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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绝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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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这不是正常人的状况,而且相似的场景,昨天她才刚见到。
眼见那人张牙舞爪又要攻上来,长河再补出一针,刺于他昏睡穴上,他身子终于软下去。

这人的状况,跟明月圣使完全一样,眼睛发红,口齿不清,神智完全不受控制,只有一种要不断攻击的欲念。
长河快步上前蹲下,撩开他遮挡眼睛的长发,面容瞬时僵住。
三皇子!

疑团重重
三皇子在这里,那玉玺呢!
她脑中迅速想到,一时顾不上去追究这背后的根源,焦急在三皇子身上搜索过,然而除了一块能证明他身份的印章,一无所获。
那冰室内也只有一张冰床,空空荡荡一览无遗。
长河仍是不死心,趴在地上仔细摸过每一处墙壁,没发现任何暗盒或者夹层。

手中的香已燃至大半,她必须在香燃尽之前离开这洞穴,现在是时间折返了。

长河从地上那人身上尽数取下暗器,只是她这一走,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见到活着的他。

可是若带他走,必然打草惊蛇,到时候再想找玉玺更是难如登天。
三皇子与玉玺,她只能先舍一保一。
而且他现在这种状况,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治愈,更别提要带着他全身而退了。

她蹲下身,将手中的黑色药丸塞入他口中,这是极其珍贵的百毒丹,可抵御最常见的一百种毒药。
“待我找到玉玺离开圣女宫,一定搬救兵回来救你。”
不管玉玺是否由他所盗,也不管他是否有心叛国,他现在还是天朝的皇子,一切是非对错都等抓捕他回天朝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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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人要害三皇子,跟害明月的是同一个人吗?
如果是的话,那伤害明月最大的嫌疑人是明心,可是她害明月是为了夺位,害三皇子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冰室内没水没食物,肯定得有人每日去送东西,将三皇子安置在神洞的是圣女宫主吗?当初骗他来,如果是为了合作的话,为什么要害他发疯?如果仅仅是为了玉玺,又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非要这么费尽心思地养着一个疯子? 
最重要的是,三皇子现在人疯了,那玉玺呢?玉玺到底去哪里了?
她脑中有一堆疑惑,就像是缠绕成一团的乱麻,都得一丝一丝理清楚。
首先,将三皇子安置在神洞一事,起码圣女宫主是一定知情的,否则不可能瞒过她。

其次,这天下没有那么多巧合,不管三皇子跟明月是不是同一个人所害,他们显然是被害于同一种手法。那暂时可以排除圣女宫主,她没必要对自己的妹妹下手,也没有这方面的动机。

再者,与三皇子合作的,跟害他的,未必是同一个人。
她脑中灵光一闪,这样就说得通了,或许那个害他的人,就是不希望他与别人合作!

现在看来,圣女宫主照顾疯掉的三皇子,很有可能就是当初与他合作之人,那与明月为敌的,自然也就是与圣女宫主和三皇子为敌,那么同时害这两个人就再正常不过了。
现在的问题只剩下了最后两个,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明月跟三皇子,还有,玉玺现下在哪里,是在圣女宫主的手上还是在那个敌对人的手上? 
她原本不想多管闲事,现在看来,却不得不着手调查明月的疯因了。
至于宫主那边,就交给风邪继续监视,她那二十万石粮食可不是拿来布施用的。

有人敲门。
长河将手中印章收起:“进来。”
漂亮的巫族姑娘端着托盘走进,眉目含情脸颊红润,较之昨晚的苍白简直判若两人。

看来那个安魂咒还真好使啊。
她心中这样想,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如果说曾经的灰烬在昨晚尚有过一丝火星,现在也已经完全熄灭了。
无关别的人或者事,是她自制力太差,才总让冲动有机可乘,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巫族之中,阿伊与她最为亲近,若她嫁了颜桑,日后自己有事相求,总还能帮衬着点。

阿伊神色略有些局促,显然还不知道该怎样和这难缠的小师妹相处:“嫣紫妹妹,听说你不太舒服,我,我来看看。你还没吃过饭吧?这里有些糕点……” 
长河面上露出笑意:“多谢阿伊姐姐了。” 
难得见她主动显出友好的态度,阿伊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还有这药膏,很好用的!你擦一些,明日就能消肿了。味道也很好闻哦,是紫兰花的香气。” 
她配合地接过。
香气,越是有香气的东西越是要让人警醒,谁知道这香气下都掩盖着什么?

她没有怀疑谁的意思,只是向来不喜欢把这些药膏粉末之类的用在自己身上。

行走江湖再小心都不为过,能自行痊愈的,又何必多冒这份险呢。
******************
“三皇子疯了,玉玺没有找到。” 
“哦?”他面上一时也现出疑惑,“如果玉玺不在神洞里,那会在什么地方?”

她瞥他一眼,开口讽道:“这就要问你了!你的那些情报究竟可不可靠!”

风邪沉思一瞬道:“我会尽快把宫中再搜索一遍,这段时间没有人离开过,玉玺一定还在宫中。” 
“给我安排个时间,我要去明月房里看看。”
他闻言不禁好笑,她还真把这圣女宫当成他的管辖了?“你怀疑三皇子与明月圣使是一人所为?” 
“起码是同一种手法。” 
他点头,应允:“行,我会找时间再跟宫主提这事,到时候一道过去。”

“哼。”今天好像安静得不太寻常,长河环视了下他房中四周,“那笨蛋呢?”

风邪看向屋内侧,长河掀开帘帐走进去。
凌思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目闭合。
她心下一惊,下意识伸手探他鼻息,须臾眉头皱起:“你没动他吧!”
风邪扬眉:“不敢。”
“那这蠢蛋怎么了?”她抬脚踢他一下,“死光光!起来!”
凌思广依然不动,但是眼睑及不可见地抖了抖。
长河更火:“你装什么死啊!”这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她面前装死。

风邪的声音不冷不热不紧不慢从帘帐外传来:“你这手下还真够敬业的。昨天我给他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他就决定为了不在人前露馅,即时开始练习扮演死尸。” 
长河一把掀开帘子,怒气腾腾道:“他除了藏在你房中,进出都躺棺材的!人什么前!露什么陷!”她忽然眯眼,恍然道,“你存心耍我们?” 
他耸肩,表情无辜到底:“我可什么都没说,除了事情经过,其他都是他自己猜测的。再说,那些蛊啊毒啊虫的,可都没敢接近你的人,长河大人不会这样也跟我没完吧?”

说到最后一句,面上笑意盈盈,摆明是揶揄她了。
该死,这卑鄙小人!
风波再起
圣女使自十岁领受过神谕之后就有各自独立的院落,说是院落,大小可与京师那些郡王将军的府邸相比了。
这处阁楼临湖而造,正面是一片诺大的花田,时值冬末园内略显萧瑟,仍有好几处不知名的花朵斑驳盛放。
负责接待的宫女领他们上了二楼,到走道尽头停下:“这处便是了。”。
长河推开进去,自从明月圣使出事之后,圣女宫主便将其迁入了自己的宫殿中,所以这房间已空置数十日了。
临湖的窗子开着,屋内明亮干净,所有桌椅物品都摆放得齐齐整整,四下里一尘不染。

风邪道:“如此干净,看来老妈妈有心,刚刚打扫过了。”
那带他们进来的宫女年岁已不小,乃是自幼照顾明月长大的,与她感情非同一般,一进这房间便颇有感触,声音略哽道:“是日日都打扫的。明月大人自幼最爱干净,如今她虽然不住这边,我们也丝毫不敢怠慢,备着她随时回来好住下。” 
日日都打扫,果然是她预料中最坏的情况,一些细微容易被破坏的证据只怕都不在了。

长河信步走到窗边,迎面清风徐徐,水波澹澹。
“老妈妈,平日里圣女使在的时候,这窗大都是关着还是开着的?”
“都开着,除了打雷下雨,圣女使说最喜这湖边的风,清爽舒畅,连冬日里都不爱关上。”

“我听宫主说过,圣女使是那日在宫主殿中用过晚膳后回来突然就发疯的,晚膳宫主也用过,而且事后也派人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而她从回来到发病,时间很短,中途也没有食用过任何茶点。那么,有没有人在她回来之前或者之后,点过熏香之类的?”
那宫女肯定道:“没有。因为圣女使大人一向不喜欢这些,所以这楼中连香炉都没有。就算我们将被子洗了之后薰些香气,也会在外头晒上一日才拿进来。
“那在圣女使发病之前几日,她有没有什么异于平常的举止?譬如精神恍惚,脾气不好?”

那宫女想了想道:“这我倒没有留意过,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而且那日圣女使从宫主殿中回来,心情还是不错的。”
言谈间长河已在屋中大致巡视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一端靠墙的梳妆台上,从最上方堆砌的黑色木盒中拿起一个。
她打开那式样古朴的木渎,里面稠密润滑的一层脂膏,色泽是鲜艳的朱红。

蘸了些许抹在手上,细腻温润,润肤即化,她虽不太懂胭脂水粉,也感觉得出这是上等的质感。

“这胭脂甚好,在何处买的?” 
那宫女闻言露出笑意:“这是圣女使大人自制的。”
“哦?”
“圣女使大人不爱用外面那些,总说自己制的用起来色泽最好,也最舒服。”

长河夸赞道:“明月大人还真是多才多艺,想来她自制的胭脂这般好,宫中其他大人必定也常来讨用了。”
“确实总会多做一些,分给宫主和宫中各位大人。”
“那其他大人用了自然会觉得甚好,有没有人动了心要来学习几分?” 
“这倒不会。这宫中除了我家大人有这份闲情,其他人整日里都是……忙得不得了。”她说到最后,话意中隐有轻蔑之意;先前的“忙”显然意有所指。
长河索性把话挑明:“你家大人这疯病发得蹊跷,想必没那么简单。你最好再仔细想一想,尤其是明心明净两位圣女使大人,最近一次是何时来这楼中,都做过些什么事。”

那宫女面容一怔,半晌却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长河倒没料到她态度这般激烈:“为什么不可能?”
那宫女笃定道:“三位圣女使大人都是由我照看长大的,皆是心性纯良,而且感情也一直都亲如姐妹。尤其是明心大人与明月大人最是要好,就算是……就算是年前来的那个小贱人,也没能影响到她们之间的感情。” 
小贱人?她试图对号入座,“你莫非说那位云曼公子?”
“可不是他?这狐媚子我见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个善茬儿,果然,过不了多久就迷得两位圣女使大人神魂颠倒,甚至为了他大打出手!我看这不要脸的东西肯定是练了什么妖功的!幸好到最后明月大人还是清醒了,只可惜了明心大人!” 
她倒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用狐媚子小贱人来形容一个男人的……不过按理说明月被害,明心是最大的嫌疑人,可她眼前这宫人却对明心百般维护,到底是这明心太会做人还是另有隐情?

那宫女还在气愤地继续道:“这死不要脸的东西,都已经跟了明心大人了,还好意思往明月楼跑!连带来的花都跟他的人一样,招摇恶心,一看就刺眼得不得了!” 
“等等!”长河忽然打断她,“什么花?”
“一盆红色的花,他说是特地拿来给大人做胭脂用的,叫什么夙鸢花的。”

“那花现在还在吗?” 
“早不在了,都给圣女使大人研成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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