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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叶蝗一听暗叫妈呀,这二个变态师徒莫不要在这里便上演那恶心闹剧,急出声劝道:“二位莫要激动,外人尚在这里,不赶走他们,你二位怕是难以尽兴。”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快滚?”天绝老人对食叶蝗却是毫不客气。
那食叶蝗一听,忙将眼神望向花瘴女。花瘴女知道师父的脾气,冲食叶蝗点头道:“你把人带走吧,至于千手剑侠和鸠盘荼,他二人永远也出不了这片桃花源了!”
“多谢花小姐。”食叶蝗弯腰一躬,身形隐去不见。
千手剑侠与鸠盘荼心知食叶蝗是要带走瞽目神弓与金刚铁掌,二人急要追截,却被天绝老人与花瘴女拦住了去路。
鸠盘荼眼中闪出鄙夷之色道:“花瘴女,我原以为你只是和你师父一样的变态,现在才知道你不是。你还不如他,你那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利用你的师父,你是不是太卑鄙了点?”
花瘴女冷冷一笑道:“鸠盘荼,你若想挑拨离间,那你也太不了解我们师徒了。”说罢转对天绝老人道:“师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独脚龙神已死,我有把握说服师姐回来见你,你也尝过她的蛇体缠身和毒牙入体,那怕是天下间最痛的感觉了吧?”
天绝老人一听,眼中立时闪出渴望的目光。花瘴女适时道:“只要师父把这两个人杀死,我便把师姐找来见你。”
天绝老人眼中霍地闪出黄芒,盯住千手剑侠和鸠盘荼道:“你二人听到了么?你们是自己了结还是要我动手?”
千手剑侠与鸠盘荼知道这天绝老人根本就是个怪物,多说无益。二人都是一门心思,要击退天绝老人好追击食叶蝗,因此也不答话,二道血冥之气拧成一股大力向天绝老人撞击过去。
天绝老人哈哈笑道:“鸠盘荼,我说你找了男人,你还不曾认,这合体双修的血冥大法便是明证。”
鸠盘荼怒道:“枉我叫你一声前辈,你却甘心被自己的徒弟所利用,难道你心中当真没有别的理想?”
花瘴女看着师父以一敌二,却不帮手,站在一旁回敬鸠盘荼道:“你又没尝过那种滋味,怎知那不是天下间最高级的享受?”
“对呀!”天绝老人一人对敌千手剑侠与鸠盘荼二大强敌,却仍似游刃有余,口中讨好徒弟花瘴女道:“花儿的手段便是我最高的享受,有了花儿与蛇儿,我天绝老人一生别无它求。”
“莫再和他多说。”千手剑侠手下不停,口中向鸠盘荼道:“这师徒二人已非正常之人,和他讲道理只是对牛谈琴。”
“放屁!”天绝老人气道:“你小子才不正常。老夫敢作敢为,喜欢什么从不掩瞒。似你这等假腥腥满嘴道义之辈,才会明一套暗一套地做事,最是令人不齿。”
千手剑侠不再答话,刀光暗放,连续疾劈数剑,迫退天绝老人后,双剑出手,呼一声流星疾窜,却是出其不意地刺向了一旁的花瘴女。
千手剑侠此招看似极其不智,天绝老人一个人已经压得他与鸠盘荼喘不过气来,花瘴女得天绝老人真传,本身早已成为三界闻名的可怕女魔,一旦她与天绝老人联手,千手剑侠与鸠盘荼焉有幸理?
然而千手剑侠身在局中,真正感受到了花瘴女虎视在侧的压力,她虽然没有动手,无形气势却压得千手剑侠与鸠盘荼无法放手一搏,更为严重的是,天绝老人如此厉害,击退他几不可能,每拖延一刻,食叶蝗便走远一程,救出瞽目神弓与金刚铁掌的希望便更渺茫一点。
千手剑侠有心脱身而去,但在花瘴女的全神戒备下,二人一旦萌生退意,立会受到花瘴女的致命出击。迫于无奈,千手剑侠才要将花瘴女拖入战团,那时己方二人势必承受更大的压力,然而花瘴女无心旁顾下,二人脱身的机会反大了一些。
千手剑侠此举也是欲置死地而后生,却不料剑才飞出,五只肉嘟嘟的手指一伸,“嘭”一声,一把剑的剑柄已被天绝老人握住,回剑一撩,另一把剑也被磕飞。
天绝老人笑嘻嘻道:“花儿是我的,你莫扰她。”
花瘴女一见千手剑侠要暗算自己,气得叫道:“师父你将这千手剑侠给我拿下,我要好好收拾他一番。”
这话听在旁人听来没有毛病,偏落在了天绝老人耳中,他一双眼竟登时闪出妒意,禁不住抬眼打量千手剑侠。
千手剑侠夺了君儿之体,年轻英俊、虎态龙姿。天绝老人只看一眼便“嗷”地叫出声来,舍了鸠盘荼,全部神通如山洪暴发,向着千手剑侠从空击下。
鸠盘荼压力顿去,却惊得大叫出声,天绝老人神通之高,三界罕有,只因他为人极怪,不图权势,却沉溺于自身虐好之中,这才令三界少了一个魔头。如今虽然以一敌二,天绝老人却仍是未尽全力,花瘴女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故意刺激师父,要借天绝老人之手杀死千手剑侠,去除魔界一大强敌。
鸠盘荼心知千手剑侠决难接下这一招,要助千手剑侠也已不及,他怪叫一声,舍身向着天绝老人冲去。
那边花瘴女暗中叫好,她焉能让鸠盘荼再救出千手剑侠,虎视良久的身形如电痴出,花瘴戾气向着鸠盘荼腹下拍去。
“砰砰砰”三声大响连珠暴起,千手剑侠连哼也没哼出一声,被天绝老人的无上绝技打入地下,再不见踪迹。而天绝老人也在同一时间内发觉击出的力道竟在刹那间变得空空如也,大惊之下后力无继,毫无阻挡地被鸠盘荼一招击实,身体横向飞出,疾旋的气流在桃花源中开出一条通道,一直撞上百里桃林边沿的山石,砰一声嵌入石中不动。但鸠盘荼的身形却也已流星般直上苍空,被花瘴女击得飞入云间。
一招击伤鸠盘荼,花瘴女岂肯甘休,身形直飞上天,展神通四向搜寻,但那鸠盘荼却已如空中蒸发般再也不见。
追查良久,花瘴女一无所获,狠狠吐出一口恶气,返身飞回了暮绛山桃花源。
虽是深夜,但刚过十五,天上月儿正明,那无数不败的桃花向月绽开,树下花瓣成泥,芬芳沁人。
花瘴女全然不理会这明月下的胜景,化瘴风直刮到师父天绝老人倒地的身旁。
此时天绝老人的身形贴在崖上,上半身倒仰下来,光秃秃的大脑袋昏迷低垂,下半身嵌在石中,将人倒挂在石壁之上。鸠盘荼那一击之力何其巨大,天绝老人能不死已属万幸。
花瘴女化烟雾绕体轻旋,确认师父确未醒来,她这才凝身现形,立在师父身前。
望着天绝老人那丑陋的面容,花瘴女眼中闪出无比恨意,默视良久,花瘴女咬牙道:“天绝老人呀天绝老人,我虽然是你炼化成形,但你造就了我,却又毁灭了我。为了满足你的变态欲望,你剥夺了我的自由,把我培养成和你一样的怪物。师姐借助独脚龙神之力摆脱了你的纠缠,我却成为你的禁脔,丧失了一切追求美好事物的权利。我知道,只要有你在世的一天,我便没有办法脱离这种残酷的命运,所以你莫怪我心狠,我实在是无从选择。”
花瘴女说罢,檀口一张,一股戾气吐出,疾旋间凝如毒刺,向着天绝老人圆圆的秃顶上钻去。
“呼”一声,本已昏迷的天绝老人突然间张开了嘴来,将花瘴女吐出的戾气吸入腹出。
花瘴女眼一花,石中的天绝老人已消失不见,下一刻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了花瘴女身后。
“师父你——你没有晕迷?”花瘴女大惊失色,叫出声来。
“我当然没事。”天绝老人眼中闪出一种恶毒之色道:“鸠盘荼受你侧击,血冥之气未竟全功,又怎能奈何得了你师父我?”
“那你为什么装做昏迷不醒?”花瘴女眼中闪出怒意,这次却不再是与天绝老人虐玩,她当真无法再扼制心中的怨毒。
“你还记得你的师姐海蛇女么?”
听天绝老人突然提起师姐,花瘴女恨恨道:“当然知道,师姐和你根本不是同一类人,只是她功力不如你,才在很长的时间内无法摆脱你的控制。”
“不错。”天绝老人可惜道:“蛇儿的毒牙当真是天下最美的享受,每当被她蛇身缠至快要窒息之时,我便会生出一种无以伦比的恐怖快感。只可惜她不同你,所以我只能逼她动怒时,才能体会到那种乐趣。”
“哈哈哈…”花瘴女一阵狂笑道:“可是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师姐会利用独脚龙神来对付你,你嗜好古怪,胆量却不大,不敢开罪魔界,只好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天绝老人冷笑道:“你的心智不知比你师姐高出多少倍。蛇儿只知一心要摆脱我,你却是反过来要利用我,我只不过是借此机会一试你的心机罢了。”
“看来你已信了那鸠盘荼之言。”到这种地步,花瘴女索性敞开来道:“若不是要用你来对付仙界中人,我连一眼都不想再见到你这个老怪物。”
“是么?其实鸠盘荼不说,我心里也很清楚。”天绝老人幽幽道:“你当我不知道蛇儿的个性么?凭你怎么能说得动她?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不过在找借口要离开我罢了。”
花瘴女这回却迷惑了,奇怪问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会允许我离开桃花源?”
天绝老人呵呵怪笑出声道:“因为我相信你已经成了和我同样的人,离开我,你再找不到一个会卑服在你脚下任你蹂躏之人。”
“是你害了我!”花瘴女眼中流下痛恨的眼泪,咬牙切齿道:“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说罢身形已向天绝老人猛扑过去。
天绝老人一面躲避着花瘴女的猛烈攻击,一面笑道:“省省吧,花儿,我虽然身受重伤,但你的魔功为我亲手所授,你又怎么能杀得了我?待我神通渐复,你仍是难脱我手,莫不如现在便认输好了。”
“杀不了你,便让你杀死我好了。”花瘴女似乎铁了心要和天绝老人拼命,一招快过一招,一招猛过一招,全然不留余力。
花瘴女攻势虽猛,奈何天绝老人对她的一招一式都了若指掌,她又怎么能伤得了天绝老人?而天绝老人却知道花瘴女这种打法最是消耗气力,只要对方魔风减弱,用不着自己恢复神功,也可轻而易举拿下花瘴女。
主意打定,天绝老人不急不躁呵呵笑道:“我怎么舍得杀了你,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将你培育成材,你若死了,叫我到哪里再找一个如你这样知我懂我的可人儿?”
话到这时,两人间已全无师徒之情,有的只是内心的无尽邪欲。
花瘴女表面上虽在拼命,内心却是冷静无比,看看凭自己的能力的确无法杀死天绝老人,花瘴女借着对方避让自己一记猛招之机,呼地跳出林海,跃上云端。
“想走?我的小乖乖,我看你能走到哪里去?”现在在天绝老人眼里,哪里还把花瘴女当做徒弟,那只是一具能满足自己欲望的工具罢了,这可是自己费了几十万年时间才造好的绝佳工具,又怎么能让她逃走?
天绝老人说话间脚下呼地黑云顿起,向上追来。然而那花瘴女跃入云中后却不急于逃走,静静地立在云端看着天绝老人渐渐逼近。
双方已是只差百丈,天绝老人突觉脑中一阵昏眩,气急心跳,竟似毒瘾发作般抓心挠肺地难受起来。
“啊呀!”天绝老人心知中计,急降身躯,退回了暮绛山桃花源。
花瘴女一见上千年的设计今日终于发挥了作用,她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道:“师父啊师父,你也太小瞧你徒弟了。你当我这几千年来只是要修成花瘴戾气么?我是在一点点引你入彀,若非如