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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琼朝咱竖起大姆指,可又立刻神色惊恐地指指咱身后,咱转头一看。
吓,难道这才算成年的食人鱼?
正如这个村落的居民们发生变异一样,忽然出现的两条食人鱼个体特别大,鱼身如箩面那般大,体色越发红艳,它们俩一到,鱼群惊散逃开。那个矿泉水瓶子被一口咬在嘴中,可无论它们俩如何撕咬,被咬得不成样子的矿泉水瓶子仍很顽强,不见得支离破碎。
丫的,此行到现在为止没见着收获,玩命却碰着几回,让食人鱼们跟矿泉水瓶较劲去,咱还是走为上策。咱立刻转身潜游向二人,发现二人均不在原处,正焦急找人时小腿被一只手扯住,将咱硬生生地扯进一个潭壁裂缝里。
这是一条水下甬道似的,却更象一个化石展览馆。
有大海龟、人鱼、巨蟹、皇带鱼……这些海洋动物聚集在此,仿佛参加一场聚会,此时又静静地陈列着,咱三人顺着水下甬道游进,如鱼儿穿梭在这些化石间隙,直到踏到实地时蹚水上岸,呈现面前竟是一个古老宫殿。
由昆仑玉堆砌成的宫殿,很宽敞、很高大,四处透出古朴、久远的气息。以青色玉石铺砌的地面略粗糙,只是上方已被一根根倒刺状的冰柱所占据,冰柱下端不断滴着水,滴水声在回响,让这个不知寂静多少岁月的宫殿有了动静。宫殿两旁同样有许多化石,劲龙、剑龙、巨齿龙、禽龙、蜥蜴等等爬行类动物或者类爬行动物,这些远古爬行动物拥护在宫殿两旁,显得那么驯温。
“夫君,你有没发现?这里的化石都不是骨架形状的,而是每个个体都保存非常完好,并且都是皮甲类、鳞甲类的动物。我的想法,这些爬行动物是不是经历了大冰期的淘汰?”
“嗯,有可能,地球发生过多次大冰期。这里始于燕山造山运动,地质从浅海向高原转变,也有可能由于极端的气候突然降临,它们被瞬间冻结,否则尸体不会保持这么完好。这个远古遗址若被叶老他们发现,那将是人类史前存在文明又一有力佐证。”
“是啊,按照最近发掘的类人猿化石,仅仅说明人类的始祖产生于450万年,但这个宫殿…可能建在二叠纪或白垩纪时期,宫殿的主人已经完全掌握了驯养技术,驯养恐龙这些庞然大物的手段简直闻所未闻。”琼琼发出深深地惊叹。
从甬道至宫殿深处约有三百余米,咱三人见着一个八角形的祭坛,祭坛由优质的昆仑玉石砌成,共有八阶,八阶区分为八色,台阶、栏杆雕刻有许多图文。谢杏芳这时终于惊呼出声,单单这些玉石已是无价之宝,更甭提图文,这连咱都大为吃惊,这样的手笔太大了,而且这样技艺已超越能工巧匠的水平,让人疑为神迹。
祭坛中央竖立着一座栩栩如生的冰雕,冰雕是个人面蛇身的少女。其洁白脸庞,精致五官,碧瀑似的青色长发垂落后背;蓝色的长袍紧身而有万千姿态,纤纤十指搭在胸前结成莫名的手印,双臂缠绕着正在吐信的黑白二蛇;她那脸上还凝结着亘古不变的悲悯,忧郁的双眸直视着远方,显得很悲恸。
此女风姿世所仅见,即使她已经作古成冰雕塑像,维妙维肖的神情仍让人见了砰然心动,难怪昔周穆王常记昆仑,“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池月下逢。”如今谁也不知史前的昆仑蕴含着怎么样的神奇故事?只留下许多神话在传说。
琼琼和谢杏芳突然向这个人面蛇身神像行“五体投地”大礼,然后伏在她跟前不动,举止极为恭敬。咱退下了祭台,绕着八角祭台四周走走看看,在祭台后的地面看到一行篆字。
“先贤宽慈,仪风绝代,淳风在此稽首。”虽然早猜度李淳风也曾踏足过这片神奇土地,但咱一见这竟是李淳风亲手所书,仍不禁一阵错愕,没想到李淳风对其评价非常高,这让咱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殿堂。
这个殿宇不知有多少重,祭台后面部分被万古玄冰所冰住,只能透过冰壁窥视到模糊的柱子、门扇等物,再没什么新奇发现,咱便转往祭台前方长长的甬道,仔细观看着这一只只冰结的远古巨兽,恍惚间似走进了蜡象馆。
“不对耶,即使当时发生了冰川期气候的急剧转变,它们也不可能被困守此地,这位神女双眸所望的方向是不是昆仑山脉的布喀达板峰呢?”咱“参观”完后突发奇想,随即被一个冰冷的事实所惊醒,这个宫殿被四周均为冰川包裹,四周包裹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有出路。
咱再次回到祭台时,琼琼与谢杏芳已退下祭台,两人均感叹说,其实在“她”眼里,人类与恐龙等爬行类动物没有什么差异,都属于这个世界众多生灵中一员,“她”的悲伤是因为遭到祖地所遗弃。
听到“祖地”一词,咱差些跳将起来,不过琼琼和谢杏芳怎么会读懂呢?这挺玄乎。
谢杏芳把咱的神情瞧在眼里,说心若宁静极致就可通灵,她们俩在这座雕像前先是被忧伤的情绪感染,接着又焦虑所代替,“她”和这些豢兽们一直盼着祖地接引人出现,直到灾难出现时,“她”站在祭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头头豢兽被袭来绝世的寒气冰结。
“咱们被困死在这里,‘她’能告诉你们俩出路在哪里么?”咱嬉起笑脸地问,装出一副不可信的神情。
“从哪儿进来就从哪儿出去喽。”
“你说得轻巧。”咱不满地扫了样子狼狈的谢杏芳一眼,但琼琼与谢杏芳会意一笑,顺着祭台上少女目光所望方向走去。咱回头望了祭台上人面蛇身少女一眼,紧跟在她们俩身后。
琼琼和谢杏芳果真毫不犹豫踏进来时的水下甬道……
第三一二章全息影像
再度踏出水下甬道的瞬间,咱怔得半晌说不出话。
都道天无绝人之路,当世界对你关上一扇门时,却为你打开另一扇窗。
从那座古老的殿堂蹚过长长的水下甬道,无惊无险地来到一座原始地貌的冰川花园,规模非常之大。
这是宫殿的后花园吗?咱看到了原始巨木、刺桫椤、巨藤等植物的化石,这些古代植物化石乱七八糟横竖在面前,仿佛造就了一座冰川石林,人只能在古木化石缝隙中穿行。
湛蓝天空一碧如洗,当空烈日照在冰川上,让人晃眼。咱三人饊走在化石群里,可见到斑驳的阳光和听到此起彼落的滴水声。是啊,全球气候在逐渐变暖,也许不用多少年,这个殿宇和冰川石林就会呈现在世人面前,到时该不该通知叶老他们对宫殿内的文物进行抢救地保存?咱一脱困境,心思不免念动。
“那只死狗还没死?六名狙击手和十三个成员还拿一只狗没办法,你们都是吃屎的吗?再限你们两天,两天之内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那只死狗整死,另外给我通知长毛人一起去围猎…”愤怒的训骂可隐约听到,这是“独狼”的声音,咱三人连忙止住步伐。
“九爷,二爷的意思是最近外面风声紧,让咱们暂避风头,另外也要等其他客人商量大计,您就忍耐几天吧。”
“忍耐个屁,躲在这鸟不拉尿的地方,除了该死的稀薄空气和满山冰川外,还有什么东西?这几天越躲越觉得窝囊。真不知你们二爷怎么想的,活生生的两位漂亮妞不拿来享用一下,偏让他拿去喂食人鱼,我真不通啦。”
“二爷一直吩咐那两个妞不能动,说这里面牵涉到神秘的密宗手段,我们也论不清楚。”
蹑手蹑脚地靠近,听到“独狼”与手下们对话越来越清晰,只见有个单层的木屋搭建在化石群中,瓮声正从这木屋透出来。咱拔出长匕,向琼琼与谢杏芳打出手势,让她们俩暂时躲藏起来,然后沿着木屋外沿悄悄摸了过去。
从木屋的小玻璃窗可看到“独狼”与两名手下在说事,声音仍大得无所顾忌,他们仨哪想隔墙有耳。这厮倒挺会享受的,木屋外挂满未隔的冰雪,木屋内铺着毛地毯,从他们穿着单薄衣裳可看出屋内供暖不错,那桌面还摆着几个斟有红酒的高脚杯。
三辰天时浑仪!
这是咱首次见到的三辰天时浑仪,此仪方形黄色底座,立有四个青红金黑柱子、柱上顶着四相神兽、为一个带状圆环连接起来,带状圆环内连有白、红、黄三个不同颜色的圈子,现在只有黄色圈子在缓缓转动。
此仪应该含有天地人三才,寓天圆地方、四方六合的宇宙观,虽只瞄了一眼,却看得出此物手工十分精细。
从窗下摸到门边,只见门口遮着厚实的门帘,从缝隙飘出阵阵羊肉香味,这让咱嗯了嗯口水,腹内不争气地响起咕噜声。丫的,几天不闻熟食味,连“老肚”都抗议了,咱怕歹徒警觉,连忙躲到附近化石群旁。在偏僻的雪山里,或许因歹徒们过于相信这里的天堑而放松警惕,咱躲了片刻仍不见动静,于是探出头来。
两名歹徒持枪巡了出来,穿着绵鞋自然走路无声,一个往琼琼两人藏身方向、另一个朝咱这边来,这可正中下怀。当歹徒靠近时,咱虽做好持匕扑杀之的准备,但心里不免紧张起来,毕竟亲手杀人属头一回。
歹徒的影子徐徐移动在眼前,咱手心里沁出汗水,一咬了牙猛冲而出,匕首已深深扎进对方的背部。由于用力过猛,连同这名歹徒,咱也一道摔进化石群里。
血在坚硬的结冰地面染红一道道,那把手枪已滑出几尺外,歹徒正挣扎着撑起身,咱一骨碌爬出反扑,双手紧紧卡住对方的脖子,直至对方没有动静了。
咱松开双手后粗喘着,额头沁满冷汗,到了此刻方才明白,若以现在这种身手和心理进入那个世界,简直在找死。这个歹徒的同伴唤声从远及近,已容不得咱再作他想,连忙从那位歹徒左胁拔出匕首,拾起了那把枪,然后潜进化石群里,向着另一名歹徒那方向摸去。
须臾一顿呼喝声来,咱探头一看,只见谢杏芳和琼琼被那名歹徒押来,歹徒得意洋洋地邪笑。
“怎么会被发现呢?”
当歹徒越行越近,咱毫不犹豫地开枪。
“卟”一声钝响,估计这些歹徒也怕泄露据点,手枪也加上消声器。可惜咱的枪法不堪入目,明明瞄准好,子弹却射偏,打中歹徒身旁的一块化石,让化石上片片严冰飞溅。猝不及防的歹徒愣了一愣,这给了琼琼和谢杏芳大发雌威的机会,二人动作竟如此迅速,一人转身紧紧抱住歹徒持抢的右手,一人施出“龙爪手”袭向歹徒脸部,分工相当明确耶。
这儿处于海拔5500米以上的雪峰,歹徒摔倒于地,在二人生猛地“蹂躏”下惨叫连连,连惨叫都带着剧烈喘息。咱不禁挠首“呃”一声,连忙奔上前对着歹徒身躯补上一枪。
“快就地躲起!”
“独狼”闻声冲出木屋,却不顾两名手下的死活,自己居然独自溜了。化石群里有条冰雪覆盖的小径,因有人经常清理,露出与周围不同的青色,咱急追而去。
“‘独狼’你们被包围了,你跑不了。”咱边追边虚张声势,这样让“独狼”更摸不着底细。“独狼”已慌不择路,当奔出化石群时,更干脆往前一跳,由斜坡直接滑下去。
化石群离圣湖不到五百米,地势却高出百米,因此这个长达百米的斜坡很陡,咱看到圣湖旁仍几个长毛怪人的身影,只好在坡顶顿住。“独狼”在斜坡急速滑下,边喊着让长毛怪人快接住他,然而长毛怪人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