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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将深藏在体内的元神晶核逼了出来,一枚紫色的晶核带着一丝紫色的液体落在手心。
末席长老颤抖的将元神晶核交给大长老,没办法不颤抖,这枚元神晶核就是他的性命所在,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即使他在千万里之外也得身死,即使供奉级别的存在也无法幸免。
大长老郑重而从容的从末席长老手中接过元神晶核,小心奕奕的放进石盒中,并对末席长老说道:“你放心,元神晶核乃是我们元神一族的本命所在,要是有什么问题,本体会第一时间发现,第一供奉大人也是暂时替大家保管,若是裁决殿度过这次劫难,自然会奉还给诸位长老,若是度不过,那么也无所谓还不还了,你应该明白,我们始终要和裁决殿站在一起。”
末席长老似乎明白了第一供奉的意图,说是替他们保管元神晶核,不被那人有机可趁,实则是借此把他们与裁决殿捆绑在一起,不给他们任何反叛的机会,“请第一供奉大人放心,也请大长老放心,我第一百零八长老永远站在裁决殿和第一供奉这边。”
大长老满意的点点头:“我心甚慰,第一供奉一定会明白你的忠心。”实则能够做到长老院长老的一百零八位长老没有一个是简单之人,这位末席长老虽然实力不如长老院的其他长老,但值得赞赏的是,他的确如传言的那般识时务,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大长老就是看中了他这点,才决定拿他开刀,收取第一枚元神晶石,只要有了第一枚,那么第二枚就简单多了。
“就此告辞,我还需到其他长老那里执行第一供奉的密令,此事你知晓便可,不可传言出去,特别是下层战士,以免军心不稳。”大长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末席长老的居所,他料定此人没胆子将此事宣扬出去,若是嘴巴大的,他说不得也要将这末席换换人了。
这一夜,长老院到处都有大长老的身影,这名长老团的首席,以他的身份和第一供奉的名义从各位长老那里收取着一枚枚元神晶核,一时间,整个长老院都在各位长老的神念覆盖下,大长老的一举一动更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同时他们心中也略微放心,不仅是自己,大长老果然到所有的长老那里都收取了元神晶核,如此一来,基本是第一供奉的密令无错了。
感受到百多股神念的扫视,大长老似若未觉,来到了第二席长老的居所,这位长老的居所的奢华程度仅次于他,金石铸成的房舍,覆盖着九幽之地难得一见的琉璃瓦,每一块砖瓦都是一样见方,大气的样式坐落在长老院中,钩心斗角,别具一格,令人艳羡。
长老院中有很多人对他不满,若非他以他的能力得到第一供奉和其他十多位供奉的支持,决计不可能坐上大长老的位置,而这位二长老,对于自己的意见最大,对于他坐上大长老位置这件事也颇为不满,一百零八位长老中,反对他的人也以二长老为首。
他以末席长老先开刀,也是抱着先易后难的打算,只要将顺从他的长老元神晶核全部收来,剩下小部分反对的长老也翻不起大浪来,在如此众人的形势下,他们想要忤逆,无异于螳臂挡车,自寻死路,即使他们背后也有供奉支持,地位说起来也是三十六供奉之一,但实际上,三十五供奉的位置都有过变动,唯有第一供奉的位置千万年来一直不变,这就是实力的象征。
不过,这位二长老的地位仅次于他,即使打着第一供奉的密令,也要费一番口舌。
哆哆哆,大长老在二长老的门外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所有神念似乎很有默契的全部收了回去,二长老房舍的门打开一条缝,二长老似乎很惊讶大长老会在深更半夜来到自己家中,神色有些不悦的说道:“大长老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若是私事,我看还是免谈为好。”
大长老露出一副奇怪的神色看着二长老,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淡淡的说道:“我来是为了公事,希望二长老给予我方便,让我进屋共同相商。”
二长老发现大长老的神色变化,脸色也变得有些怪异,“请大长老里内说话。”
两人一同进了屋舍,门外那消失的数百股神念重新在二长老的房屋外扫射,似乎在等待大长老的出现。大长老随着二长老进入屋舍,这位二长老的屋舍内可比末席长老要奢华多了,各种各样的兵器在屋内被摆放成一排一排,这些兵器却并非完好无缺,均有所折损。
“让大长老见笑了,这些兵器都是老夫当年征战之时所杀敌人的兵器。”
大长老略微惊讶的看了二长老一眼,“没想到二长老当年如此神勇,竟杀了这么多紫甲战士,这里的兵器上上下下也有三百来件吧,若我记得没错,二长老也是千万年前的老人了。”
“不错,我与大长老一般,都是千万年前的老人,当年随那人一同征战四方,如今已过了千万年,真怀念当年所向披靡的日子啊。”二长老意识到有些失言,咳嗽一声,饶有深意的看着大长老的反应,“不好意思,老夫失言了,如今让我裁决殿陷入困境的也是那人,当真是报应不爽,不知大长老深夜来此,有何贵干,我想并非是参观老夫房舍那么简单吧?”
大长老点点头:“自然,老夫今夜奉了第一供奉的密令,前来收集一百零八位长老的元神晶核,二长老是最后一位还未交出元神晶核的长老,还请大长老配合。”
二长老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真的是第一供奉大人叫你前来收取我等元神晶核的?”
“千真万确,此事事关重大,我岂敢冒充第一供奉的密令。根据可靠消息判断,那人已经学会了奴役之法,一百零八位长老都是裁决殿的核心力量,第一供奉将所有长老的元神晶核收集起来,是为了保护各位长老,还请大长老体谅,交出元神晶石。”
“既然是第一供奉的命令,且是大长老执行,老夫不敢推脱,但老夫还有最后一个疑虑。”
“是何疑虑,只要老夫力所能及,一定让二长老满意。”大长老看着二长老,充满了诚恳。
“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第一供奉大人此举无疑是想将我等牢牢的绑在裁决殿这艘战船上,元神晶核是我们元神一族的性命所在,第一供奉收了我等元神晶石,无疑是将我等性命掌握在手中,在这个关键时候,不容许有任何人背叛,大长老,你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二长老若要这么理解也没错,战时自然有战时的做法,不可与平常论,且战后自会归还。”
“若如此自然最好,只是老夫想问的是,大供奉真的是想将元神晶核送到大供奉那里么?”二长老似笑非笑的看着大长老,似乎看穿了大长老的心事一样,令人有些发毛。
“大长老说笑了,这是第一供奉的命令,我岂会违令不遵。再说如此多眼睛在盯着老夫,老夫还能耍出别的蛾子来不成,若二长老不信,大可跟随老夫一起前去第一供奉殿交差。”大长老脸色不变,严肃的说道,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不必,老夫自然信得过大长老的为人,愿意将性命交付到大长老的手中,相信大长老不会让老夫失望的。”奇怪的是,二长老说的是大长老,而不是第一供奉。话音落,二长老调动元气,将一颗深紫色的元神晶核交付到大长老的手里,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足足一炷香的功夫,大长老才从二长老的屋舍内走了出来,那百多道神念发现了大长老的身影,一个个全都松了口气,也没有任何怀疑,毕竟大长老和二长老是出了名的不对路,除非是三十六名供奉在场,否则经常会在决策上对着干,大长老想要劝说二长老,是得费些口舌。
如今看大长老的神色,好似完成了一件大事一般轻松,众人便知晓,二长老恐怕也服软了,毕竟第一供奉的威望无人能及,也无人敢忤逆,大长老是第一供奉选出来的人,也算是第一供奉的代言人,他携第一供奉的密令行事,哪个长老敢不从,再说那人即将来到裁决殿,第一供奉为了集中裁决殿的力量而搬下这道密令也是无可厚非。
在这些神念的注视下,大长老手中捧着石盒,快步朝第一供奉殿所在的方向走去,直到大长老走进第一供奉殿,过了一炷香后,从殿内出来,手中空空如也,这些神念的主人才放下心来,抽出自己所有力量凝聚的元神晶核终于是按照大长老所说的那般,送进了第一供奉殿,如此一来,他们就等于是被绑在了裁决殿这两战车上,确切的说是第一供奉身上,虽然不甘,不情愿就这么将自己的性命送出,但在这个关键时候,不送出元神晶核,怕是小命立刻没了。
时间又过了五天,裁决殿剩余的分殿中只有二十座的人员完好无损的返回了裁决主殿,其他分殿一律失去所有联系,这一次,裁决殿可谓是损失惨重,所有分殿在五天之内就损失了三十三座,一百多位紫甲战士,而剩下的七天内,损失更是不断加快,如今只剩下二十二座分殿的精英回归。庆幸的是,裁决殿的根基未损,实力最强大的一百零八位长老和三十六位供奉全部健在,再加上回来的七十多位紫甲战士,足以和那人所聚集的势力一争高下了。
第八天正午,裁决殿远处出现一支黑压压的军队,看其数量,足有三万人之重,其中白甲战士占了一半,剩余的全是紫甲和红甲战士,为首一人身着这金色的铠甲,铠甲上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他身旁,跟随着两个深紫色铠甲的战士。不用说,身着金色铠甲的自然就是让裁决殿处在惊恐之中的秦云了,而他身旁的两名紫甲战士除了黄尘和紫眸也别无他人,这两人的实力在短短十二天的时间里,可见秦云造化手段。
三万甲士神武非常,全部漂浮在空中,向裁决殿围困而去,三万人马遮天蔽日,除了边缘地带,当中黑压压的一片,连一丝金光都不能看到,随着人马的逼近,裁决殿仿佛迎来了一片乌云,能够将裁决殿永远遮蔽的乌云。
“来了,那人来了。”有人在裁决殿内高呼,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本来在裁决殿高呼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然而此刻,已经没有人去计较高呼者是谁了。三十六座供奉殿,一道道金光飞出供奉殿,与此同时,长老院中也飞出一道道紫光,三十六位供奉,一百零八位长老,全部罩在宽大的斗篷下,看不清其面貌,然而仔细的人就会发现,这一百四十四人的斗篷下面比平时要大了一圈,原来这些供奉和长老早已穿着战甲,随时准备应战。
从分殿回来的七十多位紫甲战士也陆续升到空中,站在一百四十四人的身后,望着远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恐惧。轰隆隆,三万紫甲红甲白甲战士迅速围了上来,人马足足比裁决殿一方多了一百五十倍,将整座裁决殿围得个水泄不通,放眼望去,全部是秦云一方的人马,而裁决殿的人马只有那么一小撮被围困在中间,光是三万人的威势,就足以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第一供奉站在裁决殿人马的最前方,厉声喝道:“来者何人,竟敢围困我裁决神殿?”
望着隐藏下斗篷下的第一供奉,秦云抖了抖手中的金色长剑,走出人群,与第一供奉对立而站,冷冷的说道:“裁决殿第一供奉是吧,我可听说你们裁决殿中可供奉着我的雕像呢,你们大多都是千万年前的老人,就算是新晋战士,见过雕像,也应当认得出我的面容。”说着,他摘下脸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一张英俊的脸,这张脸沾满了岁月的沧桑痕迹,与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