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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救。”百变蝠神一边探爪将球接下,一边不服叫着,然而他却没留意,一层霞雾起自珠内,从爪缝间溢出,无声无息漫上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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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百变蝠神去追蟒神,后又是昆仑子借口不放心百变蝠神的安危而径直离去,一炁星君隐觉其中有诈,但诈在哪里他却说不上来。
“莫非昆仑子有意离开我投靠蟒神?”一炁星君心中陡生怒意,他可以对不起人,人不能对不起他,若昆仑子真敢背叛自己,定要这个贼子好看。
想到这里,一炁星君率领鸿蒙神鳄、计都星、马尾星官也折向追去,他一定要弄清楚昆仑子此去的真实意图,没有人可以在他一炁星君的眼睛里揉沙子,上了他的贼船,就甭想能全身而退。
一炁星君贼心够黑,然而他到达北海,却没想到入目竟是一幅剑拔弩张图。百变蝠神与昆仑子对峙而立,横亘中间的是那把在百变蝠神手中弑神无数的天地乾坤剑!
一炁星君一见大乐,别人死活又不干他老人家屁事。
见一炁星君等人到来,百变蝠神开口叫道:“星君来得正好,这贼突施辣手,害死了蟒神!”
“什么?”一炁星君这才吃了一惊,讶道:“昆仑子你莫不是疯了,好端端做出这等事来?”
昆仑子苦笑道:“蝠神为了令蟒神回头,不惜杀死海皇。蟒神盛怒之下要杀蝠神,我苦劝不住,只好出此下策,不意这百变蝠神不但不感激我,还要与我拼命,我这真是何苦来哉。”
一炁星君一听心中狂喜,暗道:“你的确是何苦来哉,蟒神一死,蝠神也得奉我为首,他怀中的天珠也将成我囊中之物,真想不到转机来得如此之快。你昆仑子出力不讨好,却白白便宜了我一炁星君。”
心中虽喜,一炁星君表面上却不露半点声色,皱眉道:“事已至此,蝠神你也不必再难过,蟒神虽死,但大家若能齐心协力向前看,事情终归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一炁星君此言意在试探百变蝠神动向,岂料那百变蝠神只是不语,一柄森森之剑对准昆仑子,无上杀意不断摧发,昆仑子被剑气所迫,虽不愿斗,却是半点不敢动弹,生怕引发百变蝠神的攻击。
一炁星君见这百变蝠神虽然不依却又不立即进攻,显然心中不是那么决断,给他个台阶下下便也是了。于是一招手,鸿蒙神鳄的身形立时飞入百变蝠神与昆仑子之间,隔断了二人间的杀气。一炁星君自己却在旁和稀泥道:“蝠神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两位都是自家兄弟,请蝠神看在本星君的面上,给昆仑子一次机会。”
昆仑子本竟要诱一炁星君亲自来劝,不意那一炁星君老奸巨滑,半点不肯冒险,昆仑子心中一阵大怒,再不愿与他虚与蛇委下去,摧动幻神珠,百变蝠神面前长剑如电疾发,向着鸿蒙神鳄胸口直搠而来。
鸿蒙神鳄也不是那善者,虽然神智被迷,魔功犹在,骤然受袭下霍地抬掌,一道罡风便待迎击来剑,不意身后大力传来,任鸿蒙神鳄功高盖世,又怎架得住百变蝠神与昆仑子这当世两大高手的前后夹击,一声惨叫,被长剑入体,贯入元神而亡。
一炁星君千防万防仍是着了昆仑子的道儿,他:“啊呀!”一声叫,手中龙凤星辰栋急抖,眼前竟出现了黑压压无数星石幻影,“嗷嗷”哮叫着向昆仑子扑了上来。
一炁星君数千年来炼化无数陨星,以之对阵每收奇效,然而昆仑子深知一炁星君底细,指挥百变蝠神迎击而上,爪抓剑刺,直攻星石本元。那些幻影奇兵对旁人有效,对百变蝠神这等魔道大家,直如婴儿之与壮汉,眨眼间碎裂无数。
一炁星君一见不妙,情知今日不是昆仑子与百变蝠神联手之敌,无奈下收了陨石,率计都星与马尾星官急急逃窜,口中却不忘叫骂道:“昆仑子,终有一日我叫你后悔做出今日之举。”
昆仑子狠狠吐出一口恶气,回敬道:“一炁星君,我早便受不了你的肆意侮辱,今天被你逃过一劫,终有一日要叫你落到我昆仑子手中,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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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带着刹魔公主一路窜山越水,回到了浮影琉璃宫中。
刹魔公主本就是一个小姑娘,甫出魔宫便被外界天地的瑰丽吸引,及至到达浮影琉璃宫,更觉这里处处透着一种温馨与安然,让人心情十分宁静,迥异于魔宫的气势压人。然而一路上与刹魔公主有说有笑的清风,一进浮影琉璃宫后却突然间怒气大发。
原来他人未到,灵觉先行,竟意外地发现与鲟雪同处宫中的竟是那个生平第一号情敌:龙鱇!
清风未料到自己只离开半日功夫,那龙鱇便已趁虚而入,他心中怎能不气。吼一声:“臭泥鳅,放着龙宫太子不做,却来找死!爷爷今天剥了你的鱼皮。”
其实龙鱇却非是为鳕雪而来,他自川江边酒楼内被人掳走,一觉醒来,竟已物是人非,听罢其间发生的种种大变,直如隔世一般,唯独不变的,是他对瑶姬的痴情。
这龙鱇当真是一个游好手闲的纨绔子弟,东海龙王心痛兄弟川江霸龙之死,对这个侄子百般溺爱,却养成了龙鱇不负责任的散漫性格。水族事态频频,龙鱇却漫不关心,整日价钻在情爱之中不能自拔,这一日闲着无事,立时溜出龙宫,不知不觉间竟又来到了昔日的常游故地:浮影琉璃宫。
龙鱇没有料到在宫中会遇到本已失踪的鳕雪,而鲟雪也没有料到会突然间见到了自己深爱的人。
虽然鳕雪一直对龙鱇日思夜念,但经过了这几日间不断发生的乱事,尤其是母亲之死在心中造成的巨大创伤,鳕雪早已不再是那个只顾沉湎于情爱的小姑娘,她明白了世间原是有许多事情比爱情重要。
然而正当龙鱇的印象在鲟雪脑海中渐渐淡去的时候,心上人却又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鳕雪心中仍是深爱龙鱇,但却已非像以前般不能自拔,既知龙鱇不会喜欢自己,也便将心意掩埋起来。
二个人各怀心事,意外的见面令双方都突然间发起呆来,原本无话不说的二人之间弥漫出了尴尬的气氛。这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正手足无措之际,清风突然返了回来。
清风一见情敌闯入,登时血贯瞳仁,幻出邪恶羊眼,杀机直冲斗霄。
鳕雪一见清风这种情态,立时叫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着要护龙鱇,然而清风本领何其高强,鳕雪根本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龙鱇的身形已经打着滚飞上了半空。清风手一挥,水流于空成束,穿蚯蚓般向龙鱇头部冲去,要将这个小龙子幻灭当场。
“不!”鳕雪知自己在这清风面前,根本无力可为,大叫一声几欲昏厥。然而扎向龙鱇的空中水束在及体的刹那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激溅开来,哧哧一阵声响后散落开去,龙鱇的身形安然落下地来。
清风霍地转身狠狠盯住身后的刹魔公主道:“你为什么要救他?”
刹魔公主的回答很简单,“他看起来不像坏人。”
“操!”清风气得口吐脏字道:“他像不像坏人干你屁事?”
刹魔公主在天魔宫中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被清风一喝,登时愣住,不知该说什么。鳕雪却是喜出望外,奔过去将龙鱇护在身后冲刹魔公主道:“多谢这位妹妹!”
听到鳕雪的道谢,刹魔公主缓过神来,冲鳕雪一笑后问清风道:“你为什么杀他?”
清风这个晦气,但他也知有刹魔公主在,自己是杀不成龙鱇了,一双羊眼瞪圆了盯住龙鱇道:“因为他是我的情敌!”
“什么叫情敌?”刹魔公主水汪汪的大眼内闪出迷惑。
“情敌你都不知道?”清风哭笑不得道:“他要抢走我的情人。”
刹魔公主听罢转对鳕雪道:“这位姐姐是清风的情人么?”说着冲龙鱇摇摇头道:“你确实不该抢人的东西。”说完突又问清风道:“可是情人又是什么呢?”
那边鳕听这小妹妹说话乱七八糟,可也知道了她根本不谙人情,却不知清风从哪里骗了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来。
这边清风却已不耐烦道:“情人就是比好朋友还要好的朋友,是我今生最好的朋友。”
清风当然是借故向鳕雪表明心迹,刹魔公主却是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道:“那我也要做你的情人!”
“什么?”刹魔公主这话把清风也逗乐了,反问道:“你知道情人是什么人么?”
“你不说是比好朋友还要好的朋友么?”刹魔公主认真道:“我从小到大,除了爹爹和母亲,还没有过朋友,所以我也要有个最好的朋友。”
清风被这个天真的小公主弄得没了脾气,捉狭道:“你真的想当我的情人?”
见刹魔公主点头,清风笑道:“那你先把衣服服掉。”
“脱衣服干什么?”刹魔公主疑惑地问着,目光转向鳕雪。
鳕雪也不知这刹魔公主是真傻还是假傻,没有吭气。那个浪子龙鱇望着刹魔公主的眼光早痴了,哪里还能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清风吊儿朗当道:“当我的情人可是要陪我睡觉的,你连脱衣服都不敢,还说什么大话?”
刹魔公主眼中露出怀疑神色,纤指却不由自主解开紫衫系带。
随着长衫滑落,刹魔公主那只着红色亵衣的完美身材展露无遗,雪白浑圆的肩头、纤细的玉臂、修长的双腿、细滑的腰肢、还有那隐于溥溥亵衣之下丰腴的胸部,无一不是天地杰作,耀目夺魂。连清风都瞧得呆了,恨不得刹魔公主快点除去亵衣,好一览那最神秘处的庐山真面目。
鳕雪一见这小姑娘当真不懂情欲之事,对男女忌讳毫不设防,急忙过去拦住刹魔公主,提衣为她披上道:“你莫听他胡言,他是逗你玩的。”
“可是姐姐不也是他的情人么?”刹魔公主越发被弄得糊涂起来。
鳕雪知这小姑娘全然不懂人事,和她解释不清,也便瞪清风一眼道:“他一个小屁孩,谁愿意做他的情人啊?”
刹魔公主此时也隐隐猜出自己适才多半是丢了丑,因此不再言语,只似懂非懂点了点头。那边清风却已不依叫道:“你既不肯做我的情人,却又不让旁人随我,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鳕雪叹一口气,无奈道:“我知你对我一片痴心,奈何这种事是强求不来的。不然龙哥哥也不会为情所困,他此来是要寻瑶姬姐姐,却非为我而来。”
清风当然知道鳕雪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依然不饶道:“我不管他来找谁,我只问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
鳕雪苦笑道:“经过这许多事,我已知道命运弄人,纵不情愿,也要做出自己违心的选择,我与龙哥哥,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了。”
清风一听狂喜,他才不管鲟雪心中愿意不愿意,只要她从此不再理会龙鱇便成。
想到这里,清风向鳕雪连连作揖道:“姐姐,是清风之错,在这里向姐姐陪不是了。”
鳕雪别过脸不再理清风。
清风讨个没趣,却一点也不着恼,转对龙鱇道:“你听到了么?鳕雪姐姐再不会与你一起,你还不快滚?”
龙鱇此时却显出书呆子本色,盯住清风道:“我确实不是为鳕雪妹妹而来,但我的哥哥龙鮟死在你的剑下,这个仇我却不能不报。”
鳕雪一听大惊,报仇须有实力,哪能说报就报得了?清风虽然对自己不错,但本性却是一个十足的魔王,惹得他发起火来,却不一定能再次保住龙鱇的性命。
果然,清风仰天打个哈哈道:“是我杀的你哥哥,那又怎么样?你有本事来取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