感,她好似没有感觉,只静静感受他掌心轻微的颤抖。
直到他掌心与她脸颊的温度一致,再没有热量好传递,她小猫一样蹭了蹭,松开手:“回去休息吧。”
半夜三更,大半个军营的人都被一声骇人的惨叫惊醒。卫冷睁开眼,一手摸衣服,一手轻拍受惊发抖的枕边人,安抚道:“没事,你继续睡。” 
苏凝烟抱着他胳膊不肯松手,眼中写满担忧,他了然,抚了抚她发,柔声道:“我有功夫,不怕的,你乖,在床上等我。”
他从营帐出来,循着先前惨叫的来源走过去,走了几步,看见前面熙熙攘攘围了一大群人,见他过来,有人忙道:“将军不好了! 
人圈里又传出惨叫,很清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女人?
这军营里哪来其他女人。
卫冷心中预感不妙,大声道:“都让开!”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让开一条道,他终于看清里头情景,神色大变。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地狂叫,人已被几个身手好的士兵降服,手脚皆动弹不得,她忽然一低头,狠狠咬在按住她左手臂的士兵胳膊上,疼得那士兵额头冷汗直冒。
这哪是人,简直像失控的野兽。卫冷上前一步,点了她昏穴:“这什么情况?”
第一个发现异样的是巡逻的士兵:“回禀将军,属下巡逻至此,突然被澈姑娘攻击,她好像……好像疯了,双眸赤红,完全不认识人,上来就拳打脚踢,还,还用牙齿咬我!”
卫冷看着属下手背两个深深的齿印,都有血迹渗出,看来咬人这人是卯足了劲儿,他怀中扶着晕过去的人,深吸了口气,白天里还见她来辞行,当时人清醒得很,怎地说疯就疯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突然发疯的人也是一个道理,很多人之前全无征兆,受了刺激说疯就疯了。
云曼一直睡在伙房旁边,离这处营帐较远,收到消息赶来时,卫冷已将人搬回床上,请了军中的老大夫来照看。
卫冷将先前的情况描述一遍,问云曼道:“她这情形,是否和原先发疯时一样?”长河行刺皇帝的事,他自然听大漠说过实情。
云曼坐在床畔,握着昏睡那人的手,轻轻点头,美丽的眼眸盈满哀伤。
“不是说蛊毒清了吗?怎会又发疯?”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一定是当时未清干净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唯今之计,“我通知大漠,你尽速写封信,让蛊王来一趟。”
风邪收到消息,快马加鞭赶到军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这期间长河一直睡睡醒醒,卫冷拿锁链将她绑在床上,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昏睡不醒,醒了就发狂大吼大叫。她见人就打,连云曼也不认识,一个月下来,日夜照顾她的云曼伤痕累累,周身找不到好点的肌肤,到处是她掐伤、咬伤、打伤的痕迹。
六扇门那头,大漠未到,倒是寒天到了。寒天比风邪早到几天,看到再次发疯的师妹很担忧。
风邪随卫冷进帐的时候,长河在昏睡中,云曼拿着毛巾替她擦拭面颊,寒天无头苍蝇一般在原地走来走去。
看到风邪,云曼面现喜色,风邪轻拍了拍他手,他让至一边,让风邪给长河把脉。
风邪把过脉,掀起长河眼皮看了看,仔仔细细摸过她身上筋脉,最后戳破她手指,拿小碗碟盛了半碟子她的血,拿至外头的阳光检查过,随身带的瓶瓶罐罐都滴进去试了,待他再次进来,寒天急道:“怎么样?还有救吗?” 
风邪摇头,连卫冷亦惊道:“没救了?”
不是,他觉得很奇怪:“她血里根本没有蛊。”
寒天闻言气道:“你想推卸责任不成?无蛊她怎会发疯!这症状明明与上次她行刺皇帝一模一样!”
风邪道:“上次是我的傀儡蛊没错,可这次并非……”他是何等聪明的人,说到这句已觉不对,黑眸微眯,“你们故意的?”
寒天瞪了他一眼,风邪看向云曼,云曼接触到他视线,垂下眼睑,风邪看到此处,了然于心,“你也知道。”说不上失望不失望,他沉缓道,“也罢,是大哥设计你在先,无论你如何做,大哥都不怪你。”
蓦地有女人声音冷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还想赖谁不成?” 
卫冷惊讶看向床上倏然坐起的人,她眸色清明,神情嘲讽,哪里还有原先发疯时的一点样子?
“你装疯?”
除了卫冷,其他三人,寒天、云曼、风邪皆不惊讶。
风邪道:“你处心积虑骗我前来,亲口承认傀儡蛊的事,想来现下在听墙角的人一定不会少了。”
“不多,也就刑部的两位主事大人。”都是这次随寒师兄一道来的,有这二人亲耳听到风邪承认,是分量很重的人证,“除了瞒天过海,还有一招调虎离山,你前脚一离开凤起,本大人安排的人就进了你的国师府,只要能找到蛊王大人培育中的傀儡蛊,最有力的物证也有了。”依寒师兄所言,风邪解云曼的傀儡蛊,用的是以蛊制蛊的下等法子,说明傀儡蛊的解法风邪亦未掌控,所以他府中一定还藏有傀儡蛊用于研究。
“长河大人真是深谋远虑。”他话意难免嘲讽。
“好说,我奉劝蛊王大人一句,日后进了天牢,还是别这么伶牙俐齿,早些招供得好,能少吃点苦头!”
长河与风邪对话之际,寒天依原先计划,掀开营帐出去,须臾再进来,面色却有点不对,几番欲言又止。
长河等了半晌未见人进来,问道:“寒师兄,两位主事大人呢?不是让你唤进来吗?”
寒天有点尴尬地让到一边,一人从他身后的营帐口进来,却不是预料当中的面孔,长河顿时变了脸色。
长河这一生当中,从未如此刻这般不愿见到大漠,因为在这件事上,她一早知道,大漠与她并非相同立场。
“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苦心编排的这场好戏,怎样,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长河始觉不对,“两位主事大人呢?”
大漠道:“我先前从营帐外经过,见这大冷天的,寒师兄也不请两位大人进去喝喝茶,反将人安排在外面吹冷风,这可并非待客之道。所以我擅作主张,将两位大人请至卫将军帐中喝茶去了。”
长河大惊失色,震怒万分:“你!”她苦心孤诣,辛苦演了一个月的戏,好容易才引得风邪上钩,眼看平反在望,竟然活生生被大漠给毁了!她心下翻江倒海,喉咙隐含腥甜味道,几乎要吐血了。
“烦请各位出去一下,我有话想跟长河单独说。”
众人陆续出去,长河亦要往外走,被大漠抓住胳膊,她也不挣扎,眼睛直挺挺看着前方,视大漠如无物。
大漠叹了口气道:“你是打算以后都不理我吗?从小到大,我们俩争执的次数最多,可是师姐问你,有什么东西,我是真正跟你争过的?你有什么要求,是我没有满足的?哪次需要帮忙,我会弃你于不顾的?”她年纪在六扇门最小,谁不是疼着捧着,就算言语上吵吵闹闹,打心眼里都疼进骨子。
长河何尝不知道,听这话又心软几分,只是,她尚在气头上,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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