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这些冰棒呈浅蓝,冷意十足,简直由万年玄冰凝结成的,立即带给茶室一阵阵凉意。
这是水果冰棒?
母亲与小姨感到疑惑,家里的冰箱什么时候起制冰效果这么好?
丁文自己也“噎”一声,实在是洪荒空间内的温度极低,结果精心制作的冰棒成这样。
冰棒显然不能马上吃,权且放在一旁当空调,可小伢伢眼巴巴地盯住不放,双眨许久未眨,嘴角的口水却一直淌着。过上一会儿,小姨见女儿那馋样,冰棒稍有融化的迹象,她自己先抓来一根轻舔一口,却受冻打了下冷战,唏呼着直吹舌头。
“嘶,好冰。”
小伢伢见状,双眼一亮,“咕噜”咽了口口水。
“我要根西瓜冰棒。”凯琳没有客套,从中也挑出一根,却舔得津津有味,不时夹杂着一连串外语,引得她的父母颇为惊讶。小伢伢这下再忍不住,挣下了膝盖去缠小姨,看样子这回不给,肯定使出绝招哭闹,小姨只好哄着她出去。
“丁,这冰棒味道不错…呃,我刚刚说生活垃圾要及时清理,垃圾会引来老鼠和苍蝇、蚂蚁,而老鼠和蜥蜴都会引来蛇。我们去野外的时候,总是把生活垃圾放在密封袋子里包紧,不仅是为了爱护环境,还不愿引来动物,尤其在丛林里,这需要特别注意……”安德森博士舔着冰棒,口若悬河地说了许多,目的让丁文不要过份担心。
安德森博士说的比较切合实际,但乡亲们现在不一定会听得进去。
“博士,有没可能,我说的是有没可能它们要占地盘?”
“除非这里食物丰富,而且生存环境让它们很向往,但这可能性很低,因为它们很怕人类。嗯,这根冰棒是哈蜜瓜味道的。”安德森博士末了的一句话,差些让丁文把喝到口中的茶喷出来,其他人也不由地笑起。
“冰棒里也有鱼的那种滋味。哦不,这该怎么说?”安德森博士很想认真解释,却找不出恰当的表达。丁文会其意,制作冰棒的水采自洪荒里的冰,被研成细末后拿出来,又用冰糖粉和水果浆汁混和,最后填入制冰棒的方格里,再置入空间中速冻,自然具备洪荒湖水的原汁原味。
“博士,我得去小学一趟,顺便四处看看。你们继续在我家里作客,我让家里准备晚餐。”
“哦,这太好了,谢谢。”
桑家坞小学。
因为校园里无人入住、许多角落杂草丛生,当丁文踏进校园里,乡亲们正帮忙大扫除。
“傅老师,情况如何?”
“看来这回是我多虑了。”
正当丁文和傅校长边走边攀谈间,随飘云和邱碧琼活灵活现地从里面走出来。
丁文惊讶,她们不是去省城了么?一瞧随飘云那神情,她似乎“奸计得逞”。邱碧琼说,她们专门去省城附近请来几位捕蛇的。
“丁先生,咱们该回鱼庄谈公司的事。”
这说辞明显是个借口,邱碧琼却当其“帮凶”,拉走了丁文,丁文有点错愕。
随飘云担忧地说:“捕蛇的说,事态比想象的要严重,他单从通过蛇迹看出,小学附近的蛇不下千条,估计是蛇卵孵出出来。但毒蛇不管大小老幼,都一样致命。因此,这个棘手问题无论如何都得在这几天解决,否则小学就不能如期开学。”
捕蛇者说得异常严重,冰棍女都采信了,可对方会不会在故意夸大其辞?
“怎么不商量一下?你该知道前段时间盗猎海鸟非常猖獗,这回又引来捕蛇的。野生的蛇很值钱吧,毒蛇一斤得300至500元不等,以后难道要夜夜防贼?”
随飘云一听丁文不领情,气愤不过:“你还说…你的电话都打不通,你去察看生态问题,看出眉目了吗?我们来桑家坞投资图的是这里环境,现在彼此同坐在一条船,都不希望这里有什么闪失。”
“好吧,我现在去找那个捕蛇的。”
丁文掉头重又走入小学,随飘云冲着他的背影怒哼一声。
“随小姐,咱们再跟去瞧瞧。”
二人按照捕蛇者所说的,都穿起牛仔裤、长筒靴,还有外套一件长袖牛仔衣,如今防蛇没防到,却热出一身汗。
这位捕蛇的将近五十岁,一只手拿着铁钳子,背着个背篓,有点象赶海的人。丁文在校园的一个角落找到了他,并自我介绍,仔细打量了下,发现他的右手缺少食指和中指。
对方姓廖,显得沉默寡言,甚而对人有点冷漠,或许早前经由冰棍女与琼琼引介过了,他才说这是五步蛇咬过的,当时在深山里取药不及,只好自断手指。不过,谈及新村蛇的问题时,他简单用两个字。
“蛇潮。”
不用丁文追问,他脱下背篓,指着背篓里的蛇皮说,仅这个巴掌大的地方,已发现蛇皮42张,而且各类蛇都有,有五步蛇、竹叶青、花蛇、眼镜蛇、大王蛇…目前发现12种,大小都有,除非这里有足够吸引力让这些蛇纷纷离开原来的栖息地,发生蛇潮将不可避免。
这就好比这里有一座金矿,许多人会不远万里蜂拥而来,动物比人更有灵性。想想这么小的地方突然聚集来大量的蛇,据他观察,目前在桑家坞的食物十分充足,这些蛇尚可与人类共存,一旦食物匮乏时,生存空间受到挑战,肯定会进入人畜的居住地方。
雄黄酒只能治标不治本,而他的捕蛇也是如此。今年有了充足的食物,又没天敌,一条蛇只要孵化出3条小蛇,那么数量将是惊人的。
他在危言悚听么?
从丁文的神态中看出颇不以为然,捕蛇的老廖不愿再多解释,只淡淡说跟他去看看。
嘴说为虚,眼见为实。
二人从小学的后门出去,后面紧跟来了随飘云和邱碧琼,然而小狼的步伐比她们更快些,竟跑到前面去。小学后面是一片丘陵地,现在绿意盎然,栽种的树苗基本已成活,尤其在沟渠附近,草丛青而密集,都长至膝盖那么高,这仿佛给新村增添一道绿色的草环。
还没走出十余米,小狼突然吠起,呲牙咧嘴,耸起浑然的毛。老廖囔了声“好狗”,挥手示意后面三人止住脚步,他上前用铁钳小心拨动草丛。
嗖,从草丛间直立出一个蛇头,颈部扁平扩展,显露出项背特有的白色眼镜状斑纹。
虽有一段距离,随飘云和邱碧琼却禁不住“呀”一声尖叫,都躲至丁文的背后。丁文摇头苦笑,明知山有蛇偏来,女孩怕蛇的本性毕显无遗了吧。
老廖显得不慌不忙,伸出蛇钳夹住蛇腹,然后娴熟地抄住蛇尾。这条眼镜蛇虽极尽凶恶地摆动蛇头,却无法伤及他了。把这条眼镜蛇装入麻袋中,说是有两斤重,他继续拨动草丛,招手让丁文三人前来。
是蛇卵,13枚
蛇卵被老廖一一捡起,装入一个柔软布袋里,放进背篓里。
有了收获,老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事态比预期要严重得多。
丁文转头问:“你们俩还跟吗?”
随飘云和邱碧琼一看四周都是草丛和稠密的树林,只能硬着头皮点起头,丁文让二人走在前面,自己压在最后。
从小学的后门到沟渠边,总计不过二三百米,老廖捕获了七条蛇,但他在沟渠外站住,说前边不用上去了,让他有点脊背发凉。而小狼只呜咽一声,跑回丁文的身边。
沟渠里哗啦几声,一条明显的水线逆着水流方向疾去,引起的波澜不小,这让老廖冷嘶起来,他回头吼叫快跑。
“是深山里的大蟒,好大、好大。”跑回小学后门时,老廖还在气喘吁吁,汗珠不断滴落,连那个麻袋都弃之不顾。随飘云和邱碧琼的脸色显得苍白,无力地靠在墙边,惊魂未定哩。
老廖艰难地咽下口水,心有余悸说起自己在深山里的一次经历。有一年也是夏季末,进山捕蛇,亲眼看到一条大蟒绞杀一头大野猪,还一口吞了野猪,反而在匆忙出山的时候被五步蛇给咬了,从此他再不敢进入深山里,所以对这种潜在的危险特别敏感,也挺灵验。
“琼琼,你先带老廖到我家,我再看看。”丁文不由分说地挥走三人,反身朝大蟒游走的那个方向追去。
看着丁文和小狼的身形消失在林间,邱碧琼满面担忧地望着¨wén rén shū wū¨老廖,眼神充满祈求。
“哎,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份酬劳,我不愿赚也没法赚,你们另请高明吧。”老廖去意非常坚决,说走就走。
“随小姐,这可怎么办?”
“还是回村里搬救兵去。”
二人没有胆量跟去,只好回转村里。
第二二三章请来天敌
山坳子水库里突然惊鸟纷飞,啾鸣声不绝。
丁文和小狼直追往这里。
呃,山坳子水库果真群蛇汇集,而那条大蟒正在水库里巡游。
杀先诛此恶。
正在巡游的大蟒血光暴现,蛇头无端地消失,血染瞬间红了十几平米的水面,剩余的扭曲不停蛇躯已缓缓沉入水底,可谓死得不明不白。
丁文既动杀心,自然不会让它存活。
其实这不是一条大蟒,而是性情凶猛的森蚺。
森蚺在我国大多省份尚无发现,因为它多存在于热带雨林里,不过存在就有其道理。也许对于野生动物保护者来说,抹杀这样的丛林之王是不可接受,但丁文不愿桑家坞有人落入蛇口。
接下来要考虑清理过多数量的蛇,这是个令人挠首的难题,总不至于一条条去寻吧。
丁文出现在孵化基地外,想看看叶振捷请来的人是否来到。小狼乍从寒冷的空间里出来,不停地抖动全身的毛,仿佛在舒筋展腰。
“小文你在这?”刚从孵化基地出来的叶振捷,在门口撞见丁文,意外的神色不由一沉,随口又骂,“你呈什么英雄?倘若认定蛇灾形成,可以请来蛇獴,它才是蛇的天敌。”
“蛇獴?”丁文对这个动物不了解,充满了狐疑。
叶振捷粗略解释,獴是灵猫科獴属的通称,它们以吃蛇为主,也猎食蛙、鱼、鸟、鼠、蟹、蜥蜴、昆虫及其他小哺乳动物。獴是蛇的天敌,它们不仅有与蛇搏斗的本领,而且自身也具有对毒液的抵抗力。
我国有2种獴,即食蟹獴和爪哇獴。
“叶老,那赶紧送来这东西吧,这里的蛇实在太多太多了,而且数量还在源源不断增加。”
“随家的小女孩已经着人送来。你呀就是太冲动了,快回去,免得家里人担惊受怕。”
丁文回到家中,丁母等人见他无恙,担忧之色方才释然。随飘云持着一根冰棒站在那株兰花前,欣赏的目光溢满了羡慕之情。
“你想要的话,等分株以后,母株你尽可拿走。”
“真的?”
“獴,什么时候会送来?”
随飘云一下子明白,人家这是不动声色给予奖励,不过这种奖励她喜欢,也许比一栋别墅更来之不易。
“今晚就到,一窝五只哦。那条大蟒呢?”
“不知去向,应该是溜走了吧。”
但丁文身上的血腥味那么浓重,随飘云显然不信,吃完那根冰棒后,唤上邱碧琼一道回鱼庄。
丁文疲惫地独坐于茶室,也不愿动手泡茶,闭目养神中。小狼蜷伏在足边,显得安静。
刚刚还在家里作客的安德森博士一家子,听母亲说,因众人谈及前山的鱼料加工厂,他兴致勃勃地想去参观,父亲和小姨夫拗不过他,估计这会儿正在前山。而小姨抱着小伢伢去泡泡家串门,留母亲一人看家。
“小文,累了吧,要不去洗个澡。”丁母端来一杯热开水,放下后,顺势坐到侧面的一张椅子上。
“妈,丫头到底疯哪儿去了?家里的事儿她一点都不关心。”
“不是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