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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娘娘。”韵寒坐下。
“身子可好些了。”
“谢娘娘记挂,娘娘让人送来许多药,睿婕吃过感觉好一些,就过来给娘娘请安。”韵寒用充满谢意的眼睛望向皇后。
皇后慈爱的说:“你也是我的女儿,我当然要记挂啊。”
韵寒听到后,翘起嘴角,眯起的眼睛,显得真实可爱。
皇后看着韵寒,虽说那琦妃自己是讨厌的,但是这孩子还是蛮讨自己喜爱的。
“你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去吧,这病得好好养养。”皇后对着韵寒说。
“那皇后娘娘睿婕告退。”韵寒站起身,行了个礼,离去。
“冰儿,一会你去拿些补药给睿婕公主送过去。”
“是。”
冰儿走出去。
韵寒回到自己屋子里,关上门,从怀里拿出纸包,打开纸包,里面躺着变了颜色的蛊花。韵寒把变了色的蛊花放进之前放蛊花的盒子里。
韵寒走到桌子旁坐下,手肘支着桌子,手托着下巴,渐渐陷入思考。之前自己生病在chuang,皇后带着人来看自己,屋子里有自己、夏嬷嬷、冰儿、皇后、方太医。今日再一次确定了下,目标锁定在皇后、冰儿身上。韵寒觉得皇后嫌疑最大。
“公主,皇后派人来给公主送药来了。”
韵寒眼睛一亮,起身来到梳妆台,从里面拿出另一个纸包,放在怀里。
“进来。”韵寒坐了回去。
打开门,韵寒看见来人是冰儿,心里有些喜悦。
“参见公主。”冰儿给韵寒行礼。
“起来吧。”
冰儿站起身对韵寒说:“娘娘派奴婢来给公主再送些药来。”
韵寒开心的说:“替我谢过娘娘。”
“奴婢一定会传达给皇后娘娘,时间也不早了,娘娘要午睡了,奴婢还要赶回去伺候娘娘,奴婢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
韵寒点了点头,冰儿行了礼,后退几步转身离开。
“夏嬷嬷,本宫也累了,也去休息休息吧,这几日你伺候我也没好觉。”
“谢公主。”夏嬷嬷有些感动的看着韵寒。韵寒笑笑。“老奴告退。”夏嬷嬷离开,随手把门带上。
韵寒进里屋,坐在chuang上,拿出纸包,打开一看,皱了皱眉,里面的蛊花也变了色。
韵寒把蛊花收起来。回chuang上躺下。
下午,瑜旬来到皇宫看韵寒。
“哥哥你来啦。”韵寒站起身,发自内心的开心。
“恩,这几日你生病我就没来看你,怕你起身又病着,这不一听说你可以下chuang我就来了。”瑜旬坐下说。
“哥哥嫂嫂最近怎么样?”韵寒随意问着,在自己真正的的家人面前自己才可以这么随意,在这个皇宫里,自己独自一人,时刻都绷着一根线,对着别人的时候自己要装成另外一个人,装成一个对别人不会造成威胁的人。
“ting好的,我这几日现在家吃你嫂嫂新研究的菜色。”
韵寒轻笑,“以后,哥哥和嫂嫂可以开一个餐馆。”
“等平静下来,就开个餐馆也是不错的。”瑜旬笑着。
韵寒和瑜旬说了一会话。
韵寒起身离开,从梳妆盒里拿出一个盒子,把盒子放在桌子上。
韵寒坐下后说:“今天我去了俪深宫,本来我以为会使皇后但是没想到是她身边的宫女冰儿。”
瑜旬想了想:“你觉得会是她吗?”
“我没有想到是她,我觉得不像,但是也有可能是她装宫女装的太像了?”
“那此人可是隐藏的太深了。”瑜旬统一的说。“不过还有一个可能。”
“什么?”
“你单独和皇后独处过吗?”
“没有,没有机会和皇后独处。”韵寒摇摇头。
“也有肯能是这宫女被种下蛊。”
听完瑜旬的话,韵寒想了想。
“那我还得再找机会,和皇后独处。”
“恩,机会总是有的。我回来叫段达想个办法,让他查查这宫女是不是中了蛊。”
韵寒点了点头。
瑜旬见天色有些暗了。
“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这盒蛊花我拿走了,我会在让段达送花来,你也不要太着急,会有机会的。”
韵寒笑笑。“知道了。”
“我走了。”看了一眼韵寒有些转身离开。
韵寒送瑜旬到门口后,回到屋内。
夜晚
夏侯拓博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尽。
“哈~好酒。你怎么不和?阿夜”阿夜两字咬的很重。
面具后的眉毛皱了皱眉。
“你是在借酒消愁吗?迎娶公主是件ting高兴的事呀。”阿夜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调侃的话语从他嘴子说出极具讽刺意味。而且发现夏侯拓博和阿夜两人的关系不是之前说的主人和侍卫的关系,他们两人感觉很平等。
夏侯拓博听到后,瞪大双眼。“你再说一遍?”
“说几遍都一样,恭喜了。”
“气死我了,谁会娶那个狠毒的女人。”
“你不是和她听说的来吗?”
夏侯拓博就当没有听到他说话,想了想,勾起嘴角。
“要不然,花些银两从暗夜楼找个杀手杀了算了,嫁祸给大皇子或者是三皇子还是四皇子。”
阿夜瞟了他一眼。
“诶,你那是什么眼神。”夏侯拓博问。
阿夜没有回答,起身想要回屋。
“喂喂,你说啊,这个主意怎么样?”
“恩ting好的。”随意敷衍两句。
“你”见阿夜离开,夏侯拓博生气的又饮了一杯酒。“气死我了,早知道就不听他的话来易安了。倒霉死了。”夏侯拓博摇摇头,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好酒好酒,不愧是皇上私藏的酒。”
那日宴会结束后,阿夜突然离开,最后回来的时候,阿夜扔给夏侯拓博这坛酒,问他去干嘛,他也没说。他不说夏侯拓博也能隐约猜到。
夏侯拓博喝了一会酒。
“爷。”门口有人敲门
“进来吧。”见人进来,“怎么样。”
“找您的吩咐,我去查了大皇子和三皇子,这是您要的,和这两位皇子的亲信,和一些交好的官员,以及他们手里见不得人东西也一并查出来了。”说着那男子递过来一个册子。
夏侯拓博随意翻看了一下。“做得好,安晏。”
“谢主子。”
“恩~”夏侯拓博想了想,“你去专门查一下四皇子。”
“是。”安晏有些疑惑,“主子,王爷不是说四皇子不需要理会,四皇子没什么特别。”
夏侯拓博摸了摸下巴。“就是不特别,才叫我对着人好奇啊。”
“安晏明白,我会尽快查出的。”
夏侯拓博点了点头。
“你先下去吧。”
安晏离开。
夏侯拓博也起身出来,来到阿夜门前,拍了拍门。“阿夜?”
见没人理,就自己打开门。房里没人夏侯拓博有些疑惑的离开会自己房间。
存香堂
韵寒吃过晚膳,在房间里看了一会书。
“天黑了,公主去休息吧。”
“恩。”韵寒点了点头,收拾了一番,就ShangChuang睡觉。
夏嬷嬷吹灭了蜡烛。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韵寒迷迷糊糊睡下,在梦中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韵寒皱了皱眉,翻过身去,继续睡。
谁也没发现,一个黑影离开。
☆、韵寒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公主,内务府来人了。”夏嬷嬷在门外说。
“进来吧。”韵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夏嬷嬷打开门,内务府的人走了进去。
“参见睿婕公主,”来人看见旁边坐着的瑜旬,“参见旬王爷。”
“起来吧。”
“谢公主。”那人站起来,“不知公主对嫁衣有什么要求,奴才觉得请绣娘来更好。”
“没人告诉你在宫里不要说话这么直接吗?”韵寒品了一口茶,抬眼看了一眼。
那人没有说话。
“小宣子,你可知你为什么在内务府一直碌碌无为?”瑜旬轻笑。
“小宣子不懂公主和王爷的话。”小宣子双手紧紧握住拳头,心里的恨逐渐涌出。
好像感受到了小宣子的恨意,瑜旬不紧不慢的说:“在这里自怨自艾有什么用。你知道吗,就算你没被买到宫里,你也不会高中。
你也只能像现在一样平平庸庸。”
小宣子抬起头。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自己应该很明白吧。”
小宣子明白,在还没被送进宫里来之前,他以为自己可以凭借自己的知识可以一举高中,脱离贫困,可以让父亲过上好日子,虽然自己恨自己父亲只知道赌博。自己看到同届的考生在贿赂官员,自己很是不屑的,可是他成功了,而自己落榜了,还被自己父亲卖到宫里。来到宫里后自己也不懂曲意奉承,经常被排挤。自己明白王爷的话,可是自己还是自欺欺人。
瑜旬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的脸色变来变去,无奈的摇摇头。
“你知道,在宫里千万不要随便露出你的真实情绪,你这样变脸很容易被别人知道你的意图。”
小宣子看了一眼满眼笑意的瑜旬。
韵寒笑了笑。“就像你那次来给本宫量身,你很看不起本宫。”觉得这个小宣子很好玩。瑜旬想要见小宣子一面,所以韵寒就以想要修改嫁衣为理由召见小宣子。这人学问很大,脑子也好使怎么就这么单纯啊。
小宣子急忙说:“奴才不是对公主不敬,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韵寒奇怪。
“只是奴才认为这种以联姻来稳定国家的方法是奴才,奴才觉得这样不好。”小宣子本想说是自己不屑的,但是小宣子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公主和王爷。
“你还真敢说,这样说可是大不敬啊。”云哈看小宣子吓得脸色惨白,“不过我喜欢。”韵寒觉得他很真实,但是又有些怜悯这种真实即将消失或者被隐藏。
看着有些顽皮的韵寒,瑜旬摇摇头。
“你这样说,是在质疑当今秦帝的话吗?”
见小宣子没有说话瑜旬知道他是默认了。
“在这宫里,遇到你这样的人可真是头一遭啊。”
“奴才该死。”小宣子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该来的时候教导自己的太监要自己见到比自己职位高的人要喊奴才,自己的尊严是不允许自己低头,可是无尽的大骂叫自己不得不对现实低下了头。
“你不该死。”瑜旬看着面前的小宣子,“因为我也很不屑。”
一开始瑜旬觉得小宣子是不适合呆在宫里,因为他的骨气因为他文人的尊严,可是也就是他的尊严告诉自己如果他肯为自己办事,那么他会是一个忠心的人,不会像那些升到高位开始有二心的人。
小宣子抬起头震惊的望向瑜旬,小宣子没想到瑜旬居然说出这种话。
“王爷,您。。。。”
“很奇怪是吗?”瑜旬嘴角翘起,好像是不屑又好像是嘲讽,“你的骨气本王很敬佩,你的不与世俗同流合污本王也很敬佩,但是小宣子,本王告诉你,你的那些骨气,你的骄傲,也是本王不屑的。”
小宣子想张口反驳,可是张开的嘴吐不出一个字。
“因为你弱小,因为你地位低下,你的骄傲就和那鞋底的泥一样。被人嫌弃。”
“本王今日和你说的话,也是再告诉你,本王要帮你,当然也是在利用你。”瑜旬见小宣子身体微微摇晃,继续说道。
小宣子没想到,瑜旬说的那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