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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见师傅。刚一开口。不是对自己问罪,反而是关心自己是否过得好。心中滋味,实难言语。顷刻,眼眶便已有些红润,声音略为哽咽答道:“弟子不孝,有劳师傅挂心了,宝相夫人母女待我却是极好。”
“哦?”绿袍老祖却是有些奇怪了,“那你为何又是满脸颓废懊恼之色?”
司徒平再次伏地叩头:“还望师傅慈悲,出手救救宝相夫人母女。”
这次,倒是真地让绿袍老祖一头雾水,天狐宝相夫人修行数千载,昔日便是旁门中的佼楚。更何况现今早已渡过第三次天劫,法力修为更进一步,不出几十年便可飞升天阙。着实让人想不出,究竟还会有何危险。
当然,世间修为在宝相夫人之上的高人还是有些的,但是这些人大都早已隐居数百年不出。以宝相夫人的机警,照理说,不会惹上什么麻烦,即便有敌,以其修为,就是不敌,想来逃走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此刻听到司徒平的言语,显然宝相夫人已然被人困住,甚至还有可能有性命之危。世间何时却又有了如此能人,着实令绿袍老祖有些吃惊。
思虑一转,便已考虑了个大概,“司徒,既然宝相
困,你又如何脱身?”
“弟子当时离得较远,故此得幸,宝相夫人当时便已看出不妙,命弟子回来向师傅求援。”司徒平道。
这下轮到绿袍老祖大吃一惊了,此人手段真是了得,从司徒平的话中,显然宝相夫人还未出手,便被困住,而且自觉不敌,这才命他回来求援。沉思半晌,缓缓开口道:“你可知道,那来敌究竟乃是何方神圣?”其实对于这个问题,绿袍老祖却也不抱有什么希望,毕竟敌人可是连宝相夫人也能顷刻困住的能人,恐怕不是司徒平这等见识所能了解地,问出来,也只不过是存有万一之想。
司徒平低头想了想,不太确定的答道:“好像听那人自称玄阴教主,谷辰。”
妖尸谷辰?这厮何时有了这等通天的手段,竟然能够顷刻将宝相夫人困住。不对,困住?莫非……
绿袍老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难不成这厮已然将那九九八十一面玄阴聚兽幡练成了。一念至此,急忙问到:“困住宝相夫人母女的是不是一团滚滚黑云?”
“确如师傅所言,百丈黑云,滚滚墨潮,顷刻间便将宝相夫人母女困住。”司徒平虽然不知师傅是如何知晓当时情况,但听见追问,还是将当时见到地场景如实禀报。
两厢印证,绿袍老祖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此番出手的,定然是那不知如何从莽苍山中逃脱的妖尸谷辰。看此情况,这厮定然也是有了些许奇遇,否则以他原本的法力,如何能够轻易地困住宝相夫人,即便有那玄阴聚兽幡布下的玄阴大阵,对上宝相夫人也还是输多胜少的局面。
此番宝相夫人一经困住,便命司徒平回来求援,看来谷辰现今不仅法力大增,便是那九九八十一面玄阴聚兽幡定然也不是普通货色。
自己虽然也有诸多秘宝在手,但是着实此刻不知那妖尸谷辰究竟到了何等境界,小心使得万年船,此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只是还有一处不明,为何那妖尸谷辰会去找宝相夫人的麻烦……
心中寻思一番,“司徒,你且在外等候片刻,让为师准备一番,便前去会一会那妖尸谷辰。哼,看看他究竟倒有何等能耐。”
司徒平一听师傅已然应允前去营救宝相夫人,心中欢喜溢于言表,“多谢师傅。”连忙到洞外等候去了。在他看来,不管是何方神圣,只要师傅出马,定然手到擒来,宝相夫人母女此番自然也只是有惊无险。
待到司徒平出去后,绿袍老祖身上碧光一闪,玉床之前,登时又现出一个人来,赫然也是绿袍老祖模样,正是那玄牝珠化身。
玄牝珠化身,伸手一指,玉床登时恍如虚无缥缈一般,那盘坐其上地绿袍老祖竟然如入水纹波,缓缓地沉入玉床之下。
绿袍老祖真身,顷刻间便已穿透山脉,直向地肺而去。此番动作,却是早有准备,这玉床之下,早已设下禁制,便是准备真身坐关,以地肺真火熬炼,凝聚五色神光,此刻只是契机而已。
此次乃是闭坐死关,五色神光不成,真身却是不能出关。
待到真身安稳,玄牝珠化身,纵起一道绿光,便已至洞外。对唐石匆匆嘱咐一番,待起司徒平便向东行去。
只见百蛮山顶腾起一道百丈绿虹,宛若经天霞带,将满天云雾,登时如剪裁衣,将天空划为两份,呼啸着,消逝在茫茫天际。
第二章 玄阴神威
海近海处,虽是名为海外,但因为东海三仙居住的缘就算是峨嵋的势力范围之内。
天狐宝相夫人渡劫之前,原本定居的小岛,却是就在东海三仙洞府左近。自从三劫尽渡之后,宝相夫人自然明了正邪之间早有一争,不愿插足其中。况且又蒙南方魔教祖师绿袍老祖昔日襄助渡劫之故,更是不能趟这趟浑水。
故此,便带了女儿女婿在东海深处寻一小岛,聊作定居之用,既然劫数已渡,又无什烦扰之事,日子倒也算得清闲美满。
可惜的是,这等悠闲日子,宛似连老天爷也会妒嫉一般。这日,女婿司徒平外出采集写个仙芝灵草,宝相夫人督促着两个女儿的功课。一晃,半日已过,两个女儿都已入定,宝相夫人在一旁护法,突感一阵心神不宁,正在疑虑间,忽然听到一阵响彻雷鸣之音“宝相夫人,闲居此地,谷辰特来拜会。”
谷辰?宝相夫人银眉轻皱,貌似许多年前确曾听说过此名,好像还曾创立玄阴教,自命教主。只是听说此人因为作恶太甚,传闻与峨嵋派祖师长眉真人斗法,之后便再无音讯,世人还以为他被长眉真人斩杀,在此看来,莫非没死……
宝相夫人摇了摇头,一时间也想不出个究竟。只见身不动,手不摇,驾起一道红光,腾至半空。远远就见一抹黑从天边飞驰而来。初见之时还只是一个黑点,眨眼间。已然临近小岛百丈之外,赫然亩许大的一团黑云。
青天白日,朗朗晴空,海鸟微风,如此美景,现今好似被人甩了一团浓黑地墨晕,让人看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不协之感。油然而生。
微眯着眼,宝相夫人轻声问道:“来人莫不是玄阴教主。”柳眉轻皱,虽是幼女之相,一颦一笑。却依旧有着让人顿生怜惜的情怀。
那黑云中传出一阵雷鸣般的大笑:“哈哈……狐性本媚,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哈,本座此番总算是见识到了。”
宝相夫人修行三千载,虽是旁门。但素来无甚大恶,一般人见了,俱都尊称一声“夫人”,即便是仇敌。也只是喊声“天狐”。从此还未曾哪个胆敢在她面前如此狂妄的说她。
轻哼一声,宝相夫人淡淡道:“谷教主此番前来,莫不是就是为了调侃贫道不成。”
“哈哈……”又是一阵大笑。“宝相夫人多虑了。本座今日前来。乃是听闻夫人前段时日脱去三灾劫数,故此前来祝贺……”
宝相夫人毫不客气地打断道:“有劳谷教主费心了。宝相在此多谢,如无他事,就请告辞吧。”如此冷淡拒绝之语,从宝相夫人口中说来,也是有种说不出的柔旭的感觉,一点都不似在赶人,反而配上她那幼女形象,让人觉得好像在撒娇一般。
谷辰也不恼怒,依旧悠悠言道:“夫人莫急,本座今日前来有两桩要事,道贺,此其一也。还有就是邀请夫人共襄盛举。”
“共襄盛举?”宝相夫人翕然一笑,“宝相素来懒惰,请恕教主盛情,难以领受。”
谷辰似乎早已料到宝相夫人会有如此反应,也不恼怒,“本座还是劝夫人万事皆要三思而行,峨嵋那棵大树,恐怕也不见得能够为夫人遮尽风雨吧。本座看今日天气就是太好,莫要惹得乌云漫天,狂风怒号,那时可就晚了。”
宝相夫人素来对厌恶之人,可没什么好耐心。显然谷辰早已是厌恶之列,只不过一时间摸不清他的实力,不想节外生枝,多惹闲事而已,这才强忍着脾气,多废话两句。不想这谷辰竟然直接开始明了了的威逼起来,宝相夫人可是吃软不吃硬地主。登时柳眉一竖,娇斥道:“谷辰,莫非你还以为贫道真是那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冷哼一
素素离去,否则贫道虽然跨离旁门多年,但这性子,无有多大差别。”
谷辰阴侧侧冷笑不止:“既然夫人如此不听良言,那就让本座来教教你,什么叫做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
“呵呵……”宝相夫人怒极反笑,“那就让贫道领教领教,昔日谷教主究竟凭的什么手段从长眉真人手下逃得性命的,可不要是求饶才好,呵呵……”银铃般地笑声,抑制不住的从宝相夫人口中传出,连那身子也是笑得娇颤不休。
“哼…”谷辰身在一团黑云之中,却也看不见表情,估计此刻脸上恐怕是铁青一片,从那极度压抑怒意的哼斥中就可以感觉一二。好一阵子,才干干道:“希望夫人的手段能和嘴巴一样犀利。”
宝相夫人此刻笑意盈盈,丝毫不带烟火气道:“总是不能让谷教主失望地。”
话音刚落,就见百丈开外的那团黑云,嗖的一缩一涨,好似一个巨大的水母般,又如爆炸似地,眨眼间,黑气纵横,烟云滚滚,瞬息便已然将宝相夫人连同其后小岛一齐包没其中。
宝相夫人修行三千载,经验何其老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副轻松惬意,毫不在乎的模样,实际上暗中早已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昔日峨嵋祖师长眉真人号称正道第一,天下莫可匹敌,谷辰能够在他手上逃得性命,一身修为自然不可能太差。
只不过可惜地是,宝相夫人虽然修行年岁久远,但是在世间行走地时日却算不上长。宝相夫人在外行走那时,谷辰早就销声匿迹很久了,就连他地名字,也是偶尔听人说起,这才有所印象。但是具体此人究竟有何本领,却是不得而知了。
谷辰藏身的那团黑云,据宝相夫人观察,应该是一种极为阴毒地邪道护身法云,威力恐怕不能小觑,故此,一见谷辰有所动作,宝相夫人就准备现行退出这个黑云之外,再作观察。
身形刚动,方才想起二女还在岛上,急忙一个转身,便想先带着二女一齐退到一边再说。不料,谷辰之名却不虚传,仅此一个耽搁,以宝相夫人遁法之速,却也没能逃出黑云浓卷,顷刻淹没其中。
因为不知路数,宝相夫人却是极为谨慎,抬手放起一片红霞宝光,连同女儿一起护住。
这黑云在外看来,还是威力不显,一旦陷入其中,宝相夫人总算是见识厉害,内中蕴含无数凶魂厉魄。护身宝光之外,顷刻间便见巨猿,海蟒,鲸鲨,怪鱼……林林总总,不尽而一,俱都呼啸着向宝相夫人母女三人这立身之处扑来。只是为宝光所挡,一时间难以逞凶,即便如此,猛抓嘶咬之下,还是激起一天的碎光荧荧,红光漫漫。
这时,宝相夫人才猛然想起,昔日曾听人提起过,有一门邪道秘术,能够以玄阴地煞之气炼制玄阴聚兽幡,九九八十一面凑齐,便能布成邪道凶阵—…玄阴法阵,驱魂役妖,练神化体,好不玄阴教主,定然精通玄阴秘法,再看眼前阵仗,恐怕就是那传说中的玄阴法阵了。
宝相夫人倒不是没有法子能够应付此时情景,只是两个女儿就在身边,若是强行破阵而出,自己虽然肯定是要受些伤的,但最重要的是,两个女儿恐怕也是不能保全了。投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