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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看见周谓,汀汀一惊。这才想起,他也在这个家里。再看看自己和钟屿这样,实在不怎么好,她立即挣了挣,哪知,钟屿的手紧紧地扣在她的腰间,就这样把她锁在怀里,让她挣脱不得。
汀汀没有办法,只能把脸埋进钟屿的怀里,明知是掩耳盗铃,却也只能如此了。
周谓看着这两人你侬我侬的模样,咬着后槽牙说:“你们慢慢唱,唱完了叫我,我唱夜场好了。”
钟屿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怀里躲起来的汀汀,嘴角微微一扬,“知道了,夜场。”
于是,周谓就这么被悄无声息的赶走了。他心里正默默的滴着血,早知道,他绝对不来钟屿家借,他用手机唱也行啊,为什么一时脑抽,想要好一点的效果,然后来这里受虐呢?
原本钱兮还想让zy压轴,没想到没开场就已登场,她家歌会前所未有的热闹,在线名单直线上升,公屏不断地呼喊着zy的名字。
钱兮一低头就看见——
绵绵雨:他说会唱《沉殇》、《风程》和《归》。
四喜不是因为钱:串烧吗?
绵绵雨:完整。
四喜不是因为钱:Σ(°△°|||)︴
以往唱现场惜声如金的zy,竟然要唱三首代表作,还是完整版,钱兮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快怀孕了。
钱兮快速地思考了下,绝对不能让zysama反悔,压轴什么的,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就让zy唱啊。
心动不如行动,钱兮很快发了一条过去给汀汀——
四喜不是因为钱:我马上准备,让你家zy也赶紧!
你家……
看着这两个字,汀汀的脸微微一红,侧过头看了看钟屿。他神色如常,只是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目光似乎落在……
“啊,钱兮胡说的。”说完以后,汀汀赶紧低头。
“你家吗?”
果然看到了,不是她的错觉。
见汀汀羞涩的表情,钟屿的笑意更浓了,“我本来就是你家的。”
“……”
钱兮一向雷厉风行,很快就告诉汀汀,已经准备好,只待zy上阵。
钟屿正要上麦,汀汀一看还是自己的号,“sama,这是我的号。”
“嗯。”
“你不换号?”
“太麻烦了。”
不就是点一点的事吗?
接着汀汀就听见他轻描淡写地说:“反正我是你家的。”
汀汀一下子连反驳都没有理由了,只好任由他用她的号。果然他刚一被抱上麦,就有人在公屏上说——
咦,怎么是绵绵雨大大,不是说zy,难道……
这个人虽然没说完,下面很快就有人刷——
同居。
汀汀看着一排“同居”,无力地望着钟屿。
钟屿微微一笑,在麦上淡淡地说:“我也很想。”
第50章 千金酬笑09
09
一向惜声如金的钟屿当然不可能再说什么,可是公屏上已经被刷疯了,满屏的留言。
钟屿没看那些留言,只是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沉殇》,这首歌最最妙的便是结尾处的一声叹息,而这一次,钟屿虽然在麦上唱着,可是离他那么近的汀汀听得更为真切,最后那一声叹息,分明就在她耳边叹的,听得汀汀脸刷得一下子就涨红了。
哪有人特意在擦过她的耳郭,唱最后一声的,而且声音还那么勾魂!
这和戴着耳机听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戴着耳机听顶多觉得很美好,可是就这样听见,尤其贴得那么近……
一曲终了,他竟然低低地问:“好听吗?”
那分明是宠腻音啊……
汀汀看见有人在公屏上刷——
“sama这句话是说给绵绵雨大大听的吗?好宠腻啊!”
“腻歪死了!”
“sama居然也能发出这样的声,惊呆。”
“我sama果然华丽多变,攻受皆宜,宠腻亦可啊。”
“sama,果然已经是绵绵雨大大的了,好羡慕。”
……
汀汀拼命的点头,怎么可能不好听?
zy的《沉殇》在古风歌曲排行榜上蝉联了多次第一,如他这样,明明只是cv,可唱歌却唱得比专业歌手还好听。
汀汀只能感慨,人与人的差别,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他把头靠在她的颈窝间,又清了清嗓子准备唱《风程》。汀汀只觉得自己今天的心跳速度减不下来了,他简直是在挑战她的自制力。
在一个声控耳边用她最爱的古风腔,唱着她着迷的歌,这是多么甜蜜的折磨。
《风程》初起,明明方才那般的叹息,转瞬间已是清朗之声,在他的歌声里,一片孤帆远去,风程漫漫。
这么近的距离,听着自己所喜欢的歌,汀汀的心如擂鼓。
等曲子切换到《归》时,沙场之上,战事将起,那种场景的大气,竟是那样轻而易举地被他唱了出来。完全无法想象,方才还在山水之间,转而就能唱出这样的气魄来。
从深情又悲情的小官员,到远游的雅客,再到出征的将领,几乎是无缝衔接。
汀汀这才明白,什么叫作天生的好嗓子了。他就是那样自如地切换着三种不同曲风的歌,每一首都能唱出不同的韵味来,华丽多变绝不不雷同,
等《归》的最后一个字落下,汀汀已经彻底沦陷在他的声音里,无法自拔了。
都说听现场非常燃,果然公屏上已经如火一般的烧了起来,连带着刚刚上麦的钱兮也在感慨,“sama唱得太棒了,绵绵雨大大好幸福!”
“绵绵雨大大,你幸福吗?”
为什么,除了刚刚三种声音,他居然还能切换第四种,温柔的,宠溺的,又带着几分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话?
幸福吗?
怎么可能不幸福。
“很……幸福。”作为一个没骨气的声控,汀汀已经没有办法违心地说不幸福了。他的声音实在是太美好了,美好到她没有力气去拒绝了。
钟屿满意地把她往自己腿上抱了抱,汀汀只感觉自己贴他贴得更近了,贴得这么近,简直不知所措好不好。
她的sama,不仅声音绝佳,还有一张与声音匹配的脸。这张脸也好看得让她没有办法不心动,就这样跟他靠得这么近,汀汀觉得再这么下去,不是他冲动,是她冲动了。
“你……你唱完了吧。”汀汀只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不利索了,作为一个业余九流的小cv,她曾将大段大段的台词念得无比顺溜,也曾与小有名气的男神对词对得极为畅顺。
然而……
汀汀已经不想想下去了,认识这么久,说过那么多次话,还是连说话都结巴,丢的脸似乎已经去了外太空。
“嗯。”他轻轻地应着声,头在她的颈窝里又靠了靠,离得这么近,汀汀只觉小心脏都冲动得往他身上跳了。
她赶紧偷偷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她一冲动就把他给扑倒了。汀汀往门口瞟了瞟,还有周谓在啊……
“我……我去叫辀朔大大。”汀汀挣扎着从他腿上跳下去,原本他一只手揽在她的腰间,她一动,他的手本能地就往回收,一来一去,反倒是他将他往怀里又拉近了一寸。
“别动。”他在她的耳旁蛊惑她。
果然汀汀就这么被震住了,静了几秒,钟屿轻轻地在她的唇角亲了亲,温柔亲昵,倒不十分缠绵。随后,松开她。起初汀汀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松了手,在他的膝头呆呆地坐着,然后就听见他淡淡地说:“想亲我?”
“……”
本来没有这样的想法,然而他这样说了以后,汀汀居然特别特别想亲他。她一定是疯了,怎么可以这样?可是,心里有一点点小小的冲动,慢慢地滋生,只是亲一下,小小的亲一下。汀汀在心里这样默默地告诉自己。
深呼吸,闭紧眼就这样冲过去,把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只是这样轻轻一吻一下就好,一下就好。她这样想着,感觉他的唇越来越热,局势似乎不在她的控制之下,她明明只是想小小地亲一下,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无法脱离掌控。他吻得越发深入,缠绵至极,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
周谓看了看时间,再不让他上场,他还真索性不上了。不过好在他为了最讲信用了,明知书房里的两个人正腻歪,他也打算厚着脸皮进去了。
他看了眼在他脚边正玩得欢快的小笨狗,用手指戳了戳它的小脑袋,“要不要去看看你爸,你妈。”
“爸妈……”周谓翻了个白眼,养只土狗也就算了,居然还自称爸妈,这恩爱秀的,脸还要不要了?
小笨狗一听,欢快地叫了好几声,周谓一把将它抓了起来,“来,我们走。”
谁知一进去,周谓就看见两个人正吻得火热,周谓赶紧侧过身,怀里的小笨狗呜呜叫了两声,周谓狠狠地瞪了它一眼,它却叫得更响了眼。此时周谓当然没什么好心情去照顾它,把小笨狗往地上一放,小笨狗倒好,径自往里面奔去了。
被小笨狗咬了裤角的钟屿这才回过神来,没有再吻下去。
汀汀在濒临窒息前被他放开,连连吸了好几口空气,一抬眼就看见他,眸光清冷,神色温柔,而脸颊上是一抹似有若无的红。
原来,不只她会脸红,他也会。
汀汀抿了抿唇,怎么觉得这个吻甜甜的?
钟屿看着她小小的动作,微微笑了笑,伸出手轻轻地在她吻角摸了下,压着声说:“好像,肿了。”
“下次,我会小心的。”
门口的周谓冷冷地望着这两人,终究没有发出声。汀汀看见周谓在了,立即从他的膝头爬下来,尴尬地说:“辀朔大大好。”
“好好好。”周谓看着钟屿,连连说了三个好,心里又都加了三个“不”。
钟屿扫了他一眼,“夜场,交给你了。”
周谓瞪了他一眼,还真是夜场了。而钟屿则跟着汀汀往客厅走,周谓望着他的背景,随口问了声,“你去哪?”
“送汀汀回家。”
“哦,二十四孝好男朋友?”周谓感慨,钟屿那曾经连怎么追女孩的岁月果然一去不复返了,智商比他高一点点的钟屿,怎么就这么快连情商都涨了起来呢?
这个世界啊,人比人,还真是会气死人。
周谓这么想着,抬眼一看——
公屏上是如潮水般涌起的赞美声,不少人纷纷表示,还好手快,已录,否则下次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他做了个深呼吸,淡淡地改了号,上了线,在麦上淡淡地叹了口气,“大家好,我是辀朔。”
没一会儿,公屏上终于不见zy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束束送给他的鲜花。辀硕的心绪略微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